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泉

James Russell Lowell

Into the sunshine，

Full of the light，

Leaping and flashing

From 1）morn till night！

Into the moonlight，

Whiter than snow，

Waving so flower-like

When the winds blow！

Into the starlight，

Rushing in spray，

Happy at midnight，

Happy by day！

Ever in motion，

2）Blithesome and cheery.

Still climbing heavenward，

Never 3）aweary；—

Glad of all weathers，

Still seeming best，

Upward or downward，

Motion thy rest；—

Full of a nature

Nothing can tame，

Changed every moment， Ever the same；—

Ceaseless aspiring，

Ceaseless content，

Darkness or sunshine

Thy element；—

Glorious fountain！

Let my heart be

Fresh， changeful， constant，

Upward， like thee！

詹姆斯·拉塞尔·洛威尔（James Russell Lowell，1819—1891），美国诗人、文学评论家和外交官，出生于马萨诸塞州一个名门望族，1838年从哈佛大学毕业，1842年取得法学学位。洛威尔早年受妻子影响，热衷于社会改革，写了大量反对奴隶制度的诗文，以《写给批评家的寓言》（A Fable for Critics，1848）和《比格罗诗稿》（The Biglow Papers，1848）知名于世，奠定了其诗人地位。1854年，他继朗费罗之后成为哈佛大学的文学教授，同时兼任《大西洋月刊》（Atlantic Monthly）的首任编辑，也曾任《北美评论》（North American Review）主编。1877至1880年，他任美国驻西班牙公使，1880年至1885年任美国驻英公使。

托物言志——或许在学习中国古诗的时候，大家都把这词给听腻了。但洛威尔的这首《喷泉》确实可以称得上是英文诗中“托物言志”的典范。在诗人笔下，喷泉不光绚烂优美，而且有着多种优秀的品质：积极、向上、不屈、坚定……着实让人赞叹又敬佩。

读这首诗的时候，不知何故，我脑子里一直浮现出在惠特尼·休斯顿离世后，迪拜音乐喷泉演绎其经典曲目《I Will Always Love You》的情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音乐喷泉随着休斯顿抑扬顿挫的歌声时而摇曳生姿、时而激越迸发，场面壮观而凄美，仿佛在如泣如诉地講述其唏嘘的一生。其实，我想，或许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都如同一个喷泉，生命历程的高低起跌，恰如泉水的喷发有高有低。然而不管怎样，只要我们的生命之泉尚未干涸，向上喷发的心都不应停歇，即使时光如一首歌般短暂，我们也应在有生之年绽放出属于自己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