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世界有点不同
2013-04-29柯志雄
柯志雄
其实,我们的英文版,由主编写的这个“Letter From Editor”栏目读起来,跟我写的很不一样。我们的美国主编Bob,经常会不遗余力地推荐当期杂志中的好文章,时不时地谈起他的家人(趁这哥们看不懂中文,编排他几句)。
好吧,也许有一天,我会让我的七大姑八大姨也在这里露个脸,但暂时,因为咱们不熟,先换个方式跟大家套套近乎?
前段时间,我在微博上说,希望我们的杂志出来之后,把财经商业类媒体划分为:我们;其他。话说出来之后,有善意的、不明来意的各种担忧与反对。
不说啥燕雀焉知鸿鹄之志,那太伤人了。但他们太小看我们,也小看你们了。我们相信我们,更相信你们,但更深层次的、足以依赖的,是这么一个简单逻辑——几乎没有人会拒绝:非同一般的事物和体验,必将拥有独特的空间。
iPod出来之前,那些MP3厂商,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做到够好,就是觉得已经知道怎样做到够好。但iPod出来之后呢?傻眼了吧,那玩意儿原来还可以这么玩。
难点无非是何以成为非同一般。
Fast Company从成立之初,就与分布在各个行业、各个领域诸多非同一般去碰撞,从提问与反向思考乃至重思(Rethink)中寻找最不容忽略的耀眼。
无论工业革命,还是信息技术革命,乃至作为后者的高潮部分——互联网革命(其中包含如今被一些人视为与过去的互联网有相当或近乎本质性区别的移动互联网),它们无论多炫目,其实都是织于商业革命上的锦缎。
商业革命,以商品经济取代自然经济为先导,以市场全球化为表征,以分工协作为外在,以普遍股份化为骨干,是开端于十六世纪、至今尚未结束的最持久的革命。
它之所以是凌驾于工业革命、信息技术革命、互联网革命等之上的最伟大,是因为倘若没有商业,后者必将黯然失色。而商业革命之所以有这般生命力,是因为商业首先是智力游戏,让每个Plaver欲罢不能。其次才关乎金钱。
我们把创新创造根据牛的程度分为三种:
牛A——看着简单,易于操作,易于模仿,其中有些意义重大,比如第一个直立行走的类人猿;另一些意义不太重大的,如用抠鼻屎用指头还是纸巾。
牛C——构思复杂,理解难,操作难,扩散难。不举例了,但凡那些创始人激动万分,企业死掉的,多半属于此类。
我们寻找牛A、牛C之间的创新、创造。
不要说不够牛,是因为害怕抄袭,如果第一个下地的类人猿宣布其他想走路的要按License收费,咱们的太太太爷爷还在树上呆着呢。
仔细再想想,商业之所以这般有吸引力,仅仅是因为能致富?不。是因为它从来就蕴含无限可能,其次才关乎金钱。
如果你有创新,既不牛A,也不牛C,请告诉我们。我们在这里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