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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画中“虚幻符号”与“血液真实”的融合

2014-01-28赵冬梅铁岭师范高等专科学校辽宁铁岭112000

大众文艺 2014年1期
关键词:虚幻虚构画家

赵冬梅 (铁岭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辽宁铁岭 112000)

绘画中“虚幻符号”与“血液真实”的融合

赵冬梅 (铁岭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辽宁铁岭 112000)

真实与虚幻,绘画结合得很好。随着世界先进技术的发展,电影、摄影等媒体表达方式将其处理得让人感受更加强烈。科技发展了,世界本该更清晰、更真实。但事实却恰恰相反,科技的力量让人们觉得“一切都有可能发生,一切生存状态又有可能变形”。

虚幻;真实;符号;血液

一、符号与血液、虚构与真实

(一)符号与血液

所谓符号,我觉得可以把它视为绘画的表达方式,它可以是一种画面的布置、画面的语言;可以是丰富多变的笔触、物象的姿态(而物象中的人更可以是数万种形态);更可以是仅仅表达意境,一种感觉的书写。

而我所指的“血液”恰恰是符号的精神支柱,也是绘画作者的精神所在,我之所以用“血液”来比喻精髓是因为:第一,“血液”可以疏通到心,而心脏又直接联系到大脑;第二,它可以代表一种运动、一种隐喻的感情色彩。

“符号”与“血液”是一对相辅相承的词,绘画好比作者在给他输血,血液里包含了绘者的精神细胞和冲动细胞及思想细胞,这类种种细胞在其中发挥着不同的作用,有时是相互作用,当然也有不合的时候,这时就需要他们融洽且和谐相处了,因此一幅完美的绘画作品是正当“血液”与“符号”融合得恰到好处时才产生。

(二)真实与虚幻

这一对看似冤家又似同胞兄弟的词在绘画里可是起着不小的作用。真实,单讲“真”这个词便可以将许许多多,但我这里的真实讲的是人内心的真实,一种自我表达的真实,而虚幻也是由真实转化而来的虚幻。

绘画激发给绘者的总会有一种冲动,一种内心的表达和宣泄。当人类对世界某处有某种看法时,他们会寻找一个出口去表达。作家用它的文学作品,摄影家用他的照片,雕塑家用它的模型,画家用他的画。而以外的人他们会跟别人讨论以及过激时骂几句,或者用别的替代品撒气,或者仅停留在自己的思想中。安格尔曾说过:“我热爱的是真实,我认为美只存在于真实之中。”真实也是相对真实,在一个经历事实的个体中,他的感受便成了自身的真实。比如,曾经的挫折感,或是经历过别人没有经历的事情,还有对于世事的一切自己真实的见解和看法,当然违背内心说话是很痛苦的(是对于真正画家来说的),即便某个作品还不错,那也是很难站的住脚的。虚幻不是虚假,虚假的东西做作,让人反感和排斥。如果说一个画家明明没有那种悲伤,却要故作悲伤和矜持,犹如一个没有情感的演员硬要挤出几滴眼泪来表示他的悲伤一样。观众的心是不会有触动的。赏画人更体会不到内心切肤之痛。但虚幻不是,虚幻可以给人提供一个想象的空间,这一点由画面体现。画呢,千差万别,画家可以运用任意不合理的工具放在另一个不合理的空间中,而当所有的事物都不合理时一切又变得合理了,很奇怪吧。这可以说是一种虚构的幻觉,但画面本身也不是真实的世界便觉得可以接受了。

(三)“符号的虚幻”与“血液的真实”

世界艺术的发展飞快,从现实走到了超现实,从现代走到后现代,人们想象的空间越来越大,很多画你又无法解释,尽管画家在画面中布置的不再是现实中的人物、事物,也不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但在一切虚构的事实与虚幻的世界中,这些现象虚幻的符号背后却有着作者本身独有的想法和思想感情,所以看画不能用理性的眼睛去欣赏而是的感性的心智去体会。绘者的血液流淌着真实的自我,流淌着记忆,也流淌着对自己的希望与失望。

二、我眼中的绘画与画家

(一)大溪地的使者——高更

自然人充满着本能的张力,他们也赋予了绘画本能的感召力,表现着生命的本源,狂放、有力。

高更笔下的人物是粗旷的,即使是最温柔的女子,也有着她本身的野性。高更的几幅油画和木雕中,我们不难看出大溪地的女人热爱生活,满足上天赐予的一切,高更在设计他本身的人物构图时,我想他已经把现实描绘于其中了,我们这里的虚幻符号也正是画家所表达的物象、设计的意境。我喜欢高更的画,因为他热爱自由,粗粗的线条,浓重的色彩,黝黑的皮肤,厚厚的嘴唇,开心快乐的场景,采果子的女人,跳舞的女孩,流淌着的小溪,每个符号都传递着一个信息,高更热爱生命,热爱自由和一切本质真实的东西,他曾经写过一些日记,记下了一切快乐与激情。

(二)血液流淌的精髓

弗里达•卡洛是我相当倾佩和喜欢的一位女画家,读她的画可以读出她的人生,一种实实在在的感情。她的创作中,创造了一种虚幻的世界,有很多跳跃的符号,有重复的自己,还有幻想的、可知的现实或者可知而不可能发生的事,她的眼力很透,可以看穿一切,她用她笨拙的笔触却画出再高技艺也无法达到的绘画感觉。在她的画面中“血”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的“血”象征她的痛苦,而她的精神世界也的确很痛苦。“血液”顺理成章成了她的表达成分,也是她的精神支柱与宣泄。

在符号与血液完美结合时伟大的艺术品随即产生,它们不分国界,都是作为人的最真实的表达,无论写实与非写实,现实与超现实,一切仅是利用的与人交流的媒介,仅此而已。核心与感情吻合了,才是对的,这些看似简单的道理,做起来可不容易,真正让人惊叹叫绝、耐人寻味的画才是好画。也许这需要一个画家很长时间的酝酿,画可以有很多感情成分,可以是真实事件的触动,再或者是某个灵感给予的小小的感动:简单、自然,让人在朴实微小中感受美。总之,这两种恰当融合,会使一幅画经得起百年的锤炼,有位犹太神秘哲学家说:“如果你想捕捉到无形的东西,你就必须尽你所能深入到有形的事物中去。”人毕竟无法摆脱现实,在虚幻的世界也必须要有人本身的触动,才得以实现。

三、“虚构的符号与真实的血液”对我起着重要作用

我看一幅画,有时会对它浮想联翩,尤其我现在发觉自己更喜欢欣赏抽象意味的东西。因为我喜欢它的引伸意义,比如,面对画面中小人物的恐慌与焦急,执著与永恒的等待,而那时正是一个进行时态,它会让我去猜想无数个结果。

摄影是一个高级的产物,它不因谁而存在,有自己独特的语言,它具有高效纪实性,它给我提供了从未接触过,甚至从未见过的生活状态,有很多时候我是从它那里懂得千疮百孔的人生的,我胆怯去经历最底层的生活,但我想试着去理解他们的生活,我想我会用一种方式的虚构符号去表达一种排列形式的构图语言来传输我对他们的理解、思想、堕落的共通。有时自己会很悲伤,哪怕某种孤独,孤独比死亡更可怕。我在发掘另一种形式的美,这是我在创作上发现的一个新起点。

当我看到那些黑白色照片中人们生活得贫穷与辛酸,老人的孤独,年轻人的堕落,生活压力过后人的变形,为生活所累的孩子们,和无偿死亡的生灵,我的心就再也无法平静,血液一股股向上翻涌,自己就特别想表达。我发现用单色并不指黑白,单色近黑,表达恰到好处,也许你觉得我故作深沉,但这是我起码现阶段中找到的适合我的东西,以后也许会成熟些,我会尝试其他方式,当然更高明的方法,只是这种方法来得的直接。画画总在不断变更形式,但其内质不变,符号与血液,形式与内在,统一且融合。这种东西是永恒的,如达到“物我合一”或佛家的“佛我合一”一样的境界,则是种无懈可击的境界,画家当传承它,发展它的作用,才达到至高的境地。

[1]毕加索等著.《现代艺术大师论绘画》.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安格尔注.《安格尔论绘画》.辽宁美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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