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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教育电影的成因、手段及意义

2014-09-02李栋宁

艺术百家 2014年4期
关键词:文化意义电影艺术民国时期

李栋宁

摘要:兴起于30年代的民国教育电影,是对20年代商业化、娱乐化的民国电影生态的调整。当时的国民政府通过设立相关部门举办各类活动,成立中国教育电影协会,建立官方的电影制片厂以及实施学校教育的电影化等一系列手段,大力推动了教育电影的发展。作为一种代表着官方意识形态的电影运动,其在社会教化、组织与动员群众、统一思想认识等方面,对当今有着高度的意识形态研究价值与借鉴意义。

关键词:电影艺术;电影教育;民国时期;民国教育;电影作品;文化意义

中图分类号:J90 文献标识码:A

教育电影“是以教育的立场,为教育而特制的影片。教育电影的意义是:凡是含有促进人类对于自身,对于世界,或对于自身和世界的改变,以合于人生需要,或公共福利为目的之材料,而用电气电光的机械,将这些材料的形体、关系、动作或声音、颜色,表现在银幕上,藉视听的官觉,以灌输于人们而达到上面的目的”[1](P.59),其内容广泛,包括科普片、技术推广片、教学片、卫生片、工业片、史地片、国防教育片等。作为当时的国民政府大力推动的一项文化措施,教育电影的历史贯穿了整个20世纪三、四十年代,成为民国电影的发展进程中一个重要电影运动和电影现象。

一、民国教育电影的成因

国民政府在1930年后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与财力,大力推行教育电影,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电影从诞生之日起,就确定了具有广泛的社会群体。

作为一种大众传媒,一种具有高度感染力的媒介,使其天然成为了良好的社会教化工具。上世纪30年代的中国,社会教育相对落后,民众的知识水平普遍较低,当时众多民众还处于不识字(文盲)状态,如何较快地提高全社会的知识水平,是一个教育难题。加之当时西学东渐,国民政府非常重视对社会民众进行新的生活方式和新的思想观念等教育,要寻找到一种适合进行大众传播且又易于普罗大众接受的方式,刚刚从欧美国家舶来的新的传播手段——电影——即成为重要的教育传播手段。作为一种传播手段,电影较之于文字更具有直观性,其在观众心理上造成的影响力与感染力也更强,因而被认为具有更好的教育效果。时人对电影的这一特点描述得极为生动,“夫电影以摄法巧妙,事情逼真,故感人最深。若演员表情诚佳,则观众更易感动。银幕一开,观至悲惨时有泣然出涕者。遇不平事不胜愤怒者,电影之魔力大矣深矣!故吾人对之,潜移点化,久而久之,实可使人品性变更于不知不觉中也。”[2]因此,电影“在教育上更有价值。演映电影,其光线的变化,机件的配置,已足以引起观众的好奇心。再加以影片的内容而令观众得悉一切自然界和人事的变化,论其结果是好是坏,发生感想是不能免的。”[3]教育电影既然要承载起社会教育的功能,那么被赋予政治性的内容也就成为了必然。1931年东三省沦陷后,国难当头,民族救亡成为时代主题,电影成为了凝聚民族向心力、塑造国民性的最佳选择。“我们要把群众的本能、情绪、发展的倾向,统治于一个理想或一个主义之下,铸造崇高的国民性,形成伟大的民族性的范型,只有积极提倡社会教育,充分利用教育影片作为施教的工具。”[4]在外敌入侵、民族危难的紧要关头,当时的国民政府充分发挥教育电影的理论功能和知识教化功能,凝聚民族自信心和战斗力。尤其在当时我国教育方面存在的实际问题更亟需电影教育化的产生。学校教育尚未普及,社会教育更不足言。电影独特的视听优势,用之于教育,更有广阔空间。可见,原本因为目不识丁而无法在书本上了解“自然界”和“人事”所积累起的旺盛的“好奇心”与电影的媒介特性的一拍即合,是电影发展初期与教育结缘的根本原因。

第二,形成于20年代的低俗电影文化,对社会人心造成了诸多不良影响,这种局面亟待改观。

有不少学者在谈及教育电影的成因时,认为当时的外国电影尤其是美国电影充斥着中国电影市场,造成了比较恶劣的文化影响,这确是事实。陈立夫就曾对那些低俗的外国电影表达了厌恶之情:“在他们的银幕上,几乎都是香艳肉感的影片,极尽其富丽堂皇之能事。把这些片子拿到中国的银幕上来表现,立刻可以使观众感觉中国的穷陋破败,灰心丧志,杀灭向上的勇气,同时,也极容易使一般人竟慕他们的骄奢淫逸。把生活日趋于荒糜颓唐,不克振拔。”[1](p.14)然而,我们也应当看到,当时电影文化的恶劣与低俗,不能全部归因于只为牟利的低级庸俗的外国电影。其实当电影传入中国之后,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都被作为一种“杂耍的玩意”或是纯粹的商业手段获取牟利。鉴于此,中国人自己摄制的电影,整体上也格调不高,有识之士多有批评。当时充斥在中国影坛上的武侠神怪片泛滥成灾,“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开设影片公司都是为了赚钱,只要影片能吸引城市小市民观众,有所谓‘票房价值就趋之若鹜,拍什么影片都行。”[5]这种现象对民众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乃吾国之业电影者,率以牟利为宗旨;所出影片,务投时好,以期获利,而不顾及社会所蒙之影响如何。故其出品之内容,往往惩奸则不足导恶则有余,是可慨已!”[2]因此,1930年国民政府颁布了《电影检查法》,以遏制电影文化生态的持续恶化。从这个意义上说,教育电影的推行,是对20年代中国电影商业化、娱乐化乃至低俗化的一种反拨。

第三,当时世界范围内教育电影运动方兴未艾,中国电影不甘其后。

1929年,日本文部省决定借“社会局教育局新设之机会,更以鼓舞国民精神,改善日常生活等为目标,制造多数新电影,附有一定条件,免费颁布于地方公共团体。”[6]1930年,伦敦电影教育会议举行,《教育杂志》关注了此事,并对会议的决议、宗旨及目的等有详细的报道。同时期,在比利时首都成立的“国际教育电影协会”专门用来国际沟通和交流教育电影。“民国二十年十一月中旬奉部令(教育部令)筹备招待罗马国际教育电影协会来华代表考察之代表,并供给研究资料事宜。”[7]当时的电影发达国家均已意识到电影之于社会教育的重要性,纷纷加大摄制力度,成立专门机构,推动教育电影的发展。后来金陵大学理学院、中国教育电影协会等机构甚为重视中外教育电影的文化交流,更直接从国际教育电影协会购买外国影片,都可见出世界教育电影的领先程度以及中国电影不甘人后的急切心态。

第四,随着电影的发展,电影的教化功能很快受到教育界的重视,并被应用于教学中,一些高等学府的教育工作者开始投身于教育电影的创作。

与此同时,西方的视听教育刺激着国内电化教育的发展,视听技术与媒体及其在教育中的应用在西方英语国家成为视听教育,并作为一种先进的教学方式逐步推进。伴随着西方国家经济文化等的入侵,民国时期的教育界前辈为当时国内大学教育方式的新手段创造了一个全新的名称——电化教育。电化教育在当时作为一种时髦的教学手段,得到了一些教育者的大力支持,因为它融视听一体,对学生及受众形成最直观的刺激,无论是在授课内容还是传播方式以及可接受性层面都得到学生的欢迎。所以电化教育在教育教学、农学、医学等方面被广泛采用,这种教育实用化的方式大大刺激了该时期教育电影的发展。

二、推行教育电影的手段

作为推进社会教育、巩固政权统治、改良电影文化生态的努力,国民政府在教育电影的发展与推行方面,主要运用了以下手段:

第一,通过行政手段,设立相关机构,推进教育电影的发展。

1936年7月,国民政府教育部成立了电影教育委员会,通过行政手段来推动教育电影的普及。电影教育委员会的功能包括:制定电影政策,颁布《实施电影教育办法》,对如何普及教育电影的具体措施加以明确规定;加强人才培养,在金陵大学开设电化人员训练班,建设人才队伍;编列预算,通过拨款补助的方式,帮助各省发展教育电影事业;征集剧本,着手制作教育电影。此外,有关政府机构也参与到了教育电影事业当中。如南京社会局,其对教育电影的推动,主要是与金陵大学理学院合作,在南京的首都戏院和国民戏院组织教育电影的放映活动。再如南京省立民众教育馆,也是较早举行放映活动的政府机构,曾于1933年5月在南京举行“国耻宣传周”,放映《国难》与《还我河山》两部影片,还筹备在南京市内各学校、工厂及周边各县进行巡回放映。总之,通过各级政府部门的参与、合作,举行各类教育电影活动,从制度上保证了教育电影规范有序的发展。

第二,建立电影制片厂,推进教育电影的摄制,如“中制”、“中电”、“中教”、“农教”等。

“中制”即“中国电影制片厂”,其前身是南昌行营政训处电影股,以拍摄反共军事题材的教育片为主要任务。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之后,其电影扩充为大本营政治部中国电影制片厂,股长郑用之任厂长。通过这次机构重组,人员队伍得到了扩充,经费也大大增加。为了扩大抗日宣传的力度,“中制”除了继续拍摄教育片、新闻片和纪录片外,也开始拍摄故事片。“中电”是“中央电影摄影场”的简称,创立于1933年,其规模较“中制”大了许多。“中电”以拍摄新闻片、教育片为主,内容涵盖国民政府及国民党新闻、社会动态、军事新闻、交通建设、体育、教育、文化以及反共宣传等,1937年抗战爆发后,拍摄的纪录“七七”抗战的纪录片《卢沟桥事变》就是代表作之一。“中教”(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和“农教”(中国农村教育电影公司)则分别于1942、1943年由陈立夫、陈果夫兄弟以教育部的名义创办,旨在推动电化教育的发展,尤其是“农教”本身就是打着”发展农村电化教育“的旗号成立的。“中教”自成立到战后迁回南京的4年间共拍摄了40余部教育电影,类型包括社教片、卫生片、工业片、卡通片等;“农教”则长期处于筹备状态,制片极少,直至国民党退至台湾后才发挥其重要作用。

第三,成立教育电影协会。

1932年,陈立夫、郭有守等在南京组织成立了“中国教育电影协会”,致力于推进教育电影的摄制与传播。该协会作为教育电影的重要推行机构,承担了科学研究、国际交流、影片摄制与评选、教育电影推广、巡回放映教育电影等多项功能。协会每年定期编制会务报告,每年定期召开年会,推出《中国电影协会年会专刊》,并对教育电影的美学、经济、技术、政策等各方面进行系统研究。由王平陵主编的《电影年鉴》,对各国的电影概况、政策法规、检查制度、电影理论、技术发展等情况都有详细的介绍。教育电影协会也积极推动中外电影的文化交流,曾多次向国际教育电影协会购买外国教育影片,同时也将国产教育电影送往国外参加比赛。1935年7月,在比利时举行的“农村电影国际比赛会”上,中央摄影厂制作的《农人之春》就曾获得特奖。正如当时评论所说在人口众多的中国,更需要教育电影的启迪和教导,尽管政府和各民间组织在积极致力于教育电影的发展,然而教育电影的发展依然让国人堪忧,“时至今日,依然是一片荒芜,没有开垦,更没有种植”[8](p.78-79)的园地。有鉴于此,教育电影协会的另一贡献则是深知中国幅员辽阔,要想真正发展好教育电影,还需要在上海、杭州、青岛、重庆等地设立分会, 成立国产影片评选委员会,尤其是上海分会更是发挥了积极的作用,本身上海就是当时中国电影生产的重要基地,上海分会将”利用这大上海的先进都市的能力,去灌溉这种子,使他开出中国第一朵娇艳的鲜花”。[8](p.78-79)中国教育电影协会还积极组建教学团队,推广教学影片,以电影为主的视听教育发展极快。“电影教学之效能,日渐显著,国际教育电影协会有鉴于此,力谋利用电影,作为教学辅助之工具”。[8](p.34)与金陵大学等单位合作,联合摄制了大量教育电影及新闻片、纪录片,推动教育电影的创作。教育电影协会的成立,是国民党官方推行其意识形态的重要举措, 客观上对教育电影事业的发展带来了实质性的影响。

第四,推动学校教育的电影化。

在学校教育方面,电影化的手段走出了一条由平民的普世观念教育过渡到高等学府的专业学科教育发展之路。早在20世纪20年代初,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就积极倡导教学试验中使用幻灯教学。南京金陵大学被公认为是我国推行电化教育最早的高等学府,也最具典型意义。1930年,在金陵大学校长陈裕光博士的倡导下,成立了电影教育委员会,以科学片辅助理化、生物、地质各科的教学,并开始筹拍教育影片。他们与柯达公司合作,将其教学电影部的影片翻译出中文字幕和详细说明,共翻译了60余本。1933年,金陵大学教育电影的放映活动,扩展到了京沪沿线各中学及扬州、芜湖的各级学校。1934年,他们与青岛教育局、南通、镇江及江西民众教育馆等机构合作。1935年,与中国教育电影协会合作拍摄教育电影,组建了合作委员会,聘请孙明经为专职摄影师。孙明经所拍摄的影片大多是教育电影,目的是为了教育民众,普及科学知识、认识国情,他的拍摄视点是科学的。即使风光、民俗、国防等类型的影片,他也并不仅仅是为了审美,主要目的是普及大众教育,换言之,在他看来,电影是一种大众媒介,一种传播载体。这些作品包括工业常识影片《淮北海盐》《交通工具的进展》等,实业救国,普及生活知识的《酱油》《中国柑橘》等。1936年,金陵大学理学院教育电影部成立,负责与教育部、中国教育电影协会的合作,筹备电影与播音专业高等教育学科的建立,并摄制、翻译适合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的教育电影。1937年,在蔡元培先生实施国情调查呼吁的鼓励下,金陵大学理学院教育电影部曾奔赴华东、西北、西南、东南各地进行科学考察和影片拍摄,摄制了《故都北平》《青岛风光》《连云海港》《万里长城》《云岗石佛》等一系列教育电影。

三、民国教育电影的意义

民国教育电影的发展,最基本的价值,无疑是借助于电影这个新的教育工具,降低了民众尤其是工农大众的受教育门槛,扩大了文化知识的传播范围,提升了社会教育的整体水平。教育电影发展出了众多的类型,如科教片、卫生片、技术片、史地片、军事片、新闻片等,犹如活动的书籍,观众无需太多的受教育的基础,便可以轻松地获得间接的人生经验,了解到更多的关于社会、自然乃至世界的信息,潜移默化地接受各种知识的教化。教育电影所实现的最基本的价值,便是知识与文化的传播。正如教育家蔡元培先生一直强调的教育救国观念,只有真正地普及教育,民众才能获得知识的满足。民众的认知层面、价值观念、人的价值的自我实现才有可能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从国家、民族的层面来说,教育电影则具有国防的意义与价值。在抗日救亡的历史困境下,教育电影也承担了国防建设的使命,各类新闻片、军事片的摄制,实则是紧急情形下的动员令,意在号召全国人民奋起抗争,做好各种必要的准备,成为战斗的一员。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号召之下,中国革命文艺运动也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他们要求撤销新闻检查制度为新闻片的摄制扫清障碍,单从电影工作者斗志昂扬的创作姿态就能感受到这些作品所传递出的誓死捍卫国家民族命运的呼声。所谓“国防电影”,单从电影艺术的角度看或有争论的必要,然而从民族存亡的角度来看,则是必然之选。既然国家的一切都在围绕国防来进行,电影又有何道理独立于外呢?当然,将电影提升至国防的高度加以认识,这并非国民政府的首创,而是对苏联的效仿。在统一认识、组织和动员群众方面,国防教育电影的历史贡献不可抹杀,这也是教育电影在特殊时期的一种特殊价值。

当然,在国民政府看来,教育电影的意识形态功能,或者说宣传功能,才是积极推动教育电影发展的关键。电影诞生以后,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电影是最快、最直接、最具渗透性的舆论工具。任何一个政府都会直接或间接借用电影为其服务,以达到巩固其政权的目的,让其民众认可他并为之服务。国民政府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于教育电影事业,无非是认识到其在宣传官方的意识形态、统一民众的思想认识等方面的事半功倍。无论是战前、战时还是战后,作为官方意识形态控制的重要方式,教育电影始终作为政府的代言人而忠实地存在。尽管教育电影的影响,很多时候只是停留在城市里的市民阶层,而没有真正深入到工厂、农村、矿区等更偏远的地区;只是作为官方话语的传播途径,而没有与电影界建立真正密切的联系,然而,其对国民政府的意识形态工作而言,仍然具有重大意义。

作为教育电影出现的非商业影片,在中国电影史上是一种独特的价值与历史光彩。民国教育电影有相当一部分是新闻片和军事片,从这些作品的创作方式来讲更符合纪录片的手法。新闻片选择和纪录了当时社会与生活最具时效性的事件,因此作为信息的载体,具有社会意义和历史价值。民国时期更多的是战争是苦难,艺术创作者们冒着生命的危险真实记录了当时中国军队英勇抗战的场面,为日后了解这个时期,保留了最直接的影像资料,为我们全方位准确地掌握那个动乱时期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据。纪录电影的特殊功能使之能成为“国家相册”,因为它能真实地记录和生动地反映一个国家与民族历史发展的过程。从以上观点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新闻片、军事片的创作拍摄鲜明地体现了当时的时代精神,反映社会风貌,把一些重大的社会事件和重要的历史变革及时记录下来,使之成为独具价值的历史文献资料。由此可见,带有记录性质的民国教育电影具备了历史的可信性和整体逼真性。不仅如此,通过影像保存下来的这些珍贵的历史文献资料,能使我们更加直观、清楚地了解和认识当年的一些重大历史事件和重要历史人物的真实面貌,其中那些反映国民革命的纪录电影不仅真切生动地记录了当年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和艰苦卓绝的革命战争之实况,而且也记载了一些革命先驱者的活动和贡献。

民国时期教育电影的发展在某种意义上带动了教学手段、教学形式的变革。在人类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印刷文字的出现加快了人们获得知识的速度。从抽象的文字中形成我们的理性思维,久而久之,人类最引以为自豪的感性认识如手势、表情的变化却慢慢地远离我们。在有文字的时代,要想获得知识,前提是你要认识文字。相比较而言,在这方面教育电影没有任何的障碍,易于被观众接受,传播性极强。有鉴于此,从事教育的工作者们就要想尽办法把抽象的文字转变成画面语言,要去创作、去拍摄、去放映,尤其是在高等学府发展起来的电化教育对于教学设备提出了技术方面的更高要求,民国教育电影的发展同时也是教育发展的必然要求。(下转第80页)(责任编辑:陈娟娟)

参考文献:

[1]谷剑尘.教育电影[M].上海:中华书局,1938.

[2]郑麟同.电影与社会教育[J].学籁,1930(春季号).106.

[3]印涛.电影与教育的关系[J].影戏生活,1931.1.

[4]王平陵.战时教育电影的编制和放映[J].时代精神,1941.3.

[5]程季华.中国电影发展史(第一卷)[M].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1963.54.

[6]国际消息.日本电影教育之发展[J].陕西教育周刊,1929.2、42、19.

[7]教育内政部电影检查工作总报告[R].

[8]中国教育电影协会总务组.中国教育电影协会会务报告[R].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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