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以重庆市土家族为例
2013-08-15胡剑
胡 剑
党的十七大报告明确提出了“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宣传普及活动,推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战略任务。[1]我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如何在少数民族地区因地制宜地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个重大而迫切的课题。研究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特征,并探求加强该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的对策对增强民族团结、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有着重要意义。
一、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的特点
(一)鲜明的民族性
我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各个民族在历史发展过程中相互交流、相互学习、相互借鉴。在这个多向交流的过程中,各民族的传统文化在与其他民族文化的交流中得到升华、弘扬和发展。我国各少数民族有自己独特的、灿烂的文化,这些文化也成为了中华民族的共同财富。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形式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的有效载体,少数民族的语言、活动、习俗、节目等传统文化形式可在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中发挥重要作用。这就使得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具有鲜明的民族性。这种民族性表现是多方面的,总体而言,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在传播形式、传播媒介、传播内容等方面上与汉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不同。
(二)强烈的时代性
与时俱进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品质。马克思主义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马克思主义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物,它应密切联系我国改革与建设过程中的实际问题。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不是一个孤立的过程,不仅是一个纯粹的知识普及。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一定要紧跟少数民族地区的社会发展需要,它应具有强烈的时代性。马克思主义者、文化工作者一定要研究少数民族地区发展过程中出现的新情况,并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一伟大工程紧密联系人民的生活和国家的大局。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一定要纳入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大局之中,一定要联系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更应该处处着眼于少数民族地区经济、文化、民生等各项事业的发展。只有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与少数民族地区各民族的切身利益紧密联系起来,才能获得少数民族地区人民群众的普遍欢迎和广泛接受,才能真正有效地推进该地区的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另外,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时代性也反映在要紧跟社会发展趋势,运用新的方式方法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时代创新成果进行宣传普及。
(三)独特的转化性
我国的少数民族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创造出本民族灿烂的文明。每个少数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习俗。有些少数民族在此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的语言文字系统。不可否认,经典的马克思主义为整个中华民族所接受,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也是整个中华民族在革命、改革、建设、发展过程中共同创立的。但也应该看到,经典的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最先都是用汉语言表述的,从而与汉族文化更为接近。这就使得少数民族地区的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不可避免地涉及到文化转化问题。对待少数民族人民群众进行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一定要立足其本民族的通俗化、生活化的语言和表述方式,采取他们能够接受并喜闻乐见的形式进行宣传。
二、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现状及原因分析
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过程就是马克思主义被大众所接受、认同和运用的过程,同时也是马克思主义通过大众化展开实践、成为一种现实的物质力量的过程。[2]目前,我国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取得了长足进展,但是也有不足,这主要体现在:传播范围不够广泛;传播硬件有待改善;传播媒介比较单一;接受程度停在表面;思想认同有待加深;实际运用尚需加强。形成当前现状的原因主要有:
(一)少数民族地区的地理现状及人口分布是该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尚需加强的历史起因
我国少数民族地区地域广阔,占国土面积的64℅,全国2.2万多公里陆地边界线中的1.9万公里在民族地区。少数民族地区多分布在边疆等较偏远的地区,且多在山区、高原。这种地理分布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增加了困难。我国各民族的人口分布呈现大杂居、小聚居、交错杂居的特点。汉族地区有少数民族聚居,民族地区也有汉族居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许多少数民族既有一块或几块聚居区,又散居全国各地。随着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少数民族人口分布范围进一步扩大,目前全国散居地区少数民族人口已超过3000万。可见,从总体而言,少数民族的人口分布呈现较广、较散的特征。[3]以重庆土家族为例,重庆市的土家族人口近150万,是该市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重庆土家族主要分布在渝东南的黔江区和酉阳、秀山、石柱、彭水四个少数民族自治县,以及三峡库区的土家族乡。人口分布较广泛,地理位置上多在山区。这些无疑对少数民族地区的文化教育事业的普及与提高增加了困难,同样也对该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提出了新的要求和新的课题。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展开,我国的民族面貌、民族人口分布等也发生了变化。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少数民族人口大量流入城市,少数民族地区的城市化进程正在加速。在这一进程中,少数民族人口的流动速度较以往任何时代明显加快。据不完全统计,1998年重庆黔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 (2000年,该自治县改建制为黔江区)的城镇人口仅10万左右,占全自治县总人口的18℅,到2003年土家族进入城镇的人口已达168100人,占全区总人口的38℅。[4]新时期少数民族地区的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无疑要对这种新变化作出回应。
(二)少数民族地区经济、民生事业发展的相对滞后对该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构成现实阻碍
20世纪70年代末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以来,国家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把发展作为第一要务,不断加大工作力度,采取多项重大措施加快少数民族地区发展。经过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团结奋斗,少数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不断跃上新台阶,彻底摆脱了一穷二白的落后面貌,人民生活进入了历史上最好的时期。[3]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建设在改革开放后取得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大发展,但也应该看到,由于少数民族地区经济基础薄弱,少数民族地区经济建设相对于东部地区仍然相对滞后,少数民族地区的民生事业仍然有待进一步地提高。以重庆土家族为例,重庆市土家族聚居的黔江区和酉阳、秀山、石柱、彭水四个少数民族自治县属于重庆市经济相对落后的“两翼”地区。这些地区近些年在经济上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各项事业正在蓬勃发展之中,但是相对于重庆的“一圈”地区而言,其经济事业上仍显滞后,民生事业上仍有差距。这些对该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事业进一步的展开增添了困难。
(三)少数民族地区传统文化传承乏力造成该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缺乏相应的文化载体
少数民族地区的传统文化在新时期有传承有发展,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少数民族的一些传统文化正在消失。以重庆土家族为例,这些消失的传统文化主要有:农业生产活动中的“打闹”习俗因劳动组合发生重大变化而逐渐消失;狩猎活动及其敬猎神的习俗因对生态环境的破坏及对野生动物的保护而消失;秀山石堤酉水一带的渔业习俗因鱼资源的匮乏及现代养鱼业的发展正在消失;婚俗中的“哭嫁”及其仪式正在逐渐消失;土老司及其相关习俗已经消失;舍巴日与年节习俗渐已不倡;土家族的服饰在日常生活中已经消失。[4]少数民族传统文化的消失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大损失,不利于保持我国的民族多样性,同时也减少了在少数民族地区进行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必不可少的载体。这种在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传播过程中由于缺乏相应的文化载体造成的单一化、形式化、程式化现象加剧了该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的困难。
(四)由民族文化差异造成的文化隔阂和文化认同鸿沟对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产生了负面影响
人们在接触新事物时,往往容易产生戒备、犹疑心理,从而妨碍对新事物的认识进程。[5]少数民族地区的少数民族人民群众在接受马克思主义时同样存在这种现象。少数民族人民群众在接触、学习、实践马克思主义时经常涉及到多种文化,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会遇到中华民族大范围内各民族不同种文化之间的转化问题。这种文化转化工作处理不善,就会造成不同民族之间的文化隔阂。这种文化隔阂如果处理不好,就会发展成不同民族之间的文化认同鸿沟,就会影响少数民族地区人民对马克思主义的倾向性共识和认可度,就会造成少数民族地区人民在面对马克思主义时产生理解上的困难、认识上的隔阂及实践上的不足。
三、加强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的对策
(一)认真研究少数民族地区城市化进程现状,做好城镇化少数民族人口的各方面融入工作
纯粹的地理分布与历史的人口布局现状极难改变,但城镇化进程中人口分布的新变化确应该引起必要的重视与注意。近年来,少数民族地区城镇人口增长十分迅速,少数民族地区的城镇化速度也在明显加快。这一变化既为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带来了新的机遇,也带来了新的挑战。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展开,少数民族人口大量迁入科教文卫事业较发达的城镇,且城镇化后少数民族地区人口密度加大,这些为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提供了较有利的条件。但是也应该看到,如果处理不好城镇化进程中少数民族人口的适应问题及少数民族人口与汉族人口之间的融合问题,不仅不能较好地开展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还会带来一系列的社会问题。现时期,马克思主义者、文化工作者应着重从少数民族人口的心理融入、生活融入、文化融入、风俗习惯融入、工作谋生融入等方面加强少数民族地区少数民族人口的融入工作,从各个方面使少数民族人口能够学有所教、劳有所得、住有所居、老有所养、病有所医、业有所成,使少数民族人民群众能够顺利地适应城镇化的转变过程,能够顺利地融入社会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二)促进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事业与教育事业,增强该地区的经济基础与该地区人民对马克思主义的内心确信
马克思主义的真正信仰从来都不是光凭言传就能确立的。一个地区的经济建设水平较大程度上决定了该地区马克思主义传播的硬件条件,一个地区的文化教育水平较大程度上影响着该地区马克思主义传播的深度广度。目前从总体而言,少数民族地区在经济、民生、文化、教育事业等方面仍然与东部地区有差距。这些差距不仅削弱了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经济基础,恶化了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文化环境,从而也影响了该地区人民群众对马克思主义的确信。少数民族地区的马克思主义者应该不仅仅是单纯意义上的文化工作者,他还必须努力洞察少数民族地区在发展过程中发生的客观情况,深入了解少数民族地区人民群众关心的热点和难点问题,关切少数民族地区人民群众的经济、文化状况,通过积极投身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发展、民生建设、教育改革等各项事业,通过真正解决少数民族地区在发展过程中遇到的实际问题,增强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经济基础,优化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社会文化环境,从而确立他们对马克思主义真正的信仰。
(三)传承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寓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于丰富多彩的民族传统文化形式之中
推动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尤其要充分考虑少数民族地区广大人民群众的实际教育水平、实际理解能力、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等问题,一定要坚持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原则,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与少数民族地区人民群众的实际文化状态结合起来。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需要更新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的理念,还原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生动活泼的面目。这里要重点把握以下几个方面:
其一,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需要采用通俗的少数民族语言。语言是通向人民的桥梁,直接与他们的生产斗争相联系,如果作家不熟悉群众的语言,就无法写出群众喜爱的作品。[6]马克思主义者、文化工作者首先应该特别认真地学习少数民族的语言。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第四代党的领导集体在建设少数民族优秀文化传统文化传承体系方面做了规划和大量工作:“科学保护各民族语言文字。繁荣发展少数民族文化事业,开展少数民族特色文化保护工作,加强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党报党刊、广播影视节目、出版物等译制播出出版。”[7]这些必将对新时期的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产生重要助推作用。
其二,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需要密切结合少数民族人民喜闻乐见的传统形式。列宁曾经指出:“最高限度的马克思主义=最高限度的通俗化和简单明了。”[8]最受欢迎的方式往往是最有效的。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应该结合这些少数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马克思主义者可以在结合方式、结合内容等方面多下功夫,研究少数民族优秀文化的特点,学习少数民族地区独特的语言、民歌、舞蹈、节目仪式。延安时期的文化工作者就通过贴春联、唱民歌、挨家挨户拜年、跳秧歌、写墙报、画壁画、讲民间故事等方式传播先进文化,并取得了极大的成功。这些形式虽然当时主要在汉族地区使用,但是在少数民族地区仍然有很强的方法论意义。马克思主义者、文化工作者要采取和开发少数民族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去传播先进文化。在少数民族地区,这些类似的民族文化形式有很多。以重庆土家族为例,土家族的摆手舞和民歌作为土家族优秀传统文化的代表在重庆土家族地区与其他民族聚居的地区受到普遍欢迎,渝东南城镇居住的各民族都喜欢上了土家族的摆手舞和土家族的民歌。它们成为这些地区的主要文化形式。[4]事实证明:一个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形式可以得到各个民族共同的喜爱。在这一地区,土家族的节日成了城镇各民族的共同节日,土家族的活动成了城镇各民族都参与的共同活动。少数民族地区的群众更喜爱在这种易于并乐于接受的形式中活动。马克思主义者、文化工作者应研究如何利用民歌、摆手舞等形式去传播马克思主义。这些传统文化形式既可以在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过程中大有作为,又增强了各民族的相互了解,增进了各民族的友谊。通过这些少数民族地区传统文化形式,马克思主义者、文化工作者就可以将马克思主义经典知识、党的方针政策等通过少数民族人们喜闻乐见的形式表现出来,使得它们更易于和乐于被少数民族地区人民所接受。
其三,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需要吸纳和采取多种民族的文化形式。文化具有开放性。不同民族在交往中,各民族的文化也在相互影响,各民族也在这个过程中互相学习、吸纳其他民族优秀的文化。同时,马克思主义也是一个开放的体系。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主体、对象和内容都是多样的,这就决定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形式与方法也必须多样。[9]文化的开放性与马克思主义的开放特性都决定了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要立足少数民族地区本民族的文化传统,但又不能局限于本民族的文化传统,应该在各民族相互交往的过程中不断学习、吸纳其他民族优秀的文化形式。马克思主义者、文化工作者要认真地做这个结合工作,研究那些广被少数民族地区人民群众接受的汉族文化形式和其他民族文化形式,以有效地开展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马克思主义者、文化工作者应该熟悉、灵活运用并开发出多样的民族文化形式去传播马克思主义。例如,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科技水平的提高,马克思主义者、文化工作者在信息社会中应该积极利用网站、短信、微博、公共聊天室等方式去传播先进文化,并应该积极努力思考如何开辟一些新的传播媒介去发展我们的文化事业。[10]总之,在新的历史时期,要深入研究我们党积累的鲜活经验,进一步创新马克思主义理论传播的新途径、新方法、新形式,不断增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吸引力、感召力和凝聚力。[11]
(四)增强不同民族之间的文化认同,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统合各民族的民族意识与民族愿景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既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重要内容,又是统合少数民族地区各民族的民族愿景、民族意识与民族文化的利器。通过这种统合,有助于消除文化隔阂,增进文化认同,有助于推进少数民族地区的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工作。
其一,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统合各民族的愿景。民族愿景是一个民族对本民族发展目标、发展方向、发展阶段、发展成果等方面进行的规划与定位,是一个民族对本民族未来的展望。要“深入开展形势政策教育、国情教育、革命传统教育、改革开放教育、国防教育,组织学习中国近现代史特别是党领导人民进行革命、建设、改革的历史,鉴定广大干部群众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心和信念。”[7]通过引导少数民族地区人民群众深刻认识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历史必然性和优越性,统合各民族的愿景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这一伟大目标中。
其二,用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统合各民族的民族意识与民族文化。民族意识一方面指人们对自己归属于某个民族的共同体的意识,另一方面指在与不同的民族交往过程中,人们对本民族生存、发展、权利、荣辱、得失、安危、利害等等的认识、关切和维护。[12]民族意识一旦形成,就成为民族文化的核心内容。少数民族的民族意识是中华民族民族意识的有机组成部分,它对少数民族的发展与中华民族的繁荣都有重要作用。但是也应该看到,目前,一些少数民族的民族意识由于受到一些国内因素特别是国际因素的影响,民族分裂主义、非法宗教活动等借机死灰复燃,少数人极力鼓吹一些腐朽落后、反动的内容,较大地影响了马克思主义信仰的传播和接受。[13]马克思主义者不仅不否认各个民族有本民族的民族意识与民族文化,反而认识到这种民族意识与民族文化是中华民族的宝贵精神财富。但是我们要坚决反对将民族意识导向错误的方向,坚决反对借民族意识与民族文化之名行民族分离、民族独立之实。十七届六中全会指出:“要广泛开展民族精神教育,大力弘扬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思想,增强民族自尊心、自信心、自豪感,激励人民把爱国热情化作振兴中华的实际行动,以热爱祖国和贡献自己全部力量建设祖国为最大光荣、以损害祖国利益和尊严为最大耻辱。”在新时期,我们应该在民族地区加大爱国主义教育。马克思主义者、文化工作者应该在少数民族地区将爱国主义教育作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重要内容,传播中华民族的悠久历史、丰富文化、革命精神、革命传统,培养少数民族地区人民对中华民族精神的认同,引导少数民族地区人民不仅做本民族文化的传承者,也要做中华民族精神的传承者。
(本文系重庆理工大学青年基金计划“少数民族地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以重庆市土家族为例”的最终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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