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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校园生活

2014-05-08肖历昂

北方文学 2014年7期
关键词:鸽子男孩英雄

肖历昂

白发人

“老师好!”

“哈哈,我不是老师。”

他很蒼老,面容,步伐,甚至他的声音和他似乎经历风霜的背影,都像是个成熟稳健的中年男子,宽大的脸颊,硕大泛着红光的鼻子,粗糙的皮肤,透过眼镜冰冷的眼睛,忧郁悲伤而无神。从外表看无疑是个中年人,而且手里还拿着教科书,这无疑就是老师。

但是他很特别的,是在脑袋上顶了一顶帽子,耐克牌的白色帽子,就算是老师进教学楼也要摘帽子啊。

他进到了班级,向讲台走去,抬起脚跃上讲台,穿过讲台,跨下讲台,向后排走去,缓慢地在一个座位上坐下。

他不是老师,他只是一个学生。

长得最不起眼的他慢慢地成为了最惹人注目的明星,过去他迟到的时候只要默默不语,值周生和保安就会以为他是老师而放他过去,而自从他出名以后,当他再次迟到的时候,值周生已经将他的名字记录在本上了。

比长相更加引人注意的,是这个人的帽子。

他总是戴着那顶帽子,或许那永远是一个,也或许是他在耐克店打折的时候买了许多顶帽子。无论何时,他总是戴着帽子,严寒、盛暑都戴着。

他总是默不作声,认认真真地听课,工工整整记下整齐的方块字,绝不偷工减料地完成作业。他从不会主动跟任何人说话,他就喜欢一个人,抓紧所有时间,一切时间去学习。从来没有人成为他的朋友,因为他就像是个木头人一样,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好玩。

其实他是一个从省内哪个城市过来的学生,中考在他们全市排了第十名,他选择离开他出生成长、读完初中的地方,来到人生地不熟的这里,完全是因为我们学校名气大,老师强,还有学校一定会给他许多优惠条件的。

他的帽子下面不是别的,只是脑袋,但是脑袋上,空空如也,确切地说是寸草不生。原本他也有跟别人一样的头发,乌黑,发亮。但自从小学时他发现自己学习能力很差的时候,他就开始了比初四学生早了许多年的熬夜,一夜又一夜,他的头发,渐渐变白,他成为了白发的小学生,从小学五年级开始,为了他一丛丛白发,他选择了剃光头。

他的人生,几乎没有色彩,只是沉浸在白色或泛黄之中,黑色的字和符号里。他只是为了学习,因为叔叔阿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包括扫大街的,要饭的,卖报纸的都告诉他只要好好学习就会上好大学,就会有好工作,就会成为有出息的人,改变生活现状。

他确实想从他家那四处漏雨的吱吱作响的简易房中迈出脱离的步伐,但是他的笨拙,让他的学习屡屡受挫。为了他的选择,他只能在别人入睡的时候学习,在别人学习的时候学习,在别人扯淡的时候学习,在别人看动画片的时候学习。他的人生只会学习,那些单调的习题,总是被那些变态的出题人改了又改,原本简单的问题也会因答案的注解而变得浑浊不清。

他在学习着,和黑夜做伴,他每天晚上在寝室的内容完全一样。有时寝室阿姨会过来没收他的台灯,于是这个坚强的人会把脑袋蒙在枕头底下忍着气痛哭。

“那他的未来呢?除了学还是学,除了学习他还会干什么?能找到工作吗?哪个女的愿意跟他!”

“是啊,难道我们不是吗?”

“没他那么过,但也够呛啊。”

真坑啊!这是我们学校最流行的语言。

教育带给我那么多伤感,但这个我忘记了名字的白发中学生已经麻木到忘记什么叫作痛苦,什么叫作劳累了。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剃头了!他告诉我的。”他的同桌说,他倒是和他的同桌能说几句话,但依旧如同“稳重的”木头人。“他说他很久没剪头了,但是头发长不出来了。”

白发高中生的同桌哼了一下:“他说倒也挺好,省了理发的钱了。”

从黑发人成为白发人,再从白发人变成无发人,托了我们被教育的福了。

社会和祖国,需要你努力学习,成为呆子,再去他那里应聘,然后告诉你:你太缺心眼儿了,太呆了,社会才不要你这种狗屁,啥都不会!可他会学习啊!!!

他的人生就是为踏出那间破房子而奋斗,不用一出门就看到那阴晦的图景。他在奋斗啊!每一个夜晚当我在梦中的时候,当我在看NBA的时候。这是他的人生啊。

你毁了一个好农民,也可能是个好的艺术家,也可能是个好的厨师,你让他成为了只会学习让头发都变白而怕别人笑话的机器,你却不给他买单。

这是个悲剧,可以预料到的悲剧,而现实里的人却不以为然,他依旧麻木地度着漫长的黑夜。

他本是黑发人,后来,成了白发人,又怕被别人笑话,瞧不起,欺负,最后变成了无发人,又变成了带帽子的人。

那顶帽子像个旗帜,那身影就是个沧桑的身影,脊柱因为压力和重力而弯曲,颈椎随着晃动而咯吱作响,那声音让周围的人都瑟瑟发抖。

白发人,他就是个空壳,这个空壳并不是完全的空壳,因为他的里面还有学习的信号,只能去扫描那些题,那些公式,也正因为他是个没有任何情感,甚至不会感到痛苦的空壳,他的头顶才会在剃光之后没有再长出任何东西。

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着的学生,一个活在现实与浑噩的梦境旁边的人。但是他不仅仅代表着一个人,这代表着我,我们所处的这个年代,头脑正在被题海所侵蚀的每一个小学生,中学生。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无人知晓的梦……

不会做梦的人

“喂,梦是什么颜色的?”

“梦?当然是五彩的吧,必须是绚丽的啊,要不然怎么叫梦呢。”

“哦,这样啊。”

没有梦的人,像落单的大雁,像迷路的孩子,像望着鸟儿飞翔的雏鸡。

她没有做过梦,医学上无法解释,但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因为她认为那样别人会认为她是个怪人,从而拒绝与她产生任何联系。

呆滞的一天天,仿佛静止的空间和时间。钟表的摆动和白云的飘逝,对于她来说,一切仿佛都是无味的循环,万物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周而复始。就像云,只是水蒸发而形成的,最终还是要成为水,重复着重复着重复着,就像一天天一样,一直重复着。

在她的眼中,世界是黯淡的灰色,似乎所有事物都笼罩着一层灰尘,阻隔了原本的光泽。

她的朋友很少,她知道有可能她的朋友也没有把她当成朋友,但是她始终把她们当作朋友,或许只是为了满足心理空缺的假象。

她感觉孤单吗?寂寞吗?人们说孤单的人能和寂寞讲话,可是她总是在自言自语。为了别人活着,为了工作学习,为了活着吃饭,为了找到自己的存在感而活在世界上,只是为了在世界上找到自己的位置,拥有继续活着的真实感。

她就这样错过了窗外的春暖花开,她就这样,为了一点小小的存在感而活着,为别人努力活着,实际上那也只是活着的借口。

她渴望梦的颜色,她曾窥视过别人的世界,那是她小时候的好朋友,就住在她家对门,她们俩经常一起坐在楼梯上聊天,与其说聊天不如说是两个人坐着,因为对门与她的对话也只是一问一答,当然她永远是回答者。但她一直陪着她。

有一天,她的对门睡着了,她没有出声,静静看着她的睡脸,就像是注视着澄净水中的鱼。她看到了甜美的笑容,那笑容,那么甜美,仿佛比所有糖都甜蜜,比所有浪漫都美好。像沉浸在歌声中。

她在那笑容里,看到了颜色,淡雅的颜色,像爸爸妈妈说的西方极乐一样。那种颜色,并不华丽,温馨得可以将一切肮脏变得纯洁,像盛开的花朵一般,桃花般的颜色,樱花般的颜色。

太耀眼了。

多年后她想起了她窥视过的那个梦。

虽说是窥视,更像是小偷吧,本来自己不能拥有的东西,根本没有的东西,却还是想要拥有,想要跟别人一样,拥有自己的梦。但梦能偷来吗?

当然多数的梦,人们醒来后都会忘记,或许她只是将所有梦都遗忘了,她想她的生命中容不得过多的颜色,灰色调就很好了。

我们都是有梦的人,也都是在追逐梦的人。

这个梦,遥远或触手可及。

做梦的人,其实是孤单的,梦可以提供一个不负责任的空间,可以填补内心的空洞。

追梦的人,在梦中寻找美好,寻找未来,寻找更加理想的生活。

而不会做梦的人,其实也是我们……

鸽子与飞翔

回忆将近期末那会儿,所有的人都在紧张地复习,大多数学生已经没有太多闲暇时间在走廊里溜达了。但是那一天窗台边上聚集了许多人,让人感觉到诧异,而且许许多多好学生都在那里,平时除了学习就是学习的学霸竟然也围在那里。凑过去才发现实验中学的鸽子在阳台上下了两个蛋。

实验的鸽子可以说是其一大特色,在运动会、学校活动、军训总结之类的大会上,有一个必要的项目就是放鸽子。把鸽子装在笼子之中,打开笼子,此时此刻,数以百计的鸽子冲出樊笼,向自由的天空飞翔着,许许多多倒霉的同学脑袋上挨了鸟屎的轰炸,对着天上影子越来越小的鸽子破口大骂。

鸽子,让我联想到很多。鸽子代表和平、自由,鸽子外貌真的很吸引人,不像乌鸦那样让人感到厌恶,也不像大鹅一样笨拙,没有天鵝的虚荣,也不像小鸟般只追求安逸。它们擅长飞翔,它们热爱飞翔,却又离不开自己的老巢。

平时它们一直被锁在笼子里,拥挤着,相互践踏着它们的排泄物。代表着自由和和平的鸽子,被锁进笼子中,我们不忍对其产生怜悯和哀痛,本属于它们的天空渐渐变得暗淡,灰色,翅膀渐渐变得单薄,胸肌渐渐萎缩,它们变成了吉祥物,象征自由和活力,此刻却在笼中,仰望外面的世界。

很可笑吧,就像是我们一样。

那只母鸽子,在四楼的阳台产下了两个蛋,比鹌鹑蛋稍大一些,洁白亮丽,油光光的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公母两只鸽子轮流交换孵化,不知过了多久,在期末考试之前的几天,两只羽毛稀少的小鸽子破壳而出。

实验的学子们看着新的生命非常激动,许多人被小鸽子的可爱征服,死气沉沉的期末复习,因为新生的鸽子而展现出活力和生机。这两条小生命带给我们夏日里的一丝欢快,大家都喜悦地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长胖,长出稀疏的嫩黄色的羽毛,注视着它们睁开眼睛,懵懂地看着它们的爸爸妈妈。

从此以后那里成为了许许多多鸽子孵蛋的地方,许多人围观在那里,称那些鸽子是自己的子子孙孙,貌似我的一位同学已经成为一对新生鸽子的太爷了。

可是没有人会想到那些鸽子们的命运吧。

它们生下来就注定要接受命运的挑战。可能会碰上哪个坏小子,当它们还在窝里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结束它们的生命,可能会遇上疾病,可能会因为父母的意外而被饿死。就算它们成功地活下来,也要在经历飞翔的痛苦与喜悦之后回到它们的笼子里。

它们的粪便会加速学校钢筋混凝土的氧化,会拉在校长的奥迪车上,会让清洁工们苦恼,所以等待自由的是黑暗的臭气,漫天的鸟笼。

鸽子是自由的象征,属于天空,可是此刻,自由被关押起来,丧失了活力,丧失了它们应有的天空使用权。

所以呢,我们是不是对我们自己的命运感觉到可悲呢。我们学啊学,最后连我们学习的初衷都忘记了,不是吗,我们的自由呢,我们的权利呢,我们的翅膀呢?!那些东西早就被教育的锋尖刺破,丰满羽毛被剪碎,眼神渐渐变得迷茫,那曾经能够俯瞰的风景已经需要仰视了。最终,在鸟笼中苟活?在鸟笼中让自由成为渴望?

鸽子们在流泪,我们看不到,它们或许感觉宁可去死也不想要此刻的束缚,其实我也一样。但是我们怎么可能像一个动物一样死去,我们的父母,他们老了上不了班的时候需要谁来养活,我们的国家,需要谁来保护并让它发展繁荣。

当我看着新生的鸽子,脑袋缩在自己的胸中,依赖在成年鸽子身旁。

慢慢地,感觉它们渐渐渴望天空,渴望丰满的羽翼,渴望自由,离开父母和窝的束缚,但是现实终将是残酷的。它们渴望飞翔,渴望的是骨子里所追求的自由。

但接受囚徒的命运,经历悲伤与痛苦的捆绑,多少梦想不能去实现,最终堕落成毫无梦想和希望的鸡鸭,家禽。

鸽子们正遭受着这样的命运,一些被关在笼子里当成象征性的摆设,还有一些天天看着自己的同伴们被拿走,拔去脖子上的毛,看着它们无助地哀鸣,却麻木地啄着地上的苞米,是的,人们渐渐喜欢上烧鸽子这道菜,味道鲜美,肉质细腻,更满足人们内心对新鲜事物的渴望。

我们学生,天天生活在所谓的阳光下,从来都是自由的使者,自由的后代,祖国的花朵。还有那么多辛勤园丁正在精心浇灌我们,为了让我们这些幼苗不断健康地成长,最终能展翅翱翔。

我看着鸽子,仿佛看到了我的命运,我们的命运,看着鸽子正在努力地成长,努力地渴望飞翔,上课铃声响起,数以百计学生蜂拥挤进教室,没有人再在走廊中游荡了。

只能咽下黯淡的忧伤,祈祷着鸽子们能够像曾经那样,健康,自由飞翔。

牢记要深藏在心的密码

校园的小树林,一对情侣手牵着手在草丛中散步,男孩突然抱住女孩吻了下去。

“呜呜呜,嗯?”

“不行,这里的话会被发现的。”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交往了。这些,在学校里也算是常事。

于是他们开始敞开心扉,一起讨论学习上的不解,讨论家庭的纷争,讨论身边发生的事情,讨论身边的每一个人。渐渐地他们无话不谈,两颗心灵仿佛要就此重合并融化。

一次同学的生日party,女孩在男孩喝多的时候问了一下男生的QQ密码,男生喝多了,没怎么在意就给了她,于是故事就此展开。

QQ是校园里最流行的联系工具,在如今这个信息发达,3G信号广阔的时代,打电话都即将被语音沟通取代,QQ取代了朋友之间的短信,取代了小学过节的贺卡,取代了初中生中传递的情书。

有无聊人士透露,一个正常的高中生如果不定时刷QQ空间的动态,如果别人给你发QQ而你却看不了,都会接近疯狂的状态。可以说QQ是这个时代高中生不可或缺的联系方式。当然QQ中也有很多秘密。

女孩上了自己男朋友的QQ,发现他的QQ中有好几个自己不认识的女生,备注都极其让她看不下去,什么雯雯,悦悦,小鑫,宝贝。看照片长得都很妖艳,她翻开聊天记录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十分信赖的男友,竟然和许许多多女生有着暧昧的关系。自己对对方敞开心扉,无话不谈,对方却背着自己找了这么多备胎。

如果用吃醋来形容手机前这位咬牙切齿的女性简直是不切实际,这明显不是吃醋,而是愤怒,被别人强灌一瓶醋似的愤怒。她给那几个和他有暧昧关系的女孩们打了招呼,对面热情的回复让她瞬间无法全部回复。

泄露密码之后,男生又找到了一个他的发小(此环节为真实情况),对他说:

“昂哥,你觉得自己的嫂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学校男生之间见着朋友的对象都叫嫂子,所以先叫昂哥后叫你嫂子也就这么解释了。)

“······!”

“我跟她闹掰了,要分手,求给建议。”

“哎呀妈呀!你昂哥我可算等到这时候了,尼玛这嫂子……他妈的看看她那矫情样······天天让咱俩帮她跑腿买吃的,天天挑三拣四,天天无理取闹,没病作病,早就该分了,分手好了!你昂哥重新给你找一个。”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世界上又一对甜蜜的情侣展开了激烈的舌战,最后女方扇了男方一个大耳光,男孩怎能忍气吞声,还了一个耳光。之后的剧情,请咨询泰剧韩剧香港剧肥皂剧的编导吧。

“啊,你打我!我告诉我妈!”

“你妈咋生出你这个泼妇!滚吧,老子去找雯雯悦悦小鑫和我大宝贝去!”

昂哥说错做错了什么吗?他成为了幸福支离破碎的导火线了吗?不是,主要是错在这个QQ账号的主人,怎么那么容易就将QQ密码说出去了。

回到韩剧泰剧恋爱剧,打情骂俏肥皂剧。那些风流的男人,那些夜不归寝的男人,都是在睡着或者洗澡的时候,自己老婆翻开他们的手机,发现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些神秘的短信,最后发展到激情四射,火光冲天的离婚,然后在男主与女主历经千辛后,发现不是每瓶牛奶都是特仑苏,重归于好,走进婚姻的殿堂,啊,多么美好。有个笑话,女人在老公睡着的时候闲着无聊,给10086的智能小龙人(人工ai机器人)发短信:“亲爱的,我想死你了。”过了半分钟,对面回短信:“死鬼,想我不来找我,今晚老地方见。”(看懂勿乐抽)

而如今的高中校园,只需要一串密码,就可以用自己的手机,看别人的风流。

换句话说,QQ密码对我们的重要性就跟银联卡密码对成年人的重要性一样。

许多人感慨道,千万不要看自己男(女)盆(朋)友的QQ,那样只会让自己更伤心,让两个人距离越来越远。

《英雄联盟》之坑

《英雄联盟》,简称《撸啊撸》,成为了全世界最火爆的游戏。学校里,《英雄联盟》的狂热浪潮一波比一波高涨,许多人都听撸友形容精彩的对决,默契的配合,强悍的操作和那些名字能让人充满幻想的英雄。就在众多学生加入了《英雄联盟》的行列,准备和基友一起撸的时候,让我们讲讲《英雄联盟》里的坑。

xx市机关x小,小明(小学数学题里最常出现的角色,历经数十年还是小学生,买过1.5亿只香蕉,吃过2.6亿个梨,从哥哥那里抢过3.0亿个苹果可绕地球205圈,走路总行程达到10.8亿公里,哇塞好厉害)在同学那里听说了《英雄联盟》,也经常听自己的哥哥舅舅讨论,于是用爸爸的电脑下了个《英雄联盟》。

就在要登录的时候,需要输入身份证和本人的真实姓名,必须满18岁。他翻了半天爸爸妈妈的身份证,终于找到了,确认身份后,他开始了游戏。先是起名字,起什么名字啊,有了,就叫“美羊羊爱上灰太狼”吧!

啊,这就是小红(教科书历史中小明的青梅竹马,牵红线的人啊!好浪漫 )昨天说的盖伦啊,听说可猛了,打一把人机大战吧!

结果,人机坑了,无法形容战争的悲壮,被简单人机打得屁滚尿流。小明想着,哦,反正人机坑了,不如去坑人吧!于是他开始了匹配,也就是人和人打,进去之后发现自己的盖伦被别人秒选了。

“喂,2楼,盖伦能不能给我!”2楼对面毫不犹豫地确定,也就是说他不能选盖伦了。“······把我的盖伦给我!”骂了半天他只好选了个寒冰射手艾希。

“嘿,艾希这玩意儿能射箭呢,也好酷啊!”

画面切换到他队友的屏幕上。寒冰射手送了一血,寒冰射手,敌方法外狂徒击杀了寒冰射手,敌方赵信击杀了寒冰射手······寒冰射手这样的小学生,那些用盖伦,用剑圣的小学生,不去好好读拼音,不去学习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巴拉拉小魔仙》、《虹猫蓝兔》、《十万个为什么》,而是来玩《英雄联盟》,不是去打人机而是来打匹配。

现在广大撸友强烈反对小学生玩《英雄联盟》,前几天重庆警察叔叔在网吧抓到四个开黑的小学生,带入局里,严惩网吧。为人民和广大撸友,广大高中生广大高玩做了精神的支持,小学生们已经严重影响了《英雄联盟》的游戏精神和游戏环境,更可怕的是像小明这样起着“美羊羊爱上灰太狼”的小学生竟然在游戏中用语言攻击队友,识字不多骂人话倒是认识。

这种坑真是伤不起。

希望各位叔叔阿姨管好自己的孩子,别让他们玩《英雄联盟》,让他们多感受生活的美好而不是在电脑前浪费美好童年,代表广大撸友表示最诚挚的谢意。

高中校园里,一对刚刚开始相恋的情侣,发誓要永生待在一起。现实的残酷绝非儿戏,命运的航程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但是他们都相信对方有着任何风雨都要共同承担,就算世界毁灭也要死在对方怀中的信心。

就在这男孩想要玩《英雄联盟》的时候,女孩对他说:

“用我的账号玩吧!”

“哦,好,但是为什么?”

“这样每一次你玩的时候都会想起我啊!”女孩笑了笑,男孩也笑了笑,反正都是玩。

于是男孩玩上了《英雄联盟》。他用女孩的QQ建立了新号,从一级开始玩到满级,刚开始他玩盖伦,玩剑圣,蛮王赵信,被别人骂作小学生,其中也有诸多不快,但是胜利的快感是可以弥补那些不快的。

渐渐地,日子一天天过着,他一步步从无名小卒到白银,到黄金,最后到钻石。钻石的称号就意味着,别人会称你为大神,别人会在远处眺望你却遥不可及。他花了好几千块钱,买下了许多皮肤,买下了所有英雄。

而就在他成为大神之后,他的后桌,一位腼腆的女生也开始玩《英雄联盟》。起初他没太在意,只是看到后桌在看《英雄联盟》的视频,也没多问。有一天,他的后桌不好意思地问他说:

“那个,请问,你会玩《英雄联盟》吗?”

男孩眨了眨眼睛:

“嗯,算是吧!”

于是男孩陪后桌玩起了《英雄联盟》,女孩很坑(大多数妹子玩联盟都是坑)但是男孩从不抱怨。日复一日,男孩和后桌建立起了无法阻挡的默契,女孩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了解他的一切意志。渐渐地,男孩对他女朋友的话越来越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关心,不会再花言巧语哄她开心,他似乎找到了真正的心灵伴侣。

而男孩的所作所为都在他女朋友的眼中,看着男孩和后桌关系越来越近。直到有一天,男孩對他的女朋友说了一句话。说那句话之前她还是他的女朋友,说完之后她就成为他的前女友。

分手后周末的一天,男孩和后桌像往常一样,打电话邀请一起玩《英雄联盟》,只不过男孩叫后桌老婆。

男孩打开游戏界面,输入用户名,输入密码。

咦?

“您的密码有误,或许是因为键盘大小写开启,请重新输入。”男孩试了一遍又一遍,怎么试也打不开。

男孩想起一年前的那个夏天,风吹动着前女友的头发,她对他说,用她的账号玩《英雄联盟》,这样每一次他玩的时候都会想起她。

男孩顿时泪流满面,抄起手机拨给前女友,电话接通了:

“亲爱的,我还是舍不得你!我最爱的还是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没有面包的爱情是不会长久的,女孩真是用心良苦。其实男孩舍不得的不是前女友,而是她的账号,因为自己一年的心血全在那个账号里。他始终不会忘记女孩说的“每当你玩《英雄联盟》的时候就会想起我”。放下电话,男生心中默念:

“靠。算你狠。”

真实的故事,坑不坑?

责任编辑白荔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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