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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内生化转型:综合政治和社会因素的考察

2013-04-18超颜

关键词:内生参与者政治

姬 超颜 玮

(深圳大学中国经济特区研究中心,广东深圳 518060)

经济内生化转型:综合政治和社会因素的考察

姬 超颜 玮

(深圳大学中国经济特区研究中心,广东深圳 518060)

经济的内生化转型是我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市场参与主体嵌于一定的政治和社会环境中,因此经济的内生增长与政治稳定、社会和谐具有内在的一致性。经济的内生增长依赖每个参与主体对自身利益的自由追求,政治与社会环境塑造市场参与者,同时参与主体也会寻求改变制度环境。当经济体制改革边际效用递减时可以重点选择社会体制改革,通过社会管理创新建立市民社会以保持改革的渐进性和稳定性,同时主动寻求政治体制改革,以保持政治、社会与经济的相互协调和适应。

经济内生增长;政治稳定;社会和谐

中国在改革开放之后走上了经济快速增长的道路,取得的成就举世瞩目。在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时,一些新问题困扰并将持续困扰我们,比如生态和环境危机、日益扩大的贫富差距、人口老龄化趋势、医疗和社会保障等问题。这提示我们注意经济增长的负面结果,将经济增长放在更广阔的社会和政治环境中考察,避免狭隘的经济增长观。

回溯人类经济和社会发展历程,围绕财富生产和分配,经济学与其他交叉学科在各自的范式下构建了各自的理论体系,对于我们理解经济增长提供了多种视角。然而在丰富和深化认识的同时,各个学科经常将其他因素分离出去或者假定为外生变量,一定程度上使得我们的认识过于片面,不能客观认识经济增长的实质,将经济过程“脱嵌”于社会和政治过程也使人们忽略了三者之间的内在关联和互动过程,在实践中表现为对经济增长的狭隘追求,造成经济发展的代价过高甚至不可持续。因此有必要在更高的高度上重新看待经济增长,在真实的时间和空间下理解经济内生增长的过程和本质,避免对经济增长的简单形式化分析。

一、经济增长文献的回顾与扩展

(一)主流经济增长理论回顾

1.古典经济增长理论。以Adam Smith的《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为代表,大部分古典经济学家在区分生产性劳动和非生产性劳动的基础上指出生产性劳动的增加是财富增进的根本,强调劳动分工在财富创造和生产当中的核心作用。马克思据此指出,“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发展水平,最明显地表现在该民族分工的发展程度上”。[1]以李嘉图为代表的古典经济学家进一步地将斯密的思想深化,并将对生产的强调转到对分配的强调上来,其中最著名的便是他对地租、工资和利润三者关系及其变化规律的分析,最终将经济增长的原因归纳为资本家将其收入中除消费外的剩余追加到生产所形成的资本积累。[2]总体而言,古典经济增长理论是围绕国民财富生产诠释增长的,为之后经济增长理论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并提供了理论渊源。

2.现代经济增长理论。20世纪30年代,哈罗德和多马提出了各自的经济增长模型,一般称为“哈罗德-多马模型”,由于该模型严重脱离现实,因而被称为“刀锋”(Knife-edge)上的模型。索洛放弃了“哈罗德-多马模型”中资本-产出比不变的假设,认为随着资本存量的增加,生产函数中资本的边际生产率递减,当投资增加仅能够弥补人口增长时,人均资本将达到一种稳定状态,长期的人均增长率为0,因此产出、资本和消费在稳态水平下都将以劳动增长率的速度增长。[3]但是实证检验发现物质资本仅能够解释经济增长的小部分,其余部分只好归之为外生的技术进步。那么在长期如果没有外生的技术进步,经济增长要么停止,要么依赖于外生的人口因素。随后一大批经济学家致力于将技术进步因素内生化,以克服理论和现实的不一致。Cass和Koopmans将Ramsey的消费者最优化分析引进模型,从而提供了内生的储蓄率。[4]Arrow和Uzawa围绕如何将索洛余值内生化展开一系列工作[5],但最终经济增长的条件还是以外生变量决定而告终。

20世纪80年代中期,罗默和卢卡斯发展了内生经济增长理论,在他们的模型中,经济增长主要取决于人力资本积累,技术进步来源于物质资本投资,在资本积累中通过干中学提高技术水平,技术从而得以内生化。琼斯进一步修正了该模型,认为经济增长主要取决于技术带来的新发明和新创造,而技术进步是由理性的、追求利润最大化行为内生出来的。[6]由此,对技术作用的分析也从直接效应扩展到技术的间接效应,如通过技术外溢提高了整个社会的生产率。但新问题随之出现,技术的外部性造成企业的私人收益率低于社会收益率,最终均衡将是非帕累托最优的,于是不可避免的需要政策干预来促进和鼓励企业对技术创新的投资,而对于政府在经济增长中是否应发挥作用又存在很大分歧。

3.主流经济增长文献评论。主流经济增长理论不断完善,但由于主流经济增长理论对增长的长期和短期表现没有区分,没有考虑增长的真实过程,因此对经济增长核心要素从强调劳动、资本、技术到知识不断产生变化和摇摆;其次,以代表性厂商和代表性消费者作简化处理忽略了行为人的异质性和能动性,大大缩小甚至偏离了经济增长的内涵。尽管内生增长理论将资本和技术内生于经济系统,但在根本上,物质资本积累、人力资本投资及技术创新都是由市场参与者这一主体所主导,其动力机制在模型中并未指出,致使模型的逻辑不够彻底。换句话说,资本积累和技术创新在本质上只是增长本身或其表现,而不是增长的原因;最后,经济增长的主体又是存在于特定的政治和社会环境中,并非原子式的个人,环境能影响和塑造人,人又经常试着改变环境。

(二)扩展的经济增长理论

1.经济学与其他学科的对话。近来,经济增长逐渐遭遇可持续性问题,经济增长的动力严重不足,伴随经济增长出现的环境问题、社会问题和政治问题日益尖锐。以新制度经济学为代表的增长理论积极和社会学、政治学等学科展开对话,试图修正狭隘的经济增长理论。Buchanan在构建公共经济学框架时考察了宪政和规则对经济体系的影响,着重从个体行为、决策及其互动中分析政治活动和经济过程[7];Acemoglu分析了民主制度与经济发展的真实影响机制,认为产权和政治权力等因素决定市场均衡,进而决定经济的增长[8]; Knack和Keefer、Durlauf和Fafchamps得出社会资本与经济绩效正相关的结论,一个鼓励合作与协调的文化价值观和信念体系会增进经济绩效,但单纯强调文化决定经济发展的观点受到Acemoglu的挑战,认为一旦将经济制度因素考虑进来,文化的解释力度便没有那么显著。[9]

2.小结。总结归纳各个学科之间的对话,关于经济增长和社会、政治因素的关系,大多时候人们的关注点在于社会与政治环境对经济活动产生的结构性影响,尽管这一努力拓展了人们对于经济增长的理解,但其具体过程和内在影响机制并不清晰。另外,在长期经济如何内生、自发增长,经济主体如何推动政治和社会环境变迁等问题仍然有待深化。因此有必要在更全面的框架下重新考察经济增长,一方面考察市场参与主体在特定政治和社会环境如何推动经济增长,另一方面考察长时期政治和社会体制自身的变迁机制。

二、经济内生增长的过程和本质

(一)经济增长的主体:市场参与者

归根到底,经济增长的主体是由一定的市场参与者推动的。经济是一个由不同类型主体参与和互动的过程。参与者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以及对长期利益的索取和保障,结合自身禀赋,在一定的社会和政治环境下寻求对该权力的控制。所处角色的差异决定不同参与者信息来源和信息丰裕程度的差异,加上异质性的存在,每个参与者对于环境和信息的解读和处理能力也是不同的。也就是说,不同的人面临不同的效用函数;其次,每个参与者不仅作为经济人而存在,同时还是社会人、政治人,生活在真实的社会和政治过程中。这决定了参与者通常不止面临一个效用函数,他不仅要在一件事情上做出选择,而是同时面临多项抉择,每个决定都能带来一定的效用,但其时间、精力和资源却是有限的,因此参与者首先必须在事情间作出取舍,之后才是特定事情上的行为选择。我们将此过程概括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对效用函数的选择,第二个阶段是对具体行为的选择;第三,在长期的不同时点上市场参与者连续的面对多个效用函数,每个效用函数往往持续存在,即事情是一个历时过程,而非转瞬即逝。那么不同的效用函数通常就不是独立存在,而是相互关联的,这就存在通过发挥互补性达到独立效用函数所不能达到的可能。此时,过去就会影响现在和未来,路径依赖性因而得以存在;第四,效用的实现不仅取决于参与者的个人行为,结果由行为的互动产生,即利益获得是社会交往的结果,因此必须要考虑个人行为对其他人行为的影响;最后,效用函数并非一成不变,随着社会和政治环境的改变,主体认知相应的发生变化,效用函数也得以重塑。

(二)经济内生增长的过程

经济增长作为市场参与者行为互动的结果而发生或者不发生,经济增长并不是参与者的直接目的,而只是作为参与者追求和长期占有自身利益的诉求手段而发生。在这个过程中,某些参与者的利益与集体利益是一致的,但也存在与集体利益相悖的参与者,这类群体就没有动力促进增长甚至极力阻挠。这一方面是由于追求经济增长需要付出成本,不同主体的承担代价不同,另一方面不同主体从经济增长获得的利益也是不一样的。结果是经济增长通常并非普惠性的,而是既有获利者也有受损者。此外,一部分人可能通过搭便车的方式不劳而获,不花费成本而享受经济增长带来的好处。这表明经济增长并不能先验的发生,将经济增长作为集体目标,动员所有主体共同努力达成这一目标并不总能提供可信的激励。

在稳定的政治与社会规则下,各参与者为了获得和占有更大的利益寻求社会交往。当然,并非每个参与者之间都发生互动,互动的程度也因利益大小有所不同。如果大部分互动发生在经济行为主体之间,每个参与者要想获得更大的利益就必须尽可能多的满足他人的需求,当大多数人都在从事服务于他人的活动,同时自己也被他人所服务时,大部分主体的效用函数就能得到实现,整体的经济增长便成为自然而然的事情,也就是内生的增长;如果大部分互动发生在经济行为主体和政治家之间,增长就开始变得不确定。当大多数行为都是非生产性活动时,经济的长期前景必然暗淡。

在动荡和混乱的政治与社会规则下,市场参与者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其行为就不仅仅表现为竞争形式,而可能演变成斗争的形式,通过武力或其他不正当手段攫取利益,想要打破这种格局变得极为困难,这种情形下经济内生增长的可能性也是很小的。

(三)经济内生增长的本质

在特征上,经济内生增长表现为长期、可持续、自发的过程。长期性体现为经济内生增长的生命力,这种增长不是短期的,而是长时期的、遍历性的满足广大参与主体的利益诉求而存在的。可持续性在资源和环境方面体现为增长不是竭泽而渔和牺牲下一代人福利的发展,在政治和社会方面体现为经济、社会、文化和政治体系的协调发展。尽管经济的内生增长以经济过程脱离宗教、文化和政治为前提,但独立不是对政治和社会的背离和完全抛弃,三者之间仍然相互作用和影响;自发性体现为经济的自然增长,不需要借助外力,尤其是政府的推动和干预来达成。

在本质上,经济内生增长表现为分工和专业化程度不断加深的过程。具体的,一定的政治与社会规则下,市场参与者获得更大利益的愿望推动他们努力满足其他主体的需求和愿望,愿望的实现程度决定获得收入的高低。另外,正是满足其他主体需求才产生了自我的需求,因为满足别人的需求必须生产或销售产品、服务,这就产生了对原材料和其他资本的需求,与此类似,原材料提供商因为供给产生了新的需求,如此链条和网络构成了整个经济过程。该过程又是动态变化的,随着制度和自然环境的变化,以及人们认知程度和能力的提高,一些旧的需求逐渐萎缩甚至消失,新的需求被不断发现甚至创造出来,也就创造和发现了新的市场,最早发现并成功扩大市场规模的主体将因此获得更大的收益,倘若失败也将使迈出第一步的参与者为此付出代价。成功创新的参与者反过来推动整个链条和市场的革新,竞争的力量自发的推动经济内生增长。可见经济的内生增长是一个由企业家主导的过程和结果,通过外力干预经济内生增长,即使怀有善意的目的,一旦干扰或将经济调整的路径打破,经济的内生增长便会因此中断或者扭曲。

三、政治稳定、社会和谐和经济内生增长的一致性

(一)政治稳定与经济内生增长

政治精英群体和经济参与者都有追求自身利益的诉求,但政治活动不创造财富,财富全部由经济参与者创造。如果双方的互动是一次性的,政治精英必然选择全部攫取经济参与者的利益;如果双方的互动是重复的、多次的,政治精英通常不会选择全部掠夺行为,而是通过征收一定的税收为经济参与者提供可靠的保护,甚至通过实施有利于市场经济发展的产权保护等政策,以期在长期的扩大财富生产过程中获得更大收益;另外,政治精英群体要同多个经济参与者交往和互动,就必须要顾及自己的声誉,以保证和其他参与者交往时的策略可信。随着国际化和全球化的深入,政治精英还面临其他国家的竞争压力,促使政治精英努力提高该国的经济发展水平和综合国家能力,从而保证自身长期利益的占有。

政治活动影响经济行为的同时,市场参与者也会寻求改变政治体制以获得更好的获利机会,不同的收益-成本差异决定参与者寻求改变政治架构的程度和方向。当大部分参与者都有能力影响政治体制及其他政策时,互动结果可能恰恰是不偏不倚的,从而有利于经济发展。当只有少部分参与者有能力做到这一点时,其他参与者将失去参与政治活动的积极性,以至被动、消极的参与经济活动,整个经济可能就陷入低水平的发展陷阱。

(二)政治稳定与社会和谐

积极的社会因素可以减缓剧烈的经济和政治变迁对人类的冲击,为人们的适应性变迁提供时间。这种因素一旦缺失,或者是经济的快速发展引起政治结构的不适应,或者是陈旧的政治体制束缚经济的初始启动。经济的内生增长以人的价值提高为条件,而人的价值提高又以政治稳定和社会和谐为前提。稳定的政治环境与和谐的社会环境下,人们才有可能和积极性从事资本积累和技术创新活动,通过与其他人的竞争获得更优的资源配置。随着经济增长和财富的积累,人们的认识和能力也不断地发生变化,对利益分配也会提出新的要求,寻求改变现有的政治与社会制度,这一行为具有斗争倾向,但在稳定的政治和社会环境下,斗争的形式会逐渐趋向制度化和规范化,斗争的程度也会变得缓和。

(三)社会和谐与经济内生增长

一般而言,经济活动是人们获取利益的主要手段,但人们也具有各种各样的情感和心理诉求,需要诉诸于社会来解决。此外,社会文化、习俗、规范等非正式制度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人们的行为,甚至改变人们的效用函数。重要的是由于社会结构改变的难度较大因而较为稳定,从而稳定了人们的预期,人们的行为因此具有更多的黏性和柔韧性,这样才能在经济迅速发展和经济全球化程度加深的同时不至于产生过大的落差。

四、我国经济内生化转型的政策建议

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已进行多年,所取得的成就举世瞩目,但不可否认的是其边际效用已开始递减。进一步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加快建设和完善现代市场体制仍然必要。经济发展带来的负面影响不可忽视,社会矛盾日益尖锐,提示我们需要新的发展思路。

首先要继续激励广大市场参与者主动参与到经济发展中来,将经济增长的主体由政府扩展到企业,降低创业成本,鼓励创新,形成产业升级和转型的内在动力。全面深化经济体制改革,保证各种所有制经济平等地使用生产要素、公平参与市场竞争、同等受到法律保护。同时加强宏观调控和政策手段机制化建设,加快财税体制改革,健全中央和地方财权与事权匹配体制,促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完善公共财政体系,形成有利于结构优化、社会公平的税收体制,深化金融体制改革,健全促进宏观经济稳定、支持实体经济发展的现代金融体系。

其次在经济体制改革边际效用递减时,重点推动社会体制改革,强化社会力量,促进各类社会团体的自发形成,发挥市场参与者的互补性,通过社会解决自身问题和矛盾。积极创建良序的公民社会,强大的社会力量可以促使民众运动制度化和规范化的形成,从而降低大规模、冲突性社会运动,为渐进式改革创造条件。

再次,要不失时机地进行政治体制改革,把制度建设摆在突出位置。积极稳妥推进,发展更加广泛和健全的人民民主。其中尤其要注意改进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注重健全民主制度和丰富民主形式,保证人民依法实行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保证人民依法享有广泛的权利和自由。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大部分的政治体制改革都应在社会体制改革边际效用递减以及社会力量足够强大的时候,自发地、内生地进行,通过这种继起的、渐进的改革和变迁,保持经济、社会与政治的协调和相互适应。

注释:

[1]盛洪:《分工与交易》,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页。

[2]刘万明:《古典分配理论:理论基础、内容架构与方法论意义》,《社会科学研究》2010年第6期。

[3]Solow,Robert,M.,“A Contribution to the Theory of Economic Growth”,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vol.701,no.1 (1956),pp.65-94.

[4]Cass,David,“Optimum Growth in an Aggregative Model of Capital Accumulation”,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vol.32 (1965),pp.233-240.

[5]王双、陈柳钦:《内生经济增长理论的演进和最新发展》,《经济与管理评论》2012年第4期。

[6]胡永远、杨胜刚:《经济增长理论的最新进展》,《经济评论》2003年第3期。

[7][美]詹姆斯·布坎南、戈登·塔洛克:《同意的计算-立宪民主的逻辑基础》,陈光金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第44-103页。

[8][美]达龙·阿塞莫格鲁、詹姆士·A·罗宾逊:《政治发展的经济分析——专制和民主的经济起源》,马春文等译,上海: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44-71页。

[9]Acemoglu D.,Johnson,Robinson,J.,“The colonial origins of comparative development:an empirical investigation”,American Economic Review,vol.91,no.5(2001),pp.1369-1401.

[责任编辑:黄艳林]

F015

A

1002-3321(2013)04-0026-05

2012-12-24

姬 超,男,河南新乡人,深圳大学中国经济特区研究中心博士研究生;

颜 玮,男,福建福州人,深圳大学中国经济特区研究中心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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