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小说目录》匡补

2013-11-15··

明清小说研究 2013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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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文编《晚清小说目录》，是继樽本照雄《新编增补清末民初小说目录》之后，又一部重要的晚清小说目录著作。二者相较，该书与前书最大不同之处是，《晚清小说目录》(以下简称《目录》)的编撰参考了大量的报刊原件与缩微胶卷，原始材料的使用成为此书最大的亮点，而且在著录载有小说的晚清期刊、报纸种类及数量上也有明显的增多，是一部研究清末民初小说不可或缺的工具书。

然正如编者所言，“整理晚清小说目录是一项繁杂的工作，其中错误肯定很多”。对其中存在的缺陷与错误，学界已有人撰文指出。如左鹏军《〈晚清小说目录〉补正》一文，就其中收录的不属于小说类的作品如传奇、杂剧、新剧、班本、弹词以及非晚清时期的作品加以考订说明，匡正补充了《目录》中出现的误收作品现象。王鑫《〈晚清小说目录〉指瑕》一文，主要就此书“期刊小说目录”与“日报小说目录”两部分在编纂体例方面出现的体例不清、著录方式有欠规范及著录与校对有失严谨之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并附录有《〈晚清小说目录〉校勘表》，纠正了编者在时间、除时间外的及非小说篇目的录入方面出现的错误。

除上述两文所指出的缺陷与错误外，《目录》中仍有多处尚待匡正补充。本文根据自己所见部分原件，依原书页码为序，主要就《目录》中“期刊小说目录”与“日报小说目录”两部分在小说题名、刊行时间、著译者、小说归类诸方面出现的错误加以匡正，对其中遗录的小说篇目加以补录，以期为学界提供更为详实的研究信息。

1.第8页《新民丛报》所载翻译小说：“《十五小豪杰》……(法)焦士威尔奴原著，少年中国之少年重译”。

按：本小说自第14号起至第24号连载完毕时，译者复署为“披发生续译”，《目录》遗漏，未注明。

2．第9页《新小说》：“《海底旅行》，…(英)肖鲁士原著，南海卢籍东译意，东越红溪生润文，标‘科学小说’”。

按：《海底旅行》，《新小说》第2号、第3号复署“红溪生述，披发生批”，第4号起至载录完毕，改署为“红溪生述”，《目录》均未注明。

3.《新小说》中所载小说篇目《目录》尚未著录者有以下五种：

《新聊斋·唐生》，第7号载，即光绪二十九年七月十五日，西历1903年9月6日，作者署“平等阁著”，标“写情小说”。

《啸天庐拾异》，第8号始载，至第二年第2号毕，作者署“啸天庐主草稿”，标“札记小说”。

《反聊斋》(一名《照妖镜》)，第12号始载，至第二年第3号毕，即光绪三十年十月廿五日至光绪三十一年三月，西历1904年12月1日至1905年4月(或5月)，作者署“破迷”，标“札记小说”。

《水底渡节》，第二年第6号载，译作，原著者未详，译者署“上海新庵译述”，标“冒险小说”。

《知新室新译丛》，第二年第8号始载，至第二年第12号毕，署“上海知新室主人译述，检尘子评”，标“札记小说”。

4.第27页《绣像小说》：“《活地狱》……作者：南亭亭长”。

按：《活地狱》，《绣像小说》第1期署“南亭亭长新著，自在山民加评”，第71期改署为“茧叟著，愿雨楼加评”，至第72期复改署为“茂苑惜秋生著，愿雨楼加评”，《目录》亦均未注明。

5.《绣像小说》中所载小说篇目《目录》未著录者有以下两种：

《俄国包探案》，《绣像小说》第21、22期载，未完，未署著者译者。

《三疑案》，第60期至62期刊载，第60期载录为《伊兰案》，第61期载录为《雪驹案》，第62期载录为《跛翁案》，未署撰者、译者名。

6.第31页《中国白话报》：“《娘子军》，第3期至第6期，癸卯十二月一日(1904年1月17日)至甲辰新正月十五日(1904年3月1日)载，作者：‘爱国女儿、白话道人记’”。

按：《娘子军》，《中国白话报》第3期(光绪三十年十二月一日即西历1904年1月17日)始载，至第13期(光绪三十年五月初十日即西历1904年6月23日)接续第6期复载，后未见有续，然亦未完。刘书《目录》“第三期至第六期，癸卯十二月一日(1904年1月17日)至甲辰新正月十五日(1904年3月1日)载”，误。作者署为“爱国女儿述，白话道人记”，刘书《目录》录为“爱国女儿、白话道人记”，亦误。

7.第35页《东方杂志》：《苹果酿命记》、《荒塔仙术记》、《墨继城大会记》，三者均为《天方夜谭》中篇目，属翻译小说，《目录》归为著作类，误。《东方杂志》第二年第6期载录《苹果酿命记》前曾载“《天方夜谭》，本馆曾于《绣像小说》中逐段登载，兹更分载于此，以餍阅者先睹为快之意”诸语可为证。

8.第36页《东方杂志》：“《碎琴楼》，第七年第十二期，1911年1月25日始载，作者：兴业何诹，标‘言情小说’”。

按：《碎琴楼》，《东方杂志》第8卷第1号(宣统三年二月二十五日即西历1911年3月25日)始载，《目录》录为“第七年第十二期，1911年1月25日始载”，误。

9.第37页《东方杂志》：“《新飞艇》，第七年第十二期，1911年1月25日始载，葛丽斐史著，天游译述”。

按：《新飞艇》，《东方杂志》第8卷第1号(宣统三年二月二十五日即西历1911年3月25日)始载，《目录》录为“第七年第十二期，1911年1月25日始载”，误。

10.第39页《新新小说》：“《女侠客》，第二年第8号至第二第9号，光绪三十一年四月初一日，(1905年5月4日)至光绪三十二年五月初一日(1906年6月22日)载，作者：侠，未完，标‘侠客谈’”。

按：《女侠客》，载于第二年第8号至第三年第9号，即光绪三十一年四月初一日(西历1905年5月4日)至光绪三十二年五月初一日(西历1906年6月22日)，《目录》为“第二年第八号至第二第九号”，误。

11.第39页《新新小说》：“《巴黎之秘密》……(法)希和氏著，(日)抱一庵主人译，冷血重译，标‘世界奇谈’”。

按：《巴黎之秘密》，第二年第8号与第三年第9号复署“之译”，《目录》未注明。

12.第49页《民报》：“《崖山哀》(亡国痛)，第2号……因陈天华蹈海而未完。”

按：《崖山哀》，一名《亡国痛》，乃是根据小说《痛史》改变而成，是戏曲而非小说，《目录》未注明。

13.第49页《民报》：“《虎口余生》，第十八号……(俄)铎伊齐著，七曲山民译。”

按：《虎口余生》应为《虎口余生记》，《目录》脱。

14.第64页《月月小说》：“《刺敌国》……角胜子译演，标‘国民小说’。”

按：《刺敌国》，《月月小说》第1、3、5、6、8、9、10号均题为《刺国敌》，仅第2号题《刺敌国》，《目录》未注明。

15．第64页《月月小说》：“《剑术家被杀案》(海谟侦探案之一)，第一年第3号，光绪三十二年十一月望日(1906年11月30日)始载，哈华德著，心一译，标‘译本短篇小说’。”

按：《剑术家被杀案》，始载于《月月小说》第一年第3号，即光绪三十二年十一月望日，西历当为1906年12月30日，《目录》录为“1906年11月30日”，误。

16.第64页,《月月小说》：“《断袖》(巴黎五大奇案之一)，第一年第3号，光绪三十二年十一月望日(1906年11月30日)始载，白髭拜著，仙友译，标‘译本短篇小说’。”

按：《断袖》，始载于《月月小说》第一年第3号，即光绪三十二年十一月望日，西历为1906年12月30日，《目录》录为“1906年11月30日”，误。

17.第65页《月月小说》：“《飞访木星》，第一年第5号，光绪三十二年正月望日(1907年2月27日)载，上海知新室主人周桂笙译述，标‘科学小说’。”

按：《飞访木星》，《月月小说》第一年第5号载，即光绪三十三年正月望日，《目录》录为“光绪三十二年正月望日”，误。

18.第65页《月月小说》：“《醋海波》，第一年第5号，光绪三十二年正月望日(1907年2月27日)载，(英)哥林斯著，李郁译，标‘家庭小说’。”

按：《醋海波》，《月月小说》第一年第5号载，即光绪三十三年正月望日，《目录》录为“光绪三十二年正月望日”，误。

19.第65页《月月小说》：“《情姬》(巴黎五大奇案之一)，第一年第5号，光绪三十二年正月望日(1907年2月27日)载，白髭拜著，仙友译，标‘译本短篇小说’。”

按：《情姬》，《月月小说》第一年第5号载，即光绪三十三年正月望日，《目录》录为“光绪三十二年正月望日”，误。

20.《目录》遗录《月月小说》篇目：

《赤斗篷》，《月月小说》第二年第23号(1908年12月)载，作者署“笑”，标“杀人奇谈”。

21.第69页《中国新女界》：“《毒铁箱》，第四期，光绪三十三年五月二十五日(1907年7月5日)载，作者：云扶，未完，标‘侦探小说’。”

按：《毒铁箱》，《中国新女界》第6期始载，《目录》录为“第四期”，误。

22.第86页《万国商业月报》：“《蛮风瘴雨录》……作者：痴叟口述莫等闲斋主人笔载，标‘商侨小说’。”

按：《蛮风瘴雨录》，作者署“痴叟口述，莫等闲斋主人笔载”，《目录》录为“痴叟口述莫等闲斋主人笔载”，误。

23.第92页《教育杂志》：“《田舍翁之学校观》，第二年第11期，宣统元年二月初十日(1910年12月11日)载，作者：缪文功，完，标‘教育小说’。”

按：《田舍翁之学校观》，《教育杂志》第二年第11期载，即光绪二年十一月初十日，《目录》录为“光绪元年二月初十日”，误。

24.第99页《小说时报》：“《决斗》……作者：冷。”

按：《决斗》，《小说时报》第8期、第11期载，第11期刊于“长篇名译”栏，据此当知《决斗》为翻译小说，译者为“冷”，《目录》录《决斗》于“原著小说”类，题作者为“冷”，误。

25.第100页《小说时报》：“《虎国游记》，第10期，宣统三年五月望日(1911年6月11日)载，作者：宣。”

按：《虎国游记》，《小说时报》第10期刊于“长篇名译”栏，当为翻译小说，第十期目录题译者名为“宣”。本期载录完毕，非长篇。《目录》录《虎国游记》为“原著小说”类，题作者为“宣”，误。

26.第100页《小说时报》：“《无形之敌》，第11期，宣统三年闰六月初五日(1911年7月30日)载，作者：心一，短篇小说。”

按：《无形之敌》，《小说时报》第11期刊于“短篇名译”栏，据此当知为翻译小说，译者为“心一”。《目录》录《无形之敌》为“原著小说”类，题作者为“心一”，误。

27.《目录》遗录《小说时报》小说篇目：

《卖解女儿》，《小说时报》第9期(1911年4月8日)载，法国嚣俄原著，冷译。

28.第108页《小说月报》：“《双雄较剑录》……(英)哈葛德著，闽县林纾笔述。”

按：《双雄较剑录》，《小说月报》第一年第1期载，题“英国哈葛德著，闽县林纾笔述，静海陈家麟口译”，《目录》录为“(英)哈葛德著，闽县林纾笔述”，脱。

29.第108页《小说月报》：“《不如醉》……(美)华盛顿欧文著，如皋潘树声、甘泉叶诚译。”

按：《不如醉》，《小说月报》第一年第6期载，署“美国华盛顿欧文著，如皋潘树声、甘泉叶諴同译”，《目录》录为“(美)华盛顿欧文著，如皋潘树声、甘泉叶诚译”，误。

30.《目录》遗录《小说月报》小说篇目：

《程大可》，《小说月报》第二年第4期载，未题撰者，标“笔记小说”。《小说月报》第二年第6期刊《本报短篇小说一览表》(自第二年第1期至第6期止)署作者为“眉韵”，据此可知《程大可》为眉韵作。但此表所载信息亦有与实际刊行小说篇目信息不合处，如表载《毒龙小史》，署作者为“志疑”，而第二年第2期实际刊行《毒龙小史》时则署“怅庵”；表载《采苹别传》作者为“挚念”，而第二年第4期实际刊行时却署“指严”，故《程大可》篇作者为“眉韵”说，尚需存疑。

《三人冢》，《小说月报》第二年第6期载，翻译小说，署“负剑生意译”，标“哀情小说”。

《十字碑》，《小说月报》第二年第10期载，题目下括号内注(侯官汪剑虹)，作者署“况梅”，第二年第11期续载，作者改署“心月”，据第二年第11期文末“汪剑虹曰：‘次云，吾友也……余书所述，皆闻诸某君与碧蕉，其前半则得诸碧芙之日记……’”诸语，可知《十字碑》作者即为汪剑虹，“况梅”、“心月”应为其笔名或别号。

31.第110页《妇女时报》：“《虚无之美人》，1911年11月5日载，(英)郈维年著，觉民译。”

按：《虚无美人》，载于《妇女时报》1911年第4号，《目录》录为《虚无之美人》，衍“之”字。

32.第112-113页《申报》：《双灵魂》，1907年3月12号，未题撰者，1907年4月5号该日小说登载完毕时有“案破佛曰：‘息怒哀乐之未发谓之性……’”可能是破佛译，标“寓言小说”，每日一节，不设标题，1907年4月9号完。

按：《双灵魂》，故事情节讲印人警察因枪击而亡，其灵魂出窍附入苏州人黄祖汉身中，于是黄祖汉一人而有印人与中国人之双灵魂，其言语行为忽为印人，忽为中国人，从而引出种种诡怪奇异之事。除1907年4月5号外，1907年3月28号文末亦有“破佛尝曰”等语，文中还有多处指明作者即破佛，如1907年3月29号与1907年3月30号所载。1907年3月30号小说末言，“以天命性道贯串西学而作小说，破佛真绝大法力”。故此可知，此篇当为破佛著作，而非破佛译作。《目录》推论“可能是破佛译”有误。

33.第113页《申报》：“《蛮触争》……作者：无术……。”

按：《蛮触争》，《申报》1908年正月15号始载，作者署“无术”，1908年正月20号，改署为“贤”，此点《目录》未注明。

34.第118页《申报》：“《喇嘛西游记》(第一回回目：印度儿初遇喇嘛，西藏僧误参佛缘)……因作者出游停刊。”

按：《喇嘛西游记》，《申报》1909年10月23号始载，第一回回目为“印度儿初遇喇嘛，西藏僧误参佛像”，《目录》录为“印度儿初遇喇嘛，西藏僧误参佛缘”，误。

35.第118页《申报》：“《一磅肉》……作者：皞、檗……1910年正月17号完。”

按：《一磅肉》，《申报》1910年正月13号始载，1910年正月17号完，小说末有“檗子曰：‘此篇为诗人索士比亚原著，可作欧洲游侠列传……’”诸语，可知此作非原创，属翻译小说，索士比亚(即莎士比亚)为原著者，皞、檗为译者。

36.第121页《申报》：“《无米炊》……作者迅□……登自由谈栏目。”

按：《无米炊》，《申报》1911年9月8号载，文末有“钝根曰：‘迅雷君此作……’”诸语，故知作者为迅雷。

37.第121页《申报》：“《猪八戒》……作者迅□……登自由谈栏目。”

按：《猪八戒》，《申报》1911年9月9号载，作者为迅雷。

38.第122页《申报》：“《孝子盗》，1911年9月26号，钝根译，标‘短篇小说’，登自由谈栏目。”

按：《孝子盗》，《申报》1911年9月26号载，作者署“钝根”，非译作，《目录》录为“钝根译”，误。

39.第122页《申报》：“《矮人国》，1911年9月27号，钝根译，标‘荒诞小说’，登自由谈栏目。”

按：《矮人国》，《申报》1911年9月27号载，作者署“钝根”，非译作，《目录》录为“钝根译”，误。

40.第122页《申报》：“《铁丐》，1911年9月28号，钝根译……1911年10月9号完。”

按：《铁丐》，《申报》1911年9月28号始载，作者署“钝根”，非译作，《目录》录为“钝根译”，误。

41.第122页《申报》：“《孝子桥》，1911年10月10号，翼钝译，标‘短篇小说’，登自由谈栏目。”

按：《孝子桥》，《申报》1911年10月10号载，未题撰者，文末有“钝根曰”诸语，或为钝根作，《目录》录为“翼钝译”，误。

42.第123页《申报》：“《黄粱游记》(插用苏城地名)……登自由谈栏目。”

按：《黄梁游记》，《申报》1911年11月1号与1911年11月2号载，《目录》录为《黄粱游记》，误。

43.第123页《申报》：“《顾洪明》……作者：金刚……登自由谈栏目。”

按：《顾洪明》，《申报》1911年11月6号载，作者署“金钢”，《目录》录为“金刚”，误。

44．第124页《申报》：“《零碎自由小说之一、之二、之三》……作者：二我，登自由谈栏目。”

按：《零碎自由小说之一、之二、之三》，《申报》1911年11月15号载，作者署：嘉定二我，《目录》录为“二我”，脱。

45.第124页《申报》：“《周利亚》……闽县超西子著述，青浦钝根润辞……。”

按：《周利亚》，《申报》1911年11月21号始载，作者署“闽县超西子著述，青浦钝根人润辞”，《目录》录为“闽县超西子著述，青浦钝根润辞”，脱。

46.《目录》遗录《申报》所载小说篇目有：

《说鬼》，《申报》1908年5月15号至1908年5月16号载，未题撰者，标“短篇小说”。据文末“哀生曰……余故假为之语说，以破世之迷信者焉”诸语，知作者为“哀生”。

《法律家》，《申报》1908年5月28号载，作者署“桂”，标“短篇小说”。

《端午谈》，《申报》1908年6月3号载，作者署“贤”，标“短篇滑稽小说”。

《安徽某州自治会》，《申报》1908年10月16号载，作者署“黑心”，标“短篇小说”。末有“按此篇录自第一期《安徽白话报》，是报昨日初出版……”诸语，知此小说从《安徽白话报》转录。

《某留学生》，《申报》1908年10月17号载，作者署“选”，标“短篇小说”。

《某县令》，《申报》1908年10月18号载，作者署“选”，标“短篇小说”。

《咨议局大会》，《申报》1908年10月20号载，未题撰者，标“短篇小说”。

《新衙门》，《申报》1909年5月24号载，作者署“瞻”，标“社会小说”。

《北寺香》，《申报》1909年9月23号载，作者署“瞻庐”，标“社会小说”。

《恶作剧》，《申报》1909年10月6号载，未题撰者，标“社会小说”。据《申报》1909年10月7号所载社会小说《绅学界之人物》首段言，“惕庵曰：‘吾述《恶作剧》之某绅□(按：此处字体不清)，同时又有一某绅，拉杂记之，铸同禹鼎，照等温犀，或亦为阅者酒后茶余之谈助”，知作者当为“惕庵”。

《梨云梦》，《申报》1909年12月12号始载，作者署“菊”，标“苦情小说”，未完。1910年2月23号《申报》载《本馆广告》有“《梨云梦》小说画，因撰者有事，暂停数天”语，然后未见有续接。另，1982年上海书店影印本《申报》1909年12月12号与1909年12月13号此“小说画”栏缺，自1909年12月14号始方载录，节号标为“三”。

《妓侠》，《申报》1910年1月30号载，题下括号注“来稿”，未题撰者，标“短篇小说”。

《黄金世界》，《申报》1910年2月13号载于“小说画”一栏，作者署“预”，标“理想小说”。

《鸡鸣狗盗》，《申报》1910年2月14号与1910年2月15号载于“小说画”一栏，作者署“菊”、“预”，标“滑稽小说”。

《新年影》，《申报》1910年2月16号至1910年2月22号载于“小说画”一栏，作者署“菊”、“翖”，标“社会小说”。

《一夕梦》，《申报》1911年5月18号始载，至1911年5月21号毕，作者署“选”，标“短篇小说”。

《某提督妻》，《申报》1911年8月12号至1911年8月13号载，未题撰者，标“短篇侦探小说”。

《助娠会》，《申报》1911年8月24号载于“自由谈”一栏，作者署“钝根”，标“滑稽小说”。

《自由谈》，《申报》1911年9月10号载，作者署“钝根”，标“滑稽小说”。未完。

《催眠术》，《申报》1911年11月13号载，作者署“钝根”，标“游戏小说”。

《黑籍团》，《申报》1911年11月24号载，作者署“望梅”，标“短篇滑稽”。

47.第138-139页，《目录》遗录《国民日日报》小说篇目：

《惨社会》，《国民日日报》1903年10月8号始载，题法国大文豪嚣俄著，中国苏子榖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