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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毛泽东对湖湘民本思想的继承和超越

2014-04-06徐平华

湖湘论坛 2014年4期
关键词:王船山民本湖湘

徐平华

(广州美术学院,广东 广州510006)

湖湘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对毛泽东本人及其思想的形成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近年来,很多学者对此进行了多方面的研究,但是对湖湘文化所蕴含的民本思想研究很少,更少谈及湖湘民本思想对毛泽东的影响。

民本思想是指历史上将民众视为治国兴邦之本的政治学说。它发端于商周交替之时,在春秋战国时期开始形成,是中国传统文化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尽管这种思想不是湖湘文化所独有的,但仍是湖湘文化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近现代以来的湖湘英杰,包括毛泽东本人在内,都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

一、湖湘民本思想的形成和内容

湖湘文化可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的楚文化。在战国时期,屈原被贬到这里,创作出很多忧国忧民的作品,他虽贵为士大夫,但同情和关心下层劳动民众,在《离骚》中感慨道:“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到西汉时期,贾谊在继承先秦民本观念基础上,对秦朝兴亡的历史经验进行深刻反思和理论总结:首先,用“本”、“命”、“功’、“力”这几个概念,充分肯定了国家对民的依赖,民才是社会发展的基本力量,指出“故国以民为安危,君以民为威侮,吏以民为贵贱,此之谓民无不为本也。”“故国以民为存亡,君以民为盲明,吏以民为贤不肖,此之谓民无不为命也。”“国以民为兴坏,君以民为强弱,吏以民为能不能。此之谓民无不为功也。”“民无不为力也。国以民为力,君以民为力,吏以民为力。”[1]P332其次,提出为政的根本途径在于富民。他在《论积贮疏》里指出,“民不足而可治者,自古及今,未之尝闻。”[2]P440并在《新书·大政上》强调:“故君子之贵也,与民以福,故士民贵之。故君子之富也,与民以财,故士民乐之。”[1]P338其三,主张用民众对官吏的满意与否来决定官吏的升迁、罢黔。贾谊认为官吏不仅对君主负责,也要对民负责,“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1]P337他虽然认为民是“至愚”、“至贱”的,但是君“取吏不妄,必使民唱。”[1]P345他们的忧民情节和民本主张进一步丰富了我国传统的民本思想,尤其对“屈贾情结”较浓的湖湘文化具有很深的影响。

到北宋年间,湖南道州人周敦颐创立理学,他虽然没有建立起自己的学派,但是他的理论是湖湘文化的思想起源。他对民本思想没有过多的论述,但也谈到“至难得者人”[3]P43,可见其具有一定的民本思想。到南宋时期,胡安国、胡宏父子开启湖湘学派,继续倡导“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重民主张。胡宏说:“养民惟恐不足,此世之所以治安也,取民惟恐不足,此世之所以败亡也。”[4]P18并主张“治道以恤民为本”[5]P118张栻是集湖湘学派大成者,他主张改革地方弊政,减轻人民负担,并建议朝廷:“欲复中原之地,先有以得中原之心,欲得中原之心,先有以得吾民之心。”可以说,强烈的民本思想已是湖湘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但是仅民本思想的内容而言,并没有超越贾谊等前人所提的主张。

明清之际,王船山重续湖湘文化脉续。他目睹了明王朝因失去民心而灭亡的过程,在继承湖湘民本思想的基础上,提出“援天观民”、“即民见天”的观点,超越了我国传统民本思想的水平。王船山对传统的“君、臣、民”关系进行深刻反思,他认为民意代表天意,反映天意,而上天立君、君主置吏的目的都是为了民,民的生计是衡量君、臣功罪的标尺。他在《读通鉴论》中写到“社稷不存以能保民者为重”,对一姓之私置于万姓之上进行猛烈抨击,并在其著述中提出了一系列爱民、保民的措施,以实现抑制土地兼并和宽以养民的政策主张。君臣关系上,他主张在君主、宰相和谏官之间形成一个相互制衡的政治机制,既能达成严以治吏的目的,也能使君主“虚静以统天下”,都不逾越出法律制度的范围。这种“即民见天”、“虚静以统天下”的政治主张已近似于西方的民主思想,比我国传统的“民贵君轻”思想跃进了一大步。

清末,船山学说被清廷解禁,一时成为当时显学,其民本思想也在湘籍士子中广泛传播。魏源曾把民众比作人的鼻息,指出:“天下其一身与!后元首,相股肱,诤臣喉舌。然则孰为其鼻息?夫非庶人与?九窍百骸四支之存亡,视乎鼻息,口可以终日闭而鼻不可一息扼。古圣帝明王,惟恐庶民之不息息想通也,故其取于臣也略而取于民也详。”[6]P67他还认为民众是最深厚的智慧根源,“独得之见,必不如众议之参同也”,“合四十九人之智,智于尧禹”。[6]P35谭嗣同基本上继承了王船山的民本思想,详细论证了“民本君末,君由民择”,“君以民为天”,“国有民而后有君”[7]P154等思想,并自己立志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以续衡阳王子之脉绪。”[7]P164即使是死守封建礼制的曾国藩,也曾告诫其弟:“大抵与兵勇及百姓交际,只要此心真实爱之即可见谅于下。余之所以颇得民心勇心者,此也。”[8]P2261尽管这些湘籍精英对船山学说所提的民本思想解读不尽相同,但是在封建专制统治下,他们能达到这样的认识程度已属难能可贵,也从不同层面丰富了湖湘民本思想的内容,并砥砺其后更多的湖湘仁人志士踏上救民于水火的革命道路。

二、湖湘民本思想对青年毛泽东的影响

青年毛泽东出生农民家庭,自幼接受湖湘文化的熏陶,对底层人民具有很强的同情心。1910年4月,清政府派兵镇压长沙的饥民暴动,血洗浏阳门外的识子岭,将起义者的头颅悬在南门外示众。当时他就觉得那些参加暴动的老百姓都是善良的,实在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起来造反。即使几十年过去,毛泽东还记得此事,并感慨它“影响了我的一生。”[9]P20

他早期的民本思想深受王船山的影响,民在他的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在《讲堂录》的记载中,青年毛泽东对王船山的“三义说”很是推崇。所谓“三义”,即“一人之正义”、“一时之大义”和“古今之通义”。在王船山眼里,君王一姓之兴亡只是“一人之正义”,生民之生死才称得上“一时之大义”,高于君之一姓之私;而民族的兴亡则是“古今之通义”,是最高层次的“义”。生民之生死要远高于王朝的更替,这是与他早期看到饥民被杀时的感受是相一致的。也能很好的理解他在1915年得知袁世凯与日本签订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后,会在《明耻篇》的封面上愤然题词:“五月七日,民国奇耻,何以报仇,在我学子。”[10]P111919年北洋政府在巴黎和会上签字后,会在《湘江评论》上大声疾呼:“天下者我们的天下,国家者我们的国家,社会者我们的社会。我们不说,谁说?我们不干,谁干?”[10]P390民之生死仅次于民族存亡,不可等闲视之。他在《讲堂录》中还写道:“人心即天命,故日天视自我民视。天命何?理也。能顺乎理,即不违人;其得人,斯得天矣。然而不成者,未之有也。”[10]P588把天命与人心直接联系起来,以民心来看待天命,来探究万物之理,这足以说明民的极端重要性,也与王船山“即民观天”的思想是基本一致的。

为了解民情民意,即所谓的“天命”,他在长沙读书时对湖南各地进行了广泛地调查,与肖子升徒步到长沙、安乡、安化、益阳、沅江等5 县实地考察,到浏阳县文家市进行社会调查,还与罗章龙等人到王船山的家乡衡阳游历。在此之前,他深受老师杨昌济的影响,寄希望改造哲学、伦理学,以改变“国民之根本思想”,来实现济世的目的。但是通过广泛地实地调查,及对马克思主义学说的深入研究,他的民本思想又取得了重大突破,他把关注点转移到社会的物质生活上来,如民众的吃饭问题、社会经济问题等等,并且对劳动人民的力量有了更加深刻地了解。鉴于北洋政府丧权辱国,出卖国家主权的卑劣行径,他于1919年7月14日在《湘江评论》的创刊宣言中高呼:“世界什么问题最大?吃饭问题最大。什么力量最强?民众联合的力量最强。什么不要怕?天不要怕,鬼不要怕,死人不要怕,官僚不要怕,军阀不要怕,资本家不要怕。”[10]P292由此以后,他对社会本源问题不再模糊,民众、人民性成为他思想发展的重要基础,并提出了一系列经济政治主张改善民生,提高他们的权力地位。

在经济上,他与贾谊、王船山等人的主张基本一致,力倡利民、富民的政策。他在1920年3月12日的《致黎锦熙信》中附《湖南建设问题条件商榷》,提出要“举办遗产税、所得税及营业税。减轻盐税。废除两年来新加各苛税。”“完全保障人民集会、结社、言论、出版之自由。”[10]P471-472主张通过社会经济立法来抑富扶贫,并通过废除苛税、减轻盐税等,减轻贫困人口的民生负担。在政治上,号召实行社会大变革,以保障人民的基本权利。他指出:“见于政治方面,由独裁政治,变为代议政治。由有很限制的选举,变为没限制的选举。见于社会方面,由少数阶级专制的黑暗社会,变为全体人民自由发展的光明社会。见于教育方面,为平民教育主义。见于经济方面,为劳获平均主义。”[10]P292-293代议政治、人民当家做主、平等的教育权、平等的劳动和获得报酬权,等等,毛泽东所提出的这些政治主张更是凸显出他想救民于世的博大胸怀。

虽然这些激进的政治主张在王船山那个时代是不可能被提出来的,其间掺杂了很多西方的政治思想和经济主张。但是“即民观天”,以“人心”衡量“天命”这一思想内核是一以贯之的。正如他早期在《讲堂录》中所写到的,不管是经济制度,还是政治上层建筑,青年毛泽东总是以是否违背民意来判断它是否有理,即“能顺乎理,即不违人”。这一观点,他在1920年9月27日发表的《释疑》中写得更直白。当时对于湖南自治,有人提出质疑,认为湖南缺少法律政治专业人士。他在文中批驳道:“这还是认政治是一个特殊阶级的事,还是认政治是脑子头装了政治学法律学身上穿了长褂子一类人的专门职业,这大错而特错了......以后的政治法律,不装在穿长衣的先生们的脑子里,而装在工人们农人们的脑子里。”[10]P519

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也使青年毛泽东从激进的民主主义者变成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这一思想转变,他在1920年12月1日给蔡和森等人的信中说得很清楚:“理想固要紧,现实尤其在紧,用和平方法去达到共产目的,要何日才能成功?假如要一百年,这一百年中宛转呻吟的无产阶级,我们对之如何处置。无产阶级比有产阶级实在要多得若干倍。”[11]P7可见他最终接受马克思主义关于暴力革命的理论,并走上暴力革命道路,就是为了拯救大多数普通的民众。湖南自治的失败对他促动很大,使其彻底成为一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他在当时的信中写道:“资本家有‘议会’以制定保护资本家并防制无产阶级的法律;有‘政府’执行这些法律,以积极地实行其所保护与所禁止;有‘军队’与‘警察’,以消极地保障资本家的安乐与禁止无产者的要求。”[11]P5因此无产阶级必须依靠暴力冲破这些障碍,来维护自己的正当利益。

三、毛泽东对传统湖湘民本思想的跨越

在长期的君主专制统治过程中,湖湘已经形成了民心不可违、民意不可辱这一民本思想,或多或少地冲刷了实际政治可能发生的弊害。毛泽东深受湖湘传统文化的影响,其中重民、安民、利民、保民、惠民的民本思想,对毛泽东的群众观产生了十分重要的影响。但是毛泽东的群众观绝不是对它的简单传承,而是随着他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的形成实现了思想飞跃,比较系统地阐述了党的群众观点和群众路线,创造性地提出向人民群众学习、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干部的权力是人民赋予,以及对党负责和对人民负责相一致等观点。同时还形成了党的群众路线,即: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具体来说,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正确认识到人民群众在历史上的地位和作用,始终把人民群众放在国家主人的位置上。湖湘民本思想形成于封建社会,他们对人民群众的理解还是肤浅的、狭隘的,不懂得他们是历史活动的真正主体。因此,不管他们是否关系民众疾苦,但在他们看来,历史是由“圣人”创造的,普通民众是愚昧的,以“供圣人之驱除”。青年毛泽东受此影响,曾把普通民众称为“愚人”,“不得大本”,“圣人,既得大本者,贤人,略得大本者,”“小人累君子,君子当存慈悲之心以救小人”,“将胸中所见,陈求指答”[10]P84-90但是,随着马克思主义观的树立和社会实践的加深,毛泽东对人民群众在历史上的地位和作用的认识随之加深,他在《实践论》的开篇中就强调指出:“马克思以前的唯物论,离开人的社会性,离开人的历史发展,去观察认识问题,因此不能了解认识对社会实践的依赖关系,即认识对生产和阶级斗争的依赖关系。”并肯定“人类的生产活动是最基本的实践活动,是决定其他一切活动的东西。”因而也肯定了直接从事生产活动的普通民众也是实践的主体,而且是从事着具有决定意义的实践活动。毛泽东根据人民群众是推动历史前进的真正动力这一基本原理,作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人民群众有伟大的创造力”,“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等一系列科学的论断,把人民群众还原到应有的历史地位。

第二,以马克思认识论为指导,创造性地提出群众路线,为我党的根本工作路线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1943年6月,毛泽东在《关于领导方法的若干问题》一文中,首次提出了党的群众路线,即“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12]P899在该文中,毛泽东对群众路线进行了解释:“将群众的意见(分散的无系统的意见)集中起来(经过研究,化为集中的系统的意见),又到群众中去作宣传解释,化为群众的意见,使群众坚持下去,见之于行动,并在群众行动中考验这些意见是否正确。然后再从群众中集中起来,再到群众中坚持下去。如此无限循环,一次比一次地更正确、更生动、更丰富。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12]P899群众路线是建立在马克思认识论基础之上的,毛泽东在《实践论》中详细地阐述了人类的认识是一个由实践到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往复循环和循序渐进的过程,而群众,也只有群众才是实践最直接、最具体、最积极的参加者,对客观事物和实践效果的了解和认识最丰富、最全面、最准确。按行为主体描述“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过程,就形成了党的群众路线,即“群众实践——领导集中化为群众意见——群众再付诸实践——领导再集中化为群众意见”。群众路线是建立在马克思认识论基础之上的,是我党长期革命实践的经验总结,为我党提供了根本的工作路线,也是对王船山“即民观天”思想的一个质的理论突破。

第三,坚持向人民负责的原则,把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放在首位,正确处理了领导和群众的关系。不管是贾谊的以民意选拔官员,还是王船山的“宽以待民,严以治史”思想,都因不能超脱当时的封建意识形态,而沦为封建王朝的治国安邦之策。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毛泽东能超越封建意识的束缚,把坚持向人民负责作为制定和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有效途径。毛泽东经常强调:“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每句话,每个行动,每项政策,都要适合人民的利益,如果有了错误,定要改正,这就叫向人民负责。”[13]P1128党和政府的各级领导在制定政策和实施政策的过程中,必须以合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利益,为最广大人民群众拥护是党和政府的最高标准。毛泽东指出:“共产党人的一切言论,必须以合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利益,为最广大人民群众所拥护为最高标准。”[12]P1049不仅如此,毛泽东还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把为人民服务确定为党的根本宗旨。毛泽东在《为人民服务》一文中强调:“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12]P1104正因为党及其所领导的军队是代表最广大人民利益的,所以要永远与最广大的人民群众保持最密切的联系,尤其是广大党员、领导干部必须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者小集团的利益出发。”[12]P1102毛泽东还指出:“为群众服务,这就是处处要想到群众,为群众打算,把群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13]P1883他还经常强调:“群众生产,群众利益,群众经验,群众情绪,这些都是领导干部应该时刻注意的。”[14]通过这一系列的论述,毛泽东解决了在以前任何社会形态所不能根本解决的管理与被管理之间的深层矛盾,使党与人民能真正建立起巩固而持久的鱼水关系。

第四,建立人民民主专政政权,用国家机器保障人民的基本权利和义务,为他的民本思想奠定坚实的政治保障。中国革命胜利在即,毛泽东在总结历史和现实经验的基础上,把新建立的国家政权明确地表述为“无产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这个政权的性质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政权,其中的人民大众包括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和少数开明绅士。他为了进一步阐明我党在建立新中国问题上的基本主张,在1949年6月发表了著名的《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毛泽东在该文中指出:“总结我们的经验,集中到一点,就是工人阶级(经过共产党)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这个专政必须和国际革命力量团结一致。这就是我们的公式,这就是我们的主要经验,这就是我们的主要纲领。”[15]P1480人民民主专政理论的完全形成,确保国家政权是属于全体人民的,其中工农联盟是基础,“因为这两个阶级占了中国人口的百分之八十到九十。推翻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主要是这两个阶级的力量。由新民主主义到社会主义,主要依靠这两个阶级的联盟。”[15]P1478用国家机器保障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以体现人民群众的意志和要求,并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尤其是工农大众的根本利益,这是在我国历史上所亘古未有的,远超乎湖南先贤所能想象的。正因为如此,尽管建国以来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遇到不少挫折,但是绝大多数人民的利益都得到了根本的保障,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也日益提高。

[1]贾谊集校注.新书·大政上[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整理本,2010.

[2]贾谊集校注.新书·论积贮疏[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整理本,2010.

[3]周敦颐集.通书第二十四章[M].长沙:岳麓书社点校本,2002.

[4]胡宏集.知言·文王[M].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87.

[5]胡宏集.与刘信叔书五首[M].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87.

[6]魏源集[M].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

[7]谭嗣同全集[M].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81.

[8]曾国藩全集(第六卷)[M].北京:中国致公出版社,2001.

[9]毛泽东自述[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10]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0.

[11]毛泽东书信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12]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3]毛泽东著作专题摘编(下)[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

[14]毛泽东.为中直军直生产展览会的题词[N].解放日报,1943-11-24.

[15]毛泽东选集(第四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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