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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以来明清入华传教士及其活动研究综述

2014-04-10冯英

韶关学院学报 2014年5期
关键词:耶稣会利玛窦传教

冯英

(广东工业大学通识教育中心,广东广州510006)

21世纪以来明清入华传教士及其活动研究综述

冯英

(广东工业大学通识教育中心,广东广州510006)

传教士是明清天主教史研究中的传统课题,进入21世纪后出现了新的研究趋势,即在传教士个案研究的选题方面呈现出多样化的趋势;在传教士活动范围和领域方面呈现出不断拓宽的趋势。学界在传统研究领域里不断出现的新成果,极大地拓展了我们对明清中西文化交流的认识,尽管明清天主教史研究领域已经出现了范式转换,但作为中西文化交流之载体的传教士来说,对其研究不应减弱而需继续加强。

明末清初;传教士研究;综述

明清天主教在华传播可以分为传播与接受两个方面。对于传教活动的主体即明清在华传教士的研究,是中国天主教史研究当中最古老的课题。早在明末,传教士在中国传播天主教还处于小心翼翼“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之时,他们就开始注重对传教士进行立传并对其传教活动进行反思,如艾儒略撰写的《大西西泰利先生行迹》,就是最早研究传教士及其活动的文章。在以后的明清天主教史研究当中,无论是西方的汉学家还是中国的学者都一直非常重视传教士的研究,以致形成20世纪20—30年代的西方传教学研究范式,研究主题包括来华传教士的传教活动、传教方法及其它各项事业。这方面以费赖之的《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与荣振华以此为基础而撰写的《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补编》为代表。跨入21世纪以来,传教士研究仍然是中国大陆学者们关注的中心,出现了许多关于传教士及其活动的研究成果。其中以专著形式与译著形式出版作品多部,并出版和再版了一批台湾学者的著作,发表的相关论文不计其数,另外还有大量未发表的硕士、博士论文。丰富的研究成果表明,传教士研究虽然是由来已久,但至今仍然长盛不衰,一直受到学者们的追捧,在此,有必要对研究成果进行回顾与总结,以供研究者们参考。进入21世纪以来的传教士研究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一、关于传教士个案的研究

利玛窦作为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进入中国的传教士,引入西学的先驱,一直是学界传教士研究中的一个热点。跨入新世纪后,专门以利氏为中心的研究著作有林金水、邹平的《泰西儒士利玛窦》、汪前进的《西学东传第一师——利玛窦》、张西平的《跟着利玛窦来中国》、蒋栋元的《利玛窦与中西文化交流》、余三乐的《徐光启与利玛窦》等,这些著作从不同的侧面对利玛窦的生平及其在华活动进行了描述;另外,翻译出版了美国汉学家夏伯嘉的著作《利玛窦——紫禁城里的耶稣会士》与史景迁的著作《利玛窦的记忆之宫——当东方遇到西方》,史景迁通过对葡、意、拉丁和汉语典籍的广泛研究,围绕利玛窦的中文著述《西国记法》中所载的四个汉字和他送给程大约的四幅宗教画为中心展开论述,生动地描述了利玛窦的成长及1583年进入中国以后的传教经历,不仅客观评价了利玛窦的生命意义,而且认真探讨了天主教与佛教、伊斯兰教、儒学之间的关系。史景迁擅长于用“讲故事”的方式叙述史实,栩栩如生地再现了当时的历史场景。朱维铮先生则收集和整理了利玛窦的中文文献,出版了《利玛窦中文著译集》,为系统研究利玛窦之中文文献提供了帮助。除此之外,关于利玛窦活动探讨的未出版的硕、博士论文与已经发表的期刊论文更是卷帙浩繁①已发表的期刊论文通过中国知网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的高级检索,以[主题=利玛窦]并且[范围=全部期刊]为检索条件,对近10余年[2000年-2013年]的有关利玛窦研究文献进行搜索,共检得相关论文1 003篇,另外还有其他大量论文虽然在主题当中没有利玛窦字要,但内容涉及利玛窦研究。,张西平、林金水教授及时以时间为线索对学术界所作的利玛窦研究进行回顾与总结,肯定学者们获得的成绩。林金水先生把近三十年对利玛窦的研究分成三段,对每一阶段的研究成果进行细致的归纳,列出数个不同的方面进行深入分析与探讨[1];而张西平先生在总结成绩的同时,还分析了不足,并对今后的研究提出了希望[2]。这些总结有助于后学者们整理和拓展思路,深入开展研究。

利玛窦之外的其他一些传教士也受到亲睐,如耶稣会士范礼安、汤若望、艾儒略、龙华民、南怀仁、庞迪我、白晋、罗儒望、高一志、李明等,围绕他们的活动、思想、著述等方面的研究成果丰富。此外,以前较少受到关注的传教士,如张诚、卫匡国、毕方济、安文思、宋君荣、罗历山、鲁日满、郭实腊、熊三拔、阳玛诺、金尼阁、邓玉函、利安当、巴多明、柏应理、洪若翰、闵明我、卫方济、马若瑟、殷弘绪、颜珰等也引起了学者们的注意,在学术研究中都有所涉猎。

二、关于传教士传教策略的研究

明清西方传教士在华传教策略研究是新世纪学者关注的传统课题之一,并形成了一些比较完善而成熟的结论。普遍认为早期在华耶稣会士在中国确定的是文化适应的传教策略,这一策略由范礼安最初提出[3],由罗明坚与利玛窦具体实施并进一步发展完善,最终形成康熙皇帝命名的“利玛窦规矩”[4]。著名的汉学家钟鸣旦将耶稣会早期在华传教政策归纳为四点,即:对中国文化的适应策略;“从上而下”的传教策略;利用西方的科技知识进行传教策略;对中国的传统习俗保持宽容态度的策略[5]。早期耶稣会士基本上是采取了这种文化适应和文化融合的传教方式[6],他们认同儒士身份,在社会行为上尊学儒士礼仪,在传教著述中附会儒教思想,公开宣称“补儒易佛”,以学术传教、书籍传教、科学传教的方式[7],借助欧洲发达的西方文明来叩开中国士人的心扉,以取得他们的好感与接受。利玛窦之后,“利玛窦规矩”受到入华的法国耶稣会士及其他修会传教士的一些质疑,他们对利玛窦所奠定的规矩进行反思批判并加以不同程度地改变,分为三支流派,一是以方济各会与多明我会等托钵修会传教士为主,他们反对利玛窦的文化适应策略,反对学术传教方法,直接因袭欧洲街头传教法,变利玛窦自上而下的传教为自下而上的传教;第二支则以白晋等法国耶稣会士为代表的“索隐派”与以卫匡国为代表的考证派为主,他们因循利玛窦路线并把利玛窦的适应策略发展到极致,“以耶合儒”,在中国的经典中去寻找基督,企图达到儒家与天主教的融合与平衡。但“索隐派”传教士突破了利玛窦对儒学制定的是古非今的界限,他们倡导古儒今儒,不分彼此,把附会的范围扩大到整个中国的历史、经典和文字当中[8]。“索隐派”的这一做法,虽然引起了康熙皇帝的兴趣并得到其支持,但受到在华多明我会传教士及众多耶稣会士的极力反对,在18世纪随着白晋等提倡者的谢世,“索隐派”逐渐走向式微,并最终销声匿迹;第三支以清朝前期服务于朝廷的传教士为主,他们完全遵循了利氏的科技传教路线,但却更大规模地卷入到世俗事务当中,正是由于汤若望、南怀仁等传教士借助自然科学的优势进行传教活动,使康熙帝对天主教逐渐产生了宽容,从而使天主教在这一时期的传播创造了良好的环境[9]。

尽管不同修会之间在传教策略的问题上有些差异[10],即使在同一耶稣会内部,不同传教士之间传教理念也不尽相同,如庞迪我、艾儒略等被认为是利玛窦政策的忠实践行者,但是在具体的传教方法上也有区别[11],而龙华民与利玛窦的传教观念与方式更是迥然不同,并成为挑起“中国礼仪之争”的第一人。钟鸣旦认为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首先是传教士民族身份的不同,比如,来自于西班牙、葡萄牙的传教士比较重视国家利益,而来自于意大利的传教士则具有更多的宗教关怀和人文主义色彩;其次在于传教士个人在新的环境下的不断自我调整[9]。但是总的来说,适应策略是明清之际传教士传教策略的主流,这种适应策略的主要形成原因一方面是耶稣会创始人罗耀拉·依纳爵和方济各·沙勿略等人所确立的两大传教原则的延续,一为走上层路线,即与主流社会保持良好的关系;二为实行本地化方针,即以学习传教地区的语言和风俗为必要条件的灵活传教方法;另一方面则是耶稣会士入华后面临的传教环境所做出的被动选择。晚明时期,中国虽然呈现出衰落迹象,但是仍然是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区域,利玛窦称他“遭遇的是一种根深叶茂、万难摇撼的文明”[12],加上晚明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夜郎自大的心理,在这种情况下,利玛窦认识到要想在中国传教顺利,只能“入乡随俗”,采取适应策略;最后中国士人的宽容的文化心态也使文化适应的传教策略得以实现。

三、关于传教士活动范围的研究

传教士活动范围的研究包括传教士活动的区域性研究与活动涉及的领域研究。就前者而言,荆世杰认为,在西方学术界重视区域研究的促动下,我国明清天主教传播史的区域性研究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开始了,以《基督教与福建民间社会》、《早期传教士进藏活动史》等著作的出版为发端[13],以林金水承担的“福建基督教史”研究课题为代表[14]。跨入新世纪以后,明清天主教的区域史研究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许多专家学者以及硕士生、博士生把明清中国天主教区域史研究作为自己的选题,如余三乐的《早期西方传教士与北京》[15],本书以北京西方传教士的墓地为线索,对墓主传教士的生平事迹进行了归纳和梳理,并探讨了西方天主教传教士在北京的活动,以及北京地区从明万历到清乾隆二百年间中西文化交流的事实。张先清的著作《17—19世纪福安乡村教会的历史叙事:官府、宗族与天主教》[16],主要从区域社会文化史的角度探讨了闽东福安乡村教会在明清时期的发展。另外翻译出版的孟德卫的作品《灵与肉:山东的天主教,1650—1785》[17],对山东省的中部、西部,以及相邻的直隶(今河北)南部1650年到1785年间天主教在乡村的发展与传播进行了探讨,揭示了17、18世纪中国地方信徒与西方传教士之间的合作与矛盾,以及天主教与民间信仰之间的复杂关系。此外还有大量的博士、硕士论文与不计其数已公开发表的期刊论文[18]对明清时期中国的湖广、江西、福建、上海、山东、山西、陕西、贵州、四川、甘肃、青海、西藏等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各地区以及各少数民族地区的天主教发展进行钩沉与探讨,从而使从全国范围内把握明清中国天主教的传播与发展创造了条件。

就后者而言,传教士活动所涉及的领域研究方面在新世纪以后也获得进一步发展,学者们不再仅仅局限于对传教士传教活动领域的研究,而是扩大研究范围,注重研究传教士在华的其他方面活动。如传教士在中西文化传播方面的活动与成就、传教士与中国士人的交往活动、传教士参与中国政府的一些世俗活动等等,著述颇丰。有著作、译著及大量的硕士博士论文和期刊文章,如张国刚的《明清传教士与欧洲汉学》、莫小也的《十七——十八世纪传教士与西画东渐》、阎宗临的《传教士与法国早期汉学》、刘耘华的《诠释的圆环:明末清初传教士对儒教经典的解释及其本土回应》[19]等等,不能一一枚举。这些著作主要探讨了明清之际入华的西方传教士会通中西文化所做出的种种努力以及在中西文化交流当中所做出的贡献。一些文章,如孙喆的《〈中俄尼布楚条约〉与〈康熙皇舆全览图的绘制〉》、曹青的《西方传教士对康熙帝朝政的贡献概述》、吴伯娅的《顺治帝与汤若望》[20]及一批硕士论文探讨了明清时期西方传教士在朝廷当中的任职,特别是在修历、绘图、制造火器、签订条约等方面发挥的作用,以及与中国朝廷的关系。疏仁华、周晓光的《利玛窦交游与士大夫赠诗》、肖朗的《利玛窦与白鹿洞书院及其他——以文献整理视角的考察》等论文探讨了传教士与中国士人相互之间的交往活动[21];还有一些有关传教士在华其他方面活动的研究论文。

除此以外,传统课题当中的传教士评价问题、宗教冲突的“历狱事件”“礼仪之争”问题、天主教修会问题等等方面的研究也得以持续与发展。

四、结论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发现,从传教学的角度来看,明清时期天主教在华传播史研究仍然保持了传统论题的研究热度,但是与以前的研究相比,出现了一些新的走向和趋势,这主要表现在:一是在传教士个案研究的选题方面呈现出多样化的趋势。传统课题当中几个重要的耶稣会士仍然得到了持久而深入的探讨,如利玛窦以及可以与利玛窦相提并论,而被号为“利艾”、“利庞”、“利汤”的艾儒略、庞迪我和汤若望。但是,随着资料的积累和研究的深入,学界的研究视野也在不断拓宽,研究主题开始从主要耶稣会士向其他一些耶稣会士转化,从耶稣会士向其他修会传教士转化;二是在传教士活动研究方面呈现出不断拓宽趋势。传统的传教活动研究仍然保留,但是范围大大加宽。在传播地域方面开始从传统的以东南沿海为主要研究传教区域向西北、西南内陆等传教区域研究扩展,从而形成了在全国范围内探讨明清时期天主教传播和发展的研究局面。从活动领域方面已经从传统的简单传教活动介绍以及在华事迹考证不断向传教士传教策略研究、传教士思想著述研究、传教士与中国士人的交往以及与朝廷的关系研究等多样性方面发展,涉及到政治、经济、宗教、科技、外交各个领域。这些新的研究趋势与研究成果,极大地补充了我们对明清中西文化交流这一中国学术史上“大公案”的认识。尽管明清天主教史研究领域已经出现了范式转换,“从传教学和欧洲中心论的范式转到汉学和中国中心论的范式”[22],但毕竟传教士是此文化交流公案之载体,来到中国以传播福音为宗旨,所有的中西文化交流活动由其衍生,因此,对其进行深入挖掘与研究不应减弱而是仍需加强,主要表现在:一是要加大对传教士所留文献收集和整理的力度,包括中文文献与西文文献,特别是采用中西文献互照的方法对传教士展开对比研究;二是要拓展对传教士活动范围研究的宽度,特别是加强对传教士与中国社会之间、不同传教士之间、不同修会之间及传教士与其母会之间的互动关系的研究;三是要挖掘传教士与明清中西文化交流关系研究的深度,不仅仅考察传教士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还要深入研究中国传统文化对传教士产生的影响,等等。由此看来,尽管传教士研究作为天主教史传统课题已经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而且取得的成绩斐然,但仍具有广阔的研究空间,仍需学者们在这条道路上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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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view of Research on Missionaries in Late Ming and Early Qing Dynasty since Twenty-first Century

FENG Ying
(Center of Common Sense Education,Guangdong University of Industry,Guangzhou 510006,Guangdong,China)

The research on missionaries is the traditional research in the study on the history of Catholicism of late Ming and early Qing dynasty,after entering in twenty-first century;it appeared some new research trends. For example,the choices of missionary cases became more and more diversiform,and the scope and field of activities of missionaries became much wider.The new research production which based on the traditional research fields greatly expanded our understanding of the cultural exchanges between western and china during Ming and Qing Dynasties.Although the paradigm in the field of study on the Catholic history of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had shifted,but as a carrier ofcultural exchange between China and the west,the study of missionaries should not be weakened butmust continue to strengthen.

Late Ming and early Qing;The Research of Missionaries;Review

B978

A

1007-5348(2014)05-0065-04

(责任编辑:宁原)

2014-02-28

冯英(1974-),女,湖南常德人,广东工业大学通识教育中心讲师,主要从事古代中西文化交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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