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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和现代交互视角下我国高校竞技体育发展的起点及动力系统研究

2013-12-06张春合

沈阳体育学院学报 2013年5期
关键词:运动队竞技体育

张春合,刘 兴

(1.上海体育学院体育教育训练学院,上海200438;2.怀化学院体育系,湖南怀化418008;3.沈阳体育学院院长办公室,辽宁沈阳110102)

任何事物的发生、发展、变化,必有一个起点,起点对于事物的发展以及变化有直接的影响,并起制约作用,事物发生发展的起点是揭示事物发展的本质规定,以此作为整个体系赖以建立的基础,其后续的一些发展都包含在这个胚芽中。因此,确立起点的时空位置,是研究事物发展变化的立论基础。20世纪80年代,在社会改革背景下,我国竞技体育培养路径开始了多元化的探索,体育部门、行业、院校、社会团体乃至个人都被获准具有竞技体育培养的资格。而随着山东掖县会议的召开,我国学校系统办竞技体育拉开了帷幕。但是,事物的发展环境的复杂性,在发展过程中会出现许多变数,特别是我国高校竞技体育的发展,是在社会转型和变革中进行的,相应的各种动力和阻力以及发展过程中的多因素之间的相互作用,导致发展的复杂化,这种不确定性的发展环境,使发展方向出现了一些摇摆,使高校竞技体育的发展与起点的设计,不管是方向上和预期效果上,都有巨大的差异。那么,在新的历史时期,特别是在建设体育强国背景下,该如何进行新的规划?是按照现有的模式,改变办队之初的目标设计[1],还是跳出原有路径限制和障碍,回归最初改革目标,这是目前我国高校竞技体育面临的重要选择。因此,在建设体育强国背景下,通过对我国高校竞技体育的溯源,分析其发展的逻辑起点、背景,透析和审视发展的动力,为其后续发展提供咨鉴。

1 我国高校竞技体育发展的逻辑起点

我国高校竞技体育发展的起点,应追溯到上个世纪80年代。1981年原国家体委在进行体制改革和调研的基础上,于1983年提交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开创体育新局面的请示》,国务院根据《请示》及改革形势,于1984年10月5日,颁布了《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发展体育运动的通知》的“史称20号文件[2]”,文件主要内容为:“加强体育后备人才的培养,加快训练体制的改革,坚持走体教结合的道路。”20号文件明确了体教结合道路,将是今后我国竞技体育人才培养改革的重要途径。随后,在1986年10月,原国家体委和国家教委联合颁布了发展学校竞技体育奠基性文件,即《关于开展课余体育训练,提高学校体育运动技术水平的规划》(后称规划)的通知,“规划”明确阐述了未来15年我国学校课余体育训练的奋斗目标,要求各级学校积极开展课余体育训练,培养优秀体育人才,参加国内、外体育活动和体育竞赛,促进校际和国际学校体育的交流,组建全国学生体育运动代表团、代表队,参加世界大、中学生的体育比赛,培养具有在世界大运会和奥运会上具有竞争力的一流体育人才[3]。后经20年的发展,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根据学校竞技体育发展现状,于2005年颁布了教体艺[2005]3号文件《关于进一步加强普通高校高水平运动队建设的意见》,文件指出:“普通高等学校建设高水平运动队的目的是为国家培养全面发展的高水平体育人才,目标是完成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及国际、国内重大体育比赛的参赛任务,为国家奥运争光计划和竞技体育可持续发展做贡献。”[4]由此可见:高校竞技体育作为学校竞技体育系统的塔尖位置,在建构方面,把其作为我国竞技体育的落脚点来规划。尽管经历曲折和变故,但多年的发展,从国家层次,其指导思想依然是希望学校系统摸索建立起一条有效的从小学、中学到大学的“一条龙”体育人才培养新体系,从而承担起高水平运动员的培养任务,在对高校高水平运动员进行全面教育的基础上,提高其竞技水平,积极参加国内外各种体育赛事取得优异成绩[5]。将高水平运动队的建设与校园体育文化的建设有效地结合在一起,发扬体育精神,形成特有的校园体育文化。因此,《规划》的实施不仅使我国在竞技体育改革上迈出成就性的一步,同时也使我国高校竞技体育登上了历史舞台。

2 我国高校办高水平运动队的外在推动力

任何事物的发生发展,必定有一定的原因和推动力。动力可以理解成为推动事物发展的力。依据动力的来源,事物发展的动力可以分为外部动力和内部动力,它们通过相互作用所产生的合力来推动事物变迁。

2.1 社会改革大背景的推动力

体育作为一种文化符号,其发生和发展是顺应一定时期的一定地区或民族的社会政治、经济、军事和习俗的具体情况的,并呈现出与历史文化形态和民族文化形态相统一的历史特点,具有一定的时空特征,因此,体育的发展离不开社会发展的影响,并受其引导与制约。我国改革开放始于上世纪80年代初,在1976年粉碎“四人帮”后,结束了文化大革命,但“文化大革命”带来的政治、思想文化、经济方面的后遗症非常严重,造成国家的社会政治经济未走上正确的轨道。因此,改革是摆在当时国家政治生活中的第一要务。1978年12月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重新确立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做出了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的战略决策,以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发展的需要,提出了在党和国家工作的各个方面进行改革的任务,并从中国国情出发,确定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实现“现代化”、“高度民主”、“高度文明”三位一体的建设目标,以及经济、政治、思想文化三大建设一起抓的总路线和总任务,作为党和国家长期坚持的战略方针和基本国策。从此,我国开始了社会主义的改革大业。在体育方面,体育事业经过拨乱反正,在调整和恢复的基础上,1981—1982年有了新的发展和突破。尽管如此,改革伊始,体育事业的发展还存在诸多问题。决策层的认识是:多数运动项目运动水平不高,竞技体育后备力量不能满足需求,培养体制不完善,优秀运动员队伍的建设存在许多问题,训练不够科学等,特别是经过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动荡,建国初期所建立的竞技体育管理体制被破坏或消弱[6],而体育体制方面的一些重大制度还没有系统的改革,也没有一个全盘的改革方案,不少老框框尚未突破,竞技体育整体水平与世界体育强国的距离逐渐拉大。在这样的认知前提下,1978年召开的全国体育工作会议上,起草并讨论了《全国体育事业发展规划纲要》(草案),草案提出了“体育强国”的战略目标和具体指标:“到本世纪末,要做到主要运动项目接近、达到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创造一大批世界纪录,成为世界上体育最发达的国家之一。”这一目标的提出,为“体育强国”战略目标的形成奠定了一定的基础。随后,中共中央下发了《通知》,其中指出:“人民群众对发展体育运动有着强烈要求,并且具备了把体育运动更快地搞上去的条件,学校体育应该充分利用这个条件,把工作推向一个新的高度[7]。”基于此背景,体育战线在改革总体制度框架下,设计出了体育体制改革的思路和原则:改革应有利于调动社会各方面力量办体育的积极性,有利于推动体育的普及和攀登世界体育高峰,有利于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其改革的原则是:“要进一步搞活政策,走宽路子,讲求效益,提高效率”。而作为培养国家所需各类人才主要基地的各级学校,就顺理成章地成为国家培养优秀体育人才的重要基地。

2.2 体育的政治功能的推进作用

政治价值是人们在政治活动中所体现的价值诉求。这种价值追求是各种不同社会、不同政治体制活动的基本出发点和终极奋斗目标。当它们成为衡量某种政治现象、政治行为是否合理的标准时,就成了政治价值。体育在当代社会,作为一种象征性仪式,起到了关键的政治社会化作用[8],并且,由于体育所天生具有的精神激励特征,特别是在振奋民族精神方面,其强大的作用是其他社会活动所不能比拟的,因此,体育与其他社会领域关联时,政治是首要的因素。联合国科教文组织调查认为:在对国家自豪感和成就感的指标上,体育竞赛成绩位居第一,大型国际比赛所取得的优异体育成绩,是公民形成和强化国家认同的重要因素[9]。而从国家治理方面,体育是用来促进政治社会化的重要手段,用体育来训练公民的社会道德和社会政治观,从而使公民支持国家政治体系和政治生活的运作,有助于保证国家政治治理的稳定和促进社会的和谐发展,而学校作为培养合格公民的基地,更具有较强的政治功能。在国际关系上,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或者是不同的政治制度,国家常常用体育来建立国家声望,并把体育成绩的提升,上升到提升综合国力的高度,用以增加自己在国际舞台上所扮演的角色的分量。因此,对于体育事业的开展,许多领导人都极为重视,其中,邓小平在谈到洛杉矶奥运会时指出:“现在看来,体育运动搞得好不好,影响太大了。”[10]而当时,我国刚刚从十年动荡中走过,国民经济和社会政治制度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国家处于新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关键发展期,所面临的不仅要全面地融入国际社会,还要积极应对全球化的各种战略挑战与文化压力,国家急需确立一种民族信心和国家权威,来加强国家认同。这不仅关系到中国现代化建设的成败,也关系到国内局势的稳定,因此,发展体育事业在我国改革开放初期,尤其显得重要和急迫。再者,尽管体育本身并不具有意识形态的特点,但在国际关系方面,体育是被各国政治利用的主要资源。而党中央所提出来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方针,为当时体育系统改革提供了制度保障,基于此,体育体制改革在我国总体改革进程中被列为优先改革的行业。

2.3 第23届奥运会的推进作用

奥运会作为社会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产生与发展本身对于学校体育兴盛有直接的关系:一方面,学校体育是奥运匹克运动产生和不断发展的基础,学校体育对奥运发展影响重大;另一方面,奥林匹克运动是一个内容丰富、目标明确、意义重大、组织完善的社会运动,不仅能推动竞技体育的发展,还能对学校体育、大众体育以及体育文化发展起到重大的作用和广泛的影响。在1984年第23届美国洛杉矶奥运会上,在原苏联缺席的情况下,我国奥运代表团一举获得15枚金牌、7枚银牌、9枚铜牌,金牌总数列所有参赛国的第四位,使全国人民受到了鼓舞和振奋。第23届奥运会后,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空前的体育热潮,各种体育活动也如火如荼地进行,为我国新时期体育发展注入了前所未有的激情,成为中国体育发展的新起点。而从宣传方面。在第23届奥运会期间,我国电视和报纸对奥运会进行了大量的报道,而人们在观看奥运比赛的同时,也自觉不自觉地开始投入健身的行列,各地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健身热潮。各行业在学习奥运精神的同时,也把奥运精神进行拓展,把奥运会体育健儿取得胜利所激发起来的爱国热情,落实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加快体制改革的步伐,从而给进入改革开放初期的社会进步带来巨大的动力。第23届奥运会的举行,恰逢我国改革开放的初期,它促使我国的校园体育文化与西方运动文化融合,吸收他们先进的文化的理念和精髓,许多新鲜的东西,如新的文化、新的观念、新的思维等等,随着奥运会的传播,渗透到社会的方方面面,为新时期我国体育事业改革与发展带来了契机,也给我国高校体育带来了巨大的机遇和动力。奥运会后,很多高校都注意到了它的巨大潜力和影响力,开始着手抓业余运动训练,从而使我国高校竞技体育发展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为高校竞技体育发展奠定了基础。

2.4 全球化的趋同效应

竞技体育作为一种象征体系,在全球化的发展趋势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通过竞技体育建构国家的认同感,是国家主义输出的重要途径之一。而全球化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过程,也是不同社会或文化同质化和异质化同时发生的过程。19世纪末,随着全球化势力对人类社会影响层面的扩张,竞技体育在这种全球化传播环境氛围中,各个国家社会结构和制度建构,以及相互间所能获取的信息,逐渐超越了具体、特定的地域、信仰、民族和国家的限制,具有全球谐振的性质,其实质是在改写和重构国家间的文化边界,竞技体育发展正在日益被全球化的力量所塑造[11]。在我国改革开放之初,体育部门是走出国门交流频率较多的行业,主要包括研讨、交流,体育比赛,体育学术活动等,并且陆续参与了一些国际体育协会:中国中学生体育协会于1974年被接纳为会员。1978年中国当选为国际中学生体联执委,截至1983年底,我国参与的体育组织,其中亚洲体育组织有26,国际体育组织47个[12]。1974年、1978年、1980年中国中学生体育协会分别派出代表队参加了第1届、第3届和第4届世界中学生运动会,共获得52枚金牌。在1981年世界中学生篮球锦标赛中,中国中学生男女篮球队都获得冠军,并先后担任了国际学生体育联合会主席国之一,以及亚洲学生体育联合会主席,而同时,我国学生运动员参加国际学生体育活动显著增加,这种国际间的交流,是促进我国学校体育改革的推动力,为学校竞技体育发展提供了学校系统内的直接动力。而优秀运动员的培养模式,尽管各个国家具有不同的特点,但是,从第23届奥运会来看,获得金牌的前15个国家,其中通过学校培养途径的有9个,占总量的60%,而当时的一些体育强国运动员培养路径,大部分是通过学校系统的培养走向世界体坛的[13]。而一些俱乐部培养体系为主的国家,也把学校作为其后备人才培养的基地。

由于在全球化过程中,具有不同政治信仰的政府被看作是锻造“国家特征”的主体,而利用体育运动来寻求象征制度间的优越性和先进性,体育属于文化的一个方面,运动员培养途径属于这种文化产生和架构的重要因素。中国体育只有融入世界体育潮流,并与世界体育接轨才能兴旺发达。奥运会的沟通与交流,促进了东西方体育文化的交流与融合,使我国体育在发展过程中,有更多的机会了解其他体育强国的不同培养制度,使我国培养体系不断对比、吸收、融合,求同存异,优取、劣弃,建立了新的平台。

3 高校竞技体育发展的内在动力

3.1 高校竞技体育发展的制度推动力

我国学校系统从建立之初,就秉承了西方体育培养高水平运动员的传统,粉碎“四人帮”后,在邓小平理论的指引下,根据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精神,学校体育卫生工作经过拨乱反正,进入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学校体育理论与实践时期。1979年5月,在江苏扬州召开了全国学校体育卫生工作经验交流会,1983年5月在陕西西安召开了全国学校体育卫生工作会议,国家体委于1979年恢复并创建了一批体育传统项目学校。传统体育项目学校的建立,不仅促进了我国学校体育的开展,也为我国各级优秀运动队和体育院校输送了大批的体育后备人才,为振兴和发展我国体育事业做出了积极的贡献。1983年国家体委向中共中央提交了《关于进一步开创体育工作新局面的请示》,其中提出:“一些部门、行业、大的厂矿,根据实际情况建立高水平的运动队,为提高我国体育运动水平,各行业承担培养体育后备人才的工作,使我国业余体育训练朝多样化、多元化方向发展”,同时为了弥补体委系统业余训练中文化学习不足的缺陷,开始在中学创建培养优秀体育运动后备人才的试点学校。国家体委主任李梦华在1986年全国体委主任会议总结中认为:“当前条件下,在不降低体育系统各级运动梯队原有水平的前提下,积极为其他社会组织和团体,包括厂矿企业、大专院校等体育系统外的单位,给予建设高水平运动队的条件支持”[14];并明确提出增量改革的要求,即除了继续加强现有各级运动队的建设和训练工作的同时,改革现有的训练体制,扩大训练基地,建立多形式、多层次、多维度、多渠道的运动队伍新体制,而高等院校是培养优秀运动员的重要渠道之一。

3.2 高校竞技体育发展的条件推动力

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学校业余体育训练工作已经在全国大多数地区迅速发展起来。据1984底的统计,由各级教育部门和体育部门共同领导的体育传统项目学校,全国已有18 000余所,学生一百三十六万人[15]。这些传统项目学校为各级优秀运动队输送了很多后备人才。不少高等院校也加强了业余训练,并根据实际条件,重新建立了较高水平的运动队。在体育场馆和器材方面,不少地方已初具规模。而师资力量也得到了加强。所有这些,都为进一步开展学校业余体育训练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而竞技运动同其它体育活动一样属于教育范畴,并同其它体育活动相配合,构成了促进青少年身心全面发展不可缺少的重要内容。学校竞技体育作为学校体育的一部分,不仅有助于拓宽我国竞技体育后备人才的选材范围,以及提高运动水平,在推动学校课余体育活动的开展、提高学校的声誉、丰富校园文化生活、获得经济效益等方面也有积极作用。因此,利用教育系统建立新型的竞技人才培养体制,是大势所趋。学校竞技体育对培养全面发展的人具有积极作用,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的进步都离不开教育,体育是教育的一部分,体育向教育的回归是应有之义[16]。

4 结束语

任何社会事物的形成与改变都需要一定的推动力,社会制度是推进社会公共事业发展的前提和依据,在试办初期,高校竞技体育作为我国竞技体育培养的增量改革部分,其主要目标是探索出一条适合中国国情的学校竞技体育培养之路,在政治经济体制改革的大背景下进行的,并制约着其发展的方向和模式。高校竞技体育的开展是一个包括多因素互动的网络系统的推进,社会政治经济形势变化,以及重要体育事件的影响,众多力量综合发生作用的结果。促使高校办竞技体育逐渐由“局外”转变为“局内”;国家在政策安排上要为高校提供外部条件,“无形的手”和“有形的手”同时起作用,促使竞技体育人才培养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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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张春合,刘 兴.学校系统“训练网”层级衔接关系研究[J].天津体育学院学报,2012,27(6):497-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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