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佐辛对瑞芬太尼复合七氟烷全麻腔镜手术患者术后胃肠道功能的影响
2014-04-29杨新张宗泽王焱林
杨新 张宗泽 王焱林
【摘 要】目的:探讨地佐辛对瑞芬太尼复合七氟烷全麻行腔镜手术患者术后胃肠道功能的影响。方法:选取武汉大学中南医院2012年5月~2012年12月择期行腹腔镜胆囊切除术的患者60例,ASAⅠ~Ⅱ,年龄30~60岁,随机分为3组,即地佐辛组(D组,地佐辛0.1mg/kg)、芬太尼组(F组,芬太尼1μg/kg)和氟比洛芬酯组(K组,氟比洛芬酯2mg/kg),每组20例,各组在手术结束前15min分别给予上述药物静脉注射;观察术畢患者苏醒后的生命体征,记录苏醒时间和苏醒后的VAS疼痛评分、Ramsay镇静评分;记录术毕到肛门排气的时间及不良反应。结果:三组患者年龄、性别、身高、体重、ASA分级、全麻诱导前的血压、心率均无差异(P﹥0.05);术后F组和D组患者的VAS疼痛评分无统计学差异(P﹥0.05),但均较K组低(P<0.05);F组苏醒后前30min的镇静评分较D组和K组低(P<0.05),D组和K组无明显差异(P﹥0.05);D组和K组患者肛门排气时间明显早于F组(P<0.05),且D组和K组无明显差异(P﹥0.05)。结论:0.1mg/kg的地佐辛静脉注射可产生与1μg/kg芬太尼同样的镇痛效果,但胃肠道功能恢复较芬太尼早。
【关键词】地佐辛;全身麻醉;胃肠道功能
【中图分类号】R743.34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004-7484(2014)04-2453-01
经腹腔镜胆囊切除术是一种微创手术,其创面较小,术后恢复快;但术中需建立二氧化碳气腹,术后恶心呕吐及胃肠道副反应发生率较高;阿片类药物和非甾体类镇痛药常用于术后镇痛;芬太尼是μ受体激动剂,镇痛效果好,胃肠道副作用明显;地佐辛为混合受体激动-拮抗剂,激动κ受体产生脊髓水平的镇痛作用,对μ1受体产生拮抗,胃肠道作用较轻;氟比洛芬酯通过抑制环氧合酶产生镇痛作用,鲜有对肠道蠕动抑制的报道。本试验探讨了地佐辛对瑞芬太尼复合七氟烷全麻行腔镜手术患者术后镇痛作用及对胃肠道功能的影响。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择武汉大学中南医院2012年5月~2012年12月择期行经腹腔镜胆囊切除术的患者60例,ASA I~II级,年龄30~60岁,体重45~80 ㎏,BMI为18.5~24.9,心脑肝肾功能及电解质检查等正常,无高血压、糖尿病及精神病史。所有患者均在术前进行访视并谈话签署知情同意书。
1.2 麻醉方法及监测
麻醉方法及监测:所有患者入室即行无创血压、心电图、脉搏血氧饱和度监测,开放上肢静脉通道,输入林格氏液8 ml/㎏,麻醉前30 min静脉给予长托宁1 mg,面罩吸纯氧3 min后开始麻醉诱导;采用七氟烷、瑞芬太尼、罗库溴铵诱导插管;连接麻醉机行机械通气;在手术结束前15min分别给予地佐辛0.1mg/kg、芬太尼1μg/kg和氟比洛芬酯2mg/kg静脉注射;关闭七氟烷挥发罐,手术结束前5min加大新鲜气流,停止瑞芬太尼泵注,给予托烷司琼5mg静脉注射;吸痰;手术结束后达到拔管指标后拔除气管导管。
2 讨论
瑞芬太尼复合七氟烷全麻是常用的快通道麻醉技术。但停药后二者在体内的血药浓度迅速下降,常常伴随苏醒期躁动的发生。近年来多数学者认为,麻醉减浅致痛觉过敏是苏醒期躁动的主要原因。在苏醒前给予有效的镇痛,是防治苏醒期躁动的有效手段;同时,有效的镇痛也可以促进肠道功能的恢复。
芬太尼是μ受体激动剂,镇痛作用是通过μ受体介导[1]的,镇痛效果强大确切,但μ受体在体内分布广泛,在镇痛剂量下也会伴随一系列的副作用,如呼吸抑制、心动过缓、生理性依赖、欣快感和胃肠道蠕动减慢等;由于本实验中芬太尼剂量较小,副作用不是很明显,但其导致的呼吸抑制和胃肠道蠕动减慢仍然不能忽视。
地佐辛是阿片类受体的混合激动-拮抗剂[2],通过激动κ受体,在脊髓水平产生良好的镇痛作用和轻度镇静作用;部分激动μ受体,不产生典型的μ受体依赖,可使胃肠平滑肌松弛,减少恶心呕吐的发生率[3];同时对delta受体活性较弱,不会产生烦躁焦虑感。因此地佐辛镇痛效应强,循环稳定[4],本实验中地佐辛组患者术后与芬太尼组患者相比VAS镇痛评分无差异,且地佐辛呼吸抑制作用弱,对胃肠道蠕动抑制作用弱,无明显的依赖性等特性[5]。虽然有文献证实地佐辛具有明确的镇静作用,但相对芬太尼而言,应用地佐辛者苏醒时间和术后Ramsay 评分并无差异[6],本实验也验证了这一点;术后肛门排气时间地佐辛组患者较芬太尼组患者短,也证实了地佐辛对胃肠道蠕动抑制作用较芬太尼弱[7]。
所以患者术后仅F组一例患者发生恶心呕吐,其他均未见恶心呕吐等副反应。
综上所述,0.1mg/kg的地佐辛对瑞芬太尼复合七氟烷全麻行腔镜手术患者镇痛效果确切,呼吸抑制作用弱,且术后胃肠道功能恢复较早。
参考文献:
[1] 杜克詹姆斯,罗森堡斯图尔特. 麻醉学美国最新临床医学问答—麻醉学 [M]. 海洋出版社.
[2] Strain EC, Preston KL, Liebson IA, et al. Opioid antagonist effects of dezocine in opioid-dependent humans[J]. Clin Pharmacol Ther,1996,60(2):206-217.
[3] Chris J , Shujua M , Madeline U, et al. Discovery of μ-opioid selective ligands derived from 1-aminotetralin scaffolds nalade via matalcatalyzed ring opening reactions [J] . Bioorganic Med Chem Letters 2009,19(4) :1228-1231 .
[4] Rothbard RL, Schreiner BF, Yu PN. Hemodynamic and respiratory effects of dezocine, ciramadol, and morphine[J]. Clin Pharmacol Ther,1995,38(1):8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