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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级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区建设背景下湘南三市产业协同发展与区域合作对策研究

2013-08-18蒋欣言赵晓军陈国生张瀚文

湖南生态科学学报 2013年3期
关键词:湘南郴州永州

蒋欣言,赵晓军,陈国生,,张瀚文

(1.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商学院,湖南长沙410004;2.湖南工学院 旅游规划与设计研究所,湖南衡阳421008)

湘南地区是指位于湖南南部衡阳(南中国交通中心、湖南省域中心城市、湘南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城市)、郴州(湖南离珠三角最近的城市)、永州三市,合计 34个县(市、区),土地总面积57 153 km2,总人口1 797万,地区生产总值3 269亿元,总人口和经济分别占全省的26%和21%.从地缘而言,湘南是典型的梯级过渡地带,毗邻粤桂赣,属亚热带气候,温暖湿润,适宜农作物生长.2011年10月,湘南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区成为中国第4个国家级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区、湖南省继长株潭“两型社会”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之后第二个纳入国家层面的区域规划.

1 区域差异是“大湘南示范区”区域合作的客观基础

1.1 GDP总量和人均GDP差异

“大湘南示范区”区域在2012年占全省总人口1/4,GDP总量占全省的比重超过1/5.从人口规模、GDP总量和发展水平(人均GDP)来看(见表1),“大湘南示范区”区域内部的3市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异:从人口规模来说,2011年,衡阳(731.14万人)、郴州(460.5 万人)、永州(521.25 万人),衡阳人口最多;从GDP总量来看,2012年,衡阳(1 957.7亿元)、郴州1 517.27亿元)永州(1 048.57 亿元)、也以衡阳的数目最大;从人均GDP来看,衡阳26 775.99元)、郴州(32 948.32元)和永州(20 116.45元)三市都低于全国和全省人均GDP水平,但以郴州最高.显然,大湘南衡郴永三市之间的差距明显.

1.2 产业结构差异及其空间分异

“大湘南示范区”本身所具有的地域狭窄性,决定了其内部的自然地理环境和社会发展状况差别不大,这种地域的同一性对三市的经济发展产生着深刻的影响,导致“大湘南示范区”的产业结构整体特征呈现出“二三一”的趋同化趋势,特别是第三产业发展水平均低于全省水平,但因自然条件、历史文化和社会环境的不同,又使得三市处于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从而具有不同的优势产业,三市的产业结构也因此表现出明显的空间差异性,衡阳处于正处于工业化加速发展时期,工业化水平不高,第一产业表现出一定的发展优势;郴州在矿产业带动

表1 湘南三市GDP总值、人口、人均GDP表Tab.1 The table of the total GDP value of Three South Hunan Cities,the total population and per capita GDP

下,工业具有较大的发展优势,第二产业所占比重高于全省近10全百分点;同时在旅游业的带动下服务业发展相对较快,而第一产业发展表现出滞后态势;而永州市的产业结构中农业发展优势明显,工业和服务业发展相对滞后(见表2).从产业结构特点分析“大湘南示范区”经济发展水平,可以看出衡郴永三市的经济发展水平具有明显差别,衡阳基本处于工业化的中期阶段,永州大致处于工业化的早期阶段,郴州则属于两者的过渡阶段.工业化阶段反映了工业化技术结构的差异和资本结构的差异,进而为处于不同工业化发展阶段的各省市之间提供了垂直分工和水平分工的合作空间.[1]

表2 2012年“大湘南示范区”各市产业结构和就业结构情况 单位:亿元Tab.2 The citys of South Hunan demonstration area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employment structure in 2012 units:hundred million yuan

1.3 “大湘南示范区”工业发展差异

工业的发展是一个经济区域内各个地区之间整体协调发展的重要方面,也是区域合作发展的先行产业.如果一个地区工业结构关系表现为互补型,则表明该区域内各地区间的工业结构存在一定的差异,从而在各地的经济增长过程中能够充分发挥比较优势,错位发展,互相促进.反之,则为竞争关系,地区间工业发展存在同构性,使得各地之间会对有限的资金、技术、人才、资源展开激烈竞争.[1]分析工业结构发展的特点,有利于实现区域内的合作.从大湘南示范区工业发展总体来看,2012年三市工业总产值达1 937亿元,占全省工业总产值的21.2%,具有一定的优势.从三市工业发展来看,三市工业发展水平不一,郴州工业最发达,2012年规模工业增加值达833亿元,超过株洲、衡阳、湘潭,位居全省第二、湘南第一,其次是衡阳(804亿元),最低的是永州(301亿元).从工业内部结构看(见表3),永州轻重比例相对好于衡阳郴州,特别是郴州过于依赖工业的发展,对环境的压力最大.

表3 2010年“大湘南示范区”各市工业总利税梯度分析Tab.3 The citys of South Hunan demonstration area municipal industry total tax gradient analysis in 2010

1.4 “大湘南示范区”居民平均收入水平差异

2012年大湘南三市城镇居民平均收入水平均低于全省的21 319元,农村居民的人均纯收入只有衡阳略高于全省水平(见表4).从总体来讲,衡阳农民人均收入湖南第4,城镇人均收入湖南第5.郴州农民人均收入湖南第8,城镇人均收入湖南第7,郴州的国家级、省级贫困县拥有4个之多,占了湖南贫困县的三分之一强,郴州4个国家级、省级贫困县农民、城镇人均收入在湖南京广沿线城市双双倒数第一.永州农民人均收入湖南第9,城镇人均收入湖南第8.从农民人均收入差异来看,2001年衡阳市农民人均纯收入居湖南第4位,郴州农民人均收入居湖南第5,永州农民人均收入湖南第10.显然衡阳与郴州的差距大,而且差距有继续增大的趋势,而衡阳与永州的差距有减少的趋势.被国际地质界称为“世界有色金属博物馆”.[2]又比如,大湘南三市水能资源丰富,湖南省郴州市水力资源丰富、水能可开发量138.58万kw,已开发的中小水电有74.08万kw.[3]永州也有丰富的水能资源,总量达240.8万kw时,位居湖南第三,其中可供开发量为163.78万kw,也是大湘南最大的能源基地.但区域内三市的资源禀赋突出之处各具特色,空间分布也表现出鲜明的区域互补性(见表5).自然资源的互补性极大地促进大湘南地区经济的合作发展.旅游方面的合作更加突出.由此可见,大湘南示范区自然资源禀赋的不同、自然资源种类的丰缺和彼此之间地理上的临近,不仅为三市彼此之间的协同共进创造了条件,而且也大大降低了三市之间自然资源的彼此互补的交易成本,从而极大地提高大湘南的区域经济合作效益.

表4 “大湘南示范区”三市城乡居民收入情况Tab.4 The citys of South Hunan demonstration area the income of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2 大湘南区域合作的现状及制约因素

1.5 “大湘南示范区”自然资源丰裕度差异

大湘南示范区位于我国亚热带地区,季风影响较深,气候温湿,河网密织.从全省来看,该区自然资源丰富,自然资源优势也十分明显.比如大湘南三市矿产资源种类多,特别是有色储藏量大,比如衡阳素有“有色金属之乡”和“非金属之乡”之称.有色金属中的铅、锌、铜均居全省前茅,铅的储量13.56万t;锌的储量123万t,铜的储量13.56万t;贵重金属中的黄金储量48 143 kg,居全省之冠;境内具有优势的非金属中的纳长石,储量3 499.7万t,位居全国第一;硼的储量100.94万t,仅次于辽宁,属江南唯一的矿产地;高岭土除享有盛名的“界牌土”外,耒阳市片状高岭土又属华南最大,开采远景最好的矿产资源;化工原料中的岩盐,储量124万t,钙芒硝储量40 452.8万t,位居全省第一.郴州是享誉世界的“有色金属之乡”,有色金属储量占湖南总储量的2/3,钨、铋、钼储量居全国第一,锡储量居全国第三位,锌储量居全国第四位,柿竹园矿区

2.1 大湘南区域合作的现状

生产要素差异状况及特点是决定区域经济合作的前提条件.生产要素在空间分布的差异越大,产业的区际分工变越明显,并最终形成特色鲜明的区域专业化生产部门.正是这种专业化生产的扩大不断深化了产业分工,促进了规模经济的不断壮大和区域经济的迅速增长.大湘南各市在资源、产业方面各有所长,区域经济差异性和互补性非常突出的,三市各自的产业优势与劣势也十分明显,说明发展大湘南区域之间的合作和互补是客观的必然,也是区域经济一体化大势所趋.在长期的经济发展中,三市的经济交往和合作悠久,历史上同属于衡永郴桂道、衡阳道和湘南行政区,加上地缘交通便利条件和政府极力引导的关系,三市已呈现出区域合作的良好发展态势.早在1988年2月,湖南省委、省政府决定向广东学习,实施由封闭式经济向外向型经济转变,将永州、郴州、衡阳三市作为湖南省改革开放试验区,实行一系列的类似于广东的先行先试政策.1988年5月11日,国务院批准湖南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湘南开发的请示》,同意将大湘南的永州、郴州、衡阳三市作为由沿海向内地改革开放的弹性地区,实行一些过渡政策和灵活措施,以促进湘南地区的发展.随后湖南又相继出台了“放开南北两口”、“一点一线”等战略措施,特别是2009年省委、省人民政府提出把加快湘南地区开发开放作为实施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重大战略,以支持承接产业转移为重点,在产业布局、园区建设、工业用地、建设规划、环保审批、财政支持、金融服务、口岸通关等方面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文件,有力地促进了湘南地区的快速发展.2010年8月衡阳市被国家发改委列为服务业综合配套改革试点,2011年10月,湘南三市均被批准为国家承接产业转移基地城市,郴州市被列为国家综合性高技术产业基地,设立了郴州出口加工区和郴州公路口岸,具备了口岸城市的基本功能.湘南地区近年引进了一大批投资规模大、出口拉动作用明显的企业和项目,为进一步承接产业转移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表5 “大湘南示范区”三市自然资源优势比较Tab.5 The citys of South Hunan demonstration area natural resources advantage compared

2.2 大湘南区域合作的制约因素

1)区域广泛给区域经济合作带来阻力和障碍.合作区域之间必须要存在合作的核心和凝聚力,存在不同的区域经济增长极,增长极之间存在网状结构,[4]否则人流、物流和资金流的自由流动就不能实现,区域经济合作也只是纸上谈兵,炒作造势而已.大湘南示范区面积和人口均约占全省面积的1/4,区域广泛给区域合作带来了难度.

2)制度环境与行政区划的分割使区域合作复杂化.目前三市之间合作领域虽然开始涉及经贸、旅游、交通、农业诸多方面,特别是2012年4月20日在深圳举行的“福城郴州休闲胜地”—2007湖南郴州(深圳)旅游推介会上,郴州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刘湘娥宣布郴州、衡阳、永州“大湘南”旅游圈联合营销正式启动,三市共同签署了《“大湘南”旅游圈联合框架共同营销协议》.但“弱市场,强政府”的制度环境给区域合作带来了一定的难度.地方政府出于对发展地区经济和对在职政绩的追求,往往直接干预经济事务,使得区域合作变得复杂.目前大湘南区域间更紧密经贸关系安排的还没开展开,三市政府领导及相关部门也没有就推进“大湘南示范区”区域合作与发展作细致工作.三市计委主任的联谊会依然没有成立,三市政府秘书长座谈会也没有定期举行,当然也就不会对深入开展区域合作进行实质性的商讨,更无从提出具体的意见了.说明大湘南区域合作尚未进入实质性操作阶段.

3)多元化的目标加大了大湘南区域合作的难度.目标多元化的主要原因在于三市都希望以资源为契入点、以合作为工具实现各市利润的最大化.十二五期间衡阳计划依托便利的交通枢纽优势和国家现代服务业综合改革试点城市等条件将该市建成国内最重要的以物流为核心的区域性现代服务中心和最重要的制造业基地之一.郴州的目标是建成国内最有吸引力的旅游中心和区域性的信息科技创新服务平台之一.永州提出要借助大湘南示范区合作契机,加强与沿海和东盟的经济合作,全面承接广东、广西产业转移,成为两广的劳动力和农副产品及矿产品等原材料的供应基地,并希望借区域合作之际实现工业化.由于各成员目标众口难调,使得区域合作出现分歧,从而增加了区域经济合作的难度,短期内难以在区域内形成统一的合作机制和合作模式.

4)大湘南三市工业发展的梯度性和互补性不强,不利于各地区的产业分工与合作.但工业内部行业结构具有的一致性特点,特别是郴州和永州,无论是支柱行业还则优势行业,基本一致,只有衡阳的工业发展略有自已的特点和发展的优势行业(见表6和表7).五年来,衡阳市工业产品结构不断优化升级,中高端产业市场竞争力持续增强.工业产品升级换代加快,新产品不断涌现.2012年新产品产值达165.96亿元,占工业总产值的6.0%,特别是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新产品产值比例达32.6%,汽车制造业19.8%,专用设备制造业9.4%,通用设备制造业7.0%.显然,大湘南三市工业发展的梯度性和互补性不强,不利于各地区的产业分工与合作.

表6 “大湘南示范区”主要工业部门规模以上的工业总产值(单位:亿元)Tab.6 The citys of South Hunan demonstration area major industrial sector of the gross value of industrial output unit:hundred million yuan

表7 “大湘南示范区”三市中具有优势的工业行业对比Tab.7 The citys of South Hunan demonstration area advantage industries compared

3 实施大湘南区域经济合作的对策与建议

3.1 促进大湘南利益共同体的形成,建立良好的区域经济合作动力机制

湘南三市产业协同发展与区域合作是在国家级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区建设背景下大湘南地区不同利益主体单位的协同合作,资源的互补性和产业的差异性迫使湘南三市必须相互依赖才能够在承接珠三角沿海地区产业转移的情况下互利共羸.从目前三市各自为政、封闭发展的定势中走向一体化的产业协同合作发展模式,亟待新的动力机制去推动.由于合作的衡郴永三市在产业发展水平、经济规模、工业化发展阶段等方面的差异与差距,使得衡郴永三市在构造区域经济合作圈时可能有着不同的目标、动机和偏好.因此,构造大湘南产业合作圈需要整合多元化的目标和不同的动机,打造湘南三市产业协同发展与区域合作的内在动力机制,出台各市互补和协商方案,从而形成构造大湘南产业合作圈的合力,并最终实现合作各方的利益最大化.

3.2 以打破行政区划为基点,建立大湘南产业合作发展的协调机制

区域合作机制能否健康运行的关键是建立行之有效的协调机制.目前区域合作组织的惯用做法是设立由相关地区派员共同组成的常设机构,建立区域经济合作圈协调委员会,就区域可能涉及的跨行政区的重大经济、社会问题和联动发展事宜进行定期讨论、协商.湘南三市政府主导型的经济合作模式特点比较明显,这是客观事实.因此,三市政府要建立相应的常设机构和联席会议,并在常设机构和联席会议的协调下,应从整体利益出发制订产业发展长远规划,协调区域产业发展政策,并在物流、信息、金融、产权、人力资源以及贸易和交通运输等方面构建一体化平台,以最终实现大湘南整个区域的经济一体化.一是政府引领企业参与省际间的产业转移合作.三市政府部门应尽可能地组织产业部门南下珠三角地区寻找商业合作伙伴.二是签署各项区域经济合作协议.三市政府应尽快签署《大湘南区域合作框架协议》和《大湘南高新技术创新合作框架协议》等合作协议.三是将基础设施和环境保护列为区域合作的重中之重.三市政府应加强大湘南基础设施建设,把大湘南建设成以衡阳为中心的一体经济圈.当然,从长远来看,政府主导只能暂时弥补市场经济的不足.政府主导型的合作模式向市场主导型的区域经济合作模式过渡大势所趋.随着合作的深入,政府的影响力是由强到弱的,政府最终要让位于市场,只有这样区域经济合作才能实现长期绩效.[5]

3.3 培养有利于“大湘南”区域经济合作的协同共生环境

“大湘南”经济合作必须加强协同共生环境建设,完善交通、邮电、通讯、信息网络等基础设施,提高三市合作产业主体之间资源的配置效率,降低交易成本.一是加强区域间传统文化整合,培养协同合作意识,消除区域合作中的文化“瓶颈”,促进各文化对合作体的正向功能,达到思想意识层面的统一,实现三市文化特质在功能上协调,以提高区域内部凝集力和创新力.二是加强邮电通信,信息网络等基础设施建设,建立高效市场体系.“大湘南”区域分工与合作最终要由市场主导完成.要素的流动与资源配置,市场机制更具有优势.信息的粘滞将阻碍各产业主体之间的有效沟通,降低市场运行和资源配置效率,减少协同合作收益.因此“大湘南”的产业合作重点是建立大湘南统一的资本市场,鼓励创新人才在大湘南的流动速度,加速优化资源配置.三是完善区域交通网络,畅通物流.潭衡西高速和衡临高速的相继建成通车,成为京港澳复线上大湘南首条建成通车的高速公路组段,这是“大湘南”南北通达的重要渠道.而当务之急是加快“三南高速”这条内部打通三南大通道,外部联系江西与福建的大通道的建设.“三南高速”一条在原“三南路”(省道S320连接永州祁阳、衡阳常宁、耒阳、郴州安仁、株洲茶陵)基础上布局的高速公路,是大湘南区域唯一一条同时连接“郴州、衡阳、永州”三市的高速公路,事关大湘南的区域融合和“湘南、赣南、闽南”三省沿途革命老区的复兴!早在2008年11月衡阳市就明确提出新增高速公路“三南高速”——茶陵至祁阳段!2009年3月郴州市也将“三南高速”郴州段的预启动放在了当年公路建设第一位,提前立项安汝高速公路、宜万高速公路和鲁塘坳至流峰二级公路.而三南高速如果在永州境内实现与“二广高速祁阳连接线”的连接,三南高速将成为永州又一条对接珠三角的高速通路,加快大湘南的融合,并在“湘南、粤北、桂南、赣南”四个区域迎接珠三角产业转移中取得先机!

3.4 以优势行业为主,联合推进产业合作领域

一是以优势行业为核心,重点地发展有色金属、黑色金属、先进装备制造、电子信息、工程机械、汽车及零配件、食品等行业合作领域,加快培育产业集群,形成产业规模优势.二是推进大湘南农业产业化进程,建设现代农业实验区.农副产品加工业和食品加工业是湘南三市共同的优势行业,甚至是支柱产业,因此,湘南三市应以种植养殖业、农业工业、农产品加工、食品加工业等领域为发展重点,发展区域特色农业,扩大农产品深加工,加快农业的高新技术产业化发展,提高农产品的市场竞争力,特别是要加紧建立大湘南与粤港澳地区农副产品的绿色通道,努力建成粤港澳的农副产品加工供应基地.

[1] 陈来卿,刘 霞.从区域经济发展差异看泛珠三角区域合作[J].珠江经济,2005,(10):35-40.

[2] 邓先军.积极承接产业转移促进郴州区域经济快速发展[EB/OL]http://www.cztj.gov.cn/Article/ShowArticle.asp?ArticleID=15654

[3] 邓先军,朱忠雄.对郴州承接产业转移的调查[EB/OL]http://www.cztj.gov.cn/Article/ShowArticle.asp?ArticleID=11610

[4] 杨公齐.“泛珠三角”经济合作的困境与首要解决的问题[J].广西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5,(2):44-48.

[5] 陈睿洁.泛珠三角区域经济合作模式选择及其演进[J].广东水利电力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5,(4):6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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