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产业转移条件下的西部中心城市生态空间优化配置
2014-03-28盛毅
盛毅
承接产业转移条件下的西部中心城市生态空间优化配置
盛毅
承接产业转移支撑城市扩张,已经成为西部地区中心城市跨越发展的主要手段。国内外城市生态空间的配置已经从单一绿化进入到多生态要素统筹布局阶段,但在具体做法上,更多地依赖于一些成功的经验。西部地区城市的生态空间配置,其内在动力与发达国家和东部发达城市差异很大,需要根据承接产业转移的重点定位生态功能,通过适当超前的规划管制生态空间,并在实施中通过建设新区科学布局生态空间、因地制宜在老城区嵌入生态功能来优化生态空间,同时通过对生态空间布局经验值的优化,提高生态资源的利用效率。
西部中心城市;生态空间;优化配置;产业转移
西部地区中心城市在承接产业转移中,城市规模和水平都呈跨越发展态势。如何在这些城市中优化配置生态功能,构建合理的生态空间(或绿色空间),增强城市的可持续发展能力,是一个亟待重视和深入研究的问题。
一、城市生态空间配置的研究概述
近年来,随着可持续发展理念深入人心,城市的生态功能愈来愈受到重视。生态城市、田园城市、园林城市、山水城市、环保城市等的提出,目的就是要实现现代城市功能与良好生态环境的有机结合,达到“社会和谐、经济高效、生态良性循环”,“自然、城市、人融为有机整体,形成互惠共生结构”的目的。[1]在城市中合理配置各种生态功能,改善城市的生态条件,创造更加良好的宜业、宜商、宜居、宜游环境,成为人们的共识。如何在城市中构建这种环境,有没有可供参考的模式、方法和基本评价标准,则存在着不同的认识。
从城市发展的基本要求看,城市生态功能的配置,就是要构建城市人类活动与周围环境相互作用并且能够实现动态平衡的生态系统。城市生态系统可能是目前最复杂的生态系统,具有生态功能适应困难、需要人工进行调节等特点,即在城市中的人类活动与生态环境的动态平衡,需要通过合理的人工调控并动用城市内外部生态资源来实现。城市生态系统是城市生态学、城市地理学、城市经济学、城市社会学共同研究的领域,它涉及城市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城市自然生态中各种生态要素之间及其与外部之间的关系、生态变动及预测、城市用地和人口构成变化速率及其对城市生态的影响、城市环境污染及其生态效应、城市生态区划和生态规划等。而城市生态体系的构建,必然要落实到空间范畴上,遗憾的是无论是关于生态城市还是城市空间结构研究,在这方面没有形成系统的理论和方法。[2]为探索城市生态空间配置,许多城市运用诸如“斑块—廊道—基质”等理论,进行生态适宜性评价,根据土地系统固有的自然、生态条件,评价其对某类用途的适宜程度和限制性大小,划分适宜程度等级。运用GIS①GIS(Geographic Information System),地理信息系统,它是结合地理学与地图学,用于输入、存储、查询、分析和显示地理数据的计算机系统。技术,得出区域用地的生态适宜度分值,并形成等级空间分布,将用地划分为适宜建设、比较适宜建设、建设条件一般、生态二级保护和生态一级保护五个等级,采用碳—氧平衡原理①碳—氧平衡,指绿色植物在光合作用中制造的氧,超过了自身呼吸作用对氧的需要,其余的氧都以气体的形式排到了大气中;绿色植物还通过光合作用,不断消耗大气中的二氧化碳,这样就维持了生物圈中二氧化碳和氧气的相对平衡。确定生态用地阈值,等等。
但不同时期的城市在生态空间配置上,依据的理论和采取的方法有较大区别。从19世纪的城市公园规划,到20世纪初的开敞空间规划,再到20世纪80年代后的综合性生态网络规划,生态空间配置已经从单一绿化进入到多生态要素统筹布局。工业化中期之前的城市建设,由于缺乏关于生态空间的认识,生态功能配置也是随机、无序和自然的。当城市开始出现空气、水、噪音、土壤污染、热岛效应和疾病集中爆发等问题后,城市生态问题才开始引起人们关注。纽约中央公园的出现,正是在大量人口涌入城市后,公共开敞空间被压缩导致城市格局的弊端暴露无遗,市民对新鲜空气、阳光以及公共活动空间需求日益迫切的产物。美国伯克利通过恢复废弃河道、沿街种植果树、建设利用太阳能的绿色住所、建设慢行街道等措施,增设一些生态功能,[3]也是类似的实践。然而,这些做法更多是基于城市生态需要的推动,缺乏理论指导。“田园城市”设想的提出,不仅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和效仿,而且催生了卫星城理论、邻里单位理论和城市有机疏散理论等。[4]在20世纪60年代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起的“人与生物圈”研究中,进一步提出了生态城市概念,即根据生态学原理,综合研究社会—经济—自然复合生态系统,并应用生态工程、社会工程、系统工程等现代科学与技术手段而建设的社会、经济、自然可持续发展,居民满意、经济高效、生态良性循环的人类住区。[5]由于生态城市建设开始成为第四代城市的发展目标,[6]东京、圣保罗、香港、汉诺威、华沙等城市,纷纷根据《人与生物圈计划》中有关城市生态的项目,分别从城市地理、城市生态等方面,系统地研究城市物质和能量收支关系,城市洪水、城市动植物区系的变迁以及环境污染与居民健康的关系等,开展了城市生态功能区建设。北京还进行了城市生态系统的仿真模型及生态规划研究。然而,如果仅从城市地理学的角度定义生态城市,则是指城市的自然空间、构筑空间、社会空间、文化空间、意象空间等各种类型空间形态和谐、高效,可持续地进行发展、演替、融合、叠置形成一种有形空间与无形空间、自然空间与人工空间、现存空间与未来空间良性发展态势的人居环境。[2]
二、国内外城市生态空间配置的实践
在承接产业转移条件下,西部地区中心城市发展的动力正在由单一的人口增长转向城市功能和产业升级,面临着极其难得的历史机遇,其城市发展的动力、路径和方式,都与国内外许多城市有差别。首先,西部中心城市可以有针对性地引进产业并集中布局到指定区位,能够对生态空间进行超前规划和建设,使其与承接产业转移的要求相适应。其次,新型城镇化要求西部中心城市必须配置生态空间,以便在高密度的城市中增加城市的环境质量。第三,城市宜居成为吸引人才和大型公司的重要条件,也需要建设多样化的生态场所,增强吸引力。西部中心城市生态空间规划和建设做得好,完全有可能实现跨越发展,成为我国生态城市建设的先行者。然而,关键问题是,西部地区各中心城市之间在规模、发展水平、承接产业转移的进度等,都存在着很大差别,又没有可以参照的一般准则或定量指标。
从大量案例可以看到,将自然空间引入城市,以城市中的河谷、山地、山脊为依托,通过“环、廊、区、源”生态空间的合理布局,以及绿地、林地、农地、湿地、水面等各种生态要素的有机整合,构建生态网络系统,是最常见的做法。有了这样的生态空间,对先进产业、高端人才将产生更强的吸引力,这也是现代城市承载产业能力越来越强的重要原因。1903年的西雅图城市规划就运用了这一思路。20世纪60年代以来,西方城市规划更加注重将自然引入城市,构建城市生态网络,也被普遍效仿。不过,在老的工业和商业城市,由于人口稠密,则普遍采取疏散城市人口和产业的办法,腾出空间安排绿地和水面。科隆在老城改造中,沿莱茵河两岸保留50~60米的绿化带与人行道,不允许任何市政设施占满岸线、码头,将莱茵河的自然空间引入城市。注重新城区的规划,实行跳跃式、分格式的开发原则,工业区、居住区都有大片林地、草地分割,主要交通干线、城市主干道两侧也建设大片森木,形成环境优美的绿色走廊,核心城区外围以“绿圈”环绕,并在建成区的外部划定永久性自然绿化带。[7]上海市除在老城区大量增加绿地、公园等外,还通过“针灸”式的改造,在中心城辟建一批小尺度、人性化的袖珍广场,并通过街道、公共步行通道与公园绿地及现有广场紧密联系,逐步形成与城市发展相适应的公共空间网络。而在城市新城区的建设中,为改善中心城向外的空间扩展总体上按圈层蔓延的现状,景观生态学理论主张建设众多绿色通道相互交织形成网络。从伦敦、巴黎、慕尼黑、米兰和香港等城市生态空间建设的实践可以看到,通过“圈/环”和郊野公园,以及城市内部的绿色空间楔形嵌入,可以有效控制城市的无序蔓延。目前,城乡一体化的综合生态网络空间的构建在这方面又有所深化。它在用地种类层面,关注重点从建成区内的绿地扩展到城市甚至更大范围内的包括绿地、林地、农地、湿地、山体、水面等在内的具有生态效益的空间。在用地布局层面,关注重点从城市社区拓展到了整个市域和区域,进而构成总体上以城市绿地、城市周边绿化隔离带和郊区都市型农业为主,通过穿城和绕城河流,以及交通道路两侧的绿化带,将绿色空间联为一个整体。城市绿化隔离带和郊区都市型农业空间,可以将主城区、卫星城和各产业园区进行有效隔离。
上述这种空间结构的构成要素及布局方法,以及生态城市空间结构的适宜模式,在西部中心城市中已经得到普遍采用。尤其是在城区增加公园、绿地、湖面、广场、生态廊道,降低城区人口密度的办法,在西部城市中比较常见。成都为建设中国西部人居环境最佳的现代特大中心城市,近年来开展了多种形式的城市生态空间配置。近期,成都又对全市的山、水、田、林等生态本底进行规划,并通过立法予以保护。在绕城高速周边,划定133平方千米的环城生态红线作为环城生态区,依托锦江、江安河、清水河、东风渠等水系,以及北湖、青龙湖、东湖等水面,初步规划锦城湖、金沙湖等6大水面和8片大型水生作物区。坐落在这些生态空间中的先进制造、现代服务、高档居住等大多是新引进的大项目。南宁启动了“中国绿城”和“中国水城”建设,实施城市、农村、通道、水系、生物多样性“五大森林工程”,推进城区园林化、郊区森林化、道路林荫化、社区花园化、村屯林围化,构建覆盖全市的绿色景观带。同时加强江、河、湖等水环境的综合整治,形成环城活水系,建设“百湖之城”,先进的产业有了绿色的空间作屏障。西安则遵循“促进生产空间集约高效、生活空间宜居适度、生态空间山清水秀,给自然留下更多修复空间,给农业留下更多良田”的要求,将在2015年形成以“一屏三轴五环十块百廊千点”为骨架的森林城市建设格局,并计划在2017年全市森林覆盖率达到50%。昆明主要提升城乡园林绿化水平,在大力推进“一湖两江”流域保护的同时,“一主四辅”及石林、寻甸、晋宁、东川、禄劝等主要城镇绿地率均达到40%以上,绿化覆盖率45%以上,人均公共绿地13平方米以上,全市森林覆盖率47%以上。兰州在进一步巩固扩大南北两山绿化成果的基础上,着力实施新增百万亩绿色生态工程,大力加强绿色通道建设、城市园林建设、生态文化景观建设,从往昔的少数几个公园到公园、游园遍布城市各地。这一改造,使资源型城市的面貌发生了很大变化,对新兴产业项目的吸引力显著增强。
但目前对城市生态空间的适宜模式、应用条件和结构优化等缺乏量化评定指标,只提出了一些粗略标准。如北京市对城区生态空间配置的基本要求是在500米内见公园,城市绿化覆盖率达45%,人均绿地达50平方米。广州市规划在市行政辖区范围内,要将69%的面积划入非建设用地,构建宽度300~1000米、总长约1000千米的生态廊道体系,建设8个湿地公园和49个森林公园,实现100米见绿、500米见园的目标。深圳创造性地将974平方千米的土地划入基本生态控制线,设为禁建区,将约150平方千米土地划为发展预留用地,设为限建区,将过去局限在城市内部的园林绿地系统拓展到区域生态系统。此后又在1952平方千米的市域范围内划定了62.22%的区域作为绿地。其中,公园绿地占 15.17%,生产绿地占 1.39%,防护绿地占4.33%,其他绿地占57.87%,附属绿地占21.24%。按深圳市常住人口规模1050万人计算,全市人均规划公园绿地面积为17.56平方米。深圳的做法,至少在大的生态空间划分上迈出了重要一步。深圳是一个通过大规模承接国内外产业转移来促进城市发展的例子,也是产业布局与生态空间布局协调较成功的例子,可以作为西部地区中心城市合理配置生态空间的参考。
三、西部中心城市生态空间优化配置的思路
从各地实践的例子可以发现,由于各城市生态本底千差万别,再加上城市规模、城市功能配置、地理和气候条件差别很大,城市生态空间的布局不可能有同样的模式,必须根据自身的情况进行选择。考虑到西部地区中心城市的发展,既不可能走发达国家走过的农村工业化道路,也不可能走东部的农村工业化与承接产业转移共推的道路,它近期将更多地通过承接产业转移来推动城市发展,因此,西部中心城市应立足自身生态本底,结合承接产业转移的方向和重点,确定生态空间布局,并且为西部地区的城镇化作出示范。借鉴先行地区的实践经验,以下几个方面的要求和做法可以为西部中心城市提供参考:
(一)科学判断产业发展方向
大多数西部中心城市的发展和特色的形成,在很大程度上要由承接产业转移的规模和重点来决定。为此,当前各城市要科学预测产业发展方向,根据未来可能形成的产业结构,考虑城市的生态空间安排。鉴于西部中心城市大多为省会城市,其中心城区则是区域内的商贸、科教、金融、物流、制造、旅游中心,人口一般不会少于200万,规模大的可能超过800万,因此城市的产业功能一定要按综合性功能配置,使其能够直接辐射和服务所在区域。在中心城区,突出现代服务业的承载功能可能是共同特点,其生态功能将由公园、绿地、河流、商业楼宇周边绿化等构成,使商业、办公、居住等有一个舒适的环境;在城区外围,将集聚一批有一定水平的制造业,其生态空间的配置需要根据制造业的类型来考虑。对于电子信息类制造业,不仅与中心城区的生态隔离不会太远,而且内部的结构也比较紧凑,有一定的绿色空间作为隔离和美化就可以达到要求;而对于有一定环境影响的冶金、化工、食品、机械等,则需要结合环保重点的不同,采取绿带、山林、河流甚至村庄来分割。
(二)制定整体和适当超前的规划
在可能对未来城市承接产业的类型作出预测的前提下,提前制定城市空间布局规划,根据规划引导城市的各种生态功能在空间上合理布局,是西部中心城市发挥后发优势,实现跨越发展的重要突破口。虽然西部中心城市目前普遍制定了城市发展规划,而且与土地利用规划、产业发展规划、环境保护规划等进行了衔接,形成相对完善的城市发展规划体系,但许多城市的规划是以现有产业作为基础编制的,没有充分考虑到承接产业转移后将出现的较大变化,因此,现有城区的生态功能配置并不完全符合未来发展需要。如许多城市过去以传统的商业、物流、钢铁、化工、机械、医药、食品等为主,生态空间配置可考虑的容量和范围要更大一些。而站在这些城市承接产业转移的角度看,产业的层次会提升,高新技术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现代服务业的比重会上升,以此为基础规划城市生态空间配置,形式和内容都会有较大差异。成都市提出了建设“世界生态田园城市”的设想,并以此为基础对生态空间进行合理规划,使城市的生态功能建设一开始就有一个明确的方向和较高起点,就是针对城市通过承接高端产业转移,对生态空间的要求和标准都由新的要求确定的。
(三)通过城市新区建设优化生态空间布局
西部中心城市的现有功能,基本上是在服务资源开发、服务农业、服务国防等基础上形成的,普遍需要进行较大程度的调整和优化。而老城区的改造推进难度大,所需时间长,成本也相对较高,不可能大规模铺开,难以迅速形成相对完善的城市功能配套,不能适应目前国内外企业快速进驻的需要。尤其是一些老工业城市,除了有公园、为数很少的街心花园和居住区绿化外,大规模的水面、湿地一类的生态空间极少。基于这些城区的规模将明显扩大,应当有计划地进行城市新区建设,在较短时间内形成成建制地承接外部产业和人口进入的条件。在新区建设中,各城市可以根据自己在区域中的地位,按照宜业、宜居的标准,在更高水平上布局生态空间。如成都天府新区的建设,按照35个组团进行规划,各组团产业功能既有分工,又有内在的联系,各组团之间是由自然的山、湖、林、湿地等分隔,可以克服城市空气质量差、绿色空间少的问题。陕西的西咸新区也类似于这种的布局,使城区的产业发展有良好的生态屏障依托。
(四)生态空间配置要注重提高资源利用效率
在城市生态功能配置中,要防止不合理地追求大公园、大绿化、大湖面、大湿地的倾向,要在“有限的土地上做生态梦”。尽管西部地区的土地资源条件好于东部,但仍然面临人多地少的困境,如何高效地集约利用土地,成为生态空间配置需要重视的因素。同时,城市是追求集聚效益的产物,如果城市建设目标偏离了这一基本要求,必然导致失败。目前,一些城市的建设存在着土地利用低效的情况,有的城市过分强调城市的花园化、森林化等,造成城市空间布局的松散,集聚效益较低。因此,要将高度聚集与开敞结合,防止效率损失。在用地供应上,要在相对集中的高层住宅建设和大型商业综合体建设基础上,拓展绿地、湿地、森林等空间。
(五)确定生态功能空间布局的基本原则和经验值
由于各城市的生态本底、自然地理条件、集聚人口和产业、发展方向、居民生活习惯千差万别,城市生态空间布局没有标准的模式,只能明确一些基本的原则和经验性的做法。基本原则如遵循自然规律、科学合理布局、集约节约用地、集聚与开敞结合等,经验性的做法如在城市中设立绿楔,沿城区环形路设立绿化圈,成组团布局并在组团间建立适度的生态隔离带,按多远距离设立公园,多远距离设立水面,以及总体绿化面积、人均绿地面积或者非建设用地占空间多大比重等,作为生态空间配置的参考。
(六)因地制宜在老城区嵌入生态功能
学习借鉴国际、国内先进经验,通过“针灸”式的改造,在中心城辟建一批小尺度、人性化的袖珍广场,并通过街道、公共步行通道与公园绿地及现有广场紧密联系,逐步形成与城市发展相适应的公共空间网络。上海市目前在老城区增设绿化的做法,就是采取不用做很大“手术”,在可能插入袖珍广场的区域配置绿地,以改善老城区生态环境。现代城市是一个充满活力的空间,生态配置应充分发挥居民和旅游者的创意,尤其是一些园艺爱好者和生态保护者,他们在这方面有许多奇思妙想,可以为城市的生态功能配置提供更多的选择。
[1]陈燕飞.城市生态规划相关概念辨析[J].江苏城市规划,2009,(1).
[2]邓清华.生态城市空间结构[J].热带地理,2003,(9).
[3]王荣祥.生态建设论——中外生态城市建设比较分析[M].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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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黄光宇,陈勇.生态城市概念及其规划设计方法研究[J].城市规划,1997,(6).
[6]黄肇义,杨东援.国外生态城市理论研究综述[J].城市规划,2001,(1).
[7]姚士谋,陈爽,房国坤,等.现代生态城市建设与空间布局的若干思路——以科隆与南京城市比较为例[J].规划师,2004,(1).
[责任编辑:陈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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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8616(2014)06-0030-05
2014-08-02
盛毅,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研究员(四川成都,6100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