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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句构的时空性特质差异的对比研究

2013-04-29严洁

现代语文 2013年2期
关键词:空间性时间性

摘 要:本文拟从“英语具有时间性特质和汉语具有空间性特质”这一立论出发,结合语言与思维间紧密关系的讨论,旨在探讨时空作为认知基底对于人类心智内所含语言知识的性质、成分以及组织方式所产生的影响,从而考察英汉民族不同时空认知偏向下所产生的语言时空性特质的差异。通过局部的语料分析,本文发现英汉语篇中的句子在连接紧密程度上存在差异,汉语体现更高程度的“块状性”,英语则在“延续性”方面具有优势。本文着重考察英汉散文语篇中句构组织在“延续性和块状性”方面具有差异的方式和原因。

关键词:时间性 空间性 句构

一、引言

自《马氏文通》问世以来,国内学者从多个层面就汉语和英语之间的个性差异进行了探究,试图寻找两种语言差异的表象与根由。近20多年来,英汉对比发展的趋势是从微观走向宏观,从结构走向思维[1](P426~427)。德国哲学家弗雷格认为:“语言是思维的外壳,是表达思想必不可少的工具”[2](P13)。可见,思维方式的内层基底势必影响外在的语言表达方式。换言之,英汉语言差异可以从英汉民族的思维特点中窥视一斑。虽然思维认知所涵盖的内容丰富而复杂,但其基本范畴离不开人类对时间与空间的感知与理解,因此结合时空属性的语言研究值得给予关注。戴浩一主张“用人类基本的感知能力,尤其是空间和时间方面的感知能力来揭示汉语的语法结构”[3](P23)。王文斌认为,基于英汉民族不同的时空思维偏向,英汉语言之间存在的形合与意合、主体意识与客体意识、个体思维与整体思维等差异背后的根由是英语的时空性特质与汉语的空间性特质[4]。成中英观察到“中国语言是形象语言,西方语言是声音语言”,“形象语言是空间性的,声音语言是时间性的”[5](P191~192)。鉴于前人时贤的敏锐观察与独到见解,本文拟从“英语具有时间性特质和汉语具有空间性特质”这一立论出发,试图阐述英汉民族不同的时空认知偏向及其对语言表达的影响,并结合语料就英汉语篇中句构组织在“延续性和块状性”方面的差异进行定量与定性的对比考察。

二、英民族的时间偏向与汉民族的空间偏向

客观世界中的时间和空间构成了人类认知的基本载体,两者由于不同的存在形式以及被感知方式,在本质上显露出不同的个性特点。不同的民族在长期历史发展过程中建立起互相认同的朴素的时空观,打个形象的比方:人类对空间的初始认知始于具体实物占据一定空间位置的概念。长期以来,人们将空间视为一个摸不着的大容器,里面容纳了各种各样的物体。王文斌指出:“空间是一种三维的构成,具有相对稳定的静态性,表现于长度、宽度和深度之中,从而获得实在的界面,其最大特点就是离散性和块状性”[4](P101~102)。相对而言,时间就像一条看不见的奔流长河,每时每刻的流逝均是依次行进,事件或过程的发生依循秩序,有条不紊,绵延不断。王文斌指出:“时间最为明显的特征就是连接性和延续性,具有一维的线性特点,即具有单一性和不可逆性。”[4](P100)时间与空间给予人类不同的感官体验与理解,无疑会影响人类认知的方式。

虽然时空是人类共享的客观存在,但由于英汉民族面临不同的地理环境、生存条件以及文化传统,他们的时空认知也势必存在差异。前人的观察是英民族偏好时间,汉民族侧重空间。当然,在时空意识渗透的思维方式中,时空偏好只是一种相对倾向,绝不是孤立的绝对化的规律。英民族文化沿承了古希腊文明的传统及其对于时间的高度关注。古希腊流行的奥菲斯教认为,时间是第一位产生的东西,具有重要地位。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在著作《物理学》中花巨篇对“时间”这一概念作了严密详细的逻辑分析。此后,英国科学家牛顿在经典力学时空观中也阐述了时间的普遍性特性,即时间是一维的、均匀的、连续的、永不停息的、流逝的;空间是三维的、连续的、各向同性的。此外,时间具有可分析性。时间呈现为具有方向性的动态连续体特征,其流程能够进行分段和计量。“西方哲学认为所有时间的段落都是无限可分的。若对某一时段进行不断分裂,最终会达到一个不可分割的极限”[4](P97)。由于侧重对时间的条分缕析,英民族思维具有重理性分析的特点,即便是对于宇宙构造或基本要素等空间概念的探索,也常常依赖分析和论证的方法[5](P74)。宗白华指出西方哲学走的是一条“纯逻辑”“纯数理”“纯科学化之路”[6](P104)。英民族强调时间的先验性以及严谨的逻辑思维,充分融汇时间观念于民族思维方式之中。相对而言,汉民族很早就对空间属性表现出精准而独特的认识。商代甲骨卜辞中有“东、南、西、北”“四方神”名和“四方风”名,却没有标志时间循环变易的四季专名,用“四方风”暗示“四时”,表现了空间隐喻时间的概念[7](P25)。此外,根据《说文解字》的释义,“宇”和“宙”二字都从“宀”部,“宀”为“交覆深屋”的象形,表明“宇”和“宙”与房屋等空间概念息息相关。宗白华对此的阐述是“‘宇是屋宇,‘宙是由‘宇中出入往来。中国古代农人的农舍就是他的世界,他们从屋宇中得到空间观念……由宇中出入而得到时间观念”[8](P209)。可见,古人对空间的重视,以空间隐喻时间的思维方式,经由《周易》的“象”思维、空间化的“方块汉字”、五行中“四时配四方”的结构模式,得以在空间意识逐渐突显的过程中内化和积淀下来,成为汉民族根深蒂固的深层心理结构和思维特征。其次,空间有承载性的特点,它包容和承载事物或概念的存在。反之,被包容或承载的事物也可成为凸显空间性的手段和方法。因此,汉民族对于特定空间内可看可触的具体事物也衍生出特殊偏好。《尔雅》是中国最早的一部名物释义大汇编,其中大部分章节涉及了自然科学、人文科学等名物词条的释义,“道物之貌以告人”。据初步统计,书中解释名词或事物的词条占到总数的63.69%,远远超出动词23.03%的比例。“中国人注重观物取象,立象尽意,设象喻理,取象比类”,“这种运用具象加工概念的方式催生出了汉民族对于具象思维的把握和偏好。”[9](P172)

三、英汉语的时空性特质

语言的时空性特质是民族时空思维偏向投射于语言表达的结果,强调的是语言组织携带的时空属性特点。英民族的时间思维偏向影响了英语时间性特质。英语的时间性特质侧重语法系统的一致性或秩序性。英语的句构单位“word”具有词形屈折变化的语法意义特征,因此,通过一些形态手段的标记就可判断词在句子序列中的位置或地位。譬如“him、he、his”“do、does、done”“I、me”等单词组成的聚合形式,虽未被编码进句子,但其形态标记所暗示的语法意义,已经可以相对确定它们在句子中的次序位置,彰显的正是时间性中的秩序与规范特性。相比之下,汉民族的空间思维偏向使汉语侧重空间性特质,其着眼点为句子结构具象特点的传达。“汉语句子具有类似于绘画艺术的空间化特征。”(王文斌,2012:103)

以上我们宏观且静止地考察了英汉语言各自侧重的时空性特质。为了使研究在孤立和整体、静止与动态的层面上得以结合,下面将结合不同类型的英汉语篇展开对时空性特质的对比分析。本文选取了不同语类的英汉对译平行语料,分别是中英“散文、演说词、新闻、诗歌”四种语类的24篇文章,每一种语类涉及三篇源语语篇及对应译文。本文将着手统计各类语篇中停顿单位的数量。语篇中每处句子停顿将作为一个统计单位,显性标志为划分句子停顿的标点符号,即“句号、分号、逗号、冒号、破折号、括号、顿号”等。朱德熙指出:“句子是前后都有停顿并且带着一定的句调表示相对完整的意义的语言形式”[10](P21)。标点作为近现代出现的用以标记语言停顿的产物,在一定程度上可视为将连续的语言形式进行切分的手段,其目的在于产生视觉上辨识块状性和断续性依托,进而帮助理解的连贯与顺畅。初步统计结果如下:

基于初步统计,英汉句子在连接紧密程度上存在差异,具体表现如下:第一,汉语语篇使用标点的频率比英语高。汉语停顿单位的数量与英语的情况之比为1.24:1。可见,汉语语篇具有更多的停顿,具体表现为汉语常采用离散化的句构方式铺排各类词、词组、小句等,是依靠语义及事理逻辑实现各成分的关联,体现出物态空间化的处置方式。相比之下,英语广泛采用多样的语法或词汇手段来保持信息的前后呼应,各类连接手段有效地实现了成分间的连接,从而减少了句子停顿的机会。第二,不同语类的语篇表现出不同的停顿情况。英汉散文类语篇在停顿数量方面存在较大的差异,差异最小的是英汉诗歌语类,究其缘由或许和这四类语篇特点有关。因为就其语体特征的正式程度而言,它们之间有一个从正式到随意的渐变趋势:新闻>演说>散文>诗歌。新闻和演说词要求缜密的逻辑和严密的形式,英汉语言的组织不但要符合语言本身的特性,而且还要遵循体例的规范,因此两种语言的特点没有得到充分体现;诗歌讲求形式与韵律之美,更加接近人类表达情感的真实状态,更多地继承了语言的共同属性,因而英汉诗歌语篇的语言形式差异不明显。散文用来记录人类生活和思想活动的直接体验,组织过程具有思维的参与和语言形式的辅助。下文将对散文语篇的句子组织形式作出时空性特质和空间性特质各自的对比解读。

(一)英语散文句构的时间性特质

英语语法体系要求句子结构具有主谓框架,并需保持主谓一致,通过各种连词、介词等词汇手段以及形态变化等语法手段实现英语句中成分之间在形式或语义上的关联呼应,呈现信息的连续性与连接性。表示修饰、限制、补充等语义的短语(介词短语、名词短语),附加成分(同位语、插入语),分句(现在分词分句、独立成分),从句(定语从句、状语从句、同位语从句)是英语句子实现线性发展的有形推动力量。例如:

(1a)It was a day as fresh as grass growing up and clouds going over and butterflies coming down can make it. It was a day compounded from silence of bee and flower and ocean and land,which were not silence at all,but motions,stirs,flutters,rising,fallings,each in its own time and matchless rhythm.(E. Brandbury:The Vacation)

(1b)绿草萋萋,白云冉冉,彩蝶翩翩,这日子是如此清新可爱;蜜蜂无言,春花不语,海波声歇,大地静谧,这日子是如此万籁俱寂。然而并非安静,因为万物各以其适宜的时刻,特有的节奏,或动,或摇,或振,或起,或伏。(连淑能译)

英语例句使用了大量的连接词、现在分词形式和宾语从句,使得原文表达具备了时间延续性的线性结构。王力在《中国语法论》中说:“西洋人做文章常化零为整,中国人做文章几乎可以说是化整为零。”[11](P457)上述汉语译文使用了各种化整为零的手法,如“对偶、对照、排比、反复和重叠”等,以体现零散自然的结构美和节奏美。译文大胆冲破表层形式的羁绊,把主题句处理为四字短语,既保持了原文结构清晰又保证了主题突出。蔡基刚认为:中国传统文学一致认为表达就是“心之言”,即注重表达瞬间在大脑中形成的自发的、本能的内部语言。只要“义穷理尽,文辞备足,则成篇矣”,不必去探究事物之间的各种关系,不必拘泥于织体的安排。[12](P130~131)

(2a)①There are several reasons ②why Kissinger no longer appears to be ③the magician the world press had made him out to be ④an illusion which he failed to discourage ⑤because,as he would admit himself,⑥he has a tendency toward megalomania.(Kissinger)

(2b)③全世界报界曾经把基辛格渲染成魔术师一般的人物,④他也没有阻止人们制造这种错误印象,⑤因为正如他自己愿意承认的,⑥他有一种自大狂的倾向。②现在他不再像是这样一种人物了,①这有几个原因。(连淑能译)

(2a)可以分为若干层次:①②是综合性的评述,③④论述已发生的事实,⑤⑥解释原因。英文采用“why”和“which”引导的定语从句、“as”引导的方式状语从句等显性手段保证了句中成分各司其职,并与其他成分产生呼应一致的关联。英语句子的组织结构是配合形态、衔接手段等进行的,但在译为汉语时,既不能按照原文的先后或主次顺序翻译,也不能简单地把次序颠倒过来,而是需要按逻辑关系来确定主次先后的顺序。这种灵活的排列组合方式恰恰体现了汉语离散性和块状性的特点,也显示了汉语语序的可逆性。形式松散却富有弹性句构方式赋予了主体创造性的组织与解读,体现出汉语按逻辑事理对“语块”加以铺陈的灵活特征。

(二)汉语散文句构的空间性特质

汉语的空间性特质着眼于空间化的句构布局方式,在表达上呈现出相对的灵活性与可逆性特点。汉语的语段由句子和词组组成。词组之所以能成为组构成分,是因为汉语不要求基本句核心成分的统一(如“SV、SVO、SVC”等)。句子的界定模糊、隐含,有些句子甚至只是“词组”,或俗称“板块”[13](P244)。申小龙也认为:“汉语句子的组织,好似儿童玩的积木,可以利用种种不同的词组,随心所欲地组成不同的语句”[14](P158)。因此,正如朱永生所言:“句子间或段落的语义联系不是靠连接词语作为逻辑纽带直接显示出来,而是通过句子与句子或段落与段落之间的逻辑关系以及语句的先后序列间接地表现出来”[15] (P100)。例如:

(3a)当探海的电灯射在浩浩无边的大海上,发出一片一片的寒光,/灯影下,旗影下,两排儿沉豪英毅的军官,/在剑佩锵锵的声里,整齐严肃的一同举起杯来,祝中国万岁的时候,/这光景,是怎样的使人涌出慷慨的快乐眼泪呢?(冰心《梦》)

这段语言描写基于从整体到局部的视角,铺排了三个场景:无边的大海→灯影下的军官→举杯祝贺。汉语采用移步换景的顺序描写,用文字对场景进行平行的空间铺排,读者根据隐含的逻辑顺序实现认知和识解,恰恰符合郭绍虞的观察:“汉族人习惯堆砌一连串的词组(句读)来表达复杂的思想,用词组与词组之间的先后顺序和一个个停顿来启示语法脉络”[14](P165)。其译文如下:

(3b)With the boundless expanse of the ocean gleaming coldly now here and now there under the radiance of the searchlight,steadfast naval officer,standing in two rows under the light and flag,would solemnly raise their glasses in unison to drink to their motherland amidst the rattle of sabers. Fancy the very scene moving her to copious tears of joy! (张培基译)

译者紧扣小句组织受整句旨意统辖的这个要点,按照英语规范重新布置格局,并调动多种明示手段,如介词短语、现在分词结构、动词不定式等,松散的汉语结构顿显井然有序。译文还巧妙地将汉语中并列的三个场景信息重新组织整合,将背景信息归隐到介词结构或分词结构之中,从而将突显的主句信息处理成主谓结构。“英语重形态标定,寓义于形,形备而意达”[13](P273),形式的要求展现了英语句群缜密连续的线性结构特点,展现出流畅通达的表达效果。

(4a)一条浩浩荡荡的长江大河,有时流到很宽阔的境界,平原无际,一泻万里。有时流到很逼狭的境界,两岸丛山迭岭,绝壁断崖,江河流于其间,回环曲折,极其险峻。(李大钊《艰难的国运与雄健的国民》)

刘宓庆认为:汉语句短,句段中不仅有句子,还有词组,形成长长短短的“板块”。板块流散铺排而成语段,即所谓“流水句”[13](P273)。吕叔湘认为“小句是基本单位,几个小句组成一个大句即句子”,“汉语口语里特多流水句,一个小句接一个小句,很多地方可断可连”[16](P31)。(4a)正好体现了流水句简约、刚健的风格特点。各小句以排偶与散句的形式互相交错,注重对空间性中灵活与离散特点的捕捉,流散和简短的行文方式,依赖事理和先后顺序来安排各个块状部分,彰显了整句的磅礴气势与生动气韵;语义上也紧扣“长江大河”的主题,节奏流畅,扣人心弦。其译文如下:

(4b)A mighty long river sometimes flows through a broad section with plains lying boundless on either side,its waters rolling on non-stop for thousands upon thousands of miles. Sometimes it comes up against a narrow section flanked by high mountains and steep cliffs,winding through a course with many a perilous twist and turn.(张培基译)

英语富于形态,注重形式,借助显性标记(如连词等词汇手段或屈折变化等语法手段)表达各种语法意义或逻辑关系,译者采用介词短语、独立主格结构、过去分词结构以及现在分词等连接手段,强调有秩序、有层次地展开主旨以及句子组织间的分析与推理,呈现出句首封闭、句尾开放的特点,信息在开门见山之后,线性地向后延伸、扩展。

四、结语

本文旨在探究英汉民族不同时空认知下所产生的语言时空性差异。英汉语篇的句子在连接紧密程度上存在差异,汉语表现为更高程度的“块状性”,英语则在“延续性”方面具有优势。在考察英汉语散文语篇中句构组织在“延续性和块状性”方面体现差异的方式和原因时,我们发现英语句子以形统神,主谓一致,形式严谨规范,对于时间性的偏重主要体现在连接性、延续性等方面;而汉语句子以意统形,削尽冗繁,形式活泼多样,对于空间性的偏重主要体现在离散性、块状性等方面。

(本文为2011年宁波大学研究生优秀学位论文培育基金项目“英语时间性特质与汉语空间性特质验视——基于《汤姆·琼斯》与《红楼梦》中对话类语句特征的对比研究”的成果,编号[PY20110009]以及“浙江省2011年研究生创新科研项目”的研究成果。)

注 释:

[1]潘文国.汉英对比研究一百年[J].世界汉语教学,2002,(1).

[2]聂尧.论思维与语言的同一性及内在差异[J].外语学刊,2008,

(3).

[3]戴浩一.以认知为基础的汉语功能语法刍议(上)[J].国外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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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语言形式”观谈起[A].潘文国等主编.英汉语比较与翻译[C].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2.

[5]张岱年,成中英.中国思维偏向[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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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宗白华.宗白华全集[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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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宗白华.艺境[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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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蔡基刚.汉英写作修辞对比[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3.

[13]刘宓庆.新编汉语对比与翻译[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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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申小龙.汉语与中国文化[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

[15]朱永生.英汉语篇衔接手段对比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

出版社,2001.

[16]吕叔湘.汉语语法分析问题[M].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

(严洁 浙江宁波 宁波大学外语学院 315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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