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Y0003’直播田除草剂施用技术研究

2014-08-10孙光辉戴伟民宋小玲

植物保护 2014年5期
关键词:叶期除草剂转基因

孙光辉, 强 胜, 戴伟民, 宋小玲

(南京农业大学杂草研究室,南京 210095)

技术与应用

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Y0003’直播田除草剂施用技术研究

孙光辉, 强 胜, 戴伟民, 宋小玲*

(南京农业大学杂草研究室,南京 210095)

为给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Y0003’商业化生产后除草剂的安全高效施用提供科学依据,探索了该转基因直播稻田草铵膦的最佳施用时期和施用剂量。研究了在直播稻田3~4叶期、5~6叶期以及分蘖期施用0.225、0.45和0.9 g/hm2草铵膦(有效成分,下同)后,草铵膦对杂草的控制效果和对转基因水稻生长的影响。在测试的3个施药时期,施用0.225 g/hm2草铵膦对杂草防除效果都很差,水稻减产严重;在水稻3~4叶期和分蘖期施用0.45和0.9 g/hm2草铵膦对杂草的防除效果也较差,水稻生长受到严重影响,与无草对照相比水稻产量显著下降。但在水稻5~6叶期施用0.45 和0.9 g/hm2草铵膦对主要杂草的防效均在90%以上,且对水稻安全。因此建议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Y0003’直播田在水稻5~6叶期施用0.45~0.9 g/hm2草铵膦来控制田间杂草。

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 直播田; 除草剂施用技术; 杂草防除

自1988 年首次获得可育的转基因水稻以来,国内外已选育了一系列转基因水稻品系(组合)。特别是我国,已经成功培育了多个抗除草剂草铵膦(glufosinate-ammonium)的转基因水稻[1-4]。在大面积环境释放和商业化种植前,探寻一种安全、高效的除草剂施药技术对该类水稻的推广尤为重要。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虽然对草铵膦表现出很强的耐受性,但是这种耐受性是有一定限度的,施药时期或者施药剂量不当会对水稻产生不同程度的药害,甚至会影响产量[5-7]。Sankula等的研究结果表明在水稻不同生育期施用同一剂量草铵膦使水稻产生了不同程度的药害[5]。David等也发现在水稻1叶期至孕穗前期和孕穗期喷施0.84 kg/hm2草铵膦(有效剂量)对水稻产生药害,水稻株高有所降低,特别是在水稻3~5叶期、孕穗前期和孕穗期施用导致水稻减产[6]。杨益善等研究发现不同剂量草铵膦对耐除草剂水稻秧苗会产生不同程度的伤害[7]。另一方面草铵膦是茎叶处理除草剂,只对已经出苗的杂草有效,对施药后新生杂草没有防效[8-10]。所以选择合适的施药时期才能取得最佳的防除效果。

目前还没有关于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田杂草防除的研究,也没有关于草铵膦在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田的最佳施用剂量和施药时期的详细报道。本研究通过在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直播田不同生育期施用不同剂量草铵膦,研究其对主要杂草的防除效果及对水稻生长发育的影响,目的是探寻草铵膦在该类水稻田的最佳施药时期和施用剂量,为该类转基因水稻田的除草剂施用技术提供技术准备。

1 材料与方法

1.1 试验材料

抗草铵膦转bar基因水稻‘Y0003’由中国水稻研究所提供,它携带了一个稳定整合的bar基因拷贝,对叶面喷施的草铵膦表现出抗性。试验中所用的除草剂为200 g/L的草铵膦水剂(德国拜耳公司)。

1.2 试验方法

1.2.1 试验设计

经过2 d浸种的转基因水稻种子于2012年6月19日播种,播种后分别在水稻3~4叶期、5~6叶期和分蘖期喷施200 g/L草铵膦水剂(德国拜耳公司生产),喷施剂量(有效剂量,下同)分别为0.225、0.45和0.9 g/hm2。同时设置无草对照小区和有草对照小区,无草对照小区采取人工除草的方式,保持小区内始终无草,有草对照小区不做任何处理。每小区面积为15 m2,每处理重复4次。所有小区随机排列。小区做埂,单排单灌,以避免小区之间串水对试验结果的影响。在水稻整个生育期按当地常规管理方式进行管理,在整个试验过程不使用除供试药剂以外的其他除草剂。

1.2.2 杂草防除效果调查

于用药前1 d和用药后3、7、14、21、28和35 d调查各小区杂草的种类和数量。采用对角线5点取样,样方面积为0.5 m×0.5 m,详细记录每小区杂草发生种类、龄期、株高等,分析杂草的发生规律;在施用草铵膦后14 d和35 d调查每个小区每种杂草的株数;在施用草铵膦后35 d和50 d调查每个小区每种杂草的鲜重。分别计算施用草铵膦后14 d和35 d每种杂草的株防效和施用草铵膦后35 d和50 d每种杂草的鲜重防效。

株防效(%)=

鲜重防效(%)=

1.2.3 水稻药害情况目测调查

施药后每隔2 d目测各小区转基因水稻是否产生药害、药害症状和后期恢复情况。

1.2.4 对水稻生长和产量的影响

在小区的中间随机取20穴水稻,于水稻成熟期调查不同处理小区转基因水稻最终株高、最终分蘖数。同时调查地上部分干物质量,调查方法是将水稻植株齐根部剪下,分别装在网袋里,在105 ℃杀青30 min,然后于80 ℃烘干至恒重,用电子天平称取每株重量。

水稻完熟后,对每小区转基因水稻单独收获、单脱、单藏,并实测每小区水稻产量。

1.3 数据统计分析

所有数据使用SPSS 19.0 进行分析。使用一般线性模型(GLM)双因素方差分析中的最小显著差数法(LSD)分析不同施药时期和施药处理对田间主要杂草的防除效果和对水稻生长和产量的差异显著性。

2 结果

2.1 杂草调查结果

2.1.1 直播田杂草发生情况调查

转基因水稻直播田发生的主要杂草有水莎草[Juncellusserotinus(Rottb.) C. B. Clarke]、异型莎草(CyperusdifformisLinn.)、稗草[Echinochloacrusgalli(Linn.) Beauv.]和耳基水苋(AmmanniaarenariaH.B.K.),这些杂草占整个生育期杂草发生总量的90%以上。还有少量的水苋菜(AmmanniabacciferaLinn.)和节节菜[Rotalaindica(Willd.)Koehne],极少的鸭舌草[Monochoriavaginalis(Burm. f.)Presl]等。在播种后10~20 d出现第一次杂草萌发高峰,主要是水莎草、异型莎草和稗草,占整个生育期杂草发生总量的50%~60%;在播后30~40 d出现第2次杂草萌发高峰,主要为耳基水苋、节节菜和鸭舌草等,一般占整个生育期杂草发生总量的30%~40%。

通过调查发现,杂草发生的高峰期主要集中在水稻5~6叶期,此时发生的杂草占整个生育期发生量的70%~80%左右。每次施药前待处理小区杂草种类和发生量基本一致。

2.1.2 对直播田杂草的防效

不同剂量草铵膦在不同时期施用对主要杂草的株防效见表1。从施药剂量来看,施药后14 d和35 d的结果基本一致。在3个施药时期,随施用剂量的增加,杂草的株防效也呈增加趋势。低剂量对4种杂草的株防效显著低于中、高剂量。比较中、高剂量对杂草的株防效,除在水稻3~4叶期施药对水莎草、在水稻5~6叶期施药对稗草及在施药后14 d对耳基水苋的株防效没有显著差异外,都是高剂量显著高于中剂量。

表1不同施药处理对转基因水稻直播田主要杂草的株防效1)

Table1Numberreductionratesofmainweedsofdifferenttreatmentsindirect-seededtransgenicricefield

施药时期Sprayingperiod剂量Dosage水莎草Juncellusserotinus14d35d异型莎草Cyperusdifformis14d35d稗草Echinochloacrusgalli14d35d耳基水苋Ammanniaarenaria14d35d3~4叶期ThreetofourleafstageA(14.52±2.79)f(20.46±2.99)h(21.60±1.62)g(26.80±2.14)i(26.80±1.52)g(32.50±1.23)f(24.74±1.42)f(23.70±1.11)hB(75.23±4.16)c(76.72±2.34)e(78.02±1.24)c(78.90±2.13)e(84.25±4.04)c(80.34±4.18)c(59.07±7.45)c(85.95±4.32)cC(77.26±3.72)c(79.07±1.60)de(74.50±2.22)d(81.50±3.24)d(93.84±6.99)b(100)a(75.27±5.30)b(91.20±4.88)b5~6叶期FivetosixleafstageA(12.17±4.17)fg(24.73±6.19)g(15.00±2.27)h(28.08±3.46)h(31.82±2.39)f(43.33±2.17)e(24.16±4.82)f(31.56±2.53)gB(93.72±1.71)b(95.34±0.88)b(93.04±1.86)b(92.88±1.82)b(100)a(100)a(91.15±6.07)a(92.97±3.28)bC(97.36±1.92)a(99.08±1.75)a(95.33±1.83)a(97.85±3.73)a(100)a(100)a(92.11±3.25)a(96.77±3.06)a分蘖期TilleringstageA(11.35±4.60)g(33.03±1.11)f(14.30±1.14)i(39.35±2.76)g(32.20±2.33)f(68.39±4.45)d(14.76±4.87)g(42.83±4.25)fB(28.57±5.49)e(79.79±1.16)d(31.80±3.84)f(70.96±4.31)f(46.83±8.05)e(90.47±1.16)b(31.55±3.50)e(57.17±3.26)eC(36.53±4.47)d(90.71±1.09)c(39.60±2.78)e(90.13±1.58)c(76.10±4.32)d(96.37±5.07)a(43.17±4.67)d(75.65±4.55)d

1) A、B、C分别表示0.225、0.45和0.9 g/hm2草铵膦(有效剂量)。表中数据为平均数±标准误,每列数据后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显著(P<0.05)。下同
A,B,C mean 0.225, 0.45 and 0.9 g/hm2glufosinate (active ingredient), respectively. Data were Mean±SE, the different small letters in same column mean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P<0.05). The same below.

从3个施药时期来看,在水稻5~6叶期施用中和高剂量草铵膦对4种杂草的株防效均在90%以上,其中对稗草的株防效达到100%,明显高于在水稻3~4叶期和分蘖期施用同一剂量对杂草的株防效。

从对不同杂草的株防效上来看,在3个施药时期,施用中剂量和高剂量对稗草的株防效相对高于对其他杂草的株防效,甚至达到100%,说明与其他杂草相比,稗草对草铵膦更敏感。在水稻3~4叶期和分蘖期施用草铵膦对水莎草的株防效相对较低,说明水莎草对草铵膦耐性比其他杂草强。

不同剂量草铵膦在不同时期施药对主要杂草的鲜重防效见表2。从施药剂量来看,3个施药时期施用低剂量对主要杂草的鲜重防效显著低于同一施药时期其他剂量,大部分低于65%。施用中剂量对杂草的鲜重防效大部分高于70%,最高达100%。除水稻5~6叶期施用中、高剂量对稗草的鲜重防效达到100%外,施用高剂量对其他杂草的鲜重防效显著高于同一施药时期中剂量。

从3个施药时期来看,在水稻5~6叶期施用中和高剂量对主要杂草的鲜重防效绝大多数都在90%以上,其中对稗草的鲜重防效达到100%,明显高于在水稻3~4叶期和分蘖期施用同一剂量的鲜重防效。

综合上述研究结果,单从对杂草控制效果来看,在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Y0003’直播田,在水稻5~6叶期施用0.45和0.9 g/hm2草铵膦来控制田间杂草就能达到较好的控制效果。

2.2 对水稻安全性的目测结果

在水稻3~4叶期和5~6叶期施用高剂量草铵膦对水稻产生轻微药害,水稻叶片失绿,叶尖有少许褐斑,但随着水稻的生长,药害症状逐渐消失。

表2不同施药处理对转基因水稻直播田主要杂草的鲜重防效

Table2Freshweightreductionratesofmainweedsofdifferenttreatmentsindirect-seededtransgenicricefield

施药时期Sprayingperiod剂量Dosage水莎草Juncellusserotinus14d35d异型莎草Cyperusdifformis14d35d稗草Echinochloacrusgalli14d35d耳基水苋Ammanniaarenaria14d35d3~4叶期ThreetofourleafstageA(27.36±2.58)h(40.64±2.49)h(33.31±1.61)g(45.72±3.56)h(41.83±3.27)f(53.74±2.84)g(68.45±3.27)e(62.45±2.69)fB(39.64±3.46)g(48.03±2.16)f(47.47±5.21)f(58.52±3.43)g(73.95±5.50)c(74.15±2.00)f(80.12±3.40)c(74.17±3.65)dC(49.06±3.69)e(57.82±2.30)e(54.25±4.52)e(75.23±2.93)e(100)a(87.91±4.38)c(86.98±6.96)b(77.56±5.75)c5~6叶期FivetosixleafstageA(44.56±2.02)f(41.83±2.79)g(60.44±3.72)d(64.65±2.36)f(67.82±4.36)d(79.12±2.38)e(68.71±3.83)e(77.05±4.12)cB(87.78±0.84)b(90.94±0.45)b(94.99±3.40)a(100)a(100)a(100)a(87.35±3.95)b(91.25±6.81)bC(94.78±1.11)a(98.75±0.93)a(95.73±5.32)a(97.63±3.06)b(100)a(100)a(98.05±2.35)a(97.39±4.14)a分蘖期TilleringstageA(17.53±0.75)i(20.64±0.74)i(24.69±3.18)h(30.86±2.70)i(47.61±2.52)e(49.77±2.04)h(46.95±5.03)g(52.65±4.16)gB(76.25±1.28)d(85.57±1.26)d(65.02±2.61)c(80.44±2.22)d(75.07±4.05)c(83.87±3.27)d(64.93±4.04)f(61.66±2.72)fC(83.96±2.39)c(89.64±1.07)c(74.05±2.58)b(82.89±2.13)c(87.02±3.34)b(91.64±2.65)b(74.50±3.89)d(72.77±3.34)e

2.3 对直播田水稻生长和产量的影响

2.3.1 水稻最终株高、分蘖数以及地上部分干物质量

各小区水稻最终株高和分蘖数见图1。在水稻3~4叶期和分蘖期,施用各供试剂量草铵膦,水稻最终株高都显著低于无草对照小区;中、高剂量小区的水稻显著高于有草对照小区。在水稻5~6叶期,施用中、高剂量草铵膦,水稻株高和无草对照小区的无显著差异,低剂量小区的水稻株高显著低于无草对照小区,但显著高于有草对照小区。

图1 在直播田不同施药处理下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的最终株高和分蘖数

在3个施药时期施用供试剂量草铵膦的水稻分蘖数与无草对照相比均显著减少。但相比而言,在水稻5~6叶期施用中、高剂量草铵膦对水稻分蘖的影响最小。

对水稻地上部分干物质量的影响见图2。3个施药时期各供试剂量处理下,水稻单株地上部干物质量均显著低于无草对照区;相比而言,5~6叶期施用中、高剂量小区的水稻下降得最少。

图2 在直播田不同施药处理下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地上部分干物质质量的比较

2.3.2 对直播田水稻产量的影响

对水稻产量的影响见图3。在水稻3~4叶期施用各供试剂量以及在水稻5~6叶期施用低剂量草铵膦,水稻产量虽显著高于有草对照区小区,但与无草对照相比显著下降。水稻5~6叶期施用中、高剂量草铵膦水稻产量与无草对照小区相比没有显著性差异。在分蘖期施用供试的3个剂量,水稻产量都显著低于无草对照区。因此在水稻5~6叶期施用0.45~0.9 g/hm2草铵膦对水稻产量没有明显影响,是最佳的施药时期和施药剂量。

图3 在直播田不同施药处理下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的产量

3 讨论

草铵膦是一种活性高、吸收好、杀草谱广、低毒、环境兼容性好的有机磷类广谱灭生性除草剂。对于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来说,该除草剂的施用使稻田杂草防除更方便,除草效果更好。但是草铵膦是茎叶处理除草剂,持效期不长,对施药后新生杂草防效较差,所以选择合适的施药时期非常关键。施药剂量也是施药技术中的关键因素之一,大量研究表明抗草铵膦水稻的抗药性是有限度的,超出了一定的限度就可能影响水稻的生长,导致水稻减产[6-7]。

本研究中,施药时期和施药剂量对杂草的防除效果有显著影响。在直播田水稻3~4叶期时杂草大部分尚未出苗,在这一时期施药虽然很好地防除了已出苗的杂草,但不能防除后期发生的大量杂草,严重影响水稻生长并导致水稻减产;在水稻5~6叶期时大部分杂草都已经出苗,且杂草的叶龄相对较小,所以在此时施药对杂草的防效非常好,能有效防除大部分杂草,利于水稻正常生长。但在水稻分蘖期,杂草叶龄较大,耐性增强,同时杂草长期的竞争已经严重抑制了水稻的正常生长,此时施药对杂草防除效果差,而且无法挽回对水稻生长造成的损失。所以对转基因水稻直播田,在水稻5~6叶期,即在大部分杂草已出苗的情况下施用草铵膦对杂草的防除效果最好。

在水稻5~6叶期施用0.45和0.9 g/hm2草铵膦对水稻田主要杂草的防效均在85%~100%,而且施用这2个剂量的水稻产量与无草对照相比没有明显差异,所以为了减少施药成本,降低除草剂的使用量,施用0.45 g/hm2就能收到很好的效益。

研究表明在抗除草剂转基因作物田,采用单一的除草剂茎叶处理能达到很好的杂草防除和作物增产的目的[11-15]。但是在抗除草剂转基因作物田长期施用同一种除草剂,可能诱导田间杂草对目标除草剂产生抗药性,最终导致抗性杂草的产生[16-17]。目前全世界已有200多种杂草对多种除草剂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抗性[18]。因此在转基因作物种植过程中,不应该完全依赖单一的除草剂来防治杂草,尝试各种除草剂联合使用,不仅可以很好地防除田间耐性或大龄杂草,有效降低抗性杂草产生的风险,而且可以提高除草效果,达到增产增收的目的。在常规直播水稻田,常用土壤封闭处理剂来防治杂草,因此建议在转基因直播田进一步探索土壤封闭处理除草剂和草铵膦组合来控制杂草。

理论上,灭生性除草剂草铵膦可以防除所有杂草,但在实际防治中发现,此类除草剂的杀草谱虽较广,但对不同杂草和同一杂草的不同龄期的防效不同。这可能是由于杂草对草铵膦的吸收、传导及敏感程度有所差异造成的[8,19-21]。本试验发现草铵膦对水莎草和异型莎草的防效差。水稻分蘖期的杂草比水稻5~6叶期时杂草大,此时施药防除效果相对较差,所以在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田施用草铵膦时,应该根据田间具体的草相,在安全剂量范围内适当调整施用剂量。也可以根据具体的草相采取综合防除措施。同时在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田应该关注莎草科杂草的防除问题。

目前已经培育出了多种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品种,不同水稻品种在形态或生理上会有微小差异,这可能导致不同水稻品种对草铵膦的抗性程度有差异,所以不同水稻品种的草铵膦安全施用剂量也可能有差异[22]。因此不能随意将一种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的安全使用剂量应用到另一个品种。

[1]王才林,赵凌,宗寿余,等.水稻抗除草剂基因bar的转育研究[J].作物学报,2002,28(3):305-309.

[2]段发平,范树国,段俊,等.转bar基因水稻恢复系的生理性状和农艺性状[J].杂交水稻,2003,18(2):58-61.

[3]肖国樱,唐俐,袁定阳,等.转Bar基因抗除草剂两系杂交早稻恢复系Bar68-1的培育研究[J].杂交水稻,2007,22(6):57-61.

[4]Xiao G Y. Recent advances in development of herbicide resistant transgenic hybrid rice in China[J]. Rice Science, 2009, 16(3):235-239.

[5]Sankula S, Braverman M P, Linscombe S D. Response of BAR-transformed rice (Oryzasativa) and red rice (Oryzasativa) to glufosinate application timing[J]. Weed Technology, 1997, 11:303-307.

[6]David Y L, Eric P W, Zhang Wei, et al. Response of glufosinate-resistant rice (Oryzasativa) to glufosinate application timings[J]. Weed Technology, 2003, 17:157-160.

[7]杨益善,唐俐,蔡卫青,等.不同草铵膦用量对耐除草剂水稻秧苗素质及产量的影响[J].农业现代化研究, 2012,33(6):736-740.

[8]Steckel G J, Wax L M, Simmons F W et al. Glufosinate efficacy on annual weeds is influenced by rate and growth stage[J]. Weed Technology, 1997, 11(3):484-488.

[9]Zhang Z Y, Xing A Q, Staswick P, et al. The use of glufosinate as a selective agent in agrobacterium-mediated transformation of soybean[J].Plant Cell, Tissue and Organ Culture, 1999,56:37-46.

[10]Culpepper A S, York C A, Batts B R, et al. Weed management in glufosinate-and glyphosate-resistant soybean (Glycinemax)[J]. Weed Technology,2000,14:77-88.

[11]Matthew W M, Williams S C, Mark J V, et al. The effect of weed density and application timing on weed control and corn grain yield[J].Weed Technology, 2005,19:102-107.

[12]Jerry M G, Micheal D K. Herbicide-resistant crops:utilities and limitations for herbicide-resistant weed management[J]. Agricultural and Food Chemistry, 2010, 59(11):5819-5829.

[13]Gressel J. Needs for and environmental risks from transgenic crops in the developing world[J]. New Biotechnology, 2010, 27(5):522-527.

[14]曹洪玉,李香菊,刘士阳,等.草甘膦水剂在抗草甘膦转基因大豆田除草效果及安全性研究[J].杂草科学,2011,29(3):22-25.

[15]David A M, Egan J F, Bruce D M, et al. Navigating a critical juncture for sustainable weed management[J].BioScience, 2012,62(1):75-84.

[16]Neve P. Challenges for herbicide resistance evolution and management:50 years after Harper[J]. Weed Research, 2007,47(5):365-369.

[17]Kuk Y I, Burgos N R, Shivrain V K. Natural tolerance to imazethapyr in red rice (Oryzasativa)[J]. Weed Science, 2008,56:1-11.

[18]International survey of herbicide resistant weeds[EB/OL]. (2014-05-15)[2014-05-15].http:∥www.weedscience.org.

[19]Mersey B G, Hall J C, Anderson D M, et al. Factors affecting the herbicidal activity of glufosinate-ammonium:absorption, translocation and metabolism in barley and green foxtail[J]. Pesticide Biochemistry and Physiology,1990,37:90-98.

[20]Steckel G J, Hart S E, Wax L M. Absorption and translocation of glufosinate on four weed species[J]. Weed Science,1997,45:378-381.

[21]Tharp B E. Response of annual weeds species to glufosinate and glyphosate[J]. Weed Technology, 1999,13(3):542-547.

[22]张宏军,倪汉文,周志强,等.抗草铵膦转基因水稻品种99-1对该除草剂抗性的评价[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2002,7(5):61-64.

Herbicideapplicationtechniquesindirectseededricefieldwithglufosinate-ammonium-resistanttransgenicrice‘Y0003’

Sun Guanghui, Qiang Sheng, Dai Weimin, Song Xiaoling

(WeedResearchLab,NanjingAgriculturalUniversity,Nanjing210095,China)

In order to provide scientific evidence for safety and effective application of glufosinate-ammonium, the optimum spraying period and effective dosage of glufosinate-ammonium was explored in direct-seeded rice field with glufosinate-ammonium-resistant (GR) transgenic rice ‘Y0003’. Different dosages of glufosinate-ammonium were applied at different spraying periods (three to four leaf stage, five to six leaf stage and tillering stage)in the direct-seeded rice field, and the effect of different spraying periods and dosage of glufosinate-ammonium on weed control and growth of GR transgenic rice were determined. In direct-seeded field, the weed control efficiency were low, and rice yield was reduced significantly at dosage of 0.225 g/hm2(active ingredient,the same as follows)under three spraying periods. Weed control efficiencies were also low at the dosage of 0.45 g /hm2and 0.9 g/hm2under three to four leaf stage and tillering stage. The growth of transgenic rice was inhibited and rice yield reduced significantly compared with the weed-free control. Whereas weed control efficiencies of 0.45 g/hm2and 0.9 g/hm2at five to six leaf stage was more than 90%, without injury on rice and influence on the rice yield. Therefore application of 0.45-0.9 g/hm2glufosinate-ammonium at five to six leaf stage was recommended for weed control in direct-seeded GR transgenic rice ‘Y0003’ field.

glufosinate-ammonium-resistant transgenic rice; direct-seeded field; herbicide application technique; weed control

2013-11-19

:2014-05-10

转基因生物新品种培育科技重大专项(2014ZX08011)

S 451.21

:BDOI:10.3969/j.issn.0529-1542.2014.05.034

* 通信作者 E-mail:sxl@njau.edu.cn

猜你喜欢

叶期除草剂转基因
探秘转基因
转基因,你吃了吗?
纳米除草剂和靶标生物的相互作用
封闭式除草剂什么时间喷最合适
不同陆地棉品种花芽分化与茎尖内源激素的关系
不同时期施用穗肥对水稻产量的影响
天然的转基因天然的转基因“工程师”及其对转基因食品的意蕴
玉米田除草剂的那些事
生物除草剂,馅饼还是陷阱?
30%氰草·莠去津悬乳剂与30%磺草·莠去津悬浮剂防除玉米田杂草效果和安全性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