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势群体怨恨及媒介疏导策略研究
2013-08-27袁爱清
■袁爱清
怨恨在人们生活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并广泛存在于人们的内心世界,具有攻击性和内隐性的特点。怨恨不仅是一种单纯的负性情绪,而且带有仇恨的意味,一旦这种带着敌意的情绪爆发并付诸行动,可能会产生严重的社会问题。在网络背景下,弱势群体容易产生怨恨情绪共同体,接二连三的校园弑童案即是一个典型案例。从媒介视野来研究弱势群体的怨恨疏导策略,前承学科交叉,后接当下社会现实,对于促进传播学研究,推动传播学理论的发展,进而解决社会现实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一、相关概念
怨恨作为隐忍于内的一种弥散性负性情感,长期存在但并未受到应有的重视。近年来,随着构建和谐社会理念的提出及积极心理学思潮的兴起,怨恨逐渐成为各学科研究的热点。弱势群体由于主观内在的无力感和客观现实的挫折感,两者相互交织容易滋生不满或敌意情绪,若采取压抑的方式让这种情绪积淀就会转化成怨恨。
怨恨可以从三种结构分析,分别是情绪特质、情绪来源及情绪状态。作为一种情绪特质(情绪气质),怨恨情绪是个体用怨恨来表达不满的一种消极的人格特质,怨恨情绪特质高的个体常体验到负性情绪。对于怨恨情绪来源,舍勒曾对其有过精彩描述:“怨恨是一种有明确的前因后果的心灵自我毒害。这种自我毒害有一种持久的心态,它是因强抑某种情感波动和情绪激动,使其不得发泄而产生出某些持久的情态,形成确定样式的价值错觉和与此错觉相应的价值判断。”[1](P401)当期望落空或权益无法通过实体途径予以表达时,个体容易转向虚拟的网络,其中既有不明真相的“围观”与“喧嚣”,亦有借此表达的愤怒、嘲讽与无奈,怨恨由此产生。[2]怨恨作为一种情绪状态,是延续一段时间的心境,而且怨恨彼此会交叉感染,这是一种“情绪共同体”。[3]
由于社会弱势群体在不同时期以及不同国家存在普遍性,社会学、经济学、心理学等诸多学科领域从不同的角度对弱势群体进行了界定,这些角度包括从主体能力缺乏、资源分配不均、地位不利、风险承受较差、权力受到制约等。[4]针对弱势群体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弱势群体的利益表达、心理救助、政策支持、流动机制、救助体系等,但对弱势群体的怨恨研究较少。弱势群体生活在社会的底层,人微言轻,精神生活长期备受压抑,具有厌世恨世思想,从而产生报复社会的动机和行为,以求得心理上的慰藉与平衡。一次小小的摩擦、冲突就有可能导致情绪的大爆发,良善之人就可能变得凶残,在所有人看来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就会变成现实,悲剧会一再发生。
二、怨恨产生的原因分析
怨恨产生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心理学家多从思辨的角度及文化层面探讨怨恨产生的原因,传播学家多从信息公平的角度,指出主体能力不足导致信息资源配置的不公是弱势群体怨恨产生的具体原因。因此,怨恨产生的心理机制得到关注。
(一)怨恨产生的直接原因
怨恨形成的方式及其强度,首先跟个人的存在价值有关,其次是社会关系,而社会关系又体现与个体的精神及物质需要。[5]
1.丧失感。丧失感既是怨恨形成的起点,又是持有怨恨心态的人最基本的生命感觉,没有这种丧失的痛苦体验也就不可能形成怨恨感。丧失感包括相对丧失感和绝对丧失感。所谓绝对丧失感是指个体感觉到自己实际拥有的价值在绝对地减少;而相对丧失感是指对某种价值欲求而不得或别人拥有的比自己要多,因此感觉到自己失去了什么或者被剥夺了什么。当欲而未得的价值处于与他人进行比较的范围时,价值的剥夺感将进一步被强化,因而丧失感就更为强烈。
2.相关性。相比较而言,所发生的事件与自己关系越密切,怨恨的情绪就越强烈,这就触及怨恨心态形成的本质属性。此外,相似的经历也会激起共同的怨恨情绪。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一些弱者与无能者,这些弱者在受到伤害或威胁时容易产生“同仇敌忾”的怨恨情绪。
3.不公平感。由于传媒的影响,平等理念已成为人们的价值追求,但在现实生活中,人们的政治、经济、文化权力经常发生位移,当个体或群体的身份和社会角色认同与其在社会既定秩序中的定位产生实际差距时,怨恨心态就容易产生。在舍勒看来,“怨恨在目睹更高的价值时欢跃不起来,它将其本性隐藏到‘平等’的诉求中”[6](P128)。在当前分众化的时代,大众媒介的目标受众大都锁定“主流人群”,媒介资源也向强势群体聚集,媒体对弱势群体为数不多的报道多是集中在反映政绩或政策性的宣传中,如年末岁终的访贫问苦,这时的弱势群体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报道主体。[7]
4.生存焦虑。在现实生活中,生存焦虑是一种泛化的负性情绪,生存性焦虑长期抑制于内积聚于心[8](P56),并渗透到五内之感中,使身心陷入一种忧闷压抑或痛苦不堪的状态,在痛苦地舔着自己伤口的同时,任何激惹都会产生攻击或敌意的行为反应。[9](P136-137)
5.认知障碍。Smith认为,个体对自身认知与怨恨情绪的强度正相关。怨恨的产生有其客观因素,但主观认知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认知是一个多维度多层次的心理机制,包含自我认识、情绪体验及自我调节机制,不切实际地盲目攀比而又缺乏自我调节能力为怨恨提供了滋生的土壤。
(二)怨恨形成的间接原因分析
1.人性论。荀子在《第二十三·性恶》说:“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荀子认为,“目好色,耳好声,口好味,心好利”。“今人之性,饥而欲饱,寒而欲暖,劳而欲休,此人之情性也。”[10](P132)由此可见,人性表现出种种欲望,而且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一旦欲望满足受阻将必然产生怨恨心理。
2.本能论。Freud认为,本能分为性本能和攻击本能。攻击本能即“死本能”,也是人类最原始的心理能量,人类从释放攻击能量中同样可以获得快感,攻击本能同性本能一样接受“超我”(即道德)约束。人格是由本我、自我和超我组成,本我又称原我,是一种快乐原始的本能,具有非理性易冲动的特点,它遵循快乐(避苦趋乐)原则,在这种本能的驱使下,个体容易体验挫折和压抑,假若释放受阻(如遭冷落、失恋、落选等),与之伴随就会产生负性情绪。
3.进化论。进化论认为怨恨具有社会适应的功能,是为了解决人类进化所面临的困境与生俱来的一种能力。因为在人类生存的环境中,我们得以生存和繁衍的食物、领地及相关资源是有限的,人类必须要努力获得更多的资源才能得以生存和繁衍后代,在竞争中处于劣势的个体将通过怨恨产生攻击性的力量。
4.信息论。信息论认为导致怨恨情绪产生主要是两方面的原因:一是由于信息获取工具拥有的不均等,如电脑网络运用知识的相对缺乏,实际上剥夺了部分弱势群体获得知识信息的平等权利和机会,进一步造成他们的信息贫困和知识贫困,反过来进一步加大强势与弱势的鸿沟。二是强势群体倾向于选择并传播与自己立场和观点一致或接近的信息,权力和信息结构性失衡,信息因经由解读表达而至误读最终失真,并导致怨恨的发生。[2]
三、弱势群体怨恨对人体及社会的影响
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弱势群体的怨恨在人类生活的众多方面都会产生相应的消极影响。
(一)对个体的影响
1.身心健康。怨恨一旦形成,就会不断累积和加速。它作为一种负性情绪,会导致机体淋巴腺剧烈收缩,使整体免疫力有所下降,容易引发躯体疾病。此外,怨恨对心理健康的影响不容忽视,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怨恨不仅使对象发生扩展、改变和转移,向外表现为攻击性和破坏性;另一方面,一旦这种情感无法向外表达和发泄,使得其在内心猛烈翻腾,并紧缩聚拢,最终可能毒化整个心态乃至人格[3]。
3.攻击性。怨恨的弱态转移,是将报复的激情投射在比自己更为软弱、缺乏反抗能力的弱者身上。怨恨与挫折的共同心理机制是心理需求无法得到满足,怨恨攻击发生强度与心理需求无法满足程度成正比。怨恨作为一种隐忍性的情感在攻击性方面还表现为群体性、破坏性,怨恨者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报复行动中势单力薄的风险,时常想方设法地进行怨恨动员,寻找和制造更多“共同体”。在成功的怨恨动员中,怨恨主体不断扩大,怨恨情绪上升为一种具有强烈冲突色彩的社会集体心态,怨恨的爆发也往往演变成社会运动的形式。[11]
(二)对社会的影响
1.破坏性。许多研究表明,怨恨是导致破坏性行为的一个重要因素,但怨恨无法直接预测破坏程度。怨恨情绪达到极致时,弱势群体将在“沉默中大爆发”[12](P56),对社会的稳定造成极大的破坏。怨恨主体是否出现较大的破坏性,主要看怨恨情绪是否会进一步扩大化,一旦个体和零散的不满情绪最后汇聚为社会群体情绪,就容易诱发社会对立和激化社会矛盾。因此,及时通过适当的渠道对不良情绪进行疏导显得极为重要。
2.群体适应性。有研究表明,怨恨对群体的适应性表现为两个极端。研究者早就注意到,越是脆弱的社会群体就越不愿意与自己异质性的群体交往,甚至出现较强的自卑或自尊心理,在现实中无法融入强势群体,同时对此群体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性,自然而然形成两个群体的对抗,从而演化成有你无我、有我无你的对立情绪。相反,个体对同质性的群体表现为亲社会性,与同伴保持较近空间距离和心理距离。
3.反社会性。这个世界永远会有不公平,但消除不公平的过程必须是法制逐渐完善、民生不断改善的过程,但怨恨主体虚骄地浸淫在一种自命纯洁、正义的道德自我想象中,以极端、畸形、反常、非理性的参与心态与行为介入政治生活,其主要目的是为自身持有价值的“正义”意义寻求确定与承认。当怨恨主体对客体的强大感到报复无望时将会主动转移目标,常常“从他所感觉到的所反对的对象阶层里任意挑选牺牲品”。[8](P59)
四、媒介何以能疏导怨恨情绪
弱势群体的怨恨一直是社会心理研究的热门话题,随着交叉学科的兴起,对弱势群体怨恨相关问题的研究才受到传播学的重视,但媒介何以能疏导怨恨情绪呢?
要说明弱势群体的怨恨情绪与大众媒介关系,应从情绪的认知理论进行分析,因为个体的认知及反应方式在怨恨情绪产生过程中,始终处于中心和主轴的位置。一般认为诱发事件是一个重要刺激源,这里所指的诱发事件是大众媒介,大众媒介对情绪的影响是一把双刃剑,不同的传播内容及信息表达形式,既可安抚受众的情绪,也可进一步加剧激发弱势群体的怨恨情绪。据此,媒介对怨恨情绪疏导的过程可以用图1形象地表达,为了进一步了解其相互关系,我们有必要对各个要素进行简要分析。
首先是认知因素,弱势群体对媒介会产生不同的情绪反应。若媒介所呈现的信息是权威性、客观性及积极向上的内容,这对缺乏安全的弱势群体是一粒定心丸,能产生安抚社会情绪的作用。相反,有些媒介极尽渲染炒作之能事,通过戏剧性呈现、顾此失彼的报道,无疑会使弱势群体产生认知失调,这种失调隐忍于内即为怨恨,表现为外在行为即为攻击性行为。其次,反应是个体对媒介学习的主要形式。媒介通过对英雄事迹、社会精英人物的报道,给受众树立学习的光辉榜样,如某报纸将温家宝同志一件穿了10年的羽绒服新旧两幅照片放在一起,感动了无数网友。相应地,一旦媒介低俗化倾向、宣扬拜金、享乐、色情与暴力,同样会对弱势群体怨恨情绪产生影响,一些群体恶性事件与媒介的推波助澜有着较大的相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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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媒介对弱势群体怨恨情绪的疏导模型
大众媒介对个体有潜移默化的影响。由于人们的世界是由真实物质世界及心理世界组成,而媒介对个体的影响主要体现为心理世界的构建,即媒介影响人们的思想观念或意识形态。媒介对弱势群体的怨恨有一种“培养”过程,没有道德约束的虚拟网络媒介对弱势群体带来较大的负面影响。弱势群体由于心理上的脆弱或精神的懦弱,缺乏独立自主的见解,这就意味着,一旦外界给予精神支柱或积极的引导,弱势群体隐忍的情感立即将化为行动,产生从众及服从行为。媒介信息无孔不入,在受众中起着中介的作用,弱势群体往往借助媒介所提供的信息作为参考框架来认知世界,而网络信息真假虚实、科学与愚昧并存。
从影响分析可以看出,媒介对弱势群体怨恨不仅有直接的影响,而改变媒介某些影响诱因,可以在特定情境下对弱势群体怨恨产生疏导作用。
五、媒介视野下弱势群体怨恨疏导策略
严格说来,弱势群体怨恨疏导本身是一个系统工程,离不开学术界的深入探讨。但是需要说明的是,我们在此探讨的疏导策略,指的是媒介通过影响弱势群体的认知、态度、价值观念来促进个体心理和行为的变化。
(一)消除媒介偏见
在以往相关研究中,较少从媒介偏见的角度讨论弱势群体的怨恨情绪,Brown认为媒介偏见可解释个体的自我调整和压力体验过程,遭受偏见的个体容易体验焦虑。[13](P373-389)
首先,要在法律政策层面入手。英国对新闻工作者的生产和传播内容的倾向性十分重视,规定了媒介禁止民族、宗教、性别歧视的内容。一旦被贴上标签会令人产生羞愧、耻辱乃至犯罪感,这是社会对他们严重的不公。
其次,要加强媒介自律。要抵御媒介偏见这一严重指控,必须要学会自我约束,达到更为公正和客观的境地,实现它的社会责任,完善媒介法律法规和政策,加强对媒介行为的约束。同时,发挥媒介自律功能,从内部发挥巨大的力量,只有两者结合才能更好地控制偏见。
第三,弱势群体要增强主动文化适应能力。强势与弱势是一个广泛博弈的过程,Asvat对穆斯林青年群体的研究,发现消除偏见的重要性及主动适应能力与怨恨程度呈负相关。[14](P466-487)主动适应是一种理性的选择,在“排斥—接受—认可—改变—适应”的路径中,强调了主动融入的重要性。
最后,提升受众的媒介素养。媒介素养教育实际上是一种社会学习理论,能提高受众对新闻中偏见的分析和鉴别能力,对于明显的偏向性能够进行分辨。培养具有开阔的视野,拥有自我判断能力的受众既是要求也是期望的目标。“身处知识经济时代下,更应拥有高度媒介素养,来判断犹如知识洪流的信息,如此不但可以免于自我催患知识焦虑症,更可作一个拥有多元视角、自主判断的现代人。”[15](P91)
(二)保障信息公平
掌握相应的信息,可增强对环境的心理适应能力。更为重要的是,掌握相应的信息是弱势群体利益表达的基础。弱势群体怨恨疏导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是社会机制提供一个利益表达渠道;二是增强心理适应能力,改变软弱无力的现实处境。
首先,要营造信息公平的环境,最大限度地实现权利均衡。弱势群体由于自身处于不利境遇,对不公及歧视极为敏感。公平的重要手段就是赋权,尊重弱势群体的知情权和话语权。
其次,提高信息利用的效率,弱势群体的存在是一个客观社会现实,媒介要遵循有效性的原则,确保他们在获取信息的基础上能正确地理解信息,这是保证弱势群体进行利益表达及疏导的基础。
再次,要发挥媒介议程设置功能,建立针对弱势群体信息援助的长效机制。针对涉及社会公平正义、公众生活的热点话题要切实加大关注力度,有效地聚合民意,提升民众对弱势群体的关注意识。
(三)消除信息贫困
社会弱势群体在文化信息资源的获取占有上明显偏少,而信息贫困一定程度上又导致经济贫困的代际转移现象,“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因此,让处于弱势的群体消除信息贫困是有效疏导的前提。
首先,要提高弱势群体的媒介地位,增强参与意识。媒介自身的逐利性使弱势群体长久边缘化,弱势群体对媒介保持本能的距离并对之缺乏应有的信任,更不用说填平与媒介的鸿沟了。所以,增强弱势群体的主体地位,增强弱势群体参与的动机和兴趣,营造一个良好的媒介环境有利于消除信息贫困。
其次,要消除弱势群体获取信息的障碍,逐步取消和降低获取信息的“门槛”。以计算机技术为特征的媒介客观上进一步加大了信息贫困,媒介应充分考虑弱势群体认知能力及获取信息的水平。
第三,成立专门信息扶贫。推进信息互助社区建设,设立网络教育培训,推进职业培训的社会化,改变弱势群体文化素质现状,增强自我脱贫的能力。
(四)设立分类疏导机制
弱势群体的怨恨具有虚弱与无能的特征,他们的心理、情感、欲望被高度压抑,媒介需要给他们营造一个可以宣泄的环境。
首先,媒介通过宣传提高弱势群体的自我修养,这是一个主观能力的过程,在自我修养中提升自己的仁德,摒弃滋生的怨恨。
其次,媒介要为他们提供安全自由、充满人文关怀的心理环境。人本主义有一个基本假设,个体犹如一粒种子,只要能给予适当的环境,就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所以,媒介要关心弱势群体的利益诉求,关怀弱势群体的生活境况,为他们的不平遭遇“喊与呼”。在这种相互尊重、彼此信任的心理环境中,体验生活的乐趣,体现生存价值。
再次,要加大心理疏导相关知识的宣传和普及,广泛传播心理调适的技巧。一旦弱势群体掌握了相应的心理健康知识,遇到重大问题时就可通过自行调节进行排解,从而不断优化心理品质,提高心理健康水平,及时预防怨恨心理扭曲。
最后,媒介应与其他机构密切合作,建立心理危机干预机制。弱势群体缺乏相应的资源及情感支持系统,所以具有脆弱的特质,并且容易在其诱因下产生病态的心理及行为。媒介建立心理危机干预机制,就是设立“教育、宣传、服务及救助”多维一体的模式,建立相应的服务平台,及时有效地为弱势群体提供相应的援助,防止其自杀或攻击他人与社会的问题行为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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