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不信任研究文献计量分析与启示——基于Web of Science

严中华，鄢 平，李斌宁

（广东省科技干部学院经济管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0）

全球不信任研究文献计量分析与启示
——基于Web of Science

严中华，鄢 平，李斌宁

（广东省科技干部学院经济管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0）

文章采用文献计量分析方法，对发表于1918-2014年之间被Web of Science（即SCIE、SSCI和A＆HCI）收录的以“不信任”为主题的9938篇文献，从类型、年度发表情况、学科类别、研究领域、来源期刊统计、语种、国家与地区、机构、引用与被引用以及H指数进行统计分析；通过这一工作发现：不信任问题逐步成为包括心理学、哲学、社会学、经济学、法学、管理学、互联网科学、生理学等众多学科的学者关注和研究的热点以及焦点问题，发表在国外相关核心权威期刊的论文数逐年递增，专注不信任研究的学者（即发表论文多的学者）数量也不断增加，引用和被引用的文献数也逐年递增，不信任研究文献的H指数也不断提高；在不信任的研究领域中，针对在线信息、技术和商务系统方面的研究，呈现强劲的态势，McK－night研究团队占据研究的主导地位并且在电子商务不信任的研究中发挥引领作用，相关成果也较丰硕。文章的研究结果将为国内有关不信任研究尤其电子商务不信任研究提供借鉴和参考。

Web of Science；文献计量；电子商务；互联网

一、数据来源

文章的统计数据来源于Web of Science（即SCIE、SSCI和A＆HCI）数据库。该数据库涵盖自然科学、工程技术、生物医学、社会科学、艺术与人文等领域，精选了9000多种核心学术期刊。该库数据回溯至1900年，追溯100多年的科技文献及其影响；通过其引文检索，可追溯课题的起源、发展和相互关系；该库具有强大的信息分析和引文报告功能，有利于绩效分析、把握趋势；该数据库的每条文献的信息包括论文的参考文献列表，允许用户通过被引作者或被引文献的出处展开检索，可追溯课题的起源和发展，揭示研究之间隐含的联系。

纵观国内外关于信任的研究可知，信任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多维构念，社会、政治、经济、科学、文化等许多领域都会涉及信任的有关问题，因此可以假设与信任密切相关的不信任概念,想必也是如此，为此，采用Web of Science（即SCIE、SSCI和A＆HCI）数据库进行计量统计分析，更利于全面掌握不信任研究的过去、现在与将来。

基于Web of Science数据库，2014年3月18日文章以“不信任”为主题进行检索，共获得发表于1918-2014年间（入库时间）的文献3039篇。

二、统计分析

1.按类型、年度出版的文献统计分析

通过检索可以发现，1918-2014年间关于不信任研究文献共3039篇。其中，论文为2440篇，占总数的80.290%；会议论文为432篇，占总数14.215%；图书评述123篇，占总数的4.047%；综述为108篇，占总数的3.554%；其他的文献包括社论、新闻、记录、传记等都占的份量较少，具体见表1所示。由此可见，Web of Science收录的不信任研究文献类型主要以论文为主，只有少部分为综述及评论性文章。

从文献出版的情形考察来方面看，在1918-1990年之间，无规律、零星地出现涉及不信任研究的有关文献，但从1991年开始，不信任研究的文献数量呈内弯曲线不断增加，尤其1998年以后，增长指数更高，近十年关于不信任的研究文献更是稳步上升。

表1 按文献类型统计分析

图1 每年出版的文献数(1995-2014)

其原因是，在1991年之前，学者们都认为信任和不信任是处于同一连续体的两端，不信任不是一个独立的概念和结构，高的信任就意味着低的不信任，反之亦然，在这种理解之下，理解了信任也就了解了不信任，信任就是不信任的绝对值，不信任的内在维度及其前因后果都只要在信任的相关变量前加上负号即可，因此单独研究不信任概念的意义就不大。所以，在1991年之前单独不信任的文献偏少就不难理解。

1991年，Robinson等对Wrightsman(1964、1974）的人性哲学量表进行了分析，结果发现信任信念有别于不信任信念，两者是相互独立的，而不应被简单地看成是一个概念的两极。由此，引发了学术界对不信任概念的极大关注。尤其1998年，Lewicki等在《管理学会评论》发表了文章《信任与不信任：新的关系和现实》，系统分析了不信任是与信任不同的概念和构念，更是将不信任的研究引向高潮。

2.按学科类别、研究领域、文献来源期刊的文献统计分析

对检索出的3039篇不信任的研究文献，按学科类别进行分类可以发现，公共环境与职业卫生和政治科学各占8.292%和7.404%，其余比例均在3%～6%之间。排在前10位的还有管理、商业、社会学、精神病学、计算机科学信息系统、临床心理学、普通内科、法学，具体见表2。

按照研究领域进行分类可以发现，不信任研究涉及心理学、商业经济、政府法律、计算机科学、公共环境与职业卫生、社会科学的其他主题、社会学、精神病学、工程学、卫生保健科学服务等研究领域。其中，心理学、商业经济与政府法律位居前三名，见表3。

从检索出的不信任研究文献的来源出版物考察，排在前三名期刊分别是计算机科学讲义、社会科学与医学、风险分析，其各占1.086%、0.987%、0.823%，其余比例均在0.3%～0.8%之间。排在前10名的期刊还有普通内科期刊、国际饮食失调杂志、美国公共健康期刊、商业道德期刊、行为研究和治疗、组织科学、个性和心理学期刊、心理学，见表4。

按学科类别、研究领域、文献来源期刊的不信任研究相关文献进行统计分析可知，不信任研究具有很强的学科及其研究领域的交叉性，其涉及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教育、生物、医疗等社会各个领域。

其原因是，就不信任的本质而言，其与信任一样是一个社会和心理现象，其渗透于社会和个体关系等各个方面，其在降低社会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方面发挥着与信任同等的功能，因此，不信任研究的学科交叉性、跨学科性就成为必然。

表2 不信任研究文献学科类别排名

表3 不信任研究文献按研究领域排名

3.按语种、国家与地区、机构的文献统计分析

Web of Science收录了世界上各学科最具影响的9000多种期刊，这些期刊来自世界不同的国家。从不信任研究文献发表的语种可以看出，绝大部分的不信任研究文献使用的语言为英语，占总数的91.642 %；其次为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各自占2.106%、2.073%、1.448%；排前10名的其他语言还包括荷兰、日本语、立陶宛、葡萄牙语、意大利语、斯洛文尼亚语，具体见表5。

从不信任研究文献来源的国家与地区考察，美国的记录数最高，达1298篇，占总数的42.711%；其次为英国和加拿大，各占9.049%、5.561%，排在前10名的其余国家包括澳大利亚、荷兰、中国、德国、法国、瑞典、意大利，其各自所占比例在1～5之间，具体见表6。

从不信任研究文献发表的机构考察，前10名的分别是自哈佛大学（美）、宾夕法尼亚大学（美）、密歇根大学（美）、英国哥伦比亚大学（英）、北卡罗来纳大学（美）、多伦多大学（加）、斯坦福大学（美）、德克萨斯大学（美）、明尼苏达大学（美）、西北大学（中国）。由此可见，发表文献较多的机构大部分是美国著名的高等院校，见表7。

以上统计事实说明，不信任研究文献水平与国家与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发展需求密切相关。为了适应上述各个领域改革和发展的需要，发挥不信任机制在国家各个层面工作中有效的作用，美国在不信任领域的研究，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都显得更加突出。

表4 不信任研究文献按来源出版物排名

4.按作者、引用次数以及H指数的文献统计分析

从不信任研究文献的作者考察发现，文献发表量达前10名的作者都发表了 6篇以上关于不信任的相关文章，其中，前二位作者论文发表量高达 12和 13篇。这一方面说明，不信任研究涉及的专业作者多，另一方面也说明，在不信任的研究领域，有着研究比较深入的许多学者，如表8所示。

从不信任研究文献引用和被引用的情形考察，从1991年以来，每年的被引文数逐年递增，具体见图3。3039篇文献被引频次总计达35693，除去自引的被引频次总计达33333；施引文献数达28620，去除自引的施引文献数27771；每项平均被引用次数达11.74；每年平均被引用次数达430.04，这一些都说明不信任的研究文献质量较高，见表9。

表5 不信任研究文献按语种的统计排名

从用于衡量机构中的科学家个人或团体科学家的生产力和影响的H指数(H-index)角度进行考察发现，不信任研究文献 H-index达 78，说明许多不信任研究学者发表的相关论文影响力较大。

另外，通过被引用次数达前 5名的文献（如表9所示）进行分析发现，由学者Lewicki发表的文献被引用总数达527次，平均每年被引用31次，堪称是不信任研究经典之作，其原因如下：该文首次比较系统地探讨并且提出了信任与不信任共存的理论框架，根据信任和不信任水平的高低把人际关系分成四个象限，认为信任和不信任这两种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是可以共存的，并且从概念操作化的角度认为其是相对独立且不同的概念；即高信任不一定就意味着低的不信任，低信任不一定就意味着高的不信任，高信任可以与低的不信任以及高的不信任共存，并且低的信任也可以与低的不信任以及高的不信任共存。后来几乎所有研究不信任的国内外学者都引用或者从理论上或实证上探讨了该文提出的学术观点；如果通过学术Google进行查询可以发现，该文被引用共达1690次。

表6 不信任研究文献按来源国家/地区排名

而 Mcknight，DH；Cummings，LL；Chervany，NL and McKnight，DH；Choudhury，V；Kacmar，C的研究则是从互联网系统和电子商务领域研究不信任的经典文章，前者被引用总数达622次，平均每年被引用36.59次，而后者被引用总数达599次，平均每年被引用36.08次；通过深入考察发现，以上两个文献是以密歇根州立大学信息系统教授McKnight领导的同一研究团队发表的。该团队引用了Lewicki，RJ；M-callister，DJ；B-ies，RJ关于不信任的主要学术观点，系统地探讨了信息与技术系统尤其是电子商务的信任和不信任问题。自1998年该团队发表第一篇有关信任和不信任的研究论文以来，陆续还发表了有关论文39篇，其中，实证研究论文达12篇，专门讨论在线不信任问题的论文达8篇，所有相关论文被引用次数总数达9234，H指数达到27，I10指数为37；被引用次数达前5名的关于电子商务不信任的相关文献见表9所示。由此表可见，McKnight等不但在互联网（包括电子商务）领域从理论上探讨了Lewicki提出的不信任观点，而且从经验实证研究上也做了一些有益工作，验证了Lewicki提出的、不信任并不像传统中人们所认知的那样是与信任居于同一结构中的简单对立物，而是与之相互分离又能相互共存的。

表7 不信任研究文献按来源机构排名

三、结论与启示

1.不信任研究文献计量分析结论

通过上述从类型、年度发表情况、学科类别、研究领域、来源期刊统计、语种、国家与地区、机构、引用与被引用以及H指数等方面，对发表于1918-2014年之间被Web of Science（即SCIE、SSCI和A&HCI）收录的以“不信任”为主题的9938篇的文献进行统计分析发现，目前关于不信任的研究呈现以下两大基本特征：

第一，自1991年尤其是1998年以来，学者们逐渐认为不信任是有别于信任的相对独立构念，并且发现不信任与信任一样呈现多维度的结构、是一个跨学科的研究领域，因此，学者们对不信任研究重要性的认识不断加深，不信任问题逐步成为包括心理学、哲学、社会学、经济学、法学、管理学、互联网科学、生理学等众多学科的学者关注和研究的热点及焦点问题，发表在国外相关核心权威期刊的论文数逐年递增，专注不信任研究的学者 （即发表论文多的学者）数量也不断增加，引用和被引用的文献数也逐年递增，不信任研究文献的H指数也不断提高。总之，全球不信任研究呈现高潮，研究成果丰硕。

表8 不信任研究文献作者发表量排名

表9 不信任研究文献被引用次数排名

第二，在不信任的研究领域中，针对在线信息、技术和商务系统方面的研究呈现强劲态势，其中McKnight的研究团队占据主导地位，并且在电子商务不信任的研究中发挥着引领作用。即自McKnight研究团队启动电子商务不信任的研究以来，几乎所有国内外的相关学者（Komiak et al.，2005；Benamati et al.， 2006；John，2006；白皓塵，2007；Cho，2006；Carol Xiaojuan Ou，2010；严中华，2010、2011、2013；Jung Lee，2010；陈艺妮，2010；贾雷等，2012）在开展电子商务不信任的研究中，必不可少的工作之一就是对McKnight研究团队发表的相关文献进行梳理、研读、综述以及对其重要学术观点引用和验证。

图2 不信任研究文献每年的引文数

2.不信任研究文献计量分析启示

上述国外不信任研究前沿呈现的特点给予我们的启示是：

（1）目前国外不信任研究呈现高潮

对于中国学者而言，跟踪这一趋势，借鉴国外有关成熟研究成果，探讨中国发生的不信任的实际问题，确有必要。尽管中国对不信任研究范式的构建，有一定的贡献，例如，通过上述不信任研究文献按来源国家/地区排名，中国共发表论文112篇，占总数的3.685%，位居第六。但中国无论从不信任研究的广度还是深度来看，与国外的尤其美国的还有很大的差距，按不信任研究文献来源机构排名，中国只有一所高校进入前10名，共发表论文23篇，占总数的0.757%。如果以“不信任”为主题，通过中国知网查询可发现，从1953至今，仅有642篇论文。改革开放30多年，中国经济持续繁荣，但中国的社会信任却未能得到同步发展，不信任渗透于中国社会各个方面。中国关于不信任的理论研究严重滞后实践的需要，因此，进一步加强不信任的研究是中国有关学者一项重要的工作。

（2）目前在国外不信任的研究中，电子商务不信任的研究呈现强劲的态势

这是因为自1990年以来，互联网及其在商务中的运用在全球得到不断的发展，电子商务的交易额逐年上升，尽管如此，电子商务的潜能还是并没有充分挖掘出来，究其深层原因在于人们对电子商务仍存在一定的不信任，为此，McKnight及其研究团队自1998年以来，一直致力电子商务信任和不信任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取得比较多的研究成果。对中国来说，学术界对电子商务不信任的研究，无论是理论方面还是实证方面，都落后于国外，也严重滞后于中国企业和政府开拓电子商务实践的需要，它有可能影响中国在线购买市场的成长和发育。

根据《第33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2014)可知，截至2013年12月，我国网络购物用户规模达到3.02亿，较上年增加5987万，增长率为24.7%，使用率从42.9%提升至48.9%，但与国外的发展状况相比，韩国网民的网络购物比例为60.6%，美国为71%(CNNIC，2009)，我们还有很大的差距。尽管国外在电子商务不信任研究上取得了一些有价值的成果，但由于在一种文化背景下生成的知识基础，在另一种文化背景下应用时,其效力常常会受到限制。因此，借鉴国外有关优秀研究成果，对在线购买不信任进行进一步研究，形成适用于我国文化背景下电子商务不信任的本土化知识和理论，就成为一项刻不容缓的工作。

通过对以上计量统计呈现的相关文献进行深入研读可以发现，电子商务不信任的研究趋势是基于双因素理论对电子商务不信任前置因素进行归类研究，其可以从以下两方面展开工作：

第一，相对统一的电子商务不信任前置因素归类双因素的理论框架研究：包括在线购买不信任原型以及其前置因素的选择、设计和定义、各构成之间的逻辑关系及其理论基础分析、澄清有关不信任概念和结构的某些模糊认识。电子商务不信任是一个新的构念，需要与电子商务信任相关结构作理论和实证比较，才能揭示内在本质。具体涉及到不信任的概念及其与信任概念的区别，以及两者内在关系（一维结构关系和二维结构关系或其他关系）及其理论基础研究；不信任内在维度构成及其与信任的内在维度构成（能力、正直、善意等）差异，及其各维度对不信任和信任的影响差异分析；不信任前置因素的定义、类型及其与信任前置因素定义、类型（消费者特征、商家特征、网站特征、第三方担保与认证特征、法制与道德环境因素等）的区别，及其各因素对不信任和信任的影响差异分析。在人与机、人与人关系的初期和稳定不同阶段，在涉及不同的产业产品（日用品、选购品和特殊产品）时，在一段相对长的时间内对同一个或同一批被试进行重复研究时，在不同的地区文化背景下，上述各种研究结果的差异性分析和理解。另外，对导入类似保健认知的变量和激励认知的变量进行原因分析和概念界定。最终形成一个相对统一的科学、严谨、结构合理的在线购买不信任的前置因素归类双因素理论框架及其一系列假设。

第二，统一的在线购买不信任前置因素归类双因素理论框架及其系列相关假设在中国的实证分析：包括相关变量的定义及其操作（题项和量表） 的中国化研究、在线购买不信任前置因素归类双因素相关假设或命题的中国实证分析、借鉴该研究产生的新的成果探讨国内外在线购买信任前置因素研究成果的普适性和偏差问题、中国在线购买不信任消除或降低的问题与对策。

[1]王曰芬.文献计量法与内容分析法的综合研究 [D].南京理工大学，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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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FZF）

Research of Globe Distrust Bibliometric Analysis——Based on the Database of Web of Science from 1918-2014

YAN Zhong-hua，YAN Ping，LI Bin-ning
（Guangdong Provincial Institute of Technical Personnel，Guangzhou Guangdong 510640，China）

Based on the research articles of distrust which include 9938 document retrieved from the database of web of science from 1918-2014，the bibliometric analysis was conducted in specified aspects including document types，publication years，web of science categories，source titles，research areas，languages，countries/territories，organizations，authors，citing and cited articles as well as h-index.Through statistical analysis， we found that distrust gradually become a hot issue and focus issues for including psychology，philosophy，sociology，economics，law，management，Internet science，physiology and so on.The number of articles published in the relevant foreign core journals are annually increasing，the numbers of focusing distrust research scholar(ie，published many scholars)are increasing,and the number of literature references citing and cited articles as well as h-index are increasing year by year;to research on distrust in online information and technology as well as business systems，showing a strong momentum，McKnight's research team play a leading role in the study of distrust on e-commerce，the results are more relevant fruitful，the conclusion of the study will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domestic related distrust especially electronic commerce distrust research.

Web of science；Bibliometrics Analysis；Electronic commerce；Internet network

F713.36

A

1004-292X（2014）07-0003-05

2014-03-24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资助项目（11YJA630172）。

严中华（1962-），男，江西鹰潭人，教授，院长，主要从事电子商务信任研究；

鄢 平（1965-），男，江西兴国人，博士，教授，主要从事电子商务研究；

李斌宁（1974-），女，广东肇庆人，教授，主要从事电子商务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