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盟国家政府治理能力对其IFDI吸引力的影响

陈剑煜

摘要：近年来，随着经济快速发展以及一体化的不断推进，东盟国家已经成为全球投资的热点地区之一。伴随着外国投资的逐渐增多，东盟国家政府治理能力对投资的影响也越来越显著。其中贪污腐败、政治动荡等因素，都成为外国直接投资流入东道国的障碍。为了更好地研究东盟国家政府治理能力对于其投资吸引力的影响，本文选取WGI指标作为解释变量，GDP等指标作为干预变量，建立2002年到2011年东盟国家面板数据分析模型，得出东盟国家政府治理能力中政府效率、政治稳定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以及监管质量对其外国投资吸引力影响显著的结论，并在文章最后提出针对性建议。

关键词：东盟国家 政府治理 外国直接投资流入

随着东盟国家经济的发展和区域一体化的建设，世界各国对东盟的投资也不断增多。近年来东盟国家对外直接投资流入（简写为IFDI）增长显著；在与世界其他国家或地区比较的同时，我们也能够看出东盟具有很强的投资吸引力（如图1）。

在以往的评估中，学者对于东盟国家投资环境的经济因素分析较多。但是，随着柬泰冲突、泰国政治局势动荡、马来西亚贪腐的出现，外国投资流入对于东盟国家政府治理能力也提出了新的要求。

一、文献回顾

政府治理能力可以划分为诸多方面，笔者将东盟国家政府治理对其投资环境影响的相关文献进行了研究，梳理出部分较为公认的评价指标。

法律环境是政府治理能力的重要体现。黄若君（2006）在《东盟国家投资法律环境》中提出：除新加坡外，东盟各国法治环境总体水平较差，对其吸引投资流入产生了负面影响，并提出东盟国家法律体系建设对于投资环境建设十分必要。

政治稳定性也是衡量政府治理的重要指标。杨晓强和陈程（2012）在研究中提出印度尼西亚的政治稳定是其经济增长速度居东盟之首的关键因素。庞晓东和周新生（2011）在其《民营企业对东盟直接投资的思考》中也提出东盟国家政治的不稳定性是降低其投资吸引力的重要因素。

政府的市场监管对于投资环境的建设也十分重要。薛林和郭建斌（2010）对中国东盟金融监管合作进行研究后，提出东盟的金融市场监管完善对吸引中国投资十分有帮助。呼书秀（2005）在其《中国与东盟关于投资监管的法律调整》一文中也指出，东盟国家建设良好的投资监管制度可增强投资吸引力。

贪腐是政府治理的重要方面，对FDI流入具有重要的影响。孟宪君和张振东（2013）在其《东盟各国的投资环境分析比较及对中国的启示》研究中，提出贪腐对东盟国家投资吸引力影响巨大。

政府效率也是衡量政府治理能力的重要指标。王勤（2007）在其《论东盟五国的国家竞争力》一文中详细阐述了以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等东盟五国政府效率对吸引其投资竞争力的影响，并得出政府效率与投资吸引力呈正相关结论。

笔者结合已有学者研究，以及量化分析可操作性的要求，选取了基本涵盖现有研究要素的政府治理指标（Worldwide Governance Indicators，WGI）作为研究对象。在已有衡量政府治理能力的诸多研究中，WGI被认为是当前诸多治理定量研究中严谨度高、影响力大、使用面广的综合指标之一。

二、研究假设与变量说明

笔者对研究假设以及变量的选取进行说明。

（一）研究假设

根据已有的文献梳理，笔者提出以下假设：

假设一：东道国政府给予企业的话语权以及政府问责制度有利于增强其投资吸引力。

假设二：东道国当地政府政治越稳定、暴力事件越少，投资吸引力越强。

假设三：东道国行政效率越高，投资吸引力越强。

假设四：东道国政府监管质量越高，投资吸引力越强。

假设五：东道国法制建设越完善，投资吸引力越强。

假设六：东道国贪腐控制越好，投资吸引力越强。

（二）变量说明

1、因变量：IFDI

对外直接投资可以被分为流入与流出两种基本类型。本文将前者作为被解释变量其进行研究，用以反映一国的外资投资吸引力。数据来源为联合国UNCTAD数据库。

2、自变量：WGI指标

如何选取衡量政府治理能力的指标，学术界一直存在争议。学者现有的衡量政府治理的指标有很多，例如国际风险指南指标（PRS提供）、公共治理与管理项目（OECD指标）等；此外，研究者也常常使用腐败指数等单领域指标衡量政府治理能力的某一方面。

世界银行为更好地向各国研究者和决策者提供政府治理能力的数据，建立全球治理指标评价体系。WGI体系分为：话语权与问责制度、政治稳定情况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政府效率、监管质量、法制水平和贪腐控制力度。数据来自对超过215个国家的企业家、专家、民众、政府和非政府部门的调研。本文因此选取WGI作为政府治理评价指标。以上六个指标分别被表示为VA、PA、GE、RQ、RL和CC，其区间为0～100，数值越大，情况越好。预期的符号均为正。

3、控制变量

（1）资源禀赋

外国投资行为很大程度上会受东道国能源资源环境的影响。一般而言，资源越丰富越有利于投资的流入。肖璐（2010）在《IFDI与发展中东道国环境规制的关系研究》就已通过研究证明资源禀赋越丰富越有利于外资的进入。故笔者在此引入资源禀赋作为控制变量。数据来源为世界银行数据库。变量记作ENR。

（2）市场规模

外国投资流入是为寻找盈利市场，因此市场规模越大，越有利于吸引外国投资。赵平（2012）在《新兴经济体FDI流入的决定因素及中国的应对策略》得出：市场规模越大越有利于外国投资的净流入；郎永峰（2010）在其对“中国-东盟FTA”的研究中也得出相同结论。本文以GDP作为控制变量代表市场规模，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变量记作GDP。endprint

（3）对外开放程度

一般而言，东道国开放程度越高，越有利外资集聚。喻红阳（2011）在外商投资研究中提出国家或地区开放程度与本地投资吸引力存在正向相关关系。张红霞与李平（2004）在其研究《外商直接投资与东道国出口贸易关系的理论探讨》中曾提出外商投资与东道国出口贸易密切相关。笔者选取对外开放程度作为控制变量，用进出口额占GDP比重来表示，数据经笔者对世界银行数据和联合国UNCTAD数据整理计算所得。变量记作DEP。

（4）汇率水平

汇率水平变动会对货币购买力产生较大影响。若东道国货币贬值，投资国货币购买力就会增加，将会吸引投资国投资流入。因为本文将汇率水平作为控制变量，用官方汇率（相当于1美元本币单位，时期平均值）表示。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变量记作EXR。

三、模型建立

本文选取了东盟十国的研究诸变量组成面板数据。

四、研究结论与建议

从回归分析结果中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东盟国家政府治理能力中政府效率、政治稳定情况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以及监管质量对于本国IFDI吸引力均为显著正相关。其中政治稳定情况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影响最大，其次是政府效率、政治稳定情况暴力事件发生。我们证明了假设二、四和六成立。

结合本文研究结论，笔者对东盟国家提出三点建议：

（一）推动政治稳定与减少暴力

东盟国家应当尽早摆脱国际国内政治动荡和政治对抗，促进良好投资环境的形成，主要举措有：一是政府层面：加强政府改革，提高政府管理透明度与行政效率；二是利益集团层面：加强国内各利益集团政治协商与政治对话，关注IFDI利益诉求；三是制度层面：加强法制建设，减少暴力事件发生，提高对IFDI资产与企业的保护；四是国际层面：加强国家间交流与合作机制的建立，以和平方式解决国家争端；五是安全合作层面：维护地区集体安全，建立地区集体安全机制。

（二）提高政府对外国投资项目审批效率

东盟国家中众多传统集权国家多存在复杂投资审批手续，政府效率地下。为此，东盟国家中投资审批效率低下的国家，应当以FDI作为突破口，推动审批制度改革。主要举措包括：一是市场规则层面：坚持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遵循“法无禁止即可行”原则，放松了政府管制，扩大了投资领域，提高企业投资自由；二是审批管理层面：减少政府审批，简化外资进入审批管理，提高行政审批透明度，减少政府寻租空间；三是政府职能结构层面：重新调整部门间职能结构，既要发挥市场机制在资源配置方面决定性作用，又要发挥政府在维护良好市场秩序方面的导向、弥补市场机制缺陷上的作用，科学界定政府与市场的合理边界，进行科学必要的审批制定。

（三）促进政府对投资市场良性监管

良好的投资市场不仅需要宽松的政策环境，还需要政府对其进行有效监管，以维护公平公正的市场规则。具体举措包括：一是法律层面：制定严格明晰的市场法律，加强立法与执法能力建设；二是政府机构层面：建立独立监管机构，对IFDI进行严格监管，维护市场秩序；三是社会监管层面：发挥社会监管力量，提高IFDI透明度；四是制度建设层面：通过信用评级等制度建设，不断提高制度对IFDI市场行为的约束效力。

此外，中国作为东盟国家最大投资国，在对其投资过程中，也应当充分考虑东盟国家的政府治理能力，尤其是政府效率、政治稳定情况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以及监管质量，以更好地保障我国海外投资资产安全。

参考文献：

[1]王建，张宏.东道国政府治理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关系研究[J].亚太经济，2011年第1期

[2]陈雅慧.全球化中的东南亚政治变革[J].当代亚太，2006年第11期

[3]杨晓强，陈程.政治稳定，经济增长居东盟之首[J].东南亚纵横，2012年第4期

[4]吴崇伯.中国对东盟国家投资分析[J].南洋问题研究，2006年第1期

[5]庞晓东，周新生.民营企业对东盟直接投资的思考[J].国际经济合作，2011年第5期

[6]M.A.Thomas，What Do the Worldwide Governance Indicators Measure，European Journal of Development Research，2010年第22期第 31-54页。

[7]L.Langbein and S.Knack，The Worldwide Governance Indicators： Six，One， or None？ .The Journal of Development Studies，2010年第2期第350-370页

[8]Donald E Weatheribee，Raft Emmers，Marl Pangestu，and Leonard C Sebastian，International Relations in Southeast Asia：The Struggle for Autonomy.出版商：Lanham：Rowman& Littlefiled Publishers，2005年endprint

（3）对外开放程度

一般而言，东道国开放程度越高，越有利外资集聚。喻红阳（2011）在外商投资研究中提出国家或地区开放程度与本地投资吸引力存在正向相关关系。张红霞与李平（2004）在其研究《外商直接投资与东道国出口贸易关系的理论探讨》中曾提出外商投资与东道国出口贸易密切相关。笔者选取对外开放程度作为控制变量，用进出口额占GDP比重来表示，数据经笔者对世界银行数据和联合国UNCTAD数据整理计算所得。变量记作DEP。

（4）汇率水平

汇率水平变动会对货币购买力产生较大影响。若东道国货币贬值，投资国货币购买力就会增加，将会吸引投资国投资流入。因为本文将汇率水平作为控制变量，用官方汇率（相当于1美元本币单位，时期平均值）表示。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变量记作EXR。

三、模型建立

本文选取了东盟十国的研究诸变量组成面板数据。

四、研究结论与建议

从回归分析结果中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东盟国家政府治理能力中政府效率、政治稳定情况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以及监管质量对于本国IFDI吸引力均为显著正相关。其中政治稳定情况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影响最大，其次是政府效率、政治稳定情况暴力事件发生。我们证明了假设二、四和六成立。

结合本文研究结论，笔者对东盟国家提出三点建议：

（一）推动政治稳定与减少暴力

东盟国家应当尽早摆脱国际国内政治动荡和政治对抗，促进良好投资环境的形成，主要举措有：一是政府层面：加强政府改革，提高政府管理透明度与行政效率；二是利益集团层面：加强国内各利益集团政治协商与政治对话，关注IFDI利益诉求；三是制度层面：加强法制建设，减少暴力事件发生，提高对IFDI资产与企业的保护；四是国际层面：加强国家间交流与合作机制的建立，以和平方式解决国家争端；五是安全合作层面：维护地区集体安全，建立地区集体安全机制。

（二）提高政府对外国投资项目审批效率

东盟国家中众多传统集权国家多存在复杂投资审批手续，政府效率地下。为此，东盟国家中投资审批效率低下的国家，应当以FDI作为突破口，推动审批制度改革。主要举措包括：一是市场规则层面：坚持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遵循“法无禁止即可行”原则，放松了政府管制，扩大了投资领域，提高企业投资自由；二是审批管理层面：减少政府审批，简化外资进入审批管理，提高行政审批透明度，减少政府寻租空间；三是政府职能结构层面：重新调整部门间职能结构，既要发挥市场机制在资源配置方面决定性作用，又要发挥政府在维护良好市场秩序方面的导向、弥补市场机制缺陷上的作用，科学界定政府与市场的合理边界，进行科学必要的审批制定。

（三）促进政府对投资市场良性监管

良好的投资市场不仅需要宽松的政策环境，还需要政府对其进行有效监管，以维护公平公正的市场规则。具体举措包括：一是法律层面：制定严格明晰的市场法律，加强立法与执法能力建设；二是政府机构层面：建立独立监管机构，对IFDI进行严格监管，维护市场秩序；三是社会监管层面：发挥社会监管力量，提高IFDI透明度；四是制度建设层面：通过信用评级等制度建设，不断提高制度对IFDI市场行为的约束效力。

此外，中国作为东盟国家最大投资国，在对其投资过程中，也应当充分考虑东盟国家的政府治理能力，尤其是政府效率、政治稳定情况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以及监管质量，以更好地保障我国海外投资资产安全。

参考文献：

[1]王建，张宏.东道国政府治理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关系研究[J].亚太经济，2011年第1期

[2]陈雅慧.全球化中的东南亚政治变革[J].当代亚太，2006年第11期

[3]杨晓强，陈程.政治稳定，经济增长居东盟之首[J].东南亚纵横，2012年第4期

[4]吴崇伯.中国对东盟国家投资分析[J].南洋问题研究，2006年第1期

[5]庞晓东，周新生.民营企业对东盟直接投资的思考[J].国际经济合作，2011年第5期

[6]M.A.Thomas，What Do the Worldwide Governance Indicators Measure，European Journal of Development Research，2010年第22期第 31-54页。

[7]L.Langbein and S.Knack，The Worldwide Governance Indicators： Six，One， or None？ .The Journal of Development Studies，2010年第2期第350-370页

[8]Donald E Weatheribee，Raft Emmers，Marl Pangestu，and Leonard C Sebastian，International Relations in Southeast Asia：The Struggle for Autonomy.出版商：Lanham：Rowman& Littlefiled Publishers，2005年endprint

（3）对外开放程度

一般而言，东道国开放程度越高，越有利外资集聚。喻红阳（2011）在外商投资研究中提出国家或地区开放程度与本地投资吸引力存在正向相关关系。张红霞与李平（2004）在其研究《外商直接投资与东道国出口贸易关系的理论探讨》中曾提出外商投资与东道国出口贸易密切相关。笔者选取对外开放程度作为控制变量，用进出口额占GDP比重来表示，数据经笔者对世界银行数据和联合国UNCTAD数据整理计算所得。变量记作DEP。

（4）汇率水平

汇率水平变动会对货币购买力产生较大影响。若东道国货币贬值，投资国货币购买力就会增加，将会吸引投资国投资流入。因为本文将汇率水平作为控制变量，用官方汇率（相当于1美元本币单位，时期平均值）表示。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变量记作EXR。

三、模型建立

本文选取了东盟十国的研究诸变量组成面板数据。

四、研究结论与建议

从回归分析结果中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东盟国家政府治理能力中政府效率、政治稳定情况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以及监管质量对于本国IFDI吸引力均为显著正相关。其中政治稳定情况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影响最大，其次是政府效率、政治稳定情况暴力事件发生。我们证明了假设二、四和六成立。

结合本文研究结论，笔者对东盟国家提出三点建议：

（一）推动政治稳定与减少暴力

东盟国家应当尽早摆脱国际国内政治动荡和政治对抗，促进良好投资环境的形成，主要举措有：一是政府层面：加强政府改革，提高政府管理透明度与行政效率；二是利益集团层面：加强国内各利益集团政治协商与政治对话，关注IFDI利益诉求；三是制度层面：加强法制建设，减少暴力事件发生，提高对IFDI资产与企业的保护；四是国际层面：加强国家间交流与合作机制的建立，以和平方式解决国家争端；五是安全合作层面：维护地区集体安全，建立地区集体安全机制。

（二）提高政府对外国投资项目审批效率

东盟国家中众多传统集权国家多存在复杂投资审批手续，政府效率地下。为此，东盟国家中投资审批效率低下的国家，应当以FDI作为突破口，推动审批制度改革。主要举措包括：一是市场规则层面：坚持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遵循“法无禁止即可行”原则，放松了政府管制，扩大了投资领域，提高企业投资自由；二是审批管理层面：减少政府审批，简化外资进入审批管理，提高行政审批透明度，减少政府寻租空间；三是政府职能结构层面：重新调整部门间职能结构，既要发挥市场机制在资源配置方面决定性作用，又要发挥政府在维护良好市场秩序方面的导向、弥补市场机制缺陷上的作用，科学界定政府与市场的合理边界，进行科学必要的审批制定。

（三）促进政府对投资市场良性监管

良好的投资市场不仅需要宽松的政策环境，还需要政府对其进行有效监管，以维护公平公正的市场规则。具体举措包括：一是法律层面：制定严格明晰的市场法律，加强立法与执法能力建设；二是政府机构层面：建立独立监管机构，对IFDI进行严格监管，维护市场秩序；三是社会监管层面：发挥社会监管力量，提高IFDI透明度；四是制度建设层面：通过信用评级等制度建设，不断提高制度对IFDI市场行为的约束效力。

此外，中国作为东盟国家最大投资国，在对其投资过程中，也应当充分考虑东盟国家的政府治理能力，尤其是政府效率、政治稳定情况和暴力事件发生情况以及监管质量，以更好地保障我国海外投资资产安全。

参考文献：

[1]王建，张宏.东道国政府治理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关系研究[J].亚太经济，2011年第1期

[2]陈雅慧.全球化中的东南亚政治变革[J].当代亚太，2006年第11期

[3]杨晓强，陈程.政治稳定，经济增长居东盟之首[J].东南亚纵横，2012年第4期

[4]吴崇伯.中国对东盟国家投资分析[J].南洋问题研究，2006年第1期

[5]庞晓东，周新生.民营企业对东盟直接投资的思考[J].国际经济合作，2011年第5期

[6]M.A.Thomas，What Do the Worldwide Governance Indicators Measure，European Journal of Development Research，2010年第22期第 31-54页。

[7]L.Langbein and S.Knack，The Worldwide Governance Indicators： Six，One， or None？ .The Journal of Development Studies，2010年第2期第350-370页

[8]Donald E Weatheribee，Raft Emmers，Marl Pangestu，and Leonard C Sebastian，International Relations in Southeast Asia：The Struggle for Autonomy.出版商：Lanham：Rowman& Littlefiled Publishers，2005年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