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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洲与沙漠,神秘着奔放

2013-04-29

旅游世界 2013年6期
关键词:撒哈拉腹地突尼斯

马特马他因为柏柏尔人的穴居而神秘,仿佛像一个外星球,置身其中,竟有种不知所云的奇幻感觉

柏柏尔人—Berber一词原为罗马人所称的“野蛮人”之意,长时期里是西部沙漠地区最主要的居民。他们才是突尼斯真正的主人,远古时期就生活在南部撒哈拉沙漠边缘,公元前5000年由于干旱的加剧开始北迁,到达了沙漠北部的Dhahar山脉,并找到水草丰美之地定居下来。公元前14世纪迦太基人来到突尼斯,建立迦太基殖民地,开始霸占土地,强迫他们为奴。

马特马他(Matmata)是柏柏尔部落的总称,由于该地区长期受阳光直射,气温很高,当地人为躲避阳光而开凿了很多洞穴房屋,便形成了沙漠穴居住宅的独特建筑风格,生活在这里的柏柏尔人至今仍然居住在穴居式的住宅中。而在马特马他的南部,遽然矗立着海拔800米的褐石裸露的山峦,在那里沟壑纵横,艰难地生长着一些棕榈树,因为马特马他的地貌很像月球表面,有一种荒凉的美感,电影《星球大战》中的外景拍摄地便在这里,从70年代第一部星战拍摄之后,接着的每一部系列,乔治·卢卡斯都会来这里拍摄一些外星球的重要场景。

站在地面放眼望去,只能看见一个大坑,根本看不见房屋。聪明的柏柏尔人用这种独特的住宅建筑,不仅缓解了撒哈拉常年的风沙和炎热的烈日,也将他们隐蔽在这土地之下,抵御了外来民族的入侵。在这片荒漠之中,谁能想到竟然在脚下竟会生活着这样一个朴实而古老的部落,他们在地下安静地生活,用智慧的双手为自己挖出了干净的厨房、明亮的餐厅、漂亮的客厅、足够大的储藏室,还有凉爽而舒适的卧室。在我们这群习惯在城市里生活的人们眼中,此时此地所看到的一切,曾经对于我们是那么地不可想象,可是,当真正身临其境,我会感叹,原来在荒凉的撒哈拉,头顶是太阳、脸庞是风沙,竟也会有如此惬意地生活着的人们,而且是如此幸福、宁静、自然……

在马特马他,往东是明媚的地中海,那里人潮鼎沸,往南是撒哈拉大沙漠,那里更多的是三毛的往事和一路的寂寞。我们一路往南,打算深入沙漠腹地,体验荒凉满溢的极限感觉。

梦中的撒哈拉,夜晚的星空,一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梦,关于爱,关于三毛和荷西……

撒哈拉,在几乎所有中国人的心目中,都与三毛有关。撒哈拉因三毛和她的文字而充满了故事,因此,在还没有来这里之前,我就对此充满了向往。一直以来,我认为爱对于女人,就像是生命,所以在女人爱的世界里是有永远的,而在男人爱的世界里就不敢轻易下结论了。直到来到撒哈拉,站在高大的沙丘上独自等待落日,那一刻,我也真的明白,三毛的爱和她的永远。汪国真曾在《悼三毛》中这样写道:“撒哈拉沙漠很大很美,她一定是迷了路,再也走不出了。她迷路的那天,并没有下雨,可是,许多人的心,都被淋湿了,从此,雨季不再来。”其实,关于撒哈拉的这种独特文化情结,是突尼斯人民无法理解的。沙漠,对于生活在杜兹和托泽尔的人来说,更多的意味着快乐与自由,热情与奔放吧,从一路带领我们进入沙漠腹地的司机大叔身上我们就可以发现。越野车一路在沙漠中颠簸摆动,我们的车在一个个小沙丘上抖动,兴奋而又紧张,在车中被甩来甩去,后来,我们也渐渐适应了突尼斯大叔的这种幽默风趣,跟着车中的阿拉伯音乐手舞足蹈,在起伏的沙丘间和呼呼的暖风中,我们一次次惊恐和欢叫,洋洋洒洒地挺进撒哈拉腹地,来到听闻已久的火星帐篷酒店。

沙漠中落日和星空跟以往的是如此不同。我们赶在日落之前来到了目的地,架好机器爬上了几十米高的大沙丘。那时,我一人独坐在另一个沙丘想要静静地等待日落,我向西望去,耳边播放着《Angel》这首英文歌,沙漠远处除了那星星点点的白色帐篷,和我们这一行的十几个人,再无其他。我的心感觉异常安静,突然好想狠狠地哭一场,将我的眼泪,也像三毛那样,流在撒哈拉,流在这自由的爱的天堂。

落日余晖、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我和同行的朋友一起坐在沙丘上喝啤酒,等待夜再深一些的时候,拍摄撒哈拉的星空。

在这里,我第一次觉得星星离我是最近的,仿佛举起胳膊,伸出手指,就可以碰到它们。夜晚的沙漠渐渐凉了下来,甚至有些凄冷,远处的沙漠黑得就像深夜的地中海,同样令人恐惧和窒息。可是抬头再看看星空,你又会觉得什么都不那么重要。大家在帐篷前生起了熊熊篝火,弹奏着吉他,听着轻柔美妙的歌声做梦。而我,仿佛有意置身世外地坐在沙丘上,静静地看星星、数星星,痴迷撒哈拉的神秘与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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