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产生的外部原因及启示*①

2014-04-09李忠林涂华忠

实事求是 2014年3期
关键词:南亚地区圣战极端主义

李忠林 涂华忠

(1中共中央党校国际战略研究所 北京 100091;2云南省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 云南 昆明 650034)

民族·宗教

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产生的外部原因及启示*①

李忠林1涂华忠2

(1中共中央党校国际战略研究所 北京 100091;2云南省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 云南 昆明 650034)

“9·11”事件以后,南亚地区的伊斯兰极端主义空前活跃,甚至一度呈蔓延趋势,该地区也因此成为全球范围内伊斯兰极端主义的重灾区。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产生固然有其内在的理路,但也与外部环境密不可分。国际伊斯兰复兴运动、伊朗伊斯兰革命和阿富汗战争、大国因素、境外伊斯兰极端势力是南亚地区伊斯兰极端主义产生的主要外部因素。对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产生的外部原因进行分析,有助于加强对它的认识和理解,也有助于最大限度地减少其产生的危害。

南亚地区 伊斯兰极端主义 外部原因 启示

针对宗教极端主义的产生,有学者指出,“绝大多数宗教极端主义组织产生于社会经济的动荡和灌输给民众的想像中的担心,即担心他们的宗教信仰和身份处于危险之中”。[1](P37)该观点有一定的道理,但却不够全面。南亚地区伊斯兰极端主义的产生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国内因素与国际因素交互相织共同造就了今天南亚地区的伊斯兰极端主义的面貌。而且,相对于其他宗教的极端主义,南亚地区的伊斯兰极端主义及其产生又有着极其浓厚的区域特色和伊斯兰特色。本文旨在探索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产生的外部因素。

需要指出的是,并不存在单一的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这一概念是南亚地区各类伊斯兰极端主义的统称。南亚地区各类伊斯兰极端组织既相互联系,也彼此相对独立。所以,南亚地区伊斯兰极端主义产生的外部原因不尽相同,也并非所有的伊斯兰极端主义都完全具备以下要素。

一、国际伊斯兰复兴运动的影响

当代伊斯兰极端主义产生于伊斯兰复兴运动的历史背景之下,正是伴随着伊斯兰复兴主义的兴起,伊斯兰极端主义才逐渐进入人们的视野。20世纪七八十年代,伊斯兰复兴主义思潮和运动席卷整个中东地区,成为该地区主要的社会思潮,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泛滥孕育了后来的伊斯兰极端主义。

广大伊斯兰国家在获得民族独立后开始探索各自的现代化道路,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如对西方国家的依附,自身政策的不当等,致使这些国家在现代化进程中产生了一系列的问题,如失业、贫穷、腐败、专制、动荡等。同时,现代化在很大程度上等同于西方化。伊斯兰国家在现代化进程中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到西方文化,伊斯兰文化因此受到世俗的西方文化强有力的冲击,广大穆斯林产生了沉重的危机感。与此同时,数次中东战争的失败不仅使伊斯兰世界的自豪感严重受创,美国偏袒以色列的政策更加重了他们对美国的不满,这进一步强化了他们对西方世界的仇恨。在上述诸多因素的综合作用下,以以色列占领伊斯兰世界的第三圣地——阿克沙清真寺为导火索,伊斯兰世界掀起了一场席卷全世界的伊斯兰复兴运动。

对于伊斯兰复兴主义者尤其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来说,当前伊斯兰世界相对于历史上辉煌的伊斯兰帝国的衰落,在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西方的崛起和科技、产业革命的来临以及西方世俗文化的冲击,根本原因在于自身偏离了对伊斯兰教的真正的信仰。因此,当代伊斯兰复兴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回归宗教、回归伊斯兰、回归真主、回归《古兰经》。

伊斯兰复兴主义运动的大潮催生了伊斯兰极端主义。伊斯兰极端主义一方面产生于宗教,尤其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另一方面,它又背离了伊斯兰教的宗旨,是对宗教的借用——它产生于宗教,却非宗教。它将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中极端的宗教意识形态视为思想武器,强调通过“圣战”推翻现有世俗政权,借以解放整个伊斯兰世界,并建立一个全面实施伊斯兰教法的神权政治国家。[2](P106)客观的讲,伊斯兰极端主义是产生于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一种宗教狂热,且政治色彩浓厚。

伊斯兰复兴运动席卷全球,作为伊斯兰世界重要组成部分的南亚地区必然难以避免这一潮流,况且该地区最重要的伊斯兰国家巴基斯坦本身就是伊斯兰复兴运动的中心之一,这进一步加大了国际伊斯兰复兴运动对南亚地区的影响。特别是冷战结束以后,冷战期间南亚地区的战略均衡被打破,过去被大国战略所掩盖的各种矛盾表面化,极端民族主义和宗教狂热在世界范围内的伊斯兰复兴的推动下,成为诱发地区冲突的重要因素。另外,阿富汗、伊朗也是伊斯兰复兴运动的中心,两国不仅在地理上靠近南亚大陆,其自身爆发的运动所产生的效应也刺激了南亚地区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发生和发展。

二、伊朗革命、阿富汗战争的推动

1979年2月,伊朗宗教领袖霍梅尼(Khomeini)领导的伊斯兰革命取得胜利,成功推翻亲美的巴列维王朝的统治,开始在国内推行“全盘伊斯兰化”的政策,建立了由宗教首领掌握国家政权的神权政治体制。作为世界上唯一的实行全面伊斯兰化的政教合一的共和制神权国家,伊朗第一个把现代伊斯兰主义神权政治理论、理想变为现实并对这个理论进行修改和发展,伊斯兰共和国的建立实现了现代伊斯兰主义运动的政治目标。[3]这场带有强烈宗教和政治色彩的革命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改变了整个中东和伊斯兰世界的格局。霍梅尼认为,西方和西方文化并非是进步的象征,西方文化是一种必须加以根除的瘟疫和麻醉品,宣称只有伊斯兰教才是摆脱殖民主义和新殖民主义压迫的真正解放者,提出了著名的“不要西方,不要东方,只要伊斯兰”的口号。

伊斯兰革命在全球范围内形成强大的冲击波。一方面,它掀起反美主义,将矛头指向西方及其在伊斯兰世界的政治盟友;另一方面,德黑兰积极向伊斯兰世界“输出革命”,将自己成功的革命模式推向整个伊斯兰世界。伊朗此举促成了极端主义和原教旨主义意识形态的输出,影响了阿富汗、南亚、东南亚及其他地区的伊斯兰“圣战”运动。不少国家的穆斯林对伊斯兰革命持支持和赞扬态度,认为这是一场伊斯兰的胜利和成功的模式,他们希望本国也能发生这样的革命,并热衷以伊斯兰革命的模式在本国进行圣战,从而推动了这些国家伊斯兰极端主义的产生。

伊斯兰革命直接影响了阿富汗、巴基斯坦的局势,而阿富汗战争也进一步刺激了巴基斯坦、孟加拉国以及克什米尔境内的局势。巴基斯坦的什叶派穆斯林是伊斯兰革命的坚定支持者,作为少数派的什叶派希望在巴国内也能发生伊朗式的革命。伊斯兰革命对巴基斯坦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意识形态上,阿富汗局势对巴基斯坦的影响则主要体现在实践层面上,特别是塔利班政权的建立,对巴基斯坦的逊尼派起了重要的示范作用,是巴境内极端主义产生的关键推手。作为伊朗革命的继续与发展,阿富汗战争起到了组织作用。在阿富汗抗苏战争期间,巴国内伊斯兰武装组织的数量急剧上升。部分激进的穆斯林好战分子希望通过圣战方式或对付不同的宗教教派,或实现克什米尔脱离印度统治,圣战宣传、暴力抗争、恐怖袭击、武装斗争就成为他们实现这一政治目标的的主要斗争手段。

与此同时,来自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印度境内的部分穆斯林在“圣战”的感召下,奔赴阿富汗前线,用圣战的方式对抗苏联的入侵。这些志愿者在巴基斯坦或阿富汗境内基地的宗教学校、武装营地接受训练,在阿富汗接受战争的考验。战争结束后,这些志愿者陆续回到自己的国家并成为当地伊斯兰极端主义组织的骨干力量。一些宗教极端势力纷纷效仿基地组织,采取暴力恐怖袭击的方式来谋求自身利益和扩大影响,致使南亚逐渐沦为全球伊斯兰极端主义的重灾区之一。

巴基斯坦“伊斯兰圣战者组织”领导人哈利尔(Khalil)曾在“基地”组织的圣战宣言上签字,号召穆斯林攻击一切美国人及其盟友。在孟加拉国,极端主义组织伊斯兰圣战运动就受到本·拉登和阿富汗塔利班政权的影响,旨在孟加拉建立伊斯兰国家,作为对美入侵阿富汗的回应,他们公开喊出了“我们将成为塔利班,孟加拉将成为阿富汗”的口号。[4]该组织的领导人法扎尔·拉赫曼曾代表孟加拉的极端组织签署了本·拉登发出的对美圣战令。该组织还制造了一系列的国内外恐怖袭击活动。孟加拉穆斯林清除左翼义务警卫队的领导人班格拉·巴伊曾经是塔利班战士。该组织认同塔利班的政治理想,倡导在孟发起伊斯兰革命,发动圣战,建立一个以《古兰经》为意识形态和统治法的理想社会。

三、大国因素的作用

伊斯兰世界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不满由来已久,伊斯兰复兴运动兴起的动力在很大程度上就源于西方世界造成的压迫感和危机感。在巴勒斯坦问题上美国的双重标准特别是对以色列的偏袒和支持曾多次引起全球各地穆斯林的抗议浪潮。冷战结束以后,美国成为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在一系列全球和地区事务中独断专横,肆意推行单边主义。中东问题是国际热点问题,美国表现出来的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引起了包括南亚穆斯林在内伊斯兰世界民众的普遍不满。

巴基斯坦是美国在伊斯兰世界重要的合作伙伴,尤其是在军事安全领域。“9·11”事件后,美国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一场反对国际恐怖主义的战争,重点是阿富汗战争。地缘政治环境的因素,巴基斯坦成为美国进行阿富汗战争的桥头堡和后勤保证基地,特别是巴基斯坦境内的空军基地成为美军对阿富汗发动军事行动的重要战略保障。但出于共同的宗教情感,巴基斯坦穆斯林民众对塔利班政权普遍持有一种同情态度,并不支持美国发动阿富汗战争。

需要指出的是,巴基斯坦西北部和阿富汗接壤,边境两侧的穆斯林民众渊源较深,联系密切,一些伊斯兰极端势力就隐匿于边境附近的山区里,频繁穿梭于两国国境线,而巴基斯坦西北部地区多为部落地区,伊斯兰文化氛围比较浓厚。2001年开始,美国军队使用巴基斯坦空军基地对阿富汗发动军事行动的同时,也经常对巴基斯坦西北部部落地区实施无人机空袭,不断发生美军无人机误伤平民事件,甚至是空袭巴基斯坦军方设施及人员。对此,巴基斯坦民众认为这是对巴主权的挑衅、内部事务的干涉,纷纷走向街头表达对美国的不满。部分伊斯兰极端势力借此策划对美军的报复,发动自杀性炸弹袭击,目标包括美国驻巴军人、军事基地、美国政府车队以及普通美国人等。

对于巴基斯坦政府在美国的压力下选择与美国合作的政策,巴国内舆论普遍表示反对和不满。众所周知,巴基斯坦对于本国宗教势力包括伊斯兰极端势力长期持放纵、绥靖甚至是支持的态度。但是“9·11”事件后,迫于美国和国际社会的压力,巴基斯坦政府不得不改变对他们一贯的政策,开始对国内的伊斯兰极端势力和激进武装组织持强硬态度,采取了一系列举措。这引起后者的强烈不满和反弹,他们不仅将在巴美国要素作为袭击目标,也发动了对国内目标的袭击,如巴基斯坦的空军基地、海军基地、政府大楼和政府高官多次遭遇极端势力的袭击。

特别是在西北部部落地区,美国认为巴基斯坦政府对边远地区部落领导人采取的安抚政策给基地组织成员活动提供了某种安全保障,施压巴政府采取更加积极的步骤打击非法武装。巴基斯坦政府此后多次与部落领导人达成和平协议,要求部落居民停止庇护武装分子,并协助政府遏制武装分子的越境活动。这进一步刺激了与阿富汗有密切联系的巴国内极端组织和武装势力的对抗情绪,在穆沙拉夫政府做出“永久取缔越境恐怖活动”承诺的第二天,曾被政府取缔的极端组织“简格维军”就策划发动了针对美国驻卡拉奇总领事馆的恐怖袭击事件。

四、其他国外势力的扶植

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的迅速崛起也与来自国内外的各种支持和扶植分不开。

20世纪80年代,美国为了打击苏联对阿富汗的入侵,利用中央情报局煽动全世界失业的穆斯林到阿富汗去参加反对苏联的圣战。美国中央情报局委托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进行宗教煽动,武装来自各地的圣战志愿者。美国提供大量的资金和武器装备给这些组织,同时还对他们进行训练和培训。1989年苏军撤离阿富汗后,部分伊斯兰极端分子在阿富汗和南亚滞留,参与并支持巴伊斯兰极端组织对印控克什米尔地区的反政府武装活动,以及后来针对巴基斯坦和美国的暴力恐怖袭击活动。在一定程度上讲,正是美国出于私利的考虑,制造了一大批伊斯兰极端主义分子,从而为今天的南亚安全形势埋下了祸根。

基地组织和本·拉登就是最好的例子。1979年,苏联发动战争入侵阿富汗,此举不仅遭到伊斯兰国家的普遍反对,也引起美国的强烈不满,因为阿富汗于美国而言具有重要的地缘政治意义。在此背景下,包括本·拉登在内的伊斯兰激进分子纷纷进入阿富汗开展抗苏斗争。为了借阿富汗战争之机削弱苏联,使其陷入阿富汗战争的泥潭同时又可以避免与苏联发生正面冲突,美国选择了代理人战争,即予以这些抗苏武装势力大量的经济和军事援助。不仅如此,美国还对那些手无寸铁的游击队员进行培训,扶植了一大批亲美的极端组织和武装组织,本·拉登就是美国一手扶植起来的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盟友”。如今,他们几乎都成为阿富汗和南亚地区,特别是克什米尔地区伊斯兰极端主义势力的骨干力量。

除了美国的支持外,沙特等中东国家的支持也对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的产生发挥了重要作用。20世纪70年代中期,沙特等石油富国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势力一直向“穆斯林兄弟会”提供经济援助,并在世界各地培训“伊斯兰圣战者”,支持其进行恐怖暴力活动,巴基斯坦是沙特重点支持的国家之一。伊朗在伊斯兰革命获得胜利以后,也积极向伊斯兰世界“输出革命”,向一些伊斯兰国家内的反政府武装和宗教极端势力提供支持。孟加拉国、巴基斯坦、马尔代夫国内发展困难,缺少必要的资金支持,中东国家的投资是它们脆弱经济的重要支援,政府为了争取这些援助就不得不在其他领域作出妥协和让步。这些外部援助被广泛地运用到宗教领域中,反过来又推动了南亚诸国的伊斯兰化进程。

五、启示

相对于国内环境而言,国际政治环境的变迁是任何国家都难以避免、无法改变的,也是必须面对的。对于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对其产生的外部原因进行分析并加强对它的认识和理解,有助于政府及时采取相应的举措,最大限度地减少其产生的社会危害。

第一,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国家、地区之间的交流日益密切,联系更加紧密,这为部分伊斯兰极端主义组织向目标对象国进行非法渗透提供了有利的条件。一些极端组织打着资金会、非政府组织的幌子在一些国家开展活动,如教育、民生、卫生、医疗等。在此过程中,其成员进行非法传教活动,宣扬“圣战”等极端主义思想,在当地积极扶植代理人等,甚至不惜煽动民众游行示威进行反政府活动,公然干涉他国内政。有些宗教国家出于自身利益考虑,也暗地里支持本国的一些宗教组织向他国开展渗透活动,包括提供资金支持等。全球化削弱了主权国家在地理边界的藩篱,境外伊斯兰极端主义势力的渗透活动对一国的宗教狂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直接影响到社会的稳定。对此,一国政府在迎接全球化的同时必须强化主权意识,坚决反对外部势力干预本国内政,对境外伊斯兰极端主义势力的渗透活动坚决予以打击。此外,打击伊斯兰极端主义必须坚决反对双重标准并加强国际合作,杜绝一国在打击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同时支持他国的伊斯兰极端主义。

第二,在一定程度上是国际关系的变迁造就了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命运,因此应对伊斯兰极端主义也需从国际关系领域入手。伊斯兰极端主义的产生,从根本上讲根植于不平等、不公正的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南亚地区伊斯兰极端主义是国际关系的产物。一些大国凭借其超强的军事经济实力,在国际关系中奉行霸权主义与强权政治,欺压弱小国家,采用双重标准,惯于拉一派打一派。这种行为造就了地区形势的不稳定和混乱局面,加剧旧的仇恨也引发了新的不满,这也是伊斯兰世界民众不满的直接原因。如同恐怖主义一样,单纯以暴易暴的军事打击手段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伊斯兰极端主义,反而会适得其反。化解仇恨的根本之道在于和解,在这之前,相互尊重和政治谈判则是唯一的选择。

第三,必须加强国际合作,共同打击伊斯兰极端势力。伊斯兰极端势力不仅超越了国界,也超越了地区界限。在这种态势下仅凭单个国家的努力显然难以奏效,开展广泛的国际合作就成为必然的选择。

[1] 阿夫塞·卡利姆.恐怖主义和宗教极端势力对中亚和南亚的挑战[A].杨恕译,国际恐怖主义和宗教极端势力对中亚和南亚的挑战国际研讨会论文集[C].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2003.

[2] 李群英.全球化背景下的伊斯兰极端主义[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7.

[3] 肖克.伊朗的政治现代化:政教合一的什叶派神权政体模式的探索[EB/OL].http://iwaas.cass.cn/kycg/hjcg/2009-04-30/227.shtml,2009-04-30.

[4] ELIZA GRISWOLD. The Next Islamist Revolution[J].New York Times, 2005(01).

责任编辑:哈丽云

D73/77.63.35

A

10.3969/j.issn.1003-4641.2014.03.18

①*本文系2013年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对中国西部地区安全影响研究》(项目编号:13CZJ016)的阶

猜你喜欢

南亚地区圣战极端主义
俄罗斯学界反极端主义研究概况及其特点
南亚地区大型路桥工程运营与养护工作浅谈
新西兰杀戮事件凸显白人极端主义在全球影响之广
“一带一路”与南亚地区国际合作前瞻
试论政治伊斯兰:中亚“伊扎布特”问题
近期吉尔吉斯斯坦国内伊斯兰极端主义发展及影响分析
中文风暴,经典版图游戏巨著《魔戒圣战》中文版消息公布
极端主义的特征①
朝鲜举行实弹演习
1999年南亚形势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