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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女性的休闲空间及其反思

2014-04-11

关键词:空间

张 文 馨

(厦门大学 公共事务学院,福建 厦门 361005)

空间这一理论要素最早出现在马克思的《德意志意识形态》、《共产党宣言》等著作中,即资本造就城镇化和大量人口的空间聚集,以及在城市—乡村社会空间二元对立的分析中所表现出的隐蔽的社会空间思想。之后空间作为一个研究维度陆续在涂尔干、马克思·韦伯等人的经典社会学理论中出现了有洞察力的论述片段。1974年,空间在列斐伏尔的《空间的生产》中浮现为社会理论的核心主题,至此,社会研究结束了长达一个多世纪之久的“历史决定论下的空间性失语”[1]37,使空间问题20世纪50年代以来成为西方社会理论界关注的一个焦点话题。

空间因其将不同人群分化聚集而反映了社会结构和社会关系,空间结构和社会结构是一致的,空间不是既定的东西,而是社会行动建构的产物,是社会过程的结果。在福柯看来,自我若要自由自在地存在就需要话语和空间。话语关乎主体建构的内在存在,空间则关系到主体的外在存在。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在空间中产生的,而空间是跟权力和秩序相联系的社会建构,“我们的空间是在位置关系的形式下获得的”[2],美国社会学家卡斯特甚至指出“空间不是社会的反映,空间就是社会”[3]382。基于女性主义视角,对现代女性休闲进行空间社会学的反思,有利于在实践中拓展女性/性别学研究的问题域,更深入地分析女性在日常生活中所遭遇的不平等背后的结构性困境。

一、当性别遭遇空间

当空间维度进入女性主义研究者的视野时,著名的地理学家朵琳·玛赛强调空间是社会关系的延伸,男权社会的活动正是由这种关系构成的,因此社会空间应该是多样化的,性别也应该是多样化的,于是就瓦解了从前女权主义运动中的女性的身份(identity)即同一性。而在主体性建构的问题上,如福柯所言,空间与语言是“自我”真正获得解放和创造的必要元素。

在现代性社会及全球化的背景中,女性被认为向来支配的是再生产活动场所的私人领域,这与男性支配公共领域形成明显的二分。这种带有不平等的社会空间的结构划分实际上体现的是男性权力在社会生产中对空间性别文化的再造,这种文化再造的机制隐藏在物质空间形态的背后,通过运用策略,即体现分类、划分、区隔等方式的规范空间控制女性的休闲行为。看似存在无数自由选择,实则为一种标准休闲模式下的多样化,即多样性似乎又在重复着刻板的同一的多样性。德·塞尔杜在《日常生活的实践》中将空间的差异来源解释为主体的行动,认为强者在空间上是稳定且安全的,弱者是没有地盘的人,只能以时间换取空间,只有这样,空间才蕴含着自由和可能性。女性虽通过各种活动,积极参与城市发展与提高生活质量,在看似充满生机的现代城市里,在资本运作的空间秩序影响下,女性享受着现代集体消费的休闲方式却无暇顾及自我的生存、发展与休闲。 “一间自己的屋子”是女性自我空间的隐喻,在现代社会乃至后现代社会,女性“屋子”的多样性已经毫不遮掩地呈现在了城市空间中,从菜市场到美容院,从生活超市的柜台到百货商店的服装专柜,涵盖了女性工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但也正因为如此,女性被特定的购物场所、特定的职业类别和家庭生活的狭小范围蓄意地孤立起来,当她们徜徉在化妆品柜台和超市的菜蔬肉禽柜台,安于相夫教子的小家庭生活时,被蒙上面纱的父权正在都市公共空间悄悄蔓延。[4]179—180女性与空间有着“天然”的联系,两者往往互为表征,事实上,作为一种社会制度和身份的建构,性别的区分从来不仅仅抽象地凝结在一整套观念和礼仪系统中,也具体地呈现在现实空间的区隔和置放上。[5]

二、女性的休闲空间

亨德森基于休闲研究的社会行为范式认为,“休闲总的来说主要是指自由时间、消遣活动、有意义的体验,或这三种因素的混融。”[6]24将休闲视作“在一定的时间内,以一定的活动为背景而产生的一种体验”,这被研究者认为是对休闲最好的定义。[7]这样模糊笼统的定义实则在尽力避免落入性别二元论以及工作休闲二元论的双重矛盾中:以时间有关的话语不能准确地描述女性休闲概念,因为绝大多数女性即使下班后仍然还有家务“工作”等着她,工作时间与休闲时间很难有一个清晰的界分。

休闲本身是一种复杂的现象,是女性日常生活的一个重要层面,不仅仅是一项活动,是个体与社会结构互动所产生的结果,实际上还是一个关乎女性的地位与社会平等的话题。从休闲功能和作用来看,女性主义认为,休闲是通过个人自由与赋权促进社会与个人层次的变革的潜能,它是一种自由和自我的表达,休闲潜在地是一种革命性的追求自由的力量。[8]任何行动都涉及空间,休闲也不例外,休闲空间可分为现实空间和抽象空间。所谓现实空间,即是指休闲活动的实体场所空间;所谓抽象空间则是指精神层面的体验空间、文化空间等。基于空间社会学的视角,休闲空间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物质空间,而属于社会空间的范畴。在以往对女性休闲的研究中,空间对女性休闲的影响几乎被忽略而边缘化,这就使得研究者将休闲空间的存在当成了“理所当然”,似乎它“天生就在那里”一样。对休闲空间的研究也多集中在城市规划或者某个场所的物理空间布局,缺乏更为深入细致的对休闲空间产生背后的机理和内在权力运作轨迹的探讨。

为了满足人不同的休闲需要,人类利用各种空间生产技术不断地生产各式各样的休闲空间,而消费成了连接空间与休闲的切入点,美容院、健身馆、电影院、大型购物场所,等等,空间既是休闲的载体,同时也沦为了人们消费的对象。社会空间中的女性被性别制度、社会、乃至家庭政治权利关系深深地影响。社会已经普遍将育儿、家务等家庭内部的劳动内化为女性职责和工作内容。传统意义上“男主外,女主内”的家庭分工方式使孩子从幼儿时期开始,就目睹了“做家务的母亲”和“外出上班的父亲”,女孩更多地被教导要“勤快”,“积极参与家务劳动”。即便是童年时期的游戏,父母给女孩购买的玩具多半是娃娃、玩偶或“扮家家”的用具,这样的引导无形中使人在幼年时期就有了与性别相对应的某种休闲模式的意识形态。特别在中国传统文化的语境中,不断建构“贤妻良母”的女性形象,久而久之,原先的逻辑虽被忘却,观念却留下了,并形成一种性别导向的休闲惯习。在布迪厄看来,无意识实际上就是对历史的遗忘。历史通过将它自己生成的客观结构转为惯习所具有的那些半自然天性,从而自己炮制了对自身的忘却。[9]310在看似平等的休闲选择中也因女性所拥有的社会、文化资本的差异而导致了选择的局限,即自由选择中充斥着没有选择的自由。正如哈维强调空间和空间本身的生产是社会权力的源泉,空间的实践更是涉及纠缠不清的阶级冲突,资本家致力于规制城市空间以追求金钱,进而,空间秩序方面的改变通过货币收益而重新分配社会权力。[10]372

如前所述,随着消费社会的兴起,对于女性购物行为空间及其差异性的研究,可以揭示女性的家庭性别分工、城市商业活动的女性化等现象。[11]在如今的消费社会里,消费成了休闲的一个充分条件,成了将休闲空间与这种社会生产连接的切入点,然而休闲不仅是一种消费,还是一种创造性生产,与人性、与人的个性的全面发展是联系在一起的,休闲娱乐行为空间反映的是女性生活质量的状况。消费社会的特征,在被新媒体制造的美丽图片和精心设计的购物场所包围着的消费空间中加剧了女性休闲的困境。女性休闲的异化揭示出女性休闲需要走出失范休闲的樊笼,领悟休闲的本质,走向女性自我的全面发展。而这个目标也正是对女性主义空间意义上的主体意识的延伸。

三、 现代女性休闲反思

亨利·列斐伏尔在他的著作《日常生活的批判》中有这样的分析:在日常生活中依然存在着一种可以使女性获得解放和抵抗的空间,这种空间存在于男性霸权和官僚系统之外。在他看来,“消费社会对于女性生活来说扮演着魔鬼和解放者的双重角色。一方面,消费对女性形成了压抑和控制,使其在性别客体化中丧失体面;另一方面消费又不能完全被女性化所承载,具有不可通性的欲望保留了一种自发的意识,因此也就潜藏着希望。”[12]

(一)女性休闲的现代性特征

现阶段,研究人员针对空调制冷新技术的研究方向和项目较多。而笔者重点说明的内容主要是空调蓄冷技术的监控。空调蓄冷技术系统可根据不同组件的协作分为几个部分,其运行策略也会因为符合的不同而有所区别,进而监控内容也会有所差异。空调系统运行过程中要以实际情况为基准并进行调整。

1.单向度的人和单向度的社会空间——模式化的休闲道路。查尔斯5泰勒认为:“现代性”的困境之一就是工业—技术社会的结构对人们自由选择的限制。批量生产、流水线、大众化市场的生产经营方式,忽略了市场的细分和消费者需求的个性化和多样化,休闲也不无例外地走上了模式化的道路——人们的休闲在一定范围内受到了生产性的“强制”,他们选择的休闲活动、休闲产品或服务不是在主观意义下进行的富有个性化含义的,而是“被稀释了、类型化了和客观化了”的标准化休闲或模式化休闲。[13]105当人们想要暂时脱离日常生活模式,摆脱周而复始的机械式生活节奏,远离城市去旅游度假,也只能在节假日才能实现。在假日高峰期,各地景区拥挤的人群,使得休闲空间在假日文化再生产运动中再次成了新的资本空间:休闲的人群成了旅游生产线上的产品,被加工成了“游客”,与其说在休闲,不如说是被休闲。

2.社会距离——休闲政治与控制。传统的“精英休闲”把休闲权利局限在一个特定社会集团之内,而将大多数国民排除在休闲过程之外。正如“大众民主”是与“大众经济”对应,适应现代社会的“大众生产”经济体系的必然是“大众休闲”。于是,服装购买、美容、整形等与身体相关的一系列大众消费性休闲,无处不折射出类似“美丽的身体”与“丑陋的身体”、着装的得体与凌乱等这样的对比关系以及对女性美好形象的各种描述。健康与美的主题构成了女性休闲生活的中心体与休闲的意义,休闲生活同样具有了政治意义——为了符合男性型构出来的生命框架而实施的休闲生活策略,因此都是用于社会权力运作的话语。

3.休闲与自我认同。在以往的研究中,研究者认为休闲的限制因素中包含人际间的限制,即缺少一起参加休闲活动的伙伴。卡罗尔·吉利根在《不同的声音》一书中这样描绘了女性:女人是在与他人的亲密关系中唤起自己的认同。[14]202从社会空间理论的角度而言,缺少休闲伙伴是由于女性生活的重心是家庭,同时由于职场竞争的日益激烈,女性同事间的关系相比1980年代的工作场所,所谓“单位”里的同事关系更加复杂和充满竞争性质,而物理空间的距离并不代表着社会空间距离。女性更多地从学习或活动空间、日常生活中找寻自己的伙伴。随着全球化经济的发展,当女性因个人工作或家庭而发生迁移时,女性在新环境中需要时间去积累休闲的同伴资源,而迁居到一个新地方,休闲活动可能变得特别重要。[6]24在不同的休闲空间中,女性基于一定程度上相似的生命故事在新群体中寻找自我认同,继而发展出新的伙伴关系。而拥有何种社会资本、经济资本也就从空间上决定了女性建立的休闲空间的层级。休闲空间同时又会影响社会网络的进一步形成,社会结构与社会空间在互相型构中加深着女性日常生活的时空路径,成为她们自身的一套行动策略。

因此,现代女性休闲悖论式的处境就是:或因跟随大众时尚与休闲之“伴”结成同盟集体在消费中迷失自我;或一味地坚持自我主体性的休闲——体验“畅”的自由而导致曲高和寡所面对的最终结局——丧失了女性的同盟,除了自我心灵的畅快外一无所获。在休闲空间中,女性更强调人际关系的融洽,常常愿意牺牲自我赢得朋友和爱人的认同,相反,男性因为自我而赢得朋友和爱人的认同。由此可以看出,女性的休闲空间被牢牢地钉在了男性建构的休闲文化制度的地图上,逃脱不了消费的束缚,亦逃离不了认同的需求,唯独可以丢弃的便是使休闲达至自由的核心元素——自我。

(二)女性休闲的空间困境

女性主义者对西方传统的空间组织形式提出了尖锐的批判,认为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和再生产的分离导致了家庭和工作地分离,使家庭退化为一个简单的私人化的空间,这种空间结构阻碍了女性的空间活动。[15]28女性的休闲困境并不在缺乏休闲的自由和休闲的选择,而在于女性休闲的目的和本质始终无法走出空间的困境:即性别角色规范下的休闲文化诉求始终回旋于私人的、娱乐的、消费的、关注身体的微观社会空间之中,女性在这些空间里缺乏权力的主体地位,但同时又因此成为休闲空间困境的掘墓人。

现代女性在资本主义成功价值观影响下呈现出对个人价值的重视,个人价值的提升伴随着与家庭利益的冲突,传统的女性性别角色规范是以家庭生活为核心的,家庭空间始终处于女性日常生活的社会空间的核心地位。而现代女性为了自身地位争取平等的呼声不断高涨,特别是职业女性在追求事业成功的同时,为了继续维系传统贤妻良母的女性形象而在家与办公室之间奔波操劳。现代女性性别角色规范与个人价值观发生着严重的冲突,这就意味着女性必须在生活空间的私人化与公共化之间做出平衡,实际上,大部分已婚女性仍会以家庭空间为核心这种看似女性自我的生活平衡法和空间重心调整却是家庭空间中呈现的一种权力利益的博弈。

女性在被休闲空间规范其休闲行为空间路径的同时,休闲空间也被女性所体现出的休闲文化型构,呈现出一种性别特质,从而又使消费的生产者为了吸引女性的目光进行更多的消费,按照女性的心理需求对休闲空间的环境进行再包装。休闲文化与消费文化相同的一隅则是:需要的不是压抑欲望,而是欲望的生产和扩展。因此女性的休闲空间行为实际上也是消费文化与性别角色规范的双重结果。

(三)走出空间困境如何可能:私人空间到公共空间的连接

交通工具是连接私人空间与公共空间的物理行动空间,而随着网络社会的崛起,出现了连接私人空间与公共空间的虚拟行动空间。信息技术给女性生活带来的变化如卡斯特尔提出的那样:原有的城市空间与新的流动空间开始断裂。女性要想不陷入空间困境的泥沼,重视自我空间的诉求,走出私人空间的围困,彻底的革命性的变革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进程中,通过各种外化的手段潜移默化地将观念内化,在新媒体技术的影响下形成一种长效机制,牵引女性向更全面的发展道路迈进。

女性似乎必须依傍现有的社会物质和文化,实施反利用策略,以家庭内私人空间为起点,将家庭休闲空间向外扩展,行动者在参与休闲活动时彼此之间的互动势必带动空间的移动,从而将更多的私人空间带入行动的范围,在经历了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之后,女性群体的聚合必将使私人空间的性质转变为半公共空间,进而使私人领域与公共领域的边界开始变得模糊,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一次“私人空间的变革”。然而新的网络流动空间的发展一方面带来了走出困境的契机,另一方面又会面临新的问题,而这也正是空间的不稳定性与其在社会变迁中对社会关系投射出的另一种相。而空间在女性发展的历程中并不是塑造女性内在的边缘影响因素,而是不能与之分离的核心社会影响因素。

四、小结

西方女性主义兴起于20世纪60年代,而在之前的漫长岁月中,女性一直被定格在生活空间的边缘,妇女的命运与婚姻相连,长期在各种社会困境与冲突中探索自己的新的生存空间,女性休闲空间始终处于隐蔽甚至缺失的状态。

传统中,家务劳动一直被认为是限制女性休闲的最主要的因素,但是研究发现受良好教育的职业女性与家庭主妇用于休闲的时间并没有多少差距[11][18],显然对女性休闲的研究维度除了投入到休闲的时间的多寡外,更应该重点考察休闲空间的纵深问题。过去也有研究分析了休闲影响因素除了性别外,还包括年龄、种族、职业、收入状况等;女性休闲目前面临的不仅仅是现代性条件下的资本主义价值观与传统的女性家庭观的冲突,还有消费社会的挤压等社会空间结构上的陷阱,如果缺少必要的社会资本与经济资本,即使拥有更多的时间,女性的休闲空间也无法得到更高空间层次的扩展。

在全球化、新媒体技术空前发展的21世纪,女性休闲比以往任何一个历史时期都有更多的空间与更加自由的选择,但是在从私人化休闲空间通往公共休闲空间的道路上,女性所面临的自我主体的沉睡与觉醒、女性个体价值的建构与解构、空间主体性权力的博弈与斗争遍布各个社会空间。在空间社会学的框架体系内对女性休闲的反思为思考女性在休闲中与男性存在的差距和差异提供了一个新的认识角度。如何为提高女性的公共参与创造更多的机会和可能,破除女性休闲空间的公私阻隔需要在今后的研究中进行更为深入的分析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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