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人类学发展述评
2014-04-02顾莹
顾莹
摘 要:自20世纪七八十年代旅游人类学在西方诞生以来,已走过了四十多年的历程,无论是在理论成果上还是在科研产出上都收获颇丰。而国内的旅游人类学由于起步较晚,与西方相比还有较大的差距,唯有不断地借鉴和学习,并在实践中为我所用才能加快这一新兴学科的发展步伐。
关键词:旅游人类学;影响研究;社区;本土化
中图分类号:F59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4)06-0045-04
一、国外旅游人类学发展历程回顾
1899年,意大利政府统计局的博迪奥发表论文《外国人在意大利的移动及其花费的金钱》,这是目前广泛认可的最早见之于记载的国外旅游研究文献[1]。人类学参与旅游现象的研究较为晚近,狭义的旅游人类学即指严肃的、专门从事人类学的旅游研究直到20世纪中叶才出现。纳什认为严肃的旅游人类学研究起始于努涅斯1963年发表的关于周末在墨西哥村庄旅游的一篇文章。格拉本则从学科性质的角度将人类学介入旅游的研究时间定位于20世纪70年代[2]。
1973年人类学家加法尔·加法里创办了《旅游研究纪事》,该刊现在成为世界上最有影响的旅游学术期刊;1977年瓦伦·史密斯编著了旅游人类学著作《东道主与游客:旅游人类学》,被旅游学界的《旅游研究年刊》称为旅游人类学的里程碑[21];之后,纳什在《现代人类学》上发表了《旅游:人类学的一个课题》[3]。20世纪80年代以后,旅游人类学的研究队伍和研究成果都已形成一定规模,并在一定程度上发挥了帮助解决旅游发展中所产生的许多社会伦理、经济文化冲突和生态环境危机等重大问题的应用性功能[4]。
(一)旅游影响研究
早期的旅游人类学研究大多是描述性的,主要思考旅游对目的地社会所带来的影响是利或是弊[5]。早期的人类学家大多对旅游业为目的地社会带来的影响持否定态度。如纳什的著名论断:旅游的本质是帝国主义的一种形式,游客是某些强权势利的不明智代表[15]。格林伍德在《文化能用金钱来衡量吗?——从人类学的角度探讨旅游文化商品化问题》中提出这样的观点:旅游业进一步导致贫富不均,似乎加剧了社区内裂痕的出现[23]。厄尔巴诺维兹在《汤加旅游业再审视:持续的麻烦时期?》中,对旅游业为汤加本地经济和文化所带来的潜在破坏力表示担忧[23]。克里斯特尔在《印度尼西亚苏拉威西岛托六甲的旅游业》中对旅游业给托六甲地区所带来的变迁感到叹息,这种变迁导致珍贵的传家宝或文化制品消失的速度加快[23]。
也有一些早期研究者对发展旅游持肯定态度。如戴琦在《旅游业对美国西南印第安人艺术和工艺品的影响研究》一文中指出:旅游促进了当地艺术品的生产并使古老的传统得以复兴,增强了印第安民族的自我认同感和对民族文化遗产的自豪感,同时,他们不必再到外地去寻找工作或免受失业之苦[23]。麦狄娜考察了伯里兹城附近的玛雅村庄San Jose Succotz,发现游客对玛雅文化的好奇促使当地村民复苏和保留了一些玛雅文化精髓[6]。麦基恩对巴厘岛、科恩对泰国、波斯维恩对马耳他和曼斯浦格对布拉瓦海岸的研究,均认为旅游是良性或有益的发展途径[5]。
20世纪70年代末,以较客观的态度思考问题的人越来越多。例如,佩克和莱皮在《北卡罗来纳州三个沿海城镇的旅游业与发展》一文中指出:旅游业可以被认为是一种具有循环趋势的涵化过程,在涵化各群体力量大体均衡的情况下,社区混乱和分裂会降到最低程度[23]。韩国人类学者蒙80年代末调查了一个日本山村,认为外来力量控制下的开发对当地生活的影响是“害”与“益”同时存在。1989年史密斯主编的《东道主与游客》再版,在1977年的第一版中,学者们大多只把旅游当作引发当地社会变迁的因素,十多年后的跟踪调查使许多学者把旅游之外的一些因素也囊括到了引发变迁的可能性因素行列[5]。
早期的研究主要关注第三世界欠发达国家受到的影响,80年代以后,学者们开始关注旅游对西方发达国家产生的影响,主要集中在噪音、交通拥挤以及犯罪率上升等负面问题上,并提出相应对策。90年代后,学者们又将目光转移到旅游的可持续发展问题上[5]。
总体来看,20世纪的旅游影响研究关注的焦点是旅游业发展所带来的“文化变迁”问题。学者们提出了“涵化”的概念,涵化是指异质的文化接触引起原有文化模式的变化。学者们认为涵化是导致文化变迁的最主要原因[22]。特别是外来游客的涌入,通过“涵化”过程,对当地人的生活、文化价值观等带来了很大的影响,进而影响东道地的自然生态和文化生态[17]。
(二)游客研究
旅游者往往被看作是广义的游客,他们的行为特征、分类、行为的影响、旅感受等往往会成为旅游人类学研究的对象[6]。史密斯把旅游者分为5类:民族旅游者、文化旅游者、历史旅游者、生态文化旅游者、娱乐型旅游者。科恩也把游客分为5类:现实性游客、实践性游客、经验性游客、娱乐性游客、转移性游客[8]。麦克米尔和凯特在研究伯里兹城的Ambergris Caye岛的旅游影响时,把游客分为投资型游客、国外退休移居游客、巡游型游客三种,不同类型的游客对当地旅游的影响也不同。一些学者认为游客的分类问题较为复杂,一般认为与工作取向相悖。如格雷本、乌瑞都提出了旅游并非工作,游客不是工作者的观点。科恩认为有些群体,如商业旅行者、旅游雇员、与会代表、出访官员等也是一种游客。乌瑞里和里齐尔把这些游客称为“工作型游客”,并指出工作只是他们继续旅游的方式,与东道主的接触仅局限于经济交换范围内[6]。
有学者把旅游与人生经历仪式相比,认为旅游也是一种通过仪式,是游客从一种经验状态转向另一种经验状态的过程。范·杰尼普(1908)是把人生通过仪式进行扩展研究的第一人。利奇(1961)把人生通過仪式引入人类学研究领域。特纳(1969,1974)把人生通过仪式的范围进一步扩展,并与旅游行为相类比,深化了杰尼普等人的观点[5]。格雷本将旅游称作是“神圣的旅程”。他认为旅游是一种世俗化的仪式,在当代社会中发挥着以前由宗教仪式完成的功能。并认为人们之所以旅行是出于消遣、玩乐的需要,他还进一步提出人们有一种倒换原有的生活经验的需要[5][16]。
一些学者还提出,游客的旅游经历可能会产生负面影响,如文化冲击造成的心理障碍以及旅游时与当地人接触造成的不良印象等。学者们还注意到影响游客行为体验的因素,如旅游的类型、游客集团的状况、目的地社会的特点等[5]。
(三)旅游真实性研究
真实性问题最早被引入西方旅游人类学的研究起始于20世纪60年代。丹尼尔·布尔斯丁首先揭示了旅游业中的“虚假事件”。他指出旅游吸引物都是人工产品,游客被“虚假事件”取悦和欺骗[9]。麦肯内尔详细地论述了“舞台真实”,他认为游客在旅游目的地看到的往往是东道主刻意营造出来的“前台真实”(即舞台真实),“前台真实”因有别于“后台”而被研究者们认为不真实[10][18][24]。科恩将“真实性”看作是构建起来的概念,不同的人对真实性有不同的理解和追求。此外,科恩还将时间因素引入到对“真实性”的分析中,认为真实性是逐渐形成的。一个人为制造出来的旅游活动可能随着时间发展而被当作是当地“真实的风俗”,那些起初为了出售给游客而制作的手工艺品也可能最终会演变为一个民族或地区的“真实产品”[9]。
关于“舞台真实”会不会破坏文化的真实性,人类学家持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持否定态度的学者认为“舞台真实”是对传统文化真实性的“亵渎”。如格林伍德在《文化能用金钱能衡量吗?》一文中认为文化商品化会导致文化内涵的丧失[23]。持另一种态度的学者则认为,“舞台真实”不仅保留了文化的基本内容和形式,使得当地文化得以保持下去,同时又起到了吸引游客的作用[11]。
(四)社区参与研究
近年来,社区参与逐渐成为旅游人类学研究中的热点话题。关于旅游开发对社区的影响,国内外的研究大多集中在经济、社會文化和环境这三方面[12]。马西森和沃尔指出旅游社区的影响源自游客、东道主社区、目的地环境之间相互交换的复杂过程[6]。
厄尔巴诺维兹一直十分关注汤加的旅游业发展,他指出日益增长的游客人数会使汤加这个小岛面临严峻而深刻的问题,同时,旅游业对当地经济和文化也存在着潜在的破坏力[22]。克里斯特尔评估了旅游业对印度尼西亚苏拉威西岛托六甲社会的影响,他指出新生的旅游业的短期影响应该视为是积极的,然而其长期影响表明托六甲的未来并不乐观,尤其是随着旅游业而来的商品化为当地文化带来的破坏更是令人担忧[32]。此外,森耶的《变化中的旅游和游客观念:以加泰罗尼亚的一个疗养小镇为例》,佩克与莱皮的《北卡罗来纳州三个沿海城镇的旅游业发展》都是在讨论旅游业与社区发展的关系问题[23]。
旅游业对农村社区的影响更为显著,史密斯和克兰尼齐考察了美国落洛矶山西部四个农村社区,检验了农村社区居民对旅游发展消极影响的感知。科恩研究了墨西哥州印第安萨巴特克人的踏板纺织业,并讨论了纺织业和旅游业对当地社区发展的作用。约瑟夫和卡弗里研究了一个宗教旅游社区的旅游影响问题等[6]。
二、国内旅游人类学发展历程回顾
中国的旅游研究开始于20世纪80年代,兴盛于20世纪90年代,也是在这一时期,国内的人类学家开始将注意力转向旅游研究。
很多早期研究大多集中在“旅游文化”和“少数民族旅游”这两个话题上。1986年,《旅游学刊》创刊,该刊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收录了许多关于旅游研究的论文。1996年,南开大学旅游系创始人申葆嘉在《旅游学刊》上连载了著名的“国外旅游研究进展”系列文章,首次在国内使用了“旅游人类学”概念[13]。1997年,潘盛之出版了《旅游民族学》一书,从人类学的角度探讨了“旅游与民族”的关系。1998年,王筑生出版了《人类学与西南民族》一书,其中收录的彭文斌的论文《中国民俗旅游的发展及中国学术界的参与趋势——兼论西方人类学界对民俗旅游发展“后效应”的思考》,从人类学的立场分析了中国民俗旅游的发展趋势,并对西方人类学界研究民俗旅游发展的“后效应”问题进行探讨[13]。1999年,香港学者张展鸿发表《从人类学角度透视旅游业——以香港为例》一文,首次用人类学方法与原理剖析了香港旅游业的现状以及发展趋势[14]。1999年9月29日—1999年10月1日,以“旅游、人类学和中国社会”主题的旅游人类学大会在昆明举行,来自中国、日本、美国、法国、芬兰、澳大利亚等国的50多名人类学者参加了会议。这次大会促进了中国旅游人类学的发展,有学者将其视为中国旅游人类学的起源和开端[13][20]。
(一)对国外旅游人类学的研究成果进行译介和引进
最早的译著当属章建刚翻译的拉里·沙内的一篇质疑旅游真实性的文章,于1995年发表在《世界哲学》杂志上。1999年昆明会议召开之后,国内学者开启了对西方旅游人类学研究成果进行翻译、介绍和引进的历程。如在《人类学:旅游与中国社会》一书中收录了由杨慧、王庆玲、李全敏、刘永青、张文力等人翻译的埃里克·科恩、爱德华·布鲁纳、纳尔逊·格雷本、希特·A·比特思等西方著名旅游人类学家的论文[14]。
从2000年开始,国内对西方旅游人类学的翻译、介绍与引进迈上了一个新台阶,成果多,涉及内容也广,如介绍西方旅游人类学产生的背景、代表人物、研究成果、研究流派、方法与理论等[19]。云南大学的张晓萍和中央民族大学的宗晓莲是最早将旅游人类学引入中国的学者,张晓萍在2000—2005年间,分别发表了《纳尔逊格雷本的“旅游人类学”》、《旅游人类学在美国》、《从旅游人类学的视角透视云南旅游工艺品的开发》、《民族旅游的人类学透视——中西旅游人类学研究论丛》、《东道主与游客——旅游人类学研究》、《西方旅游人类学中的“舞台真实”理论》等论文;2007年翻译迪恩·麦肯内尔的《旅游者——休闲阶层新论》。宗晓莲于2001年发表了两篇论文:《西方旅游人类学研究述评》、《西方旅游人类学两大研究流派浅析》;2004年翻译纳什·戴尼森的《旅游人类学》。覃德清、戚剑玲2001年发表了《西方旅游人类学与中国旅游文化研究》。光映炯2002年发表了《旅游人类学再认识》。彭兆荣、赵红梅2009年翻译纳尔逊·格雷本的《人类学与旅游时代》。杨慧2008年翻译约翰·尤瑞的《游客凝视》。
(二)旅游人类学研究的本土化努力
2004年,高路加的《中国旅游人类学纲要》和彭兆荣的《旅游人类学》同时出版,这是中国学者所著的最早的旅游人类学研究专著。大体上来看,国内学者所做的本土化努力主要围绕着以下几个主题:
1.旅游影响研究
1996年,戴凡、保继刚在合著的论文《旅游社会影响研究——以大理古城居民学英语态度为例》中通过调查大理古城居民对学英语的态度和掌握英语的程度来研究旅游开发对当地社会带来的影响[25]。
宗晓莲的博士学位论文《旅游开发与文化变迁——以云南省丽江纳西族文化为例》详尽地分析了旅游开发对当地民族文化变迁产生的影响[26]。此外,她还发表论文《旅游地空间商品化的形式与影响研究——以云南省丽江古城为例》,仍然是以丽江为例做的影响研究[27]。她的另外一篇论文《试论布迪厄的文化再生产理论对文化变迁研究的意义——以旅游开发背景下的民族文化变迁研究为例》,也从人类学的角度探讨了旅游开发与文化变迁之间的关系[14]。宗晓莲与戴光全合著的论文《节事旅游活动中的文化表达及其旅游影响——国际东巴文化艺术节的旅游人类学解读》分析了以旅游、经济功能为指向的民族节事活动必然会对少数民族地区的社会、文化和经济发生影响[28]。
彭兆荣于20世纪80年代末留学法国,2003年到美国伯克利加州大学人类学系学习,师从著名的格雷本教授[29][30]。他在论文《“东道主”与“游客”:一种现代性悖论的危险——旅游人类学的一种诠释》中警示:切不可以牺牲地方性文化资源为代价,削弱旅游的可持续发展[31]。杨慧在论文《旅游发展与丽江古城命运的思考》中指出古城的文化底蕴逐渐遭到商业化侵蚀的现实,同时还提出了如何保护古城文化的建议[32]。她在另外一篇论文《民族旅游与族群认同、传统文化复兴及重建——云南民族旅游开发中的“族群”及其应用泛化的检讨》中则认为民族旅游的开发推动了当地少数民族传统文化的复兴[33]。光映炯在论文《旅游人类学视野中的民间艺术变异研究——以丽江大研镇纳西族东巴艺术为例》中,剖析了旅游所带来的影响:东巴艺术逐渐由“民间艺术”转为“旅游艺术”,其功能也由祭神和民族内的自娱转变为追逐时尚和经济利益[34]。张晓萍与刘德鹏合著的论文《人类学视野中的旅游对目的地负面影响研究述评》中梳理了目前国内学者对旅游业所做的负面影响研究。论文还着重探讨了云南旅游开发对少数民族文化的影响[7]。
此类研究主题的论文还有郭颖的《试论少数民族地区文化旅游资源的保护与开发——以泸沽湖地区为例》,刘晖的《“摩梭人文化保护区”的质疑——论少数民族文化旅游资源的保护与开发》,马晓京的《民族旅游文化商品化与民族传统文化的发展》,张瑾的《民族旅游发展对少数民族妇女影响的人类学探讨——以贵州肇兴侗寨为例》,郑晶的《文化的变异对我国少数民族地区文化旅游的影响》等。
2.旅游真实性研究
国内学者关于旅游“真实性”的研究主要有两种:一是阐述、分析和总结真实性理论,这类文章有:吴忠才的《旅游活动中文化的真实性与表演性研究》,彭兆荣的《民族志视野中的“真实性”的多种样态》,张晓萍的《西方旅游人类学中的“舞台真实”理论》,李旭东、张金玲的《西方旅游研究中的“真实性”理论》,胡志毅、曹华盛的《西方旅游真实性研究综述》,周亚庆、吴茂英、周永广、竺燕红的《旅游研究中的“真实性”理论及其比较》等。
还有一种是将真实性理论应用于国内的旅游现象并进行研究。这类文章有:赵红梅的《旅游业的文化商品化与文化真实性》,廖杨的《旅游工业品开发与民族文化商品化》,田美蓉的《游客对旅游歌舞产品真实性评判研究——以西双版纳傣族歌舞为例》,李应军的《民俗旅游开发中的文化商品化与文化真实性问题探讨》,宋秋的《旅游真实性問题之实证研究》等。
3.社区参与研究
以孙九霞、保继刚为代表的一批国内学者,围绕着社区参与的内容、方式以及对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影响等方面展开了实证研究。
孙九霞、保继刚在《社区参与的旅游人类学研究——以西双版纳傣族园为例》中提供了景区社区一体化的社区参与的典型个案[35]。他们在另外一篇论文《旅游发展与傣族园社区的乡村都市化》中则对以旅游发展为动力的傣族园社区进行了乡村都市化的关联性分析[36]。他们所发表的有关社区参与研究主题的论文还有:《社区参与的旅游人类学研究——阳朔遇龙河案例》、《社区参与的旅游人类学研究——阳朔世外桃源案例》、《社区参与旅游发展的中西差异》、《从缺失到凸显:社区参与旅游发展研究脉络》等。
其他学者所进行的社区参与研究有:刘纬华的《关于社区参与旅游发展的若干理论思考》,胡志毅、张兆干的《社区参与和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程占红、张金屯的《芦芽山旅游开发对社区的影响》,陈飙、钟洁、杨桂华的《云南香格里拉藏族社区参与旅游发展过程的限制性因素研究》、于萍的《社区参与古镇旅游发展研究》、左冰的《西双版纳傣族园社区参与旅游发展的行动逻辑——兼论中国农村社区参与状况》、颜庭干、雷天来的《村落旅游社区参与的实证研究——以江西婺源县长溪村为例》等。
三、结论
旅游人类学在西方经历了40多年的发展,无论是在理论建树还是在成果产出上都初具规模。相比之下,国内的旅游人类学由于起步较晚,还存在着研究队伍尚未形成规模、科研成果不多等问题。尤其是从学术的角度看,研究的广度与深度都无法与西方相比[20]。令人欣慰的是,目前国内的旅游人类学也开始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态势,借鉴西方的理论成果和经验为己所用,对于这一新学科的发展还是大有裨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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