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文化视野中的东北特色体育文化研究
2014-08-15张东宇关吉臣
陈 霞,张东宇,关吉臣
(哈尔滨师范大学体育科学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25)
东北在中国不是文化发达的地区,但其历史文化资源具有鲜明的特色。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从1864年的营口口岸被迫开放至中东铁路修建,外国侨民大量涌入,东北形成了少数民族文化、流人文化、站人文化、京旗文化、闯关东文化、侨民文化共生的文化综合体。这种原住民族、内地移民、欧亚侨民交融产生的多元文化,既展现了传统文化旺盛的生命力,又表现出多元文化影响下的国际化样貌。在这丰富多彩的多元文化共生地区,东北体育文化以其鲜明的地域特征发展起来。
一、少数民族原生态体育文化考察
民族原生态文化往往具有宗教特点,这种宗教文化也承载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内涵。研究世界体育史可知,始于公元前8世纪的古希腊奥林匹克运动会就是宗教活动的一部分,是由祭祀盛会发展为每四年一届的全球性竞技运动会。在中国东北地区,少数民族千百年来保留着渔猎、游牧原生态的生活方式,同属阿尔泰语系的蒙古语族和满族—通古斯语族的蒙古、满、鄂伦春、鄂温克、锡伯族和达斡尔等民族,祖祖辈辈生活在萨满教文化圈,他们相信自然崇拜和图腾崇拜,笃信萨满宗教,成为萨满文化的承继群体[1](P774)。这些少数民族保留下来的原生态文化成为中华文化宝贵遗产,也是挖掘民族体育文化的重要资源。
(一)历史悠长的满族体育文化
满族是东北少数民族中人口最多的民族之一。满族的先人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的肃慎,汉、三国时期的挹娄,南北朝时期的勿吉,隋唐时期的靺鞨,宋、辽、金、元、明时期的女真[2](P79-81)。在漫长的民族共同体形成过程中,满族孕育出许多深受喜爱的独具特色的传统体育项目,据统计已挖掘的满族体育项目有百余项,它们有其独特的文化特性,主要表现为狩猎民族性、军事传承性、宗教信仰性、民族融合性等文化特征[3](P72-74)。清朝的八旗军为了训练子弟兵,开办左、右翼官学各一所,设置满文和骑射两门课程。这是东北出现最早的两所官办军事学校,骑射 (骑马、射箭)也就成了中国传统军事体育运动项目之一 (吉林市体育大事记——康熙三十二年1863年)。满族传统体育项目用于八旗军队的军事训练的狩猎性质骑射围猎、冬季军事训练性质的冰上蹴鞠、具有表演性质的布库 (撩脚或撩跤、掼跤、角力)等随着满族政治经济文化的变迁已演变成今天的骑马射箭、赛马 (阿巴兰比)、滑冰和摔跤等,由人们生产劳动采珍珠 (尼楚赫)而演变的体育项目珍珠球已成为我国民族体育盛会重要项目[4](P83-84)。现代东北人喜闻乐见的满族秧歌,其舞蹈形式源于萨满宗教文化的舞蹈。
(二)与马为伴的蒙古族体育文化
蒙古族是生活在大草原上的游牧民族,蒙古民族在长期生产、生活和社会实践中创造、积累、发展并形成的独特的体育文化[5](P66-67)。赛马、摔跤 (博克)和射箭是蒙古人的传统体育项目,还有绳索套马、挥杆套马、马球比赛、马术表演,元代就兴起的长跑比赛“贵由赤”是蒙古民族历史上的传统军事体育之一。蒙古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典型代表——那达慕,是蒙古族文化中最有包容量的景观[6](P107-109)。蒙古族的“鹰舞”是中华体育舞蹈中不可多得的运动养生瑰宝。
(三)渔猎为主的赫哲族体育文化
赫哲族是我国人口较少的少数民族之一,赫哲族人自古依靠渔猎沿三江两岸逐水而生,用狗拉雪橇,历史上赫哲人又被称为“使犬部”,悠久的历史与特殊的生活环境创造了丰富多彩的渔猎文化,其生产习俗、生活方式成为现代人与远古祖先对话的媒介[7](P54-57)。“叉草球”是近几年挖掘出的赫哲族民间体育项目,它是赫哲族在原始渔猎生产生活中形成的,现已是全国民运会的表演项目。赫哲狩猎部族少年儿童用獐狍野鹿等兽毛搓成圆球,在宅院内用木棍或“冰崩子”挥击拨打,出现了“鹿毛球”游戏项目。人们把造船时原木锯下的木片,在河岸边随意掷滚,演变成“挡木轮”的体育活动。赛“托日乞”是狗拉雪橇比赛,现在赛“托日乞”已成为赫哲族群落里一种特有的风俗。集体舞 (哈康布力),男女双方同跳,不跳的人坐而旁观。其舞蹈动作有三步向前一起跳、拉手、拍手、转身等,已经发展成为现代健身舞,具有体育舞蹈的特质。
(四)森林蕴育的鄂伦春族体育文化
鄂伦春族是我国唯一的一个单纯的狩猎民族,作为典型的森林民族,世代居住在黑龙江流域、大小兴安岭上[8](P46-70)。为了在大自然中生存,鄂伦春族人不断地锻炼身体、培养勇敢的性格,他们长年与禽兽打交道,穿越原始森林,很多活动逐步发展成现代体育活动,射箭、射击比赛、赛马、摔跤、赛爬犁比赛在鄂伦春族都是非常普及且受欢迎的体育活动。鄂伦春人还发明了鄂伦春围棋。
(五)勇守疆土的达斡尔族体育文化
“达斡尔”意即“开拓者”,族源契丹。17世纪中叶,这个民族为维护祖国统一,打响了武装抗击沙俄入侵的第一枪。在浴血奋战了半个世纪之后,离开了世居的黑龙江北岸南迁到大兴安岭、嫩江流域[9]。达斡尔族最具代表的体育项目曲棍球 (贝阔他日克贝)历史悠久。早在辽代,达斡尔人的祖先——契丹人中就曾盛行与现代曲棍球十分相似的一种体育运动,达斡尔人还在夜间进行别具一格的火球比赛,棍击火球如龙戏珠,好似流星闪过,非常壮观。2005年,中央电视台“走遍中国”栏目组专题报道了达斡尔人的曲棍球运动和火球表演的有关情况,受到了好评。达斡尔人狩猎文化使射箭成为民族最古老的体育项目之一[10](P190-193)。
(六)大山深处的鄂温克族体育文化
大兴安岭深处的敖鲁古雅鄂温克人是中国最后的狩猎部落,有悠久历史和文化的民族,质朴的鄂温克族有着丰富的民族艺术文化[11](P90-95)。他们曾经有过真正原生态的“野外生存”。鄂温克族人民酷爱体育运动,狩猎民族特有的射击、射箭、滑雪等体育项目一直是他们的最爱。鄂温克人把勒勒车的轮和轴销作为“抢枢”运动的比赛用具,创造了独特的竞技项目。经过长期发展,这项民间运动如今又被赋予新的内涵,成为一种具有一定思想性、教育性、娱乐性、观赏性的民族体育运动。鄂温克人热爱生活,男女老幼都喜欢唱歌跳舞,“欢乐之火”舞、“阿罕拜”舞、“爱达喜楞”舞、“折辉冷”舞已成为今天人们健身活动的重要手段之一。他们的“熊舞”,其柔缓的动作中带有刚劲的雄姿,是导引运动的极好素材。
(七)能歌善舞的朝鲜族体育文化
朝鲜族具有悠久而优美的民族文化传统,以能歌善舞而著称于世。朝鲜族是一个爱好体育运动的民族,朝鲜族的祖先在新石器时代就已经制作弓箭用于狩猎。随着时代的变迁,射箭发展成为具有练武性质的体育项目,直到今天,大型的民族节日里都举行大规模的射箭比赛。摔跤运动是这个民族古老的体育项目,踢足球更是男子普遍爱好的体育活动,足球运动水平在世界各民族中占有一席之地。荡秋千和跳板是妇女最喜爱的休闲、娱乐活动。朝鲜族武术有五百年以上的历史,武术套路以器械为主,其中“铁连极”为著名器械。顶瓮竞走是最具有朝鲜民族特点的传统体育活动。拔河比赛是朝鲜族一项传统的特色比赛项目,规模宏大,参加人数至少几百人,多则上千人。“高丽象棋”,属朝鲜族传统娱乐活动,与汉族象棋近似但略有区别。
(八)情系家缘的锡伯族体育文化
16世纪之前,锡伯族先民世世代代生活在松嫩平原和呼伦贝尔大草原上,18世纪中叶,部分族人西迁新疆伊犁屯垦戍边,几个世纪来,悲欢离合的经历也使他们更多地保留了本民族的原生态文化,直到今天,新疆伊犁的锡伯人还保留着本民族的传统生活习惯。他们有射箭、摔跤、举重、游泳、赛马、叼羊、踢毡子、荡秋千等传统体育活动。其中,射箭、摔跤两项运动蜚声中外。射箭是锡伯族一项有悠久历史的活动,早在东北大兴安岭地区活动时,锡伯族就以骑马射箭作为狩猎的主要形式。摔跤能磨炼人们的斗志,培养好胜的性格,一直是他们的传统体育活动[12](P120-121)。
二、外来文化影响下的体育文化发展
在东北历史文化发展进程中,不断有外来文化注入到这块广袤的土地上,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碰撞、交流、融合,形成了东北地区独特的文化氛围。
(一)东北文化的不同源流
1.流人文化
在东北文化形成过程中,“流人文化”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流人主要是宋、明、清朝流放犯人构成的群体,他们之中有在学术上造诣颇高的文化人,有文武双全的沙场将士,绝大部分是当朝的中原官吏或士子,掌握较高文化或有某些专长[13]。他们在流放地或被聘用从事某些文化活动,或自由从事某些文化教育职业,将中原文化带到东北,融合本土文化,逐渐形成了早期东北的“流人文化”。
2.站人文化
“站人”是东北地区对于清朝从事驿站工作的人的一种统称。从清初开始就在辽宁、吉林地区设置了几条驿路,用来传达军政文件。康熙二十年前,驿站工作主要是由八旗壮丁担任,康熙二十年后,驿站人员有了较大变化,吴三桂为首的“三藩之乱”被平定后,清政府俘获了大量的三藩叛将和叛兵,带回了大批的云、贵叛军的部属及家属被安置在当时东北的各个驿站戍边,这批有着西南民族文化的戍边人群是我国东北一支具有特殊属性的群体,他们先祖绝大多数都是来自同一个群体,是清初从东北派到几千里以外的西南戍边的明朝降兵降将,把辽东、胶东文化带到了云南,和当地的苗族、白族等西南文化相互融合,形成一种新的文化[14](P5-6),从云南到黑龙江后,特殊的文化背景形成了一个比较固定的生活圈,带有浓重西南地区的文化色彩,在长达三百多年间,这些产生于清代的特殊人群创造出极具地域特色的文化圈,产生了与其他人群、民族不同的文化群落。在清代,这些人就被当时的人称为“非满非汉”的人群,形成了独特的“站人文化”。
3.京旗文化
清廷入主中原后,把八旗兵视为“固国之根本”,实行“恩养”政策,以至有清一代,八旗子弟,全属旗籍,即从出生伊始,便享领俸禄,坐吃皇粮,只习鞍马骑射,不识农工为何事,逐渐显露出玩物丧志的弊端。通过精心筹划在乾隆朝得以正式施行八旗回屯计划,调拨北京闲散旗人到满族的发祥之地学习农业、练习国语、骑射,恢复本民族旧俗,既能解决旗人生计问题,又可延续国祚。这样,八旗子弟又返回祖籍地,建屯立旗,开始了“出则为兵,入则为民,有事征调,无事耕猎”的屯垦戍边生活,带有浓郁京都色彩的特殊的文化区域出现在白山黑水之间,催生出独具特色的“京旗文化”,为东北历史平添了京都移民文化色彩,是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15](P36-39)。
4.“闯关东”文化
“闯关东”是华北民众到东北闯荡来开辟新生活、新天地。闯关东移民成为东北近代人口的主体,这股移民大潮带来了关内农业文明,改变了东北长期以来以牧业和渔猎为主的生产结构,以开拓者的勇气和胆略与东北原住民族文化融合,孕育出东北人开拓进取的勇气和重情重义的地域文化[16](P43-49),铸就了东北人健壮的体魄和刚健豁达、质朴尚武的精神。
5.侨民文化
营口在1864年开港后,东北地区的一些城市也相继被辟为国际性商埠,外国侨民逐渐增多。20世纪初修建中东铁路后,俄罗斯人、犹太人及二十多个国家的近二十万侨民的涌入,形成了独具国际交汇特色的侨民文化[17]。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中东铁路的建设引起大量俄侨移居东北地区,同时由于沙俄对犹太民族的迫害,迫使东欧的大批犹太人背井离乡,流浪到我国的东北地区,使哈尔滨这个历史上的小渔村迅速地发展成东北地区重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成了欧洲侨民的天堂乐园。因此,对东北文化影响最大的莫过于俄侨文化和犹太文化。
(二)外来文化对东北体育文化的影响
在移民文化影响下,强身健体、修身养性的体育文化随之诞生。中原“文化流人”舞文弄墨,大显才华,不仅传播儒道思想,同时把中华养生文化、休闲娱乐文化带到东北,现在流行于东北地区的“耍龙灯”就是当年流人传承下来的体育文化之一。而“站人文化”带来的西南文化中的踏青习俗一直影响到今天东北人的休闲生活方式。近代的“闯关东”的移民,将武术传播到东北后,经过一定时间的文化积累,使武术文化在东北地区不断地孕育,使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武术,越来越多的人投入到习武联谊的活动中,促使武术在东北地区蓬勃发展,形成了近代东北体育文化中,中华武术占有半壁江山的局面。“京旗文化”是满族回迁带来的京城文化与原居满族文化融合的结晶,京旗秧歌现在已成为东北地区城市居民娱乐健身的重要体育项目,京城现在流行的“抖空竹”健身娱乐项目东北人叫作抖嗡子,这是京旗体育文化传入东北的又一佐证。在满族流传下来的体育项目中带有京城文化特点的还有放风筝、跑黄河阵(九曲迷宫)、鸡斗 (触手斗)、翻绳 (解股)等。
从文献中可以看到,在近代侨民文化影响下,西方体育活动方式融入东北人的生活。1906年由俄籍犹太商人库列绍夫创办哈尔滨赛马场,1905年,由中东铁路出资修建起哈尔滨市第一个体育场后改建成自行车赛场(这是我国最早的半圆式运动场)。1906年修建的沈阳最早的体育场。始建于1933年的黑龙江阿城玉泉北山滑雪场已经成为东北近代体育史的一部分。从中东铁路修建伊始,俄侨、犹太人建立了多所大学、中学、小学,采用西式教育,教育教学中的体育设施齐全,体育课教学内容包括田径、体操、篮球、足球等西式体育课程,这在中国近代体育发展历史上都是最早的,俄侨、犹太教会建立近代社会体育组织也同步或早于我国体育历史的有关记载[18](P87)。在中国近代体育史上不能不记载1932年6月在哈尔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了中西体育的对抗赛——打擂,一个闯关东的山东籍武师吉万山与俄国大力士杰力柴夫的较量,他们击掌为誓,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俄国大力士被吉万山打倒在地。第二天,哈尔滨的报纸详细刊登了比武的全过程,从此,吉万山声名大噪,电影《武林志》、《武当》就是根据这个事件改编的。这些都体现出东北多元体育文化相互融合、共同发展的文化特性,侨民留下的体育文化遗产已成为东北体育文化重要组成部分。
三、多元共生文化中的东北体育文化的特征
通过对东北本土体育文化的历史考察,通过对中原移民文化、外国侨民文化的对东北体育文化发展产生影响的研究,我们知道东北体育文化呈现出多元文化共生的格局,展现出自己的个性和特点。
(一)鲜明的地域文化特色
东北的少数民族文化,表现出东北地域独具特色的健身养性、娱乐休闲的户外运动方式,森林文化、草原文化、渔猎文化为东北体育文化形成奠定了坚实的原生态文化底蕴,丰富了东北传统体育文化内涵,许许多多的民族体育项目都成为我国东北边疆民族独有的原生态体育文化遗存,是东北原住民族共同传承下来的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历史上的我国内地移民带来的中原文化、西南文化,京旗文化夯实东北民族体育文化的基础,流人进入、站人定居、京旗返籍及闯关东人的修身养性,强身健体的中华养生文化、休闲娱乐文化融入东北文化,中华武术也从那时开始在东北广为流传,习武成了一种风尚。在中国的近代体育史上完成移民文化与东北的原住民族文化相互影响和融合,形成了近代东北独具特色的民族体育文化的多元性形态,东北边疆地域文化与移民文化相融合,体现了“一体多元”的中华体育文化特征。
(二)开放的现代体育思想
侨民文化思想推动了近代东北城市文化的发展,也使东北人比较早地接触到现代奥林匹克思想。早期的教会学校、犹太人学校设立了体育课,修建了体育场馆,一些侨民还成立了体育俱乐部或体育协会,建立的赛马场、网球场、滑冰场、滑雪场等体育设施,成为近代中国早期开展西式体育的重要场所,生活、工作在城市的东北人接受并参与到各种体育活动当中,使西式体育活动融入人们的生活,外国侨民的竞争意识、务实理念、科学精神也不断融入到东北地域文化之中。
(三)共生的体育文化格局
移民文化、侨民文化和原住少数民族文化的冲击、碰撞,奠定了东北多元文化发展的底蕴,形成了本土体育文化、移民体育文化和异域体育文化多元共生的文化格局,既具有边疆民族特色,又带有中西融汇的文明特质。东北地区多元体育文化是民族体育文化与西方体育文化相互融合、共同发展的成功范例,它既体现了东北地域文化独有的包容性和开放性,也体现了中华体育文化的吸纳性与创造性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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