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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核心价值观暨“我们的价值观”的生成

2013-04-29傅德田

群文天地 2013年8期
关键词:价值观

提要:生成指的是在历史、实践活动中的形成与变化。生成问题的提出有着深刻的学理根据。“我们的价值观”是生成的,在于:“我们”主体是生成的;“我们的价值观”内涵要求等是浙江历史文化的积淀,是浙江当代实践在价值观上的创新;“我们的价值观”需要在艰苦的建构、践行中实现。

关键词: 价值观 ;“我们的价值观” ;生成

生成一词在西方哲学中古已有之,“相当于变化、转化。指处于由非存在到存在,或由某种质到另一种质的过程中的事物或现象。”①古希腊许多哲学家认为一切都是生成变化的,近代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把生成理解为“有与无的统一。……它扬弃有无于自身,使之成为自己的两个构成环节,它自身意味着变易的过程。”②抛开西方哲学中生成的思辨性质,回归现实世界,我们认为,生成指的是在历史、实践活动中的形成与变化。它包含:事物、现象和观念是历史形成的,而非天命所定或预定,非偶然或随心所欲,须放在历史进程中才能把握,并随历史的继续而演变;事物、现象和观念又离不开人们的主观创造,人们的自觉选择、偶然活动作为主观因素构成其必要的成份,离开人们的主动性积极性,生成性无法呈现;实践是生成的根本,是推动事物、现象和观念变化的动力与根据,在某种意义上,生成就是实践。

按照上述理解,奠基于生产实践之上的一切都是生成的,政治、经济、文化、生态、价值等等各方面社会内容和社会关系无一不是处于形成、变化之中。

一、价值观进而“我们的价值观”是生成的

我们认为,价值观进而“我们的价值观”是生成的。这一观点依据何在?

第一,这一观点有着深刻的学理根据。

价值观问题归根到底是“做人”的问题,是“我是谁”、“我应该做什么”、“我应该怎么做”的问题。尽管“迄今为止人们总是为自己造出关于自己本身、关于自己是何物或应当成为何物的种种虚假观念”,③但这些不能成为我们研究的出发点,因为“我们开始要谈的前提不是任意提出的,不是教条,而是一些只有在想象中才能撇开的现实前提。这是一些现实的个人,是他们的活动和他们的物质生活条件,包括他们已有的和由他们自己的活动创造出来的物质生活条件。”④人是在“他们的物质生活条件”下而非想象中成为自己的,一个人应该是怎样的,应该怎么“做人”,取决于他是怎样生产的、生产什么。简单点说,他在“生产”即实践中造就自己,“做”成自己。由此,价值观是生成的观点是唯物史观研究“做人”即价值观问题的必然结论。

第二,这一观点合乎价值观变化的内在规律。

价值观首先是由个人或政府提出的,之后经过长期的复杂变迁,生成我们看到的价值状况,并随社会的进一步变化而发展。从“我们的价值观”提炼活动看,它的价值词恰恰是由个人(网民、知识精英、官员干部)、政府(省政府、各级地方政府、各党派团体、各组织)先提出的,然后筛选、整理提炼而成。表面看,个人、政府是在自己的意愿支配下提出价值词的。但这些主观意愿必须根植于实践,即根植于深厚历史与现实基础,才能为时代所接受,才能转化为价值观建设的主体力量、获得真正生命力。实践“是理解人本身的存在和规定性、理解人的世界、理解人何以会成为现在这种样子、理解人的变易运动和进化发展的基础,是打开人的自我认识之谜的钥匙”,⑤一个社会的实践即生产什么、怎样生产,决定着一个社会的政治、思想包括价值观。价值观既不是主观自生的,也不是从来如此,而是每一时代的人们对当时社会实践活动的创造性把握,是对未来实践的创造性期待,是历史和现实中生成的。

第三,这一观点也基于浙江价值观建设的事实。

仅就“我们的价值观”提炼而言,据浙江各大媒体报道,2012年2月浙江启动了“我们的价值观”大讨论活动。截至同年5月,浙江省各地、各部门、各领域举办各类涉及浙江价值观、浙江精神等内容的座谈会、研讨会和报告会达8000多场;有1000多万人以多种形式参与大讨论活动;1000多萬人次参与浙江特色的核心价值观表达词在网络的筛选投票;征集到5万多份提炼价值观的建议稿,涵盖核心价值词23万余条次。最后,通过对征集到的核心价值词进行遴选、整理,经过专家领导的分析论证,提炼出“务实、守信、崇学、向善”作为“我们的价值观”核心词。

提炼“我们的价值观”的实践表明,浙江人的核心价值观仅词语体系就是逐渐形成的,而构建价值观核心词语体系只不过是价值观建设最初的步骤,核心价值观内化于心、外化为行将是漫长的过程,“我们的价值观”的宣传教育、践行、普及、修正完善等等,同样是长期艰巨的工作。所以说,“我们的价值观”是生成的。

二、“我们的价值观”是在积淀、创新、建构、践行中生成的

(一)谁之价值生成

价值生成逻辑地包含价值主体的生成,“我们的价值观”生成需要“我们”主体性的生成,“我们”主体的生成与“我们的价值观”生成是一体两面的问题。“我们”是谁?“我们”是当代浙江人。当代浙江人何以成为一体“我们”?“我们”又何以生成为“我们的价值观”主体?

第一,当代浙江人在浙江特色的丰富实践中生成了共识的浙江意识,凝聚成为“我们”。

浙江区域、浙江生活工作的身份是当代浙江人成为“我们”的客观前提。在此前提下,浙江特色的丰富实践成为造就当代浙江意识的根据。浙江的经济、政治、文化和生态建设实践,客观上生成了浙江人的共同生活氛围、共同人文与生态环境、相近的生活品质,产生某些需要共识和心理共性,生发出一定程度的共同价值需要,凝结了基本的浙江精神、浙江公共利益和能够代表最广大浙江人民的根本利益,涌现了作为浙江人的共同自豪感、幸福感,从而生成某些共识的浙江意识。

区域比较则是浙江意识被人们认识、把握的具体途径。上述内容作为一种客观状态,一经省区间的相互比较,其比较优势、特色等就会被体认、被意识到。一开始,比较所产生的浙江意识是自发的、表面的甚至散乱的;之后经过逐渐积累过程,使浙江意识内容丰富起来;然后再从自发走向自觉,其中,个人、政府的自觉提炼和相关建设,是促进浙江意识从自发走向自觉的关键。

第二,在创造浙江核心价值的实践中,“我们”确立起主体,生成为“我们的价值观”主体。

当代浙江意识的生成使当代浙江人在心理上形成“我们”共识,为“我们”生成为价值主体开辟道路。但“我们”自我认同为当代浙江人,未必就是浙江的真正“主人”,成为主体的可能性尚需转化为现实。“我们”何以生成为“我们的价值观”现实的主体?

“我们”应成为现实群体,才能成为浙江的真正“主人”,成为价值主体。现实群体区别于虚幻群体,“我们”要生成为“我们的价值观”现实的主体,一方面,“我们”之“我”须挺立其价值主体性,包括具有我的自主、独立、理性自觉,确立与自觉我的价值需要,明确我的责任担当,确立我的权利地位,践行我的价值(自我修养、知行合一);另一方面,“我们”整体须确立主体地位,包括确立与自觉我们的价值需要,明确我们的责任担当,确立和保障我们的权利,践行我们的价值。这两方面的要求恰恰在积淀、创新、建构和践行价值的实践中,也即创造富有精神的实践中,得以生成与丰富,得到满足与完善。

(二)“我们的价值观”如何在浙江历史文化中积淀

价值观是生成的,价值观生成蕴涵着历史事实之应然提升,包含着历史之价值积淀和规范之内在养成。“我们的价值观”作为浙江人的核心价值观,是中华民族传统核心价值在浙江的养成,也是浙江历史文化的必然传承和浙江人民数千年丰富实践的精神积淀。

中国自古就是“礼义之邦”,向来高度重视“做人”的价值观,积淀了浓郁的向善、崇学、诚信等的价值元素,并在两千多年漫长历史演变中熔铸成为中华民族的文化基因。这种中华传统文化和相关价值元素,随中华帝国政治经济的南移,逐渐影响浙江。南朝时,“衣冠南渡”,江浙受中原文化影响加大。此过程中,中华传统文化逐渐成为浙江官方意识形态和民间的思想信念,儒家强调“做人”、重学习、讲诚信、“止于至善”等价值传统也得到了承继。同时,浙江独特的区域文化没有完全泯灭,在與北方中原文化交流冲撞中浙江积淀了自己的独特传承,中华传统文化在浙江实际和独特文化的激荡中生发出具有地域特征的某些内涵。具体表现为:

第一,务实、实干的文化。唐代以来,浙江经济得到北方政府的关注,农业生产发展快速,嘉兴、杭州成为重要产粮区,尤其是北方地区受战火侵扰时,江浙因为较为和平的局势,往往成为全国的经济、赋税的战略后方。南宋时期,浙江成为政治经济中心。明代江南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浙江成为丝绸、茶叶主产地,各类贸易包括对外贸易相当发达。长期注重经济发展的历史实践积淀和生成了浙江的务实、实干文化。

第二,诚信文化。浙江长期有经营、经商传统,在民间形成了工商习俗,生成了工商经营中的诚信价值。吴越时范蠡弃政经商开创了浙江经商的传统。唐代,浙江制瓷业、丝织业等手工业及其相关的贸易已经比较发达。明代,浙江的商业贸易非常发达,宁波、温州等成为最为著名的港口,商品贸易的发展甚至触及农耕为本的中国封建社会经济基础。清末民初,浙江较早开埠,海内外经营、经商活动再度得到刺激,民族资本主义经济率先得到发展。在历朝以农为本重重压制甚至海禁之下,浙江民间经营、经商的生产活动顽强生存,成为浙江人的一种工商文化传承。

第三,重功利的文化。浙江还产生了儒家文化中特立独行的重功利的文化。“义利之说乃儒者第一义”(《与延平李先生书》,《朱文公文集》卷二十四),儒家关于“义利之辩”的核心价值取向是重义轻利,直至“圣贤千言万语,只是教人明天理、灭人欲”(《朱子语类》卷十二)的极端。恰在这一极端时期,浙江产生了与儒家义利传统抗争的陈亮、叶适功利主义思想。陈亮主张,“功到成处,便是有德;事到济处,便是有理”(陈傅良,《致陈同甫书》),以行为的功利作为判断道德价值的指标;他注重富国强兵的“实事实功”。叶适反对玄谈心性天理,反对割裂义利,重视功利。他以为“夫四民交致其用,而后治化兴”((《习学记言》卷十九),主张“教人就事上理会,步步着实,言之必使可行,足以开物成务”(《良斋学案》)。据《宋元学案》,陈亮“专言事功而无所承”(《龙川学案》)。陈亮、叶适的功利主义思想没有传承儒家的义利原则,而是另辟蹊径,在传承浙江本土的重经济、重工商等传统中总结升华浙江历史实践经验。作为别开一枝的中华文化,浙江的功利主义思想又没有背离儒家根本,反而兼容了儒家讲义、“做人”道德,丰富了儒家传统。滕复先生就认为,宋元之后,浙东的务实传统与注重心性道德修养的思想呈现出某种融合倾向,王阳明的心学可以说是哲学意义上完成了的功利思想与心学的融合。⑥一般认为,心学注重的是“致良知”,重在“破心中贼”,无关实事实功。不过,心学的“知行合一”作义利合一的解读,从浙江务实功利的传统看,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样,功利主义与主流儒家思想共同作用在浙江区域,在儒家传统的“做人”道德价值(“止于至善”、重学、诚信等)之中充实进功利的精神气质,形成了义利兼顾、做事做人并重、耕读传家等传承。

第四,敢做敢为的文化。近代浙江于讲求实效之外,在中国资产阶级革命实践、接受西方近代思想方面领先风气,造就了浙江大气开放、坚韧革命、敢立潮头等领先于其它区域的对现代性的价值追求。

由上可见,“务实、守信、崇学、向善”——今日“我们的价值观”是浙江传统实践的价值弘扬,是浙江文化的传承积淀。

(三)浙江当代实践怎样创新“我们的价值观”

浙江人的核心价值观又是浙江人民当代伟大改革开放实践的产物,是在当代实践基础上的价值创新。

一方面,当代浙江人创造了经济领先、社会和谐、生活精致的浙江现实,浙江呈现了与整个中国共性的全面变化。另一方面,浙江领改革风气之先,走在中国改革前列,呈现了一些区别它地的社会特征。浙江市场经济转型较成熟,经商传统遇改革良机,造就出温州模式、义乌模式等,区域经济的市场成分远比其它区域大;浙江工业社会的转型不成熟,缺乏资源能源的实际状况使得浙江走向注重第三产业和商业的独特道路,呈现出一定程度的后工业社会迹象;现代化转型较成功,后现代的一些变化也在发生,使得浙江处于基本跨出前现代化、正热衷于现代化、初露后现代化端倪的“三化”交错纠缠的复杂状态;物的依赖、资本逻辑的影响较其它区域明显,资本社会的特征较强;建设政治、权利政治、生活政治的倾向较强,淡漠、疏离传统政治与革命政治,相比其它区域,浙江人在涉及权益方面更肯干、更肯追求;浙江区域的生态环境局限性很大,地小资源少,生态容量很有限,但自然资源利用程度较高,环境破坏也较严重;浙江的开放社会转型较成熟,开放程度高,与开放相关的制度、条件、设施的建设较好,而且自古就因为环境局限而形成向国内、国外迁移的传统,安土重迁的封闭保守性较弱;浙江社会分化程度较高,城乡一体化做得较好,但资本社会、市场经济的“马太效应”较明显,社会群体分层加剧,原有的社会结构解体、崩裂情况严重,新的社会结构、社会秩序、社会价值尚待加速建设。

上述变革状况尤其是变革的浙江特色,给传统的浙江价值文化提出了崭新考验与严峻挑战;同时,新实践、新情况、新问题也为价值观变迁创造了广阔的可能空间,为浙江价值观的创新奠定了坚实基础、提供了丰富的养料。新时期“我们的价值观”就是结合新实践、新社会关系对传统价值观进行改革和创新的成果。

浙江传统中的务实是基于浙江传统民间手工业、小百货和商业贸易,而如今浙江已进入现代市场经济社会,现代工业、现代商业、现代服务业和知识经济,增添了大量现代义利关系的新内容;现代物质生产、物质经济利益、新生活实际以及资本社会等也使务实之实包含着更广泛更新颖的涵义与要求。浙江熟人社会的诚信“做人”道德与传统的童叟无欺、买卖公平的经济伦理,伴随熟人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传统商品经济向现代市场经济发展,有了创造性的提升,调节公共生活领域中个人与陌生他者的信任内容、处理市场经济关系的诚信内容充实进原有诚信观念,熔铸成新颖的“守信”价值。浙江文化教育事业的大變革,精神生产的高度发展,给浙江传统的耕读传家、注重“做人”道德等为学、为人价值充实了现代内涵。浙江高度重视物质生产(包括利益效用、信用)和精神生产,在改革开放中达成两者有浙江特色的协调,这也促进侧重物质利益调整的“务实”、“守信”等价值内容与侧重精神关系调整的“崇学”、“向善”等价值内容更为协调,“务实、守信、崇学、向善”的做事做人价值更加交融,整合成为“我们的价值观”体系。总之,“我们的价值观”既是传统“做人”核心价值在新实践基础上的承继,又是浙江现实性的应然要求和升华,是浙江改革开放富有成效的实践的价值创新。

(四)“我们的价值观”如何在建构中生成

在纵向历史维度上,“我们的价值观”是浙江历史文化的积淀,是浙江当代实践在价值观上的创新。那么,在横向现实维度上,“我们的价值观”又是如何具体积淀、创新而成呢?

丰富且独特的浙江实践带来政治、经济、文化、生态和社会关系各方面巨大变化,孕育和生成了多元且具有独特性的浙江价值。开放社会的多元宽容、兼收并蓄的价值态度渐成浙江价值的主导,但多元价值的冲突、矛盾也相当尖锐。

毫无疑问,纷杂的多元价值并不会自发积淀、创新成为浙江核心价值观。怎样在多元价值中生成浙江的价值共识,怎样磨合传统浙江价值观、马克思主义经典价值观、西方近现代价值观、西方后现代价值观、我们革命年代的经典价值观以及改革开放中涌现的多元浙江价值观,怎样协调个人利益与国家集体利益的冲突、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的分歧,这需要我们浙江人民和各级政府进行艰苦的长期的价值建构工作。

第一,在多元的浙江价值中寻找和凝练浙江价值共识。

先以浙江社会事实进而浙江多元价值的事实为基础,在秉承浙江传统价值观的前提下,凝聚浙江公众的价值意向,获得求同存异的价值认知,在感性层面初获价值选择的共识意向性,在价值观上找到同感;继而从感性之共识上升至求同存异的价值理解、领悟,达成共识的理性把握和内在意向;然后由共识进而进行求同存异的价值选择,在核心原则、规范上基本实现价值认同;最后凝结、整合所认同的价值,生成自己价值共识。价值共识既是基本社会现实的价值提升,是共性价值事实的肯定,又是价值认识的成果。

第二,价值共识通过我们的提炼、建设等建构工作,生成为“我们的价值观”。

从群体层面分析,浙江人的“我们的价值观”由政府、知识精英提出来,通过法律、行政等制度手段推广,借助公共媒体和学校的宣传教育,灌输到浙江社会各个领域、社会关系各个方面,构成浙江外在的价值氛围、价值目标与理想。

从个人层面分析,个人价值观的形成,一方面通过法律规范、社会舆论的监督引导和学校教育,另一方面通过文化传统、风俗习惯、社会心理等的潜移默化。⑦对个人而言,外在的“我们的价值观”体系(原则、规范、观点等等)须逐渐为个人认同,并内化为自己的价值观念、信念、价值理想等,在他律转化为自律过程中,个人调整原有的价值观,融合为新的价值观体系。这样,个人建构起“我们的价值观”。

“我们的价值观”建构工作需要在两个维度同时进行:一个是自上而下的构造维度,一个是自下而上的形成维度。浙江传统的承继、浙江当代实践的价值创新,侧重在自下而上维度的建设;由政府主导开展“我们的价值观”主题活动,学习、讨论、提炼、普及、践行“我们的价值观”,则侧重在自上而下维度的建设。在两个维度的互动、两个层面的建构下,浙江的价值共识提炼出来,价值观规划等建构起来,个人核心价值观培育起来,浙江群体的核心价值观推广开来,总之,在建构活动中生成“我们的价值观”。

(五)怎样持之以恒践行“我们的价值观”

践行“我们的价值观”,是价值观的知行合一,是坚守价值观念、合乎价值原则与规范基础上的创价活动。

首先,以核心价值观为精神理念和规范,外在约束和指导我们的各种行动,实现在他律层面上的践行。其次,建构能够保障价值观孕育、生长的相关条件。条件概要包括:建设“我们的价值观”的主体,保障“我们”的主体地位;完善公平正义的法制,培育积极的舆论,整治“劣币驱逐良币”等不良现象,创造良好的社会环境;巩固和发展生发“我们的价值观”的社会基础,进一步完善市场经济,建设开放社会的制度,建设生态文明,发展科学技术,进一步推进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关系的动态和谐等。再次,加强学校的价值观教育,积极进行社会舆论的价值引导,推广、普及“我们的价值观”。最后,注重个人的道德修养,把外在价值规范内化为自律、精神理念,自觉履行核心价值观要求。

当前,践行“我们的价值观”需要深化在“创业富民、创新强省”实践中,落实在建设经济强省、文化强省、科教人才强省和法治浙江、平安浙江、生态浙江的实处,从而真正使“我们的价值观”内于心、外于行、成事功、显美德,使浙江精神更加富有。

基金项目:2012年度浙江省社科规划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研究“我们的价值观”专项课题:《“我们的价值观”生成研究:基于多元与共识视角》。

注释:

①②冯契主编.哲学大辞典(分类修订本)[M].上海辞书出版社,2007年,第1545页,第1657页

③④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节选本)[M].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0页,第11页

⑤夏甄陶.人是什么[M].商务印书馆,2000,第8页

⑥滕复.宋明浙东事功学与心学及其合流——兼论王学的思想来源及性质[J].东南文化,1989(6).

⑦袁贵仁.价值观的理论与实践[M].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作者简介:傅德田(1965.8-),男,杭州师范大学社科部原理教研室主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伦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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