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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星火中短篇小说》2014年第2期

2014-08-07艾自由等

星火·中短篇小说 2014年4期
关键词:星火短篇小说小说

艾自由等

收不到《星火》的日子里

黄宁伟(山西潞城)

《星火·中短篇小说》二○一四第二期试评已近尾声了,我还是没有收到刊物。作为试读员一年多了,每期都是如约而至。这一期我坚信是邮局给我搞丢了。

从二○一二年十二月份开始,我的一个纸条,就增加了我的阅读意义。读《星火》,写读书心得成为两个月一次的阅读练笔的业余生活,每次提交了作业的时候,我就开始盼着下一期的到来。两个期盼,一个是期盼读到下一期的精品,另一个是想知道自己的读刊心得能否上稿。这种阅读和上稿的期盼心情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期刊不能如约而至两年来还是第一次。看着朋友们的读评已经上传,我内心着急。还着急我落下了“精彩置顶”、“重磅中篇”、“精彩短篇”等整整一期的好小说。这种心情就和在战斗队列里突然一下子掉队了一样,心里空落落的,这是一份阅读的空缺,就和精彩的电视剧落下一集故事情节无法衔接起来一样难受,把这种期盼的心情写出来要好受一些。

为此,以记之。

诗意的救赎

郭志锋(江西万安)

二○一四年第二期“江西省八零后作家改稿会小说专辑”五个短篇小说都运用了梦境的隐喻,各有象征的指向,但又各有特色。无疑,欧阳娟在《一种抚摸》里有意将“她”作为主角,没有具体名字,也没有所在的具体地理位置。这个“她”及其“后胸”,还有在梦中惊醒后的变异,都暗示着“生活中,总有些幻象,是你无法从内心深处彻底摆脱的”。而周冲的《黑瓶》更是大胆地进行想象上的重建,通篇叙述如同梦游,“黑瓶”和“桃花坞”、“密糖”三者构成富有张力的小说道具,将人生的轨迹进行了漫画般的勾勒。王明明的《园丁》写的是一个叫做文珍的母亲,由于一次文学采风的偶然事件,被从文学的梦境中拽回到活生生的现实中,从而改变了她的育子观念;最富传奇的当然是曾林的《蓝芫渡》,无论是小说家何怀甄与小学女教师的奇特恋情,还是何怀甄目睹硕鼠吃婴儿的骇人听闻,都像一个亦真亦幻的梦境。九零后曾平的《困顿者》则更直接地将自己写成一个别人眼中的“神经病”,以致于“我听不见任何声音”,眼里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幻境,最后才点明“我是疯子。疯于困顿。困顿于裸露的生命,死去的人。”

悬念让生活更精彩

刘树魁(辽宁阜蒙)

读过《星火》二○一四年第二期,感到最有韵味的就是耳环的短篇小说《昔日黄花》。

作为短篇小说,不论从艺术角度还是内容体现上,首先应该让读者在心灵上得到震撼,心态上发生变化。而这种震撼和心态变化不是心理上的变态,而是让读者从某种角

度对生活形态重新认知,从而引起人们对身边生活的更深层次的解读,使原本呆板、千篇一律的生活影像,变得复杂而富有弹性,提醒生活在原生态中的人们能够体会到身边的不可预知的生活变故。

耳环的短篇小说《昔日黄花》,正是从这个角度去揭示生活的本质,通过悬念到底的办法,把读者引向生活深处。其实悬念不是人为的做作,而是生活所固有的,只是人们没去理会和揭示而已。

乡村文化的天理人性

孙功俊(安徽庐江)

乡村是文学的摇蓝,对作家来说,是地理和情感无法割舍的地方,也是每个文字写作者灵魂的居所。传统的文化情态中,乡村文化更接近原生态的淳朴,纯朴善良就是一种人文生态,这种人文生态是在没有受到城市文化冲击之前尚能保持的民风,这种民风保留了天理人性,是非曲直。

这是我读二○一四年第二期茨平小说《喊魂》时油然而生的感慨。我们这个时代,城市化急剧扩张,许多乡村消逝湮灭,留下的也气息奄奄,徒存形骸,像空心的老树,像失线的风筝。

茨平是位极富才情的作家,以独立、朴素和诚实的笔触,描述了农民和乡村在繁杂、喧嚣、浮躁现代生活背景下的生存状况。

演绎动荡年代“小人物”命运

陈永泉(江西资溪)

二○一四年第二期小说中,我特别喜爱马卫巍的《梨花镇艺人轶事》,一曲唱来辛酸泪,字字都含万般情。小说采用说书的艺术形式,述说了梨花镇艺人尚玉明与小仙草、温红英与张文丰等说书艺人的辛酸故事。

小说读来荡气回肠,令人感叹唏嘘。读着小说,我被其曲折生动的故事情节深深吸引,这种说书的形式,极容易导引读者深入小说文本,实现作者与读者的双向对接,从而让读者随着人物命运的沉浮而感情迭宕,久久难以平静。作者成功的地方还在于,演绎了动荡年代“小人物”的艰难生存的辛酸历史,唯有这样沉入我们心灵深处的“苦”和“痛”,才具有永恒的价值,才能散发出扑鼻的芬芳。

《一种抚摸》的留白美

艾自由(云南昭通)

江西八零后女作家欧阳娟不到四千字的《一种抚摸》叙事含而不露,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意蕴深刻。整个故事一气呵成,悬念迭起,扣人心弦,发人深思。这篇颇富哲理的短篇小说似乎意在警醒读者,好些时候我们主宰不了自己,更难主宰别人,尤其是内心世界。

若用美国作家艾兰·W·厄克特备受关注的经典之作《短篇小说的二十五种常见病》来逐一对照,《一种抚摸》一样都不沾边,尤其是开放式的篇末,提供读者想象的余地很大。正是这种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多种解读可能,对“爱”与“不爱”不说明、不点透,让读者从“虚”中悟“实”,让《一种抚摸》散发出短篇小说留白美的迷人魅力!

心里有了海,眼前一片光明

邵恩锁(吉林长春)

心里有了海,眼前一片光明。这是我读马忠静老师《看海》的最大领悟。

《看海》这篇短篇小说,题目就很有意境。小说以第一人称“我”——刘婉芝的讲述贯穿全文,娓娓道来一个心胸狭隘、嫉妒、自私、喜欢猜忌、仗势欺人的女人变得宽容豁达仁义厚道的过程。

小说的细节和心理描写特别到位,人物活灵活现。故事虽然不是很长,但它给我们的启迪却是悠远的:面朝大海,春年花开;只要心里有了海,视野才会宽阔无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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