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风竹韵傲凌云
2013-12-29周剑
无非是捧于手中的儒雅,也无非是字里行间的深邃,我的至交黄祖松先生,这一文化人,他的笔端带来的清新,为文学的耕耘洒下写实性的雨露,为新闻的框架披上文学性的纱衣,给人们带来新闻与文学的创新手法。
人们常说,文学作品是作者的心血和灵魂,一篇文字里往往会折射出作家的喜好品性,这就是所谓的文学与作家融为一体。于是我想到了黄祖松先生,无他,只是因为祖松先生与他的作品中,有着那么一份能够品阅出来的从容。与祖松先生也算深交多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后,新的文学春潮涌动神州大地,禁锢多年的文学思潮得以冲出樊笼。在那段火红的岁月里,我也曾表现出对文学的极大兴趣,并在自己文学素养的蹒跚前行中得以在这个领域分一杯羹。也是因为文学的关系,我结识了黄祖松。我和黄祖松是老乡,同为博白的客家人。我在省市刊物零星发表文学作品时,黄祖松已在广西日报社里面工作。对文字的共同热爱和探讨,最终使我和黄祖松先生成为了至今的莫逆之交。即使现在因商务的繁忙少涉猎文学创作,但对于这份因文学兴趣所收获的友谊,我依然倍觉荣幸与珍贵。
本人虽下海经商多年,却依然割不断自己对文学的那份依恋和热爱。我想,这与黄祖松交往多年来的潜移默化不无关系。黄祖松在文学道路上的义无反顾,是我一直所钦佩的。他用笔墨在这一亩三分地兢兢业业地耕作,直至得到今天的收获和成就,这是一种如何执着的姿态。黄祖松也曾开玩笑似的问我说:“周剑,你现在老板做到这种地步,还在百忙之中坚持自己的追求,还做这种清贫的写作,有何感想呢?”
我笑着回答他说:“文学能对心灵产生慰藉,文学能释放身心!工作劳苦,就靠来点情感的抒发,得以缓解绷紧的神经,这不也是养精蓄锐吗?”
黄祖松先生给我送了他出版的两本书,《前程》和《文化思闻》,令我领略到了独特的感受。确实是名家风范,他对文学的独到见解和领悟,不是寥寥几句精炼的话语能够概括出来的。
作为黄祖松先生的一名读者和朋友,我可以算得上见证了他在这条路上的每一个脚印。作为一位高级记者,一位文学批评者,一位文学耕耘者,祖松先生在这片领域中确实配得上“富有”这个词,多篇作品在全国获奖。也许是作为新闻工作者的关系,写实性是黄祖松作品的主要风格,因而他的作品往往以理论性的论述见长。黄祖松总能用新闻工作者的独特视觉向读者披露问题或事物,而写实性的论述手法往往会一针见血。阅读黄祖松的文章,不仅仅能学识作者的见解,还能体味作者文风的犀利和干练。我既是读者,也是朋友。从读者的角度来说,黄祖松的作品是很具备实用性的,毕竟作者的观点是从现实中提炼和升华的,作品被注入生活的元素,读者就必定会获得更多的感同身受;从朋友的角度来说,黄祖松对文学态度的严谨认真,是我较为佩服的。只要是了解黄祖松的人,都会知道他对工作的一丝不苟。对新闻的高度敏感性使他对事物观察得极为细微,这又是很值得我们佩服的了。
黄祖松对工作的态度十分认真,但在非工作的时间里,黄祖松倒也颇会休闲。我想起了古代的文人士大夫们,比如谢灵运穿上木屐登山涉水游乐于大好河山,又比如王羲之汇群贤于兰亭尽享觥筹交错之乐。大家追求的无非就是心灵的放逐。古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承受多方压力和重负的现代人呢?黄祖松所从事的是文字方面的工作,自古文人多清高,在我眼里,黄祖松的休闲方式自然也脱离不了“雅”的轨道。约上几个好友,坐在古色古香的茶庄里面,品着清茗,或者探讨一番当今时事和社会热点,又或者是鉴赏朋友新出的作品,抑或是讲讲个人独特的经历或见解,却也着实令人心旷神怡。有时兴致高昂,也会去KTV的包厢中引吭高歌,体味古人“对酒当歌”之豪情。黄祖松在这个时候是很忘我的。的确,黄祖松自有他的淡定和从容。且不说他的笔端下跳跃的思想火焰,也不说他工作中的踏实和认真,单是他对生活对人生的那种姿态,就令我想起了毛泽东的一句诗:“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
文人的称号是优雅的、清高的,甚至是神圣的。文人们是用自己的灵魂在写作,有多少人能够看到文章字里行间涌动着的精神暗流呢?而在当代文学的今天,文人们是在戴着镣铐跳舞,真正受束缚的,又岂止是他们的手脚呢?黄祖松是深谙此道的,按他的说法,一个人的文学其实算不得真正的文学,真正的文学是所有文人们共同努力的成果,戴着镣铐跳舞,像疯子也好,似囚人也罢,无非就是为文学的进展多尽一份力,而文学的发展流程,也就是被历史这么记录下来的。我想,黄祖松的观点所代表的应该就是广大文人们的观点,黄祖松们为文学所付出的汗水和泪水,必定会在文学史的长河中熠熠生辉。
我和黄祖松同为博白人,交谈用的都是一口流利的客家话,所以语言中所想表达的意思彼此一听便能心领神会。黄祖松作为一名文人、学者,我作为一介商人,而客家人豪爽大方的特性却共同展现于我们的身上。这应该也是我和黄祖松成为莫逆之交的原因之一了。结识多年,朋友之间可以说是非常了解甚至可称知己,前段时间我想将我历年来的文学作品汇集成书,特意邀请黄祖松帮我写序,黄祖松于百忙之中帮忙写著述的序,将我及我的作品点评得十分到位,这不得不令我感叹这二十多年来的友谊了。
“大夫名价古今闻,盘屈孤贞更出群。将谓岭头闲得了,夕阳犹挂数枝云。”借用唐朝诗人成彦雄的这首咏松诗,得以用来表达对黄祖松的钦佩和美好的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