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劳动力区域流动的社会福利分配效应分析——基于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溢出的视角
2013-05-21谢童伟吴燕
谢童伟 吴燕
(1.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上海 200052;2.上海海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上海 201306)
我国农村劳动力的大规模流动始于1978年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实行之后,并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日益壮大。据2009年国家统计数据显示,总量已达到2.3亿,其中外出六个月以上的达1.5亿。农村劳动力流动呈现出两大特点:农村劳动力流动以初中以上文化程度的青壮年男性为主;主要来源于中西部农村地区、流向以东部城市为主。外出农村劳动力中,初中以上文化程度占了81.6%,比全国农村劳动力平均文化程度高18.3%[1]。所以,我国跨省流动的农村劳动力相对于留守的劳动力而言,其平均受教育程度总体上高于农村劳动力的平均文化程度。另一方面,在我国目前“分级管理”、“以县为主”的义务教育投入体制下,教育投入属地性质十分明显,跨省流动的劳动力的教育投入来源于劳动力输出地政府。因此,农村劳动力的流动将使得教育投入表现出显著的外部性,教育人力资本溢出效应将会使劳动力输出地与输入地产生不同的社会福利效应。这便使劳动力输出地产生了明显的人力资本溢出效应;而劳动力输入地特别是东部城市将是溢出受益方,获得了人力资本的额外增加以及人口和财政的红利。
教育多大程度上影响农村劳动力的流动?农村劳动力流动产生社会福利分配效应究竟有多大呢?各省份农村劳动力跨省流动的教育人力资本溢出及受益情况如何?各省份福利受益主要来源地以及溢出的主要流向地的分布情况又是怎样呢?农村劳动力流动持续流出的可能会进一步产生福利影响么?目前相关文献虽然都认同农村劳动力流动将产生明显的人力资本溢出,但是缺少对这种直接福利效应进行衡量并探讨溢出及受益双方的分布情况。
1 农村教育人力资本的估算
1.1 农村教育人力资本的衡量
人力资本的类型包括:健康人力资本、教育人力资本、知识人力资本、能力人力资本[2]。本文关注教育投入而形成的人力资本,即教育人力资本。人力资本水平测算方法主要有:成本法、收入法、教育指标法、直接能力测算法,其中最常用的成本测算法是用受教育年限来衡量人力资本投资成本。早期的文献是以学校入学率作为人力资本存量;Kyriacou和Barro在比较各国人力资本投入时假设人们的受教育年限与所形成的人力资本投入成正比[3-5];Mankiw在经济增长核算实证研究中也用受教育年限来测算[6]。因此,目前受教育年限成为了衡量人力资本投入的最常用的度量,国内关于人力资本研究中大多也用受教育年限这一指标[7-8]。这主要是因为教育投资是人力资本形成的一个关键要素,而受教育年限与教育投资相关性强。因此,对于农村劳动力人力资本水平的测算,同样采用平均受教育年限法。
1.2 测算方法
将受教育程度分为文盲半文盲、小学、初中、高中、大专以上5个不同学历层次,定义各教育程度的年限:文盲半文盲为0年、小学为6年、初中为9年,高中为12年、大专以上为16年,平均受教育年限的数学公式如下:
其中,H为人力资本水平,AEY为平均受教育年限;i为以受教育程度的组数;EYi为各受教育程度的教育年限;Pi为各组受教育程度人口占总人数的比重。
1.3 数据来源
数据来源于1991-2009年的《中国人口统计年鉴》和《中国农业统计年鉴》,以统计口径为“6岁及6岁以上人口”估算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作为农村平均受教育年限全国水平,以“乡村从业人员”测算出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作为流动的农村劳动力的人力资本(RH)一般水平。这是因为外出务工的农村劳动力的受教育程度总体上要高于全国农村的平均文化程度。
1.4 农村教育人力资本估算结果
全国农村的平均教育年限从2001年的6.752提高到2008年的7.285年,提高了0.533年;而流动劳动力的平均教育年限从2001年的7.766提高到2008年的8.255年,提高了0.489年。流动劳动力的平均教育年限基本上比全国水平高出1年左右,平均高出14.58%(见表1)。
2 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水平与农村劳动力流动
在各种影响从事农业生产的农村劳动力人数下降的众多因素中,农村劳动力教育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从农村劳动力流动的特点可以看出农村劳动力的教育人力资本水平越高,流动的规模越大。农村劳动力流动的目的最主要的目的是外出务工,从事非农生产活动的人数占主体。因此,定义“农业就业优势比”为农村劳动力从事农林牧渔业与从事其他行业比重之比,用于衡量农村劳动力流动倾向;农业就业优势比越低,农村劳动力流动人数越多。
表1 全国及流动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2001-2008)Tab.1 Average education years of national and flow labor force(2001-2008)
图1 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水平与农业就业优势比Fig.1 Rural education human capital and agricultural employment advantage ratio
从图1可知,随着全国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农业就业优势比则迅速下降,并且两者的相关系数为-0.963;这说明农村人力资本水平越高,农村劳动力流动的倾向越大。应用VAR脉冲响应分析,分析随机扰动所产生的影响以及其影响的路径变化,也得出同样的结果。
若是农村劳动力的人力资本水平因外界因素而提高,在4期前教育水平提高导致农村劳动力的农业就业人数迅速下降而4期后负效应慢慢减小;也就是全国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水平越高,农村劳动力流动的倾向越大。
在分析教育人力资本水平对农村劳动力流动影响时,引入“农业收入优势比(IP)”、“农村劳动力男性优势比(GP)”,分别代表农业收入占农民家庭收入的比重和农村男性劳动力比重;同时考虑户均耕地面积(S)及户籍制度改革(P),户籍制度是作为虚拟变量。
在模型设定时,将logistic模型做线性化处理:
π/(1-π)为优势比,此处为农业就业优势比,拟合logistic回归模型的参数问题转换成拟合线性模型的参数。logistic模型转化为线性的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使用连续的因变量而不用离散的因变量,这样便于用连续的时间序列分析。x1、x2、x3、x4和 x5分别代表 RH、IP、GP、S和P。从模型可知,农村劳动力人力资本水平提高1%,从事农业的人数下降0.25%;户籍制度对农村劳动力就业的影响不是很大,这主要是因为外出就业的农村劳动力绝大多数不是迁移性质的。
表2 农村劳动力流动影响因素分析Tab.2 Influencing factors of rural labor mobility
3 农村劳动力跨省流动的福利分配效应分析
3.1 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溢出效应分析
农村劳动力流动的特点之一是外出就业的农村劳动力基本上流向城市,跨省流动则主要来源于中西部农村地区,流向以东部城市为主。近年来中西部地区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人数占全国人数比例的88%到90%;环渤海城市群、长三角城市群、珠三角城市群是农村劳动力流入的热点地区,吸纳的外地农村劳动力超过了 80%[9]。
为了便于估算,本文将卢卡斯模型简化,设定如下:
影响城市生产总值的因素主要有K、L、UH、RH;K为城市固定资产投资总额;UH为城市教育人力资本水平;L为城镇从业人数;RH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水平;σ、β、γ、η为估计系数。由于流动的农村劳动力由原有流动的劳动力和新增加的劳动力构成,因此,RH应考虑滞后期,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溢出效应如表2所示。
经过豪斯曼检验,模型采用固定效应变截距模型,采用的数据为2001-2008年的各省面板数据,均做可比性处理后取对数;滞后期的选定以模型显著程度判断。模型表明:城市获得了明显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溢出效应,这种溢出效应对城市发展,特别是对东部地区的城市发展的贡献显著。
3.2 农村劳动力跨省流动溢出份额计量
农村人力资本当期值(RH)、滞后一期(RH(-1))、滞后两期(RH(-2))若分别增长1%,则城市的GDP分别增长 0.44%、0.46%、0.89%;这三个变量的弹性系数分别为0.44、0.46、0.89。依据弹性系数的定义,农村人力资本溢出对城市GDP的弹性系数为:
因此,ΔGDPt即表示由于农村人力资本溢出效应增加而引致城市GDP增长的量。假设农村跨省流动的人口比例M’为:
依据蔡昉等(2005)1997-2002年的跨省农村劳动力流动数据,可计算得 M’分别为 0.38、0.38、0.41、0.47、0.46、0.41,M’大概在 0.40 左右;因此,除了 1997-2002年,其余年份的农村跨省流动的人口比例设定为0.40是比较合理的。
农村劳动力跨省流动溢出效应ΔSt为:
那么溢出比重及跨省溢出比重为:
从1993-2009年,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溢出效应对城市GDP增加值贡献量累计22983.07亿元,而跨省流动溢出对城市GDP增加贡值献量累计为9301.51亿元;大致表现出“四起四落”的现象,1995-1998、2000-2002、2005-2007和2009年为溢出增长阶段,尤其是在2005-2007年期间溢出增长最快;1993-1994、1999、2003-2004和2008年为溢出下降阶段。这种现象是由于我国经济发展的情况决定的。在“四起”时期,我国经济发展形势好,农村劳动力流动规模大,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溢出效应明显,跨省溢出呈现增长趋势。而在“四落”时期,我国经济受到内外因素的影响,经济形势有所下滑,农民工需求量减少、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特别是跨省务工成本及困难增加;因此,跨省溢出效应也随之下降,比如1998和2008年受到经济形势的影响跨省溢出效应下降最明显。
表3 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溢出效应分析Tab.3 Rural education human capital spillovers analysis
农村跨省劳动力流动是双向的,每个省份都有农村劳动力的流出与流入,只是流出与流入数量上有差别;因此,劳动力净输出地是福利损失地,而劳动力净输入地是福利的受益地。各省的农村劳动力的跨省流出比率和流入比率,依据2000年的人口普查数据中“全国按现住地、户口登记地在外省分的人口(乡村)”计算而得,即跨省流出(入)比率=跨省流出(入)的农村劳动力/流动的农村劳动力总数。农村跨省劳动力流出最多的为四川,占全国农村跨省流入劳动力的18.09%;而跨省流入最多的为广东,占全国农村跨省流出劳动力的33.44%。从农村劳动力跨省流动的教育人力资本溢出而导致的直接福利分配效应来看,净受益最多的省份为广东、浙江、新疆、江苏、福建、北京、上海;福利损失最多的省份为四川、湖南、安徽、江西、河南、广西、贵州、湖北;溢出和受益差距最小的省份为云南、青海、西藏,其中云南基本持平(见图2)。
3.3 直接福利受益主要来源地与溢出主要流向地的分布
图2 各省福利净受益Fig.2 Net welfare benefit of every province
各省份直接福利受益主要来源地与溢出主要流向地取决于跨省流动的农村劳动力的流入与流出的变化;这种变化受地缘影响较大,即距离及流动成本影响着农村劳动力流动。广东作为农村劳动力流动的教育人力资本溢出的最大受益者,其受益最主要的5个来源地为湖南、四川、广西、江西、湖北;而“长三角”地区的上海、江苏、浙江,除了内部之间的跨省流动外,主要来源于安徽、江西、河南、四川、贵州、河南、湖南等地;福建则主要来源于江西、四川、贵州、湖北、安徽等地;北京、天津主要来源于河北、河南、山东、四川、安徽、内蒙古及东北地区;新疆则主要来源于西南的四川、西北甘肃和陕西以及河南和安徽。从劳动力流出的情况看,四川的农村劳动力跨省流出最多,因此其农村劳动力的教育人力资本溢出效应最明显,主要流向广东、新疆、浙江、福建、江苏等。另一方面,从长时间跨度来看,农村劳动力流动也有一定的路径依赖现象,即流出的几个大省和流入的几个大省基本上比较固定:劳动力流出及直接福利损失的最大省份基本上是四川、湖南、安徽、江西、河南、广西、贵州、湖北,劳动力流入及直接福利受益最大省份是广东、浙江、新疆、江苏、福建、北京、上海。表5列出了各省份最主要的5个直接福利受益来源地和溢出流向地,所占比重分别到达了 52.32%-85.65%、48.64%-95.41%。这充分说明了由于地缘和路径依赖等原因农村劳动力流动的集中程度直接决定了各省份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溢出和受益的集中程度。
4 农村劳动力流动持续流出的间接福利影响
4.1 大规模农村人力资本流失及溢出拉大城乡间及区域间经济差距
在完全竞争且要素自由流动的条件下,要素、资源会流向回报率高的地区。东部地区人力资本高回报率将吸引人力资本从中西部地区流向东部,并加速东部地区经济的发展,进而导致更高的人力资本回报率以及持续递增的人力资本流入。人力资本流动与资本流动具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性及作用,即如果某地区的人力资本的积累快,也会像资本积累快一样,促使该地区的经济的发展速度加快,向其稳态位置收敛。人力资本具有较强的外部性,除了表现在个人的人力资本投入对社会产生外部效应外;从空间角度看还表现在因劳动力的区域流动而产生的区域之间的外溢性。大规模的受教育程度高的劳动力流出而低文化程度劳动力留在原籍,中西部地区产生了明显的人力资本溢出效应。中西部农村人力资本持续大规模溢出导致了劳动力与人力资本一直处于净流失状态;而东部地区,尤其是东部城市,则因为中西部人力资本溢出效应获得了劳动力和人力资本的额外增加以及人口和财政的红利;东部地区与中西部地区人力资本在数量及质量上的差距扩大,进而拉大经济发展差距。
4.2 大规模农村劳动力持续流出导致的中西部地方政府教育投入激励程度下降
教育是人力资本形成的最主要方式,教育投入是人力
资本投资的最重要途径。教育外部性、人力资本溢出效应,在我国“以县为主”的农村义务教育经费投入体制下,农村劳动力持续大规模流动将从两个方面导致中西部地方政府教育投入与收益出现明显的非对称性。
表4 各省份福利受益的主要来源地及溢出主要流向地Tab.4 Major sources and destinations of provinces’welfare benefit
一方面,这种教育投入体制具有显著的属地性质,劳动力的教育投入,尤其是义务教育投入来源于地方政府的财政收入,中西部地区流出的劳动的教育投入来源于中西部地区地方政府财政。由于这种属地性质,东部地方政府无需对该部分劳动力进行教育投入,这也就是为何农民工子女的受教育问题如此突出的根本原因。同样是为东部地区经济发展做贡献农民工子女却在东部地区得不到同等教育权利和享受不到同等教育资源,逐渐被边缘化。而这种属地性质还将使中西部地方政府的教育投入因为高素质劳动力流出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具体表现在地区经济,特别是农村经济将因劳动力和人力资本匮乏受到影响,拉大中西部与东部的地区经济差距。经济发展缓慢的直接结果是地方财政增长缓慢,从而教育投入经费将受到影响,很多地区教育经费一直无法足额兑现,甚至部分地区出现挤占教育经费。
另一方面,在这种体制下,义务教育经费负担结构不合理。在2001年后,农村义务教育经费投入体制是由以前的“分级管理”改革为“分级管理、以县为主”的体制,这将教育经费投入的重心由乡镇提升到了县级政府,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教育投入瓶颈、改善农村教育。但是到现在这种“以县为主”的投入体制弊端已成为制约农村教育进一步发展的主要因素。在政府所负担的义务教育经费中,财政能力最薄弱的县级政府承担了义务教育的大部分投入负担,而中央、省级则投入甚少。洪银兴,龙翠红(2009)估计中央财政预算内投入只占农村基础教育投入的2.5%左右。因此,农村教育投入与地方经济的发展水平具有高度的相关性,投入规模直接受制约于地方政府的财政收入;而农村教育的投入程度又直接影响到劳动力接受教育的机会与水平,进而引起人力资本的差异。2004年,按东、中、西部不同的经济发展区域划分,东部地区文盲半文盲率与高中以上文化程度人口率分别为4.3%、18.6%,中、西部地区这两个指标分别为5.4%、12.2%与15.8%、9.2%[10]。人力资本的外流造成中西部地区的教育投入力度与其对当地经济的贡献程度并不对应,加上东中西部原有教育差距的存在;因此,作为中西部地区义务教育主要投资主体的当地政府激励程度的降低,又进一步恶化了教育不公平的程度,教育贫困陷阱的存在就成为必然,人力资本投资水平低就成为了常态。
5 总结
教育是人力资本形成的最主要途径,随着农村教育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农村劳动力流动的倾向越明显。持续大规模素质较高的农村劳动力的流动,使得农村教育人力资本对城市尤其是东部城市外溢效应表现得相当显著。这种现象产生了直接的社会福利的分配效应,表现为:劳动力净输出地为福利损失,而劳动力净流入地为福利受益。其中,广东净受益最多,四川福利损失最多,云南基本持平。各省份最主要的5个直接福利受益来源地和溢出流向地,所占比重分别到达了 52.32%-85.65%、48.64%-95.41%。尽管农村劳动力的流动是劳动力资源的优化配置的重要途径,但是因为农村高素质劳动力大规模持续流出对城乡与区域经济特别是中西部地区以及地方政府教育投入的间接福利影响也是不容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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