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岛主权属于中国的史地考证
2013-08-15冯学智
冯学智,王 力
(1、中共甘肃省委党校,甘肃 兰州 730071;2、甘肃王力律师事务所,甘肃 兰州 730071)
钓鱼岛是中国的固有领土,早在明清时期,中国就建立了庞大的东亚朝贡贸易体系。中日两国及国际上的大量历史文献和地图,都有力地证明了钓鱼岛主权属于中国列屿。
一、钓鱼岛主权属于中国的史地考证
(一)相关史料证明中国是最早发现、命名和利用钓鱼岛的国家
1、《顺风相送》,这是目前有关钓鱼岛最早的文字记载,是一名永乐元年(1403)的轶名使者留下的。其在序言中说:“永乐元年,奉差前往西洋等国开诏,累次校正针路牵星图样、海浃水势山形,图画一本……”由此可知,该使者是在出使东西洋而对沿海山川有过认真的考订。书中写道:“福建往琉球……北风,东涌开洋,用甲卯,取彭家山,用甲卯及单卯取钓鱼屿。南风,东涌放洋,用乙辰针,取小琉球头,至彭家,花瓶屿在内。正南风,梅花开洋,用乙辰,取小琉球,用单乙,取钓鱼屿南边,用卯针,取赤坎屿,用良针,取枯美山。南风,用单辰四更,看好风,单甲十一更,取古巴山、赤屿,用甲卯针,取琉球国最妙。”[1]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北京)中华书局1961版。说明早在15世纪以前,钓鱼岛列屿已出现在中国的文献记载中,是中琉海上交通的重要标志之一。
由此可见,明清时期中国人所开辟的中琉航线大致是:从福建梅花港或五虎门(福建闽江口)放洋后,经台湾鸡笼山、花瓶屿、彭嘉山、钓鱼屿、黄尾屿、赤尾屿,越中琉海沟,又经古米山、马齿山,最后抵达琉球那霸港。[2]参见鞠德源著:《日本国窃土源流钓鱼列屿主权辨》上册,(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版,第460—491页:“中国福建往琉球针路剖析综览与说明”在册封琉球使的航程记录中,都提到上述这些重要的地理标志,不仅如此,他们对相关的航标归属也作了说明。
2、嘉靖十三年(1534),陈侃是明派往琉球的册封使,其在《使琉球录》中云:“(五月)……至八日,出海口,方一望汪洋矣。……九日,隐隐见一小山,乃小琉球也。十日,南风甚迅,舟行如飞,然顺流而下,亦不甚动。过平嘉山、过钓鱼屿,过黄毛屿,过赤屿,目不暇接,一昼夜兼三日之路。夷舟帆小,不能及矣,相失在后。十一日夕,见古米山,乃属琉球者。夷人鼓舞于舟,喜达于家。”[3]陈侃《使琉球录》,见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编印《使琉球录三种》,台湾文献从刊第287种,1970年12月出版,第7—8页。在陈侃的航程中,明确指出,“见古米山,乃属琉球者”。在其他的文献记载中,也印证古米山处在琉球西南边界的地理位置。
3、万历七年(1579)出使琉球的谢杰,在《虔台倭纂》中说:“如所云小琉球、鸡笼屿、彭嘉山、钓鱼屿,并未之睹,惟姑米山见熹微,而琉球至矣。”可见古米山是琉球边界的重要标志。
4、康熙五十八年(1719)的册封琉球使徐葆光在《中山传信录》卷第一引程顺则《指南广义》中的福州往琉球针路时说:“由闽安镇出五虎门,东沙外开洋,用单(或作乙)辰针十更,取鸡笼头(见山即从山北边过船,以下诸山皆同)花瓶屿、彭家山;用乙卯并单卯针十更,取钓鱼台;用单卯针四更,取黄尾屿;用甲寅(或作卯)针十(或作一)更,取赤尾屿;用乙卯针六更,取姑米山(琉球西南方,界上镇山):用单卯针,取马齿;甲卯及甲寅针,收入琉球那霸港。”[4]黄润华、薛英编:《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汇编》(中册),(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0年版,第36页。他也明确说明姑米山是琉球西南方界上镇山,正好位于琉球西南边界上。
5、嘉靖四十年(1561)出使琉球的郭汝霖,在其《使琉球录》中说:“(五月)二十九日,至梅花开洋……过东涌、小琉球。三十日,过黄茅。闰五月初一日,过钓鱼屿。初三日,至赤屿焉。赤屿者,界琉球之地方山也,再一日之风,即可望古米山矣。”[5]郭汝霖《使琉球录》,见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编印《使琉球录三种》,台湾文献从刊第287种,1970年12月版,第65—66页。这里明确指出,赤尾屿是中国与琉球交界的地方山。
6、万历三十四年(1606)使琉球的夏子阳在福州去那霸的途中记载:“(五月)二十六日,过平佳山、花瓶屿……午后过钓鱼屿,次日过黄尾屿。是夜,风急浪狂,舵牙连折。连日所过水皆黑色,宛如浊沟积水,或又如靛色。忆前使录补遗称,‘去由沧水入黑水’,信哉言矣!二十九日,望见姑米山,夷人甚喜,以为渐达其家。”可见在渡过黑水沟之后,望见姑米家,琉球“夷人”就有回家的归属感。而在其归程中记载,沿途所见皆为黑水,过姑米山后也遭遇颶风,船舱入水,随行人员对前程充满了恐惧。但二十九日一早,“隐隐望见一船,众喜,谓:‘有船则去中国不远。’且水离黑入沧,必是中国之界。……十一月朔日,舟入五虎门”[6]夏子阳、王士祯《使琉球录》,见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编印《使琉球录三种》,台湾文献从刊第287种,1970年12月出版,第222—223页。在赤尾屿与姑米山之间,有一重要的黑水沟,即冲绳海槽,则是中琉自然的地理分界线,其水深达千米以上,洋面呈黑色,与海槽以东的浅海颜色有明显的不同,所以在古文献中被称为黑水洋。它是中琉航程必经的恐怖地带,给册封使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在使琉球录中留下较多的记载。可见,在中国册封舟迷失方向无海山指引时,便凭水手的航海经验,以水为识。足见当时的航海人们对中国海与琉球洋有明确的区分概念。
7、清康熙二十二年(1684)使琉球的汪揖在《使琉球杂录》卷五载:“薄暮过郊(或作沟),风涛大作,投生猪羊各一,泼五斗米粥,焚纸船,鸣钮击鼓,诸军皆甲露刃,俯舷作御敌状,久之始息。问:‘郊之义何取?’曰:‘中外之界也!’‘界于何辨?’曰:‘悬揣耳!’然顷者恰当其处,非臆度也。”[7]黄润华、薛英编:《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汇编》(上册),(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0年版,第801—802页。这里明确记载了当时的水手对中外之界的认识及其地理位置的准确把握。
8、乾隆二十一年(1756)使琉球的周煌在其《琉球国志略》卷五载,琉球“环岛皆海也,海面西距黑水沟,与闽海界。福建开洋至琉球,必经沧水,过黑水,古称沧溟。溟与冥通,幽元之义,又曰‘东溟’,琉地。”[8]黄润华、薛英编:《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汇编》(上册),(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0年版,第899——890页。这里更加明确地指出,黑水沟是闽海与琉球洋的分界,也就是中国和琉球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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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相关史料证明中国是最早对钓鱼岛实施军事控制和主权占有的国家
1、《明太祖实录》卷203载航海侯张赫,在任福建都司指挥同知时,于洪武六年(1373),“率舟师巡海上,遇倭寇,追及琉球大洋中,杀戮甚众,获其弓刀以还”。
2、而在《明史·吴祯传》也叙述了洪武七年(1374),吴祯、于显等率领江阴四卫舟师出击倭寇,“至琉球大洋,获其兵船,献俘京师。自是常往来海道,总理军务数年,海上无寇”[9](清)张廷玉修纂:《明史》卷 131《吴祯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版,第3840页。
实际上,自洪武五年(1372)琉球与明朝政府建立宗藩关系之后,琉球洋面的防务也曾纳入中国官兵的巡防视线,起到威震和联防作用,光绪五年(1879)日本吞并琉球之后,琉球国紫巾官向德宏向李鸿章乞师救国时说到明初的事,“如前明洪武七年(1374)间,命臣吴祯率沿海兵至琉球防守故事,使日本不敢萌其窥伺”[10](清)李鸿章著:《李文忠公全集·译署函稿》第9卷,(金陵)1905年刻本,第22—23页。
(三)中国是最早通过地图对钓鱼岛宣示主权的国家
1、明朝嘉靖三十五年(1556)郑舜功绘《小东岛暨诸海山图》、嘉靖四十年(1561)、四十一年(1562)郑若曾绘《万里海防图》、《福建沿海山沙图》、万历三十三年(1605)徐必达、董可威仿郑若曾的《万里海防图》摹绘成《乾坤一统海防全图》、天启元年(1621)茅元仪绘《福建沿海山沙图》等,上述地图都明确标注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在中国的版图之内。
2、蒋友仁所绘,成图于乾隆三十二年的《坤舆全图》。
此图初绘成图于乾隆二十五年,在是年八月乾隆五十岁寿诞之前呈献,以祝贺圣寿。蒋氏重绘《坤舆全图》,于乾隆三十二年成图,重绘历经七年之久,可见他绘制《坤舆全图》过程非常严谨。他参考了中外绘制的世界地图和中国地图,此图涵盖了自16世纪至18世纪50年代的东西方地理调查和地理发现的各项重要成果,内容十分丰富,是当时最新的世界地图,堪称中国和世界制图史上集大成杰作。
蒋氏绘制的《坤舆全图》,用橘黄、蓝、青、绿、红五色标划区域,例如,中国着橘黄色,日本、印度涂绿色,意大利、法国上蓝色,亚乌里国画青色,野地、世巴土国绘红色等,国界清晰,领土主权明确。他把台湾及其附属岛屿(包括钓鱼岛列屿在内)和中国大陆均涂上橘黄色(或称黄中带浅红),明确标示台湾及其附属岛屿(包括钓鱼岛列屿在内)属于中国版图。他在台湾本岛填涂台湾府字样,和福州府、兴化府、泉州府、漳州府一同标示为归于福建省管辖。总之,该图十分清楚地指出台湾(包括钓鱼岛列屿在内)是中国神圣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二、钓鱼岛主权属于中国的日本史地考证
(一)大量日本史料证明钓鱼岛主权属于中国
1、成书于1424年至1867年间的《琉球历代宝案》,详细的记述了这个时期琉球王国与四周邻国的交往档案。从《琉球历代宝案》的内容看,至少有两个方面可以说明钓鱼岛主权属于中国。一方面书中除了在有关明清出使琉球的册封使录中提到“钓鱼岛列屿”外,该书的其他部分根本没有关于钓鱼岛等岛屿的记载。可见古代琉球王国关于钓鱼岛的知识,完全得自明、清出使琉球册封使录。另一方面在《琉球历代宝案》第一集卷二十中记载:琉球国中山王尚丰致福建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咨文云 “照得琉球世守东隅,休戚相关,毗连福建,壤绵一脉,天造地设,界水分遥。”这里所说的 “界水”,就是中国文献中的黑水沟,即现在的冲绳海槽。这段记载表明,当时的琉球王国也承认黑水沟是中、琉两国地方分界和海域分界的观点。
2、主要由琉球大学者蔡温撰写,成书于1729年至1745年之间的《球阳》,是琉球王国中山王府的第一部编年史。在《球阳》一书中主要记载了久米岛、宫古、八重山包括那国岛的相关资料,却偏偏没有关于钓鱼岛群岛的记载。即便是琉球派往中国的纳贡船,在琉球与中国往来的航程记录也没有丝毫关于钓鱼岛群岛的记载。由此可见,当时的琉球人对久米岛及宫古、八重山岛比较了解,但对钓鱼岛群岛却没有明确的认识。
4、由琉球紫金大夫、大学者程顺则所撰,成书于1708年的《指南广义》。书中首先按照明清册封使录适用的 “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等名称,描述了从福州到琉球的海上航线。同时该书在附图中,可以看出钓鱼岛群岛和古米山之间有明显的分界线,接受了陈侃“见古米山,乃属琉球者”及郭汝霖“赤屿者,界琉球地方山也”的观点,承认古米山、赤屿就是中琉之间的界山。
以上史料证明了钓鱼岛群岛并不是琉球国最早发现和利用的,同时也证明中、琉两国不管是官方,还是学者都认为黑水河即冲绳海槽是中国与琉球两国的海上分界线,古米山、赤屿就是中琉之间的界山。
(二)大量日本地图证明钓鱼岛主权属于中国
1、徐葆光帮琉球绘制的《琉球三十六岛图》
康熙五十七年(1718)出使琉球的徐葆光,鉴于琉球国“旧无地图”,于是借留居琉球的五六个月时间,与琉球国相蔡温、紫金大夫程顺则等反正踏勘和讨论,最后为琉球国绘制了一幅地图即 “琉球三十六岛图”。该地图按方位分别介绍了琉球的东四岛、正西三岛、西北五岛、东北八岛、南七岛、西南九岛的水程针路等情况,其中并不包括钓鱼岛在内。他在《中山传信录》卷第四专门说明了该图的绘制经过:“三十六岛,前录未见,惟张学礼记云:赐三十六姓,教化三十六岛。其岛名物产则未之及也。今从国王所请,示地图。王命紫金大夫程顺则为图,径丈有奇,东西南北,方位略定。然但注三十六岛土名而己,其水程之远近,土产之晓痔,有司受事之定制,则俱未详焉。葆光周咨博采,丝联黍合,又与中山人士反覆互定,今虽略见眉准,恐外漏尚多,加详审定,请俟后之君子。”[11]黄润华、薛英编:《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汇编》(中册),北京图书馆出版社 2000年版,第324—325页。可见。徐葆光实际上是在程顺则所绘地图的基础上加载各地的水程针路等情况,且其地图是受命于琉球国王的要求,与中山高官学者互相勘定讨论而成,对琉球国的弧域的界定得到双方的一致认定,具有国际法律效力。而与徐同时代的琉球国相蔡温,在雍正三年(1725)修纂的《中山世谱》卷首“琉球舆地名号会纪”中,也列载了“琉球三十六岛”,其范围与徐著基本吻合,并云:“凡管辖之岛,星罗棋布,环国如藩,皆隔海之地也。衣服容貌,自古至今,总受中山一统之制,而与他国不类。自明以来,中华人所称琉球三十六岛者,即是也。”[12]殷梦霞、贾贵荣、王冠编:《国家图书馆琉球资料续编》(上册),(北京)北京图书出版社2002年版,第20页
徐葆光所撰写的《中山传信录》和绘制的“琉球三十六岛地图”,在当时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是日本学者与欧美传教士绘制东亚地图必需参考的资料,而徐的主张也得到他们的认同与尊重。其中日本学者林子平(1738—1793年)于天明五年(1785年)出版的《三国通览图说》,其附图之一“琉球三省并三十六岛图”,即参照《中山传信录》中的《琉球地图》、《琉球三十六岛图》和《针路图》。值得一提的是,林在绘制该图时,已具有清楚的国家领属观念,他把琉球三十六岛涂成和琉球国本土一样的黄色,以说明琉球三十六岛是琉球王国的领土;而将福州至琉球海上航线所经过的钓鱼岛群岛和南祀山、凤尾山、鱼山、台山、里麻山等,用虚线穿连并涂成深红色,与中国福建、浙江大陆的颜色相同。这说明钓鱼岛群岛和南祀山、凤尾山、鱼山、台山、里麻山等都是中国领土。
2、日本有大量的地图显示,钓鱼岛就是中国的领土。如幕府在1702年撰元禄国绘图之《琉球图》、1725年琉球大学者蔡温增订《中山世谱》附“琉球舆图”、1719年日本史地学家新井白石撰《南岛志》所绘琉球国全图、1809年日本学者高桥景保绘《日本边界略图》之琉球部分、1876年日本陆军参谋局绘制的 《大日本全图》、1873年日本史地学家大槻文彦著《琉球新志》附“琉球诸岛全图”、1877年日本史地学家兼“接管”冲绳县的政府官员伊地知贞馨著《冲绳志》附“冲绳岛全图”等图,都标识琉球国的西南边界是久米岛、姑米山,极西南边界是八重山群岛的与那国岛、入表岛和石垣岛。上述地图都明确了中国和琉球或日本的海上分界,钓鱼岛都不在琉球或日本的领土范围之内。
3、1785年日本史地学家林子平撰 《三国通览图说》附“琉球三省并三十六岛之图”和1810年由咏归斋主人山田联校修,温其轩藏版的《地球舆地全图》中,一方面同上图一样,标绘了琉球国西南边界是姑米山,极西南边界是八重山群岛,并在旁加注“以上八岛八重山属琉球统治”。另一方面通过颜色的变化,将与姑米山相对的钓鱼岛群岛,涂成与中国福建、广东、浙江等大陆相同的淡红色,明确标示为中国领土。
上述地图证明,在二十世纪以前,不论是日本官方还是学者绘制的地图中都将久米岛、姑米山以及八重山群岛的与那国岛、入表岛和石垣岛作为中琉两国的海上分界,并且将钓鱼岛群岛明确的划在中国的领土范围之内。
三、相关国际地图证明钓鱼岛主权属于中国
1、法国出版家、地理学家皮耶·拉比 (Pierre Lapie)在1809年绘制的《东中国海沿岸各国图》,将钓鱼岛群岛涂成与台湾及其附属岛屿相同的红色,而将琉球群岛涂成绿色。该图明显地将钓鱼岛群岛标注成为台湾的附属岛屿,因此钓鱼岛群岛当然就是中国领土。
2、1859年美国纽约出版了一种现代中国地图,取名为《柯顿的中国》。该图在钓鱼岛的位置标有“Hawaping Sun”字样(花瓶山),在黄尾屿的位置标有“Taiyu Su”字样(钓鱼屿),这样标注虽然位置与事实不符,但对得出钓鱼群岛属于中国所有的结论毫无影响。
3、1879年由巴塞罗纳的曼坦纳赛门公司出版,西班牙人穆尔绘制的《日本与中国的海域疆界图》,将日本的版图限定为北海道、本州、四国、九州及冲绳本岛,同时明确地将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标示为中国的海域范围。
综上所述,中国、日本以及国际上的史地资料都证明了中国对钓鱼岛拥有无可争辩的领土主权。日本政府应当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在承认中国拥有钓鱼岛主权的基础上,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与中国政府和平解决钓鱼岛争端。这才是日本政府的上上之策,也符合中日两国的共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