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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普、俄两国农奴制改革的共同点探析

2014-04-09尚慧霞张立驰

红河学院学报 2014年1期
关键词:普鲁士贵族资产阶级

尚慧霞,张立驰

(亳州职业技术学院,安徽亳州 236800)

近代普、俄两国农奴制改革的共同点探析

尚慧霞,张立驰

(亳州职业技术学院,安徽亳州 236800)

1807年普鲁士政府颁布《十月敕令》,宣布废除国内的农奴制度。50多年后,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签署了废除农奴的法令。这两次农奴制改革前后相距半个多世纪,却有许多惊人的相同点。它们都是在对外战争失败的危机催生的,由封建国家侵略扩张的本性所决定;他们都是由旧统治阶级领导下进行的改革,因为两国国内各阶级力量的对比不存在自下而上的革命方式解决的可行性;改革的过程都是曲折反复,带有很大的保守性,保存了许多封建农奴制残余,对两国以后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改革消除了贵族与资产阶级经济上的等级界限,为两国由封建贵族专制的国家演变成贵族—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奠定了基础。

俄国;普鲁士;克里木战争;农奴制;《十月敕令》

在近代欧洲各国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转变的过程中,英国和法国是通过轰轰烈烈的资产阶级革命实现的,普鲁士和俄国则是通过缓慢的资产阶级性质的改革完成的。其中农奴制改革是至关重要的环节。两国解决土地问题的改革虽然相隔50多年,却有着诸多相同点。本文拟就这些相同点作粗浅的探讨。

一 改革背景——对外战争失败的危机

三十年战争以后,东欧和得意志大部分地区普遍出现了再版农奴制。近代以来西欧各国的封建土地制度先后废除。这种逆历史潮流的制度却是在19世纪由于对外战争失败的危机下,才在普、俄寿终正寝。原因何在?盖因两国封建制度根深蒂固,除非有一种外来的压力危及它们的根本利益,统治者才会考虑变更封建统治的基础的农奴制。

普鲁士,中世纪的一个小小的、荒蛮的、穷困的德意志东部边区的马克,发展为19世纪初欧洲的强权,是历代统治者穷兵黩武不断侵略扩张的结果。霍亨索伦的君主们无不以开疆拓土为己任,把军队置于国家的中心地位,国家岁入的绝大部分都花费在军队上。“工业、商业、文化、农业一切都视军队为转移,这些部门只有在它们能够对增强军队有所帮助的时候,才能引起国王的注意,得到国王的鼓励。”[1]靠着强大的军队,普鲁士18世纪下半期以来树立起欧洲强国的地位。然而,1806年普法战争爆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这支号称欧陆最强的军队却接连溃退,惨败成为定局。根据《提尔西特和约》的规定,普鲁士失去了它大部分的领土和人口,必须支付一笔巨额的战争赔款,未付清之前领土由法军驻扎。曾经称雄欧洲的一个大国沦为受异族占领的德意志小邦,举国上下齐感耻辱。痛定思痛,统治阶级中的一些有识之士意思到了失败的根本原因在于以农奴制为基础的封建制度。

亲身经历了普法战争的克劳塞维茨和沙恩霍尔斯特等人深切的感受到封建农奴制对军队战斗力的影响。主要由封建农民组成的普军,士兵仅被视为作战的工具。供给极差,毫无人身自由,更无升迁的机会。军队士气低落,毫无爱国热情和积极主动的精神,遇敌则惊慌奔逃,溃不成军。相较之下,法军主要由解脱了封建桎梏的自由农民组成,军队上下充满着主动性和大胆自信的精神。每个士兵都有可能因为战功辉煌而升为高级军官,这样的军队自然战斗力强。他们认为收复被敌人占领的国土,重振普鲁士的国威,造就一支以法国军队为楷模的由爱国的自由民组成的军队是当务之急。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三世在诏令中说:“我希望逐步废除农奴制度,但是落在我国头上的灾难证明,尽快采取行动是正当的和必须的。”[2]

对沙皇俄国而言,因为它打败了拿破仑一世,国内农奴制才得以又延续了半个世纪。拿破仑战争后欧洲进入封建复辟时期。俄国一度充当欧洲大陆的霸主。国际上颐使气趾的嚣张气焰暂时掩盖了国内的矛盾。1853——1856年俄国与英法等国在争夺黑海和巴尔干控制的克里木战争中遭到惨败,俄军死亡达52万人,黑海舰队全军覆没。战争结局使俄国的极高的国际威望一落千丈,与经历过工业革命的先进欧洲国家相比更加相形见绌。“沙皇政府在全世界面前给俄国丢了丑,同时也在俄国面前给自己丢了丑。前所未有的觉醒时期开始了。”[3]沙皇尼古拉一世不堪受辱服毒自杀。封建贵族中的一些人士开始意识到当前的旧制度已到了非变不可的地步。康斯坦丁•尼姑拉耶维奇大公直截了当的的指出:“我们不能再欺骗自己了……我们比一等强国虚弱和贫穷,另外,我们不但在物质方面,而且在智力资源(尤其管理方面)比他们贫乏。”[4]战争期间参与了所有国家事务的新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参与了所有国家事物的新沙皇亚历山大二世更是越来越明白了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农奴制度的腐朽和落后。他即位之初就力排众议,采取断然措施宣布废除农奴制。对于封建国家来说,“当危机来临时期,统治阶级狭隘的阶级利益与社会民族利益发生冲突,掌握武器的国家政权拥有相对的独立性,,能够在自身基础的狭隘利益与社会利益中做出选择,即将社会民族利益优先,并使政权捍卫自身基础的长远利益。”[4]正是为了国家的强大和找回昔日的辉煌,普、俄两国的统治者才终于废除已不合时宜的农奴制度。

二 领导者——旧统治阶级

按照国内一度流行的“经典理论”,代表先进生产力的阶级领导历史的潮流。废除农奴制是为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创造条件,属于资产阶级性质的改革,理论上应该是由新生的资产阶级来领导。然而实践上由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两国都“缺乏最重要的主观因素,即缺乏有意识和坚决地与统治阶级搏斗的革命阶级的条件下,不可能进行自上而下的革命。”

在普鲁士,18、19世纪之交随着英、法资产阶级政治及思想革命的冲击以及普鲁士内部的一些有利因素,普鲁士的资本主义发展已成为德意志的领头羊。资产阶级的队伍随之发展壮大。普鲁士社会处于封建传统的政治与经济秩序的主宰下,资产阶级要求自由,向往改革的意识逐渐增强。但是这一时期资产阶级的世界观深受盛行的康德哲学的影响。他提倡物质和精神分离,认为自由王国实际上是不可能达到的理想,它只是在远处使人向往的目标而已。人们普遍认为自由和鲜花只存在于梦幻的王国,想在现实世界中去寻求,则是徒劳无益的,这使得阶级虽然不能容忍精神上的封建束缚,提出了反对封建专制的愿望,但在实践上却是从来不想改变的国家制度。相反地,他们容忍容克贵族掌握全部政治生活的权利,对现存制度表示服从,更无独立的反抗行动,乃至将普鲁士的开明专制视为德意志进步和理性之所在,黑格尔更将普鲁士国家目为体现他所倡导的“绝对精神”的最完美的国家。

普鲁士资产阶级无夺取政权的愿望,而且事实上由于国王和容客贵族的绝对统治,资产阶级处于无权地位,根本谈不上领导改革。

国内却出现了贵族出身的自由派,正是他们在历史发展的关键深刻顺应历史潮流。力主以改革废除阻碍国家发展的旧制度以挽救民族危亡。与资产阶级相比,他们更具备作为改革的领导者的条件。第一,他们出身贵族,对普鲁士贵族统治的腐朽和封建社会的各种弊病的了解比资产阶级来得更为具体和真切,当资产阶级在政治上不能有所作为的时刻,他们却能针对时弊提出改革的具体设想。第二,由于自身的阶级利益,他们本能地否定革命,而把社会改革作为拯救国家的唯一出路,他们吸收资产阶级改革思想后,就不再像资产阶级那样仅仅停留在理论上,而能够把改革着实地付诸行动。第三,相对于资产阶级的无权,他们的代表却大多身居要职,有能力影响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贯彻改革的措施。所以改革农奴制,改造旧社会的历史重任毫无疑问落在了这批自由主义文贵身上。

与普鲁士相比,19世纪中期俄国虽不像那样的阶级斗争相对沉寂,国内的阶级矛盾要远为复杂。但是无论是数百次的农民运动,还是革命民主主义者频频发动起义,都未能动摇沙皇专制制度的基础,也没有动摇封建专制赖以存在的经济基础。

史家大多夸大了农民运动的革命性。事实上,这一时期俄国的农民运动还停留在中世纪农民战争的范畴。俄国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农村虽有一定的发展,但资本主义经营状况并不普遍,仅限于个别商品经济较发达的地区,其水平远不能和资产阶级革命前英国的农村相比,农民的意识也跟中世纪并不一致。他们信奉来世说,以为土地是上帝和沙皇的财产,上帝和沙皇拥有所有权利。头脑中充满忠君意识,并不反对国家,而是反对某个地主。“其实这种反抗是保护利益的简单方式,不是志同道合的有组织行为,而是对地方行政当局和地方滥用权利做出的反应”[7]克里木战争期间,数十万农民穿起军装,奔赴前线,希望通过向沙皇效忠的形式,获得个人自由和份地即是最好的证明。19世纪上半期虽然爆发了近千次的农民运动,由于这些运动的自发性、分散性和局部性、闭塞性,远没有对沙皇政府废除农奴施加足够的压力。

平民出身的激进知识分子即革命民主主义者支持农民运动,主张用革命方式消灭农奴制。19世纪中期以后的确出现了日益高涨的革命形势,赫尔岑,车尔尼雪夫斯基等先进人士也为革命的到来做了大量的宣传鼓动工作,然而,由于革命者内部严重的分歧,削弱了革命力量,加上他们未与农民群众建立有效的联系,使得当时“俄国革命运动弱到微不足道的程度。”[4]

由以上的分析可以得出结论,俄国不存在另一条道路(革命道路)的可行性选择。而自上而下实施改革的条件则是充分具备和实际的。当时社会各界各阶层都在广泛讨论改革方案,整个社会舆论有利于改革的实施。1856—1858年,象征觉醒的刊物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敦促政府和社会行动起来。甚至连赫尔岑在1857年8月的《钟声》上也表示:“我们不仅处在改革的前夕,而且我们认为……君主想要改革,想要改良,政府应该自己着手社会改革工作,着手新的生活方式,新的生活组织的发展。”如前所述,新沙皇及其政府也认识到废除农奴制势在必行。固此,在主客观条件具备的情况下,沙皇政府可以得以应手地运用合法的行政手段。自上而下实施重大的经济改革,使其摆脱危机。

固而,这场本应该有资产阶级领导的改革,现实中走了形,让就统治者掌握了改革的领导权,发生了“领导者力量的错位”。世界历史的发展证明,社会进步仅仅依靠统治阶级 对自身的改革是不够的。因为旧统治阶级在历史趋势面前的自醒自识毕竟有限,更难有长远的预见能力,改革不会彻底几乎是不难预见的。

三 改革过程——曲折反复,带有很大的保守性

既然改革是由旧统治阶级领导,他们改革都具有双重目标:一方面尽量改革农奴制,为资本主义的发展和国家的强大创造条件。另一方面必须保证地主阶级的利益。这就决定了农奴制改革不可能一帆风顺,曲折反复,势必有很大的保守性,不可避免地保留许多农奴制残余。

普、俄两国的农奴制改革大致经历了相同的历程。下面仅以普鲁士为例。1807年10月,施泰因政府颁布了《十月敕令》,稍后又出现了一些补充法令。农民虽获得了人身等自由权,但无论是国有土地上还是容克庄园上的农民因占有土地成由特定契约而产生的各种封建义务,仍全部或部分地保留着。容克地主们疯狂反对这些法令,西里西亚省长则拒绝公布《十月敕令》,施泰因在容克贵族们的排挤下很快离职下台。

继任的哈登贝格继续改革。1811政府出台了《调整敕令》,详备规定农民赎买封建义务的办法。“当依附农将全部地产的1/3割让给主人,庄园主应放弃对于世袭农民田庄的所有权,”以租税和劳役为条件不定期租种庄园的农民,只有在庄园主将此类田庄的一半并入自己的庄园的前提下,农民才能得到另一半土地的所有权。毋庸置疑,这种赎买政策是有利于农奴主的,却仍遭制他们集体抵制,致使现实中贯彻该法令显得关山险阻,困难重重。特别是1812—1815年间普鲁士处于战争环境,这个法令几乎无法实施!

拿破仑战争结束后,欧洲和德意志发动势力抬头,普鲁士的容克地主们便要求修改和抛弃该法令。哈登贝格开始向右转了,努力向容克贵族妥协。农业改革更朝着照顾容克利益的发展。这典型反映在1816年5月29日颁布的一项对1811年《调整敕令》的补充规定中,该法令规定,只有在1763年以前始终保持占有生产的农民及拥有牛马的农民才能赎买封建义务。这些条件有利于富裕的农民。而能赎买封建义务的农民也往往要付出数十年的血汗。

由上不难看到,普鲁士的农业改革是不彻底的。整个过程是渐进的和有利于容克庄园主的,并未触动容克的封建统治特权,如司法权,警察权。不彻底的农业改革加重了农民所受的损害。在沙皇俄国尤为严重,然而,统治阶级看似矛盾的双重目标居然达到了,农奴获得了“自由”,资本主义的发展需要大量自由劳动的需求得到满足,地主阶级仍旧是社会的主宰。他们通过土地占有而保留着对农民的治理权和司法。并且通过农奴赎身取得了资金,今后便可由他们发展国家的资本主义。这样,在已经有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的新秩序转变中,旧统治者又占据了历史潮流之先。

四 改革结果——贵族与资产阶级逐渐融合

农奴制改革的结果不仅是贵族巩固了统治,资产阶级也从中受益非浅。因为改革使得封建社会内部艰难成长着的资本主义因素,并通过直接变革封建生产关系,导致两国的经济开始朝资本主义发生根本质变。贵族作为农村中的唯一统治等级的局面也被打破。

农奴制废除后,随着商品经济和资本主义的发展,土地日益商品化。一些贵族由于不适应新的经营方式,庄园收支入不敷出,不得不出卖部分或者全部地产。许多富有经济实力的市民以及部分富农,纷纷积累资金试图成为贵族庄园的所有者。在俄国,从1861年改革到19世纪末,贵族地主丧失百分之四十的土地。在普鲁士,这种现象更为普遍。改革的头十年里旧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庄园转归资产阶级所有。贵族不再是农村土地的唯一所有者。落入资产阶级手中的庄园逐渐变成了典型的资本主义农场。

同时,在商品经济的冲击下,一部分贵族地主也采用了资本主义经营方式。耕作技术的现代化、轮作制的实施、以及畜牧业和林业经济的合理化,提高了庄园的收入。越来越多的庄园产品变成了资本主义性质的大农场。这些农场上的贵族与那些购置了地产的资产阶级混合生长,逐渐变成了农业资本家。此外,由于得到农民的大量赎金,一些贵族在自己的庄园上开办了诸如糖厂、酒厂、砖瓦厂等工厂。30年代后普鲁士容克贵族逐渐将自己积累的资金投入近代产业、购买股票及公债。易北河以东的部分较富的容克还投资于铁路建造。这样,贵族地主逐渐向资产阶级转化。60年代以后俄国也普遍出现了同样的情况。

农奴制改革为贵族地主与资产阶级在经济上等级界限的消失创造了可靠的前提。在经济改革的推动下,之后两国又在政治及其他方面进行了现代化的变革,使得资产阶级有机会进入国家政权机构。贵族地主与资产阶级在经济利益上的一致性,使他们在政治上逐渐融合,为两国由贵族专制的国家转变为贵族—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奠定了基础。

综上所述,近代普、俄两国先后走上农奴制改革道路,并有诸多的相同点并非偶然。封建国家向外扩张的本质决定,只有在受到外来危机的压力危及封建特权的根本利益时,他们才会变更封建统治的经济基础;两国内各各阶级力量的对比,有利于统治阶级掌握改革的领导权;旧统治者领导这场资本主义性质的改革,明显将改革作为摆脱统治危机,维护自身利益的手段,放的同时,收的绳索绷紧,致使改革留有浓厚的农奴残余,旧统治阶级的利益非但没受损,反而在新的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地位有所加强,这对以后的发展走向有深远的影响;改革毕竟瓦解了封建国家的经济基础,为资产阶级与贵族经济上等级界限的消失,进而政治上逐渐融合创造了必要的前提,是两国由封建贵族专制的国家转变为资产阶级—贵族专政的国家过程中至关重要的一步

[1]丁建弘,李霞.德国文化:普鲁士精神和文化[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78.

[2][德]瓦尔特·西蒙.1807—1819普鲁士改革运动的失败[M].德国:库尔涅大学出版社,1974:19.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44-45.

[4][美]保罗•肯尼迪.大国的兴衰[M].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2006:216-217.

[5]中央编译局.列宁全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17-17.

[责任编辑刘贵阳]

Analysis of common point in modern Prussian, Russian Serfdom reform

SHANF Hui-xia,ZHANG Li-chi
(Haozhou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Anhui Haozhou 236800,China)

In 1807 the Prussian government promulgated the "edict of October", announced the abolition of the serf system. 50 years later, the Tsar Alexander S signed the decree abolishing serfdom. Around the time of the two reform of the serf system are more than half a century, but there are many astonishing similarities. They are born in a foreign war failed crisis, which is decided by the aggression of the feudal nature; they are reform led by the old ruling class, because the feasibility of solution between the class does not exist the revolution; reform process is full of twists and turns, with great conservative, saved many remnants of the feudal serfdom, far-reaching impact on the development of bilateral later; reform eliminated grade of aristocracy and bourgeoisie in economy, the two from the feudal aristocracy country become noble and the dictatorship of the bourgeoisie of the country laid the foundation.

Russia; Prussia;Karim war; serfdom; "edict of October"

K14

:A

:1008-9128(2014)01-0060-04

2013-04-21

尚慧霞(1984—),女,河南太康人,助教,硕士,研究方向:世界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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