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教师情绪劳动策略量表本土化修订
2013-11-06韩洪政张西超
韩洪政,张西超
(1.江苏师范大学 党委宣传部,江苏 徐州 221116;2.北京师范大学 心理学院,北京 100875)
高校教师情绪劳动策略量表本土化修订
韩洪政1,张西超2
(1.江苏师范大学 党委宣传部,江苏 徐州 221116;2.北京师范大学 心理学院,北京 100875)
目的:对ÇUKUR(2009)编制的高校教师情绪劳动策略量表进行本土化修订,以形成适合中国文化背景的高校教师情绪劳动量表。方法:在专家评定和开放式调查的基础上形成了20个题目的初始量表,对581名被试的数据采用探索性因素分析和验证性因素分析的方法确定量表结构。结果:高校教师情绪劳动量表由4个维度19个题目构成,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表明量表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χ2/df=1.18,NNFI=0.98,CFI=0.98,RMSEA=0.03),各维度的Cronbach'sα系数介于0.78~0.88之间。结论:高校教师情绪劳动量表的信度和效度都达到了心理测量学的要求,可以用于进一步的研究。
高校教师;情绪劳动;量表;因素分析
前言
高等教育改革的深入、素质教育的强化、大学生选择课程与教师的自主化都无形中使高校教师在教学中耗费更多的精力,承受更大的压力,使其在与学生互动的过程中要进行更多的心与心的交流,投入大量的情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更好地满足学生的要求、符合教学的规则。从高校教师自身来讲,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教书育人,实现自身价值,但是这些都是以教师进行大量的情绪性工作为代价的。对于劳动对象为更有“挑战性”的大学生,大量情绪的付出往往使教师情绪低落、身心疲惫,从而进一步影响了他们的心理健康状况。因此,对高校教师工作中的情绪进行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一般来讲,高校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的情绪表达要符合教学的要求和相应的情绪规则。Hochschild[1]最早把这种现象定义为情绪劳动,即服务行业中员工通过操纵、调节自己的情绪以表达组织要求的情绪的过程。自此之后,在近三十年的发展中,情绪劳动受到了研究者的广泛关注,很多研究者(Ashforth和Humphrey[2]、Brotheridge和Grandey[3]、Diefendorff和Gosserand[4])从不同的视角出发提出了情绪劳动的概念,而Glomb和Tews[5]则把情绪劳动操作化定义为三个部分:抑制的情绪表现、伪装的情绪表现和真实的情绪表现。目前,对情绪劳动结构维度的研究大体上可以归纳为两个方面,一是员工聚焦的情绪劳动,即从情绪劳动策略的视角出发,另一个是工作聚焦的情绪劳动主要从情绪劳动要求的视角出发。从情绪劳动策略的视角出发,Hochschild[6]首先提出了员工操纵情绪的主要方法:表层伪装(surface acting)和深层行为(deep acting),其中表层伪装是指当个体感知自己的情绪和组织要求不一致时,只是通过改变个体外部可见的情绪表现来达到情绪伪装的目的,而其内心情绪体验并没有改变,只是表现出一种假装的情绪;深层行为是当员工内在的情绪感受与组织要求的表达规则不一致时,通过积极思考、想象和记忆等内部心理过程激起或压抑某种情绪,使真实的情绪感受与需要表达的情绪相符合,并通过行为体现出来的过程。后来,一些研究者对Hochschild提出的两个维度进行了补充,比较有代表性的是Mann[7]、Rafaeli amp; Worline[8]和Zapf[9]等人的观点,他们认为情绪劳动策略除了包含表层伪装和深层行为策略之外还应该包括自主情绪调节(automatic emotional regulation)和情绪偏差(emotional deviance)策略。其中自主情绪调节是指员工把需要表达的情绪看作个体主动的情绪体验,是其在面对顾客时所产生的一种自发的情绪行为;情绪偏差是指员工感受和表达没有被组织征服的情绪,即员工根据自己的真实情绪感受进行表达并不遵守组织要求的情绪表达规则。
针对不同的情绪劳动策略结构,国外的研究者们设计了各具特色的情绪劳动策略量表(Grandey,2003[10];Brotheridge 和 Lee,2003[11];Diefendorff,2005[12];Näring 和 Brouwers,2007[13];Blau 和 Fertig,2010[14]),ÇUKUR(2009)[15]专门编制了高校教师情绪劳动策略量表(Teacher Emotional Labor Scale,缩写:TELS),针对表层伪装、深层行为、自主情绪调节和情绪偏差四个维度设计了20个项目,其内部一致性系数介于0.70~0.81之间,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和校标关联效度。国内也有一些研究者针对一些职业编制了本土化的情绪劳动量表,如杨林锋等人(2008)[16]编制了含有“表层行为、深层行为和中性调节”三个维度的情绪劳动策略量表,吴宇驹(2005)[17]编制了适合中小学教师的四个维度——情绪劳动知觉、表层伪装、自然行为、深层行为的情绪劳动量表。这些量表是否适合高校教师,还不得而知。因此修订具有针对性的高校教师情绪劳动策略量表非常必要。本研究尝试性对ÇUKUR编制的高校教师情绪劳动策略量表进行本土化的修订,以期能为高校教师情绪劳动相关研究的深入提供研究工具。
一、研究工具与方法
英文版高校教师情绪劳动量表,由ÇUKUR编制,包括4个维度:表层伪装、深层行为、自主情绪调节和情绪偏差,共20个题目,采用5点记分,1-5分别表示极不符合、不符合、不确定、符合、非常符合。
情绪耗竭量表,李超平、时勘(2003)[18]根据Maslach的职业倦怠量表通用版(MBI-GS)翻译修订了工作倦怠量表,包括情绪耗竭(5个项目)、愤世嫉俗(4个项目)和工作成效(6个项目)3个分量表。从中选取5个题目的情绪耗竭量表在本研究中使用,其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8。
2. 被试
预测:选取江苏省11所高校的400名教师进行量表施测,回收问卷354份,其中有效问卷325份,有效被试中,男教师180人,女教师145人,平均教龄为11年,标准差为8.13。此数据用于探索性因素分析。
正式施测:选取徐州、淮安两个地区6所高校对编有高校教师情绪劳动正式量表和情绪耗竭量表的问卷进行施测,共发放问卷350份,回收292份,其中有效问卷256份。有效被试中男教师146人,女教师110人,平均教龄为12年,标准差为8.05。此数据用于验证性因素分析。
3.数据分析
采用SPSS16.0和AMOS18.0进行数据的统计分析。
二、修订过程
1. 量表翻译与开放式调查
8)过程产品的分辨率直接关系到计算机工作量大小和后续地物采集精度。3D 模型的分辨率由影像组的分辨率和影像采样百分比共同决定。而生产TDOM和DSM时,应根据地形图成图比例尺、等高距、测区地貌情况设置分辨率,因为TDOM和DSM分辨率数值设置过大,则降低TDOM的精度,造成建筑物棱角模糊,直线围墙在视觉上成为折线等。
在量表翻译之前首先请心理学专业的四名研究生通读ÇUKUR编制高等学校教师情绪劳动量表的英文文献,然后让他们分别独自把英文的量表翻译成中文。得到4个版本翻译稿后,通过讨论确定了量表初稿。为了让量表能够更好地反应原研究者表达的深层含义,研究者邀请了两位在高校从事外语教学与研究的教师(其中一位有三年的海外留学经历)对翻译的量表结合英文文献与原英文版的量表进行对比和回译,根据他们的意见,对量表措辞进行了一些修改,如为了防止发生歧义,将第3题“当学生在课堂上发现我的授课错误,并和其他学生议论的时候,我会向学生真实地表达我的感受,虽然我知道作为他们的老师我不应该这样”中的“虽然我知道作为他们的老师我不应该这样”删掉,又如为了表达得更贴切,将第12题中“当我到自己不喜欢的班级上我不喜欢上的课程的时候……”改为“当我到自己不喜欢的班级,上我不感兴趣的课程的时候……”。
量表翻译完后,研究者邀请了三位心理学专家(2位副教授、1位教授)对翻译的量表进行评定,根据三位专家的建议对量表作了少许的修改,如将第6题中的“掩饰”改为“控制”、将第8题中的“认为”改为“觉得”等。
经过这一轮的修改之后,研究者对量表项目的特征进行了分析,发现此量表每个项目的前半部分基本上都是关于高校教师在教学、工作、生活中出现的情景,如:“当领导批评我对待学生的方式时……”、“当我的教学风格受到学生赞赏的时候……”、“当大多数同事都觉得某个笑话很可笑时……”等等,后半部分基本上为对前半部分事件所引起情绪而被试采取的或者调节、或者控制、或者表达的行为。为了评估这些情景是否是国内高校教师经常遇到的,是否在国内高校教师中具有平凡性,研究者设计了《高校教师日常事件问卷》,考察问卷中事件在日常工作生活中是否发生,采用“发生过”和“未发生过”作答。问卷印制好后,对中国矿业大学、江苏师范大学和徐州医学院的140名教师进行了调查。施测的时候,除了要求教师对所列情景是否出现进行评定外,还要求他们写出在工作生活中与他人互动时经常会出现的情景。问卷回收后,有效问卷为131份,由于项目取样的代表性问题是内容效度的主要考察方面,所以研究者考察了此问卷的内容效度。由表1可以看出所有项目的内容效度均在0.68以上,因此这些项目具有普遍性,可以作为高等学校教师日常发生事件作进一步的研究。
表1 高校教师日常事件问卷内容效度
2.探索性因素分析
对预测数据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KMO值为0.88,Bartlett球形检验渐近卡方值为2835.64,显著性水平为0.000,由此可见,KMO值接近0.9,样本数据适合进行因素分析。对20个题目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抽取因子,经过正交旋转后,共得到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4个,累计贡献率为63.3%,由于情绪偏差维度第4个题目的共同度为0.31,较低,因此将该题删除。
然后,对剩下的19个题目再次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KMO值为0.87,Bartlett球形检验渐近卡方值为2750.07,显著性水平为0.000。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抽取因子,经过正交旋转后,共得到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4个,累计贡献率为65.4%,所有题目的共同度介于0.58-0.71之间,共同度较好。4个因子上的载荷情况见表2,由此可见该量表四个维度的结构较好。
表2 情绪劳动量表探索性因素分析的因素载荷
3.信度分析
根据探索性因素分析获得的19个题目的正式量表,分别计算该量表4个维度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s α),其中表层伪装、深层行为、自主情绪调节和情绪偏差各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88、0.87、0.87与0.78,由此可见19个题目的量表具有较好的一致性和稳定性。
4.构想效度
计算探索性因素分析所得正式量表各因子分值、各维度总分、总分之间的Pearson相关系数,结果见表3。由表中数据可知,量表四个维度表层伪装、深层行为、自主情绪调节和情绪偏差内部各因子之间均显著相关,相关系数介于0.43至0.66之间,其中只有情绪偏差个别因子之间的相关系数介于0.43至0.50之间,而其他维度内部因子之间的相关系数均大于0.5,这说明该量表各维度具有较好的收敛效度;各因子分数与其对应的维度总分之间的相关度非常高,均大于0.76,这说明各因子项目与其对应的总分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量表四个维度两两之间的因子大部分互不相关,即使存在相关关系,但它们的相关系数的绝对值均小于0.5,相关很低,这说明量表四个维度之间具有一定的区别效度。由此可见本量表的构想效度较好。
5.验证性因素分析
使用正式施测的数据(n=256)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高校教师情绪劳动策略量表各项拟合指标比较理想,其四个维度的理论模型拟合较好。另外,其完全标准化的因素载荷介于0.64-0.80之间,均较高,结合理论构想,接受情绪劳动策略量表的结构。
表4 情绪劳动量表模型整体拟合指数(n=256)
6.效标关联效度
选取情绪耗竭作为指标考察量表的效标关联效度。由表5可见,表层伪装和情绪偏差与情绪耗竭显著正相关,自主情绪调节与情绪耗竭显著负相关,深层行为与情绪耗竭不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这一结果与ÇUKUR得到的结果非常吻合,说明修订的量表具有较好的效标关联效度。
表5 情绪劳动策略量表的效标关联效度(n=256)
三、讨论
经过翻译和回译,研究者邀请了一些专家根据中国的文化背景对量表的语句进行了一些修改,使其更好地适应本土的研究需要。之后,研究者对量表项目的特征进行了研究,发现量表项目中的事件基本上都是教师与学生、同事或者领导交互的情景,故通过开放式问卷的研究方法,考察了这些事件的普遍性和代表性,经过分析发现这些事件具有很好的代表性。
对预测的数据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发现量表情绪偏差维度的一个题目“当学生因为犯了低级错误而被其他同学嘲笑的时候,我也会跟着嘲笑他,虽然作为教师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其共同度较低,研究者判断该题可能涉及到教师的职业道德,从而影响了题目测量目的,故将该题删除。然后再进行探索分析,发现由四个维度19个题目组成的高校教师情绪劳动策略量表结构较好,其内部一致性系数介于0.78-0.88之间。这四个维度分别为表层伪装、深层行为、自主情绪调节和情绪偏差。
对正式施测的数据进行分析,各种拟合指数显示,量表具有较好的拟合水平和较高的信效度,支持本研究的理论构想。采用情绪耗竭作为量表的效标关联效度,结果表明量表的这一效度也很好。这些一方面验证了Zapf[19]、Diefendorff 和 Croyle[20]等人关于情绪劳动策略由表层伪装、深层行为、自主情绪调节和情绪偏差四个维度构成的结构,另一方面很好地支持了问卷原设计者构想的高校教师群体四个维度的情绪劳动策略量表的项目和结构。
本研究尚存在以下问题:量表译自国外的量表,其项目的字数有点偏多,这对测量结果会产生一些影响;研究用开放式问卷代替了深度访谈,但是开放式问卷的最后一个问答题(填答人较少)没有得到理想的结果,这些都需要在下一步的研究中加以改进。研究的样本均来自于江苏省,样本可能存在单一性问题,未来的研究可以在此基础上对其他地区的样本进行研究,以达到更好的测量目的。
四、结论
对ÇUKUR(2009)编制的高校教师情绪劳动策略量表进行本土化修订,形成了适合中国文化背景的高校教师情绪劳动量表。量表由表层伪装、深层行为、自主情绪调节和情绪偏差4个维度19个题目构成,其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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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sionofEmotionalLaborStrategyofChineseCollegeTeachers
HAN Hong-zheng1, ZHANG Xi-chao2
(1. Propaganda Department of Party committee, Jiangsu Normal University, Xuzhou 221116, China; 2. School of psychology,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Beijing 100875, China)
The objective of this study is to carry out the localization revision of emotional lobar strategy scale of ÇUKUR’s (2009) teachers, and forms the emotional lobar strategy scale suitable for Chinese cultural background teachers. Based on expert evaluation and open-type investigation, 20 topics are served as the initial scale. 581 college teachers were successively assessed, and 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and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are used to determine the scale structure. The results show that: College teachers’ emotional labor scale consists of 4 subscales, totally 19 topics; result from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shows that the scale has a good fit (χ2/df=1.18, NNFI=0.98, CFI=0.98, RMSEA=0.03); and the reliability coefficients for the 4 subscales range from 0.78 to 0.88. The conclusion is that th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college teacher emotional labor scale satisfy the requirement of psychometrics, and the scale can be further studied.
College teacher; Emotional labor; Scale; Factor analysis
G443
A
1009-105X(2013)03-0084-06
2013-05-10
江苏师范大学哲社基金项目(项目编号:11XWB41)
1.韩洪政(1979-),男,讲师,江苏师范大学党委宣传部,硕士研究生。
2.张西超(1971-),男,博士,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