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的模式选择
2014-04-04王浩斌
王浩斌
(中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3)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的模式选择
王浩斌
(中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3)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精神实质就是“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它内在地包含着“结合论”、“实践论”以及“特色论”的模式选择,这一模式强调党的理论创新必须坚持从中国革命实践出发,有效促进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的有机结合,实现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并形成符合中国特点和民族特色的马克思主义。总的来说,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彰显出外生性、灌输性和民族化的特征。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选择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是由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即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的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在这个历史时期,中国共产党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指导,注重从思想上建党,制定了符合中国革命实际的民主革命纲领,贯彻了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在将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过程中成功地推进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形成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即毛泽东思想,从而在党的革命纲领、思想路线及指导思想等问题上实现了重大的理论创新。当前,我国正处在改革攻坚、社会加速转型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历史性关键时期,全面而系统地梳理出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的历史经验及其模式特征,无论是对于深化党的思想理论建设研究,还是对于推进新时期党的建设,实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新的历史性飞跃,都无疑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积极的现实意义。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精神实质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所面临的基本问题,就是如何有效地解决无产阶级思想与非无产阶级思想之间的较量及关系问题,这是因为中国的新民主主义民主革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民主主义革命,它是由无产阶级领导的有广大的农民群众参与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革命,它的前途不是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而是在中国建设社会主义并实现共产主义。这样,由民族资产阶级、农民阶级和无产阶级组成的革命阵营,就势必存在着无产阶级思想与资产阶级思想、小农思想等非无产阶级思想之间的较量与斗争问题,而如何以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世界观及方法论为指导,以无产阶级的思想意识对资产阶级思想、小农思想等进行积极的思想改造,无疑是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的历史使命。然而,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基本主题是革命,这是压倒一切的中心问题,基于这个原因,党的领导集体不可能花太多的时间及精力为了理论创新而理论创新,而只能是将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应用于中国的革命实践,不断形成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从而以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指导发展着的革命实践。而这个过程实质上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过程。历史表明,这是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精神实质之所在。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本要义,就是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改革及现代化建设实践的有机结合,就是理论指导实践、实践充实理论的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过程,这既是党的理论创新的基本前提,同时也是党的理论创新的实质内容。众所周知,中国共产党是以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世界观及方法论武装起来的革命政党,它本身就是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工人运动实践相结合的历史产物,中国共产党诞生以后所面临的首要问题就是思想理论建设问题,这是党的建设的根本问题。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精神实质之所以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仅是因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内在地包含了理论创新的实质内容,而且因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贯穿于整个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过程的一根红线,在某种程度上,党的理论创新也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创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第一次历史性飞跃所形成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即毛泽东思想,它同时也是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的重大成果。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作为一种理论创新的指称,其理论的源头和基本意旨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世界观及方法论,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实质上就是“‘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也就是说,“马克思主义”是思想主体,而“中国”则是“马克思主义”这个思想主体所要改造的客体;作为一种实践创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心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可以理解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这个意义上,“中国”是实践主体,而“马克思主义”则是中国革命实践所要改造的思想客体而已。纵观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整个过程,始终存在着作为理论创新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作为实践创新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之间的价值张力,或者说,始终存在着“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化”之间的价值张力。一方面,过分拘泥于“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和理论创新的优先性和先在性,就有可能导致本本主义、党八股等教条主义的错误;而过分注重“中国化”的实践创新及其优先性,则有可能导致主观主义、盲动主义和经验主义的错误。历史表明,这两种极端情况对党的理论创新都是不利的,也不利于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而如何有效地协调这两者之间的关系,缓解它们之间的价值张力,则是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能否实现健康发展的关键之所在。有效地协调“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化”之间的互动关系并缓解它们之间的价值张力,这在很大程度上构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重要内容。
二、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科学内涵
如果说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精神实质就是“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或者说,其精神实质就是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并形成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即毛泽东思想,那么,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就是围绕着如何有效地协调“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化”之间的互动关系及其价值张力而展开的,这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这一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科学内涵。
(一)“结合论”的模式选择:强调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的有机结合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首先体现为一种“结合”型的模式。也就是说,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是在“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过程中实现的,这个过程实质上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毛泽东指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力量,就在于它是和各个国家具体的革命实践相联系的。对于中国共产党说来,就是要学会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应用于中国的具体的环境。”[1](P534)从学理的角度来分析,“结合论”的模式选择恰恰体现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之间的逻辑关联:一方面,中国革命需要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指导,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世界观及方法论;但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毕竟是西方的文化土壤中生成的理论体系,有着不同的文化背景和话语表达,它同“中国革命实践”语境之间存在着价值的紧张甚至冲突。这样,要有效地解决这个冲突,促进党的理论创新,首要的问题不是为了学习马克思主义而学习马克思主义,也不是为了解决中国革命的问题而盲目依赖经验从而否定马克思主义,而是有效地促进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的有机结合。历史表明,实现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的有机结合,促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解决“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语境之间存在的价值冲突的有效途径。
(二)“实践论”的模式选择:强调从中国革命实践出发来推进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 尽管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面临的首要问题是促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实现“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革命实践”之间的有机结合,并有效解决“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语境之间存在的价值冲突,但是,我们并不能就此认定“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革命实践”之间的优先地位完全对等。这是因为,“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其根本目的并非是为了研究马克思主义,而是为了通过对马克思主义的科学运用,有效解决中国革命的实际问题,从而取得革命斗争的胜利,为中国的现代化建设以及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开辟道路。也就是说,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心不仅仅在于“马克思主义”,更在于“中国化”,不仅仅在于追求理论的指导,更在于理论的科学运用。为此,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中,在“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之间存在这样的逻辑互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科学指导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灵魂,而“中国革命实践”则是根本的立足点和出发点。也就是说,从中国革命实践出发,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逻辑起点,也是党的理论创新的立足点和起点。
事实上,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重要内容就是强调从中国革命实践出发来推进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促进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灵活运用和有效指导,其内在地蕴含着以下几项内容:其一,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反对本本主义、主观主义和教条主义。1930年5月,毛泽东在《反对本本主义》一文中指出:“马克思主义的‘本本’是要学习的,但是必须同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我们需要‘本本’,但是一定要纠正脱离实际情况的本本主义。”[2](P111-112)也就是说,从中国实际出发来学习马克思主义和运用马克思主义,是正确对待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态度,也是有效推进党的理论创新的正确态度。其二,要确立以中国革命实践为中心学习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方法。“许多同志的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似乎并不是为了革命实践的需要,而是为了单纯的学习。所以虽然读了,但是消化不了。只会片面地引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个别词句,而不会运用他们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来具体地研究中国的现状和中国的历史,具体地分析中国革命问题和解决中国革命问题。这种对待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态度是非常有害的。”[3](P797)其三,必须以解决中国革命实践问题的成效作为检验党的理论创新成效的标准。“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只有人们的社会实践,才是人们对于外界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实际的情形是这样的,只有在社会实践过程中 (物质生产过程中,阶级斗争过程中,科学实验过程中),人们达到了思想中所预想的结果时,人们的认识才被证实了。”[2](P284)也就是说,判断党的理论创新的成效的标准,只能是中国革命实践,因而只能从中国革命实践出发来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无疑充分彰显了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实践论”内涵。
(三)“特色论”的模式选择:强调要形成符合中国特点和民族特色的马克思主义 如果说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面临的首要问题就是要有效解决“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语境之间存在的价值冲突,而重点在于从中国革命实践出发,那么,就此认定“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不重要,那将大错特错。这是因为,中国革命不能没有马克思主义的指导,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世界观及方法论,是指导中国革命的强大思想武器。毛泽东早就指出:“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和俄国十月革命之后,才找到马克思列宁主义这个最好的真理,作为解放我们民族的最好的武器,而中国共产党则是拿起这个武器的倡导者、宣传者和组织者。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一经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就使中国革命的面目为之一新。”[3](P796)现在的问题是,一方面中国革命实践需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但另一方面又不能坚持本本主义和教条主义,尤其是不能坚持脱离中国实际的马克思主义,那么,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即形成符合中国特点和民族特色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指出:“离开中国特点来谈马克思主义,只是抽象的空洞的马克思主义。因此,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现中带着必须有的中国的特性,即是说,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它,成为全党亟待了解并亟须解决的问题。洋八股必须废止,空洞抽象的调头必须少唱,教条主义必须休息,而代之以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1](P534)在这里,“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指的就是“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要后果就是形成符合中国特点和民族特色的马克思主义,也就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而从“马克思主义”至“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话语转换过程,实质上就是党的理论创新的重要内容。
形成符合中国特点和民族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在很大程度上凸显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特色论”内涵。而“特色论”的模式选择具体包括以下几项内容:其一,党的理论创新就是要在党的指导思想上形成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1945年4月刘少奇强调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与中国革命的实践之统一的思想——毛泽东思想,作为我们党一切工作的指针,反对任何教条主义的与经验主义的偏向”。[4](P332)而“毛泽东思想,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与中国革命的实践之统一的思想,就是中国的共产主义,中国的马克思主义”。[4](P333)其二,要以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指导发展着的中国革命实践。“中国共产党产生以来,产生了、发展了我们这个民族的特出的、完整的关于中国人民革命建国的正确理论。这个理论,已经指导我们党与我国人民得到了极大的胜利,并将继续指导我们党与我国人民得到最后的、彻底的胜利和解放……这个理论,就是毛泽东思想,就是毛泽东同志关于中国历史、社会与中国革命的理论与政策”。[4](P333)其三,促进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及方法的中国化,并从中国实践特点出发,实现对马克思主义著作的补充和发展,这是党的理论创新的关键环节。也就是说,“依据历史进程每个特殊时期和中国具体的经济、政治环境及条件,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作独立的光辉的补充,并用中国人民通俗语言的形式表达出来,使之适合于新的历史环境和中国的特殊条件,成为中国无产阶级群众与全体劳动人民群众战斗的武器。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毛泽东同志,出色地成功地进行了这件特殊困难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事业”。[4](P336)由此可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既是实践创新的历史过程,同时也是理论创新的历史过程。
三、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主要特征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实际上是一种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创新模式,而这种模式就其实质而言是一种“外生灌输型”的理论创新模式,总的来说,这种理论创新模式具有以下几个主要特征: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外生性特征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实际上体现为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丰富和发展,是以马克思主义为主导的理论创新。众所周知,马克思主义尽管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但它毕竟是一种外来的理论体系,或者说,马克思主义理论相对于中国的传统文化来说具有较强的“外生性”特征。马克思主义有着不同于中国传统文化的话语体系、表达习惯以及思想内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强调要反对本本主义和教条主义,要“使马克思主义从欧洲形式变为中国形式”。[4](P335)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反复提倡必须以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指导发展着的革命实践,并进行积极的理论创新。也就是说,在对待马克思主义的问题上,必须“敢于进行大胆的创造,抛弃马克思主义理论中某些已经过时的、不适合于中国具体环境的个别原理和个别结论,而代之以适合于中国历史环境的新原理和新结论”。 由此可知,外生性特征是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重要特征。
(二)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灌输性特征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的外生性特征,决定了要实现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要促进党的理论创新,就必须进行有效的灌输。这是因为“工人本来也不可能有社会民主主义的意识。这种意识只能从外面灌输进去,各国的历史都证明:工人阶级单靠自己本身的力量,只能形成工联主义的意识”。[5](P317)当然,这种灌输的首要前提就是学习马克思主义,刘少奇指出:“一个共产党员如果不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如果不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自己的思想和行动,他要在一切革命斗争中坚持无产阶级的立场,体现无产阶级的思想意识,这也是不可能的。”[4](P115)同时,灌输的重要途径就是整风运动。1942年开始的延安整风运动,既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一次全党范围内的普遍的马克思主义教育运动,也是一次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通过整风,我党不仅破除了将苏共经验和共产国际指示神圣化的教条主义,初步确立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而且推进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形成了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第一个理论成果——毛泽东思想,并将其确定为党的指导思想,极大地推动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促进了党的重大理论创新。
(三)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民族化特征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实质上就是马克思主义的民族化,也就是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民族特点的有机结合。总的来说,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模式的民族化特征主要体现在:其一,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实质上就是马克思主义民族化的产物。刘少奇指出:“毛泽东思想,就是马克思主义在目前时代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民族民主革命中的继续发展,就是马克思主义民族化的优秀典型。”[4](P333)其二,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理论创新的根本目的在于解决中华民族的解放,并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创造良好的条件。其三,马克思主义必须和我国的具体特点相结合,并通过一定的民族形式才能实现。只有形成为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才能真正实现,党的理论创新才能实现有效的发展。
[1]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4]刘少奇选集(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5]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The Mode Choice of CPC’s Theoretical Creation in New Democratism Revolution Period
WANG Hao-bin
(Marxism College,Central South University,Changsha Hunan 410083)
In New Democratism Revolution Period,the spiritual essence of CPC’s theoretical creation modes is Marxism’s Chinese Characterization;which insidely contains such Mode choice as"combination theory","practices theory"and"special features theory",it emphasizes that we must set out from the Chinese revolution,promoting the organism combination between Marxism’s widespread principles and Chinese revolution practice,realizing Marxism’s Chinese Characterization and producing the Chinese Marx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and Race special features;in all,the CPC’s theoretical creation modes in New Democratism Revolution Period has outside,instilling and race features.
New Democratism Revolution Period;CPC’s theoretical creation;mode choice
D041
A
1674-0882(2014)03-0001-04
2014-03-10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学说发展史研究”(11BKS017)
王浩斌(1976-),男,湖南双峰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book=12,ebook=313
〔责任编辑 赵晓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