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刘少奇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贡献

秦位强，许阳阳

(吉首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张家界427000)

刘少奇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和无产阶级革命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领导人之一。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各个阶段，刘少奇积极向党内同志和人民群众宣传马克思主义和党的革命主张，为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作出了重要贡献。我们有必要重温刘少奇等老一辈革命家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所做的一切努力，为我们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提供借鉴和经验。

一、刘少奇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条件

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过程，就是向人民群众宣传马克思主义理论，进行马克思主义教育的过程。要实现对人民群众的宣传教育，宣传教育的实施者自己必须具备相应的条件，具备承担马克思主义宣传教育的能力，刘少奇就是具备这种条件的马克思主义宣传家。

(一)主观条件

第一，通过勤奋学习，刘少奇掌握了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刘少奇从小就有爱学习、勤思考的好习惯。1919年9月，刘少奇进入河北保定育德中学留法预备班学习，在这里他接触到了《新青年》、《每周评论》等进步刊物。1920年10月，刘少奇进入上海留俄预备班学习，刘少奇在这里不仅学习俄文，还阅读了陈望道翻译的《共产党宣言》，初步学习了马克思主义基本知识。1921年，刘少奇奔赴苏联留学，他更加珍惜难得的学习机会，系统地学习和掌握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知识，坚定了共产主义理想信念。萧劲光这样回忆刘少奇勤奋学习的情景:“少奇同志几乎没有个人爱好，从不闲聊天，也不随便逛街，我们不住在一起，但看见他的时候，多是在学习俄文，阅读《共产党宣言》，思考着中国革命问题。”［1］71在以后的革命生涯中，刘少奇始终坚持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这为刘少奇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奠定了坚实基础。

第二，丰富的革命经历，使刘少奇积累了丰富的传播马克思主义的经验。1922年春天刘少奇回国后就开始从事工人运动，相继参加和领导安源路矿工人大罢工、上海工人罢工斗争(即“五卅”运动)、武汉群众收回英租界等一系列革命斗争。大革命失败以后，刘少奇先后在上海、天津、北平、哈尔滨从事党的秘密工作。1932年，刘少奇进入中央革命根据地，从事工会和地方党委工作，后来参加长征。1936年刘少奇赴华北，开展白区工作。全面抗战爆发后，刘少奇领导华北抗日根据地和山西抗日新军的创建工作。皖南事变后，刘少奇与陈毅重建新四军军部，恢复和发展了党在南方的抗日武装力量。1942年，刘少奇回到延安，开始担任党的高级领导职务，成为以毛泽东为核心的领导集体的一员，领导和参加了党的一系列重大决策和重要工作。丰富的革命经历，使刘少奇积累了领导革命的经验和传播马克思主义的方法。

(二)客观条件

第一，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广泛传播。毛泽东指出:“十月革命的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2］1471俄国十月革命以后，一批首先觉醒起来的中国先进知识分子开始接受并广泛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克思主义理论开始在进步青年中间传播。以李大钊、陈独秀、李达、瞿秋白等为代表的知识分子，在学习研究马克思主义学说的同时，也成为传播马克思主义的中坚力量。刘少奇也是在这种历史背景下接触到马克思主义，走上革命道路的。

第二，中国革命的发展需要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从第一次鸦片战争开始，中国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中国社会各阶级对中国前途和命运的艰苦探索相继失败，中国人民要摆脱外来侵略，呼唤新的政治力量出现，需要新的理论来指导。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宣告成立。中国共产党人从此把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把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作为奋斗目标，并为实现这一奋斗目标而积极努力。马克思主义理论在中国经历了为少数人掌握到为广大人民群众所掌握的过程，中国革命要取得胜利，就需要让越来越多的人了解、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

二、刘少奇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基本主张

在长期的革命斗争实践中，刘少奇充分认识到对广大群众进行马克思主义宣传教育、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必要性，强调向人民群众宣传马克思主义，使广大群众接受马克思主义和党的革命主张，须坚持科学的、正确的原则和方式方法。在民主革命时期的各个阶段，刘少奇对学习宣传马克思主义理论，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做了丰富的理论论述和实践探索，这些理论和实践共同构成了他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具体贡献。

(一)关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必要性

第一，党领导人民进行革命并取得胜利的需要。中国共产党是中国革命的发动者和领导者，但单靠全体共产党人的奋斗是不可能取得革命胜利的。中国革命要取得胜利就必须取得广大群众的支持，必须依赖广大群众的参加。这就需要用马克思主义来教育人民，使人民群众明白革命斗争的性质，懂得革命斗争的目标和未来。刘少奇指出:“要得到大多数的工农群众来参加革命，为革命拼命，必定要使这个革命与工农群众发生切身利害关系。工农群众不是可以骗得来革命的。一定要真确地为工农利益而奋斗，继续不断地增加工农群众的利益，真确地谋得工农的解放，这样，自然可以得到工农群众对于革命的热烈参加，革命成功的希望自然不远。”［3］5革命是不是“为工农利益而奋斗”的革命，最终得靠革命实践作检验，但在革命实施之前及革命斗争过程中也都需要共产党人对群众进行必要的宣传教育，将自己的政治主张告诉群众。所以，“在实际斗争中，逐步地教育群众，一天一天地提高群众，使群众自然而然地革命化，这就是我们的基本方法。”［3］312

第二，增强党员修养，提高党的战斗力的需要。刘少奇指出，由于马克思主义的著作传入中国的历史并不久，也由于党从一开始成立就卷入伟大的实际革命斗争中，“中国党有一个极大的弱点，这个弱点，就是党在思想上的准备、理论上的修养是不够的，是比较幼稚的。”党在过去革命斗争中的很多失败都与这种幼稚和弱点有关。“因此，现在提倡党内的理论学习，就成为十分必要。中国党只要克服了这个弱点，就能有把握地引导中国革命到完全的胜利。”［3］220革命能否取得胜利，既取决于党能否根据中国革命的实际制定出正确的方针政策和斗争策略，也需要每个党员具有正确领会和执行方针政策和斗争策略的能力，这就需要党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以提高党员的理论修养。

(二)关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原则

第一，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内多次发生“左”和“右”的错误思想，根本的原因在于理论与实践相脱离，主观与客观不统一。刘少奇指出，党内很多人“只是肤浅地学习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词句。他们虽然读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书籍，但是，不能把这些书籍中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理和结论当作行动的指南，运用到活生生的具体实际问题上去。”［3］106“我们必须坚决反对和彻底肃清旧社会在教育和学习中遗留给我们的最大祸害之一——理论和实际的脱离。”［3］110不能将理论与实际联系起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就只能称为死板的教条，不能成为实践的指导。实践离不开理论的指导，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理论也离不开实际，理论一旦脱离了实际就会变成空洞的说教。刘少奇强调理论联系实际，就是要广大党员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和方法指导一切革命斗争。刘少奇对理论联系实际做了非常全面的解释，这就是“不仅要联系中国的实际，而且要联系外国的实际;不但要研究现在的实际，而且要联系历史的实际。”［3］416现在我们很多人在讲理论联系实际时，只强调中国的实际和当前的实际，显然与刘少奇对这一原则的要求存在差距。

第二，尊重群众的原则。共产党的事业就是人民的事业，党在革命斗争和各项具体工作中都要坚定虚心向人民群众认真学习的信念，坚持尊重群众的原则。刘少奇阐述了无产阶级政党和群众的关系，指出“群众是共产党的母亲，党是群众的儿子。所以，我们的党无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要与劳动群众结合起来，依靠自己的群众，依靠自己的阶级。”［4］398在做好各项工作之前，首先要做好群众工作。不能组织起广大人民群众围绕在共产党的周围，是做不好其他工作的。没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党是不能发展的。刘少奇指出:“只有我们的同志尊重群众，信任群众，群众才会尊重我们，信任我们。”［3］60从党和群众的关系看，人民群众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对象，党要向群众宣传马克思主义和自己的革命主张。人民群众也可以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主体，他们会把他们已经接受的主张传播到更多的群众之中，在这一过程中他们还会创造出很多新颖有效的传播方式。

第三，注重差异原则。在传播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中，针对不同的群体要采取不同的宣传方式，否则难以达到应有的宣传效果。刘少奇指出:“民众是各种不同职业，不同年龄、性别和地域的人类，所以组织民众必须有各种不同的组织方式。”［4］243刘少奇在领导工人运动时，常用创办出版物、成立小报社、开办读书班和工人补习学校等方式开展宣传鼓动工作。1942年，为调动农民群众的抗日积极性，战胜因日本侵略军和国民党顽固派的封锁面临的空前困难，党在各解放区农村放手发动群众，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减租减息运动，刘少奇在总结华中群众运动经验的基础上指出:“在中心区、村，集中力量发动群众，突破一点，打开局面。非中心区、村则及时宣传中心区进行减租减息的成绩和经验，造成声势，相互呼应。”［3］235就是说，党在中心区、村和非中心区、村宣传和发动群众应采取不同的方法。

第四，通俗化原则。大众化，在语言表达上就是要通俗化。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宣传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基本要求。刘少奇认为，向群众传播马克思主义和党的政策主张，必须使用通俗的语言，这样的语言群众才能听得懂，才能产生亲切感，从而使这些思想主张内化为群众自己的主张并紧跟党的步伐前进。他指出:“语言和举例应当是当地农民容易懂而又切身感受到的。农民听懂了，觉悟会提高的。华中那些刚觉悟的农民，常常兴奋得睡都睡不着，跑来问这问那，提出许多问题。这样，农民的革命思想树立起来了，农民说‘换了一个脑袋了’。这就是以马列主义教育农民，是新的启蒙运动，也就是阶级教育。这个教育搞好了，农民跟上我们走，就不会因为受一点波折而怀疑动摇。”［3］237刘少奇就是用非常通俗的语言跟群众讲革命道理的。1944年5月，他在陕甘宁工厂职工代表会议上说:“工人同志也应该有群众观点。你织的布，做的衣服和鞋子，都是给八路军穿、给人民穿的，你做的东西，都是给八路军和人民用的(资本家开工厂所制造的物品就不管哪个穿、哪个用，只知道赚钱，这叫做发财观点或利润观点)。如果你织的布不好，一穿就破了，鞋子做得不结实，给八路军穿，一个冲锋就烂了，那就是没有群众观点。”［3］305

(三)关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方式

党在不同时期的任务不同，宣传教育的对象不同，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方式方法也必然是多种多样的。刘少奇要求根据不同的情况采取不同的宣传教育方式，使群众接受马克思主义，从而真正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目标。

第一，通过报刊杂志宣传马克思主义。报刊杂志是大众媒体，发行量大，传播速度快，作为纸质材料还可以保存下来，具有持续发挥作用的效果。刘少奇在长期领导中国革命的过程中，经常在报刊杂志上发表文章，揭露敌人的阴谋，宣传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党的主张。1925年4月，刘少奇在《中国工人》第4期发表《“二七”失败后的安源工会》，指出“二七”罢工失败后反动势力弥漫全国，各地工会差不多都被封闭。但安源工会不仅没被资本家取消，反而还为工人争取到了不少权益。究其原因，就是“工友能够齐心，能够奋斗，又能够看清环境。”“我相信，无论哪处的工友只要能齐心、奋斗，并能服从指挥，看清环境，也一定能够致胜，办得安源工会那样好或还要更好。”［4］35在这里，刘少奇不只是总结了安源工会工作取得的成绩，更是对处于黑暗统治下的各地工人运动和工会工作的极大鼓励，也是向工人群众传授正确、有效的斗争方法。1928年，刘少奇在顺直工作期间，顺直省委创办了内部刊物《出路》，刘少奇为《出路》第1期写了《绪言》，指出顺直党内存在严重的问题，提出要“决定新的政治路线，建设党的真正布尔什维克化的基础。”“凡关于改造党的意见，集合起来编成这本《出路》，以便同志们研究和讨论。”［5］127刘少奇在《出路》上先后发表《怎样改造顺直的党》、《错误观念的纠正》等文章，为纠正党内存在的错误，纯洁党的队伍，提高党员的政治素质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第二，通过创办学校宣传马克思主义。在领导安源工人运动期间，刘少奇主持工人俱乐部工作，致力于给工人办实事，在全路矿开办了七所工人学校，五个工人读书处，一个工人图书馆，用来教育培训参加俱乐部的工人，提高工人阶级的理论知识和训练工人的办事能力。在领导湖北总工会的工作中，工会组织快速发展，出现工会骨干人才奇缺、组织一时难以健全的情况。一些被仓促推上领导岗位的工会干部，政治觉悟和文化水平都不能适应工作的需要。针对这一问题，刘少奇领导创办了工人运动讲习所，对工会干部和工会积极分子进行教育培训，提高他们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和工作实践能力，刘少奇亲自讲授《工会组织工作》、《工会经济问题》等课程。在山西开展抗日游击战争期间，刘少奇领导北方局在临汾开办训练班，培养游击战争骨干力量，训练结束后分派到各地区进行工作，为晋南开展游击战争打下了坚实的基础。1948年7月，中共中央决定创办高级党校(但仍沿用延安时期“马列学院”的叫法)，刘少奇兼任校长。同年12月14日，刘少奇给第一班学员做了重要讲话。针对学生的思想情况，他专门谈了为什么要学马列主义的问题。他说:“革命的行动是受革命的理论指导的。理论正确，指导正确，革命就能胜利，否则不能胜利。马列主义是我们党的理论基础，但我们党在提高理论修养方面是有缺点的。”［3］409因此，“就是要使一些负责干部有时间、有机会学到一些马克思主义理论，或多或少就有马列主义理论修养，再回到工作中去，把工作做得更好。”［3］410

第三，充分发挥口号的宣传作用。口号是一种极具鼓动性和号召力的宣传工具，刘少奇对如何使用口号进行过深入研究，要求广大干部群众要讲究斗争策略，正确使用口号。1928年11月，他在《布尔什维克》第2卷第1期上发表《论口号的转变》一文，他指出:“在群众一切争斗中，口号的作用极大，它包括争斗中群众的要求和需要，它使群众的精神特别振作，特别一致，发生强有力的行动。”他提出了正确运用口号的方法，指出“口号有不同的性质。有宣传的口号，鼓动的口号，行动的口号。行动的口号最后就变成指令。凡代表一个比较长时期的争斗口号，总是要经过从宣传到固定到行动的步骤。”［3］1131936 年，在“三三一”事件中，学生游行时曾喊出“打倒卖国贼宋哲元”、“打倒冀察政务委员会”的口号。刘少奇对宋哲元及冀察政务委员会进行了认真分析，认为宋哲元在全国抗日救亡运动不断高涨的形势下，有转向抗日的可能，于是引导学生在以后的抗日救亡运动中改喊“拥护宋委员长抗日”、“拥护二十九军抗日”等口号，促使宋哲元的态度产生积极变化。1937年10月，刘少奇在《奋斗》创刊号发表《为发动华北广大群众的抗日救国运动而斗争》一文。提出只有把政治口号和经济口号结合起来，才能更有效地动员广大群众参加抗日斗争。他说:“为了广大的发展与充实群众的救亡运动，并发动广大的群众走上民族革命的战场，坚决地去发动与组织群众的经济斗争是一个最重要的关键。因此，我们必须用抗日救国、保卫华北山西等政治口号去直接动员群众，还必须用经济口号去动员群众。”［4］192

三、刘少奇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当代价值

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刘少奇关于宣传马克思主义，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理论和实践，不仅为我们党在革命时期加强党的自身建设，推进中国革命发展发挥过重要作用，也可以为我们党和国家当前和今后的建设和发展提供重要借鉴。

第一，为贯彻党的群众路线提供认识依据。刘少奇认为，只用革命来吸引群众跟着共产党的脚步、围绕在党的周围是不可能的，必须要使群众知道共产党是能解决群众的问题，满足群众的利益诉求的党。“一切共产党员，不论他站在任何工作岗位，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均必须经常关心群众的疾苦，为群众每一个实际利益而奋斗。”［5］446要关心群众必须要解决群众的实际利益，不能只说空话，不干实事，“我们必须在减租减息、增加工资及深入的教育工作中去吸引群众紧随着我们。”［3］229党的各级领导干部都要密切关注群众的生产和生活，解决群众遇到的困难和问题，为群众谋利益，这是党的群众路线中的应有之义。群众路线是党的生命线和根本工作路线，党员干部只有牢固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意识，认真贯彻执行党的群众路线，切实改进工作作风，才能赢得人民的信任和拥护，夯实党的执政基础，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当前正在开展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应该从刘少奇的这些主张中得到启示，真正使党的群众路线落到实处，不走过场。

第二，为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提供科学方法。中国革命如果没有马克思主义理论作指导，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刘少奇认为，中国革命胜利之后，还是要继续学习马列主义，加强思想教育，否则，就会出现腐败化和官僚化的现象。“不是说胜利了，马克思的书就不要读了，恰恰相反，特别是革命胜利了，更要多读理论书籍，熟悉理论，否则由于环境的复杂，危险更大。”［3］413当今的中国是一个开放的社会，各种思想文化已经和正在传入我国，各种思想文化汇集在一起不断交融和交锋，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我们要学习刘少奇等老一辈革命家宣传马克思主义的勇气和决心，坚持理直气壮地宣传马克思主义，坚定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使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指导地位不断得到加强与巩固。

第三，为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提供宝贵经验。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刘少奇清醒地认识到建设一个坚强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重要性，他的丰富的党建理论至今仍然是指导我们加强党的建设的重要文献，他的《论共产党员的修养》、《论党内斗争》、《论党》等著作仍然值得每一个党员认真学习和领会。在这些著作中，刘少奇全面论述了党的基本理论，论述了共产党与马克思主义理论之间、共产党与人民大众之间的内在联系。中国共产党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政党，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党的事业才能取得胜利;中国共产党是为人民谋利益的政党，只有坚定地依靠广大人民群众，党的事业才能获得成功。他说:“共产党依靠无产阶级，依靠被剥削被压迫的人民大众，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广大群众进行革命斗争，去推动社会向着共产主义的伟大目标前进，是一定能够获得最后胜利的。”［3］124要真正实现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首先就必须使每个党员成为学习和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模范，只有实现了党内的大众化，才有可能带动全社会的大众化，最终真正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

［1］ 萧劲光.忆早期赴苏学习时的少奇同志.缅怀刘少奇［M］.北京:中共文献出版社，1988.

［2］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 刘少奇.刘少奇选集: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

［4］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刘少奇年谱:上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

［5］ 金冲及.刘少奇传:上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