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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转型中学术期刊编辑的生存与发展

2013-04-06郭庆华

关键词:学术期刊学术期刊

郭庆华

(山西大学学术期刊社,山西太原 030006)

作为出版业重要组成部分的学术期刊出版特别是科研院所学术期刊和高校学报出版,由于自身的特殊性及其他众所周知的原因,相对于我国出版业快速发展的整体趋势,发展相对迟缓。种种迹象表明,此种举步不前的现状不可能再长期维持,在出版业整体发展态势的影响和推动下,学术期刊的深化改革已成大势所趋,传统学术期刊出版业态、角色、技术、传播渠道、学术资源以及阅读模式等,正在或即将发生深刻而广泛的变化。从以往的研究看,业界和学界一般强调的是以“物”为中心的发展观,而少有从变革的主体人——编辑角度探讨学术期刊的变化及应对之策的,而这个问题或许正是学术期刊出版改革步伐迟缓的根本原因之一。

科学发展观“以人为本”的理念,就是要求在经济社会发展中重视“人”,强调人的主体地位与主体作用的发挥,认为人是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巨大动力,人是促进社会发展的最重要的资源,社会历史发展的进步,社会生活领域各个目标的实现,都是在人的实践活动中实现的。无疑,学术期刊编辑在改革中主体意识的形成和主体作用的发挥将成为学术期刊改革成败的关键,因而对出版转型中学术期刊编辑主体的观照不容忽视。这是一个转型的时代,作为办刊人的学术期刊编辑,其所赖以生存的环境正在发生怎样的变化?其自身的工作和生活乃至心理将经受怎样的考验?又如何面对?这些问题是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所无法回避和必须认清的。

一 对学术期刊出版转型的理性分析

上世纪80年代以来,学术期刊编辑在学术期刊的发展和变化中逐渐成长与成熟,然而像目前这样同时面临多重转型的挑战尚属首次。从宏观的传播形态数字化、出版经营产业化、期刊生态格局精细化,到微观的学术产品的全媒体化、学术内容的多元化呈现、学术传播的便捷与个性化服务的全方位变动,给学术期刊带来一场新的革命性的变化,在学术期刊界震动不小,对学术期刊编辑形成挑战。要想摆脱思想困惑和行动束缚,必须理性分析所面临的局势。

(一)数字化正在发生,传统学术期刊出版“不会死”

据统计,目前世界网民数量已超过20亿,手机上网用户接近10亿;中国网民数量达到5.13亿,手机上网人数超过3.88亿。数字阅读已成为当今人们的一种生活方式。[1]相应的数字出版的进一步深入广泛地发展已是大势所趋。而学术出版与数字出版离得最近、血缘最亲,学术期刊数字化转型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可想而知。

数字出版的本质是出版内容资源的数字化。学术期刊数字化就是把作为知识刊载平台的学术期刊与作为科技先导的数字化的结合,也就是学术期刊资源(刊载成果)的数字化,是一种先进的文化和本质的变化,以实现学术期刊的编辑出版、发行销售、收藏利用效率的最大化和社会、经济效益的最大化。学术期刊数字化可分为几个层次:创建学术期刊资源数据库;学术期刊数字信息的存储、整合、开发和利用,形成知识库;把数字技术融入学术期刊出版过程,充分为研究和交流服务;与其他期刊、网站对接。[2]其实质是对原有资源的整合、提升和精细化开发。对于高校学报来说,前两个层次已借中国知网平台实现,而后两个层次还在摸索或等待观望中,这也正是未来转型发展需要解决的两个问题。

然而,正如最早开展数字化期刊出版的剑桥大学出版社全球首席执行官彼得·菲利浦斯所认为的:尽管事实证明数字出版存在很多机遇,但还是不要轻易地认为传统出版即将结束。大家必须清醒地认识到:传统出版还是能够满足人们的需求的。[1]由于数字阅读的游戏性较强、碎片化特征明显,信息之间容易相互干扰覆盖,造成其所承载知识层次的局限性,在日益重视阅读的价值取向和人文性的时代,传统阅读不可能被完全取代,传统媒体将会成为全媒体出版形态中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而且最根本的,数字出版产业的发展,离不开优质的数字内容产品,没有优质的内容作支撑,数字出版将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出版数字化只是出版传播平台和阅读渠道的变化,传统出版的品牌效应仍将持续,正如处于网络和电视等新媒体包围中的广播仍然活得很好一样,未来数字出版环境中的传统出版也不会死。

(二)必须接受市场“调节”,完全的市场化行不通

根据《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非时政类报刊出版单位体制改革的意见》精神,新闻出版总署于2012年7月30日公布《关于报刊编辑部体制改革的实施办法》,《办法》指出,“原则上不再保留科技期刊和学术期刊编辑部体制。现有科技期刊和学术期刊编辑部均并入新闻出版传媒企业;对其中具备建立报刊出版企业条件的,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可转为期刊出版企业。主管主办多种科技期刊和学术期刊编辑部的科研部门和高等学校,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可对所主管的科技期刊和学术期刊编辑部实行整体转企改制,组建专业性期刊出版传媒集团公司。”不久,听说改革暂缓;近来,又听说自然科学类期刊可能要先行改制……消息几经波折,在业内掀起阵阵波澜,编辑们的心理也随之不断变化。其实,对这次学术期刊改革出版界早有前奏(科研院所和高校之外的学术期刊改革风生水起),目前“暂缓”,只说明有关部门一改以往“拍脑袋”定决策的武断方式,对实施改革持慎重态度。但出版业及其时代背景的发展,以及国内外优秀学术刊物成长的经验充分证明,学术期刊编辑要想把期刊做大做强,要想可持续发展,决不能安于现状,“变”才是必由之路。

当然,学术期刊完全市场化是行不通的。西方国家发展较好的学术期刊常归属大型出版集团,这些大型集团往往都有财团背景,其以学术、文化积累为主的出版社以提供服务为主而并不以赢利为目的。美国大学自然科学学报其经费大多来自捐赠,只有一部分来自发行收入和版面费收入。日本文部省对学术出版专设有“文部省科学研究费补助金、研究成果公开促进费”,仅对学术期刊的出版,1989年度的资助预算即达4.7亿日元。[3]单靠收取高额版面费维持必然伤及学术质量,试图通过高价出售的方式提高经济效益也不可能成为大多数学术期刊的生存之路。在美国一个名为“知识的代价”网站上,全球上万位科学家签名抵制世界上最大的出版商爱思唯尔集团。他们发誓,不在爱思唯尔旗下的期刊发表论文,不做审稿人,或者不担任编辑。原因很简单:他们反对自己的研究成果成为出版商的摇钱树和人们获取“知识的代价”过于高昂。就连世界上最富有的大学哈佛大学也认为自己承受不了学术期刊的高价了。[4]

为了促进学术期刊出版转型和进一步发展,政府和管理机构必然会从政策和行动上给予倾斜和支持,如教育部于2003年、2004年分别推出“名刊”和“名栏”工程,旨在通过较大力度的基金资助,推出一批国内一流、国际知名的高校品牌期刊,展示一批代表高校学术水平的优秀学术成果。这可以看做是学报转型的先期铺垫。而2011年启动的“国家社科基金资助学术期刊”计划,是由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领导小组决定开展的一项国家级学术创新活动,旨在通过有重点、有针对性地资助和推动我国学术期刊建设,提高学术水平,扩大学术传播力和社会影响力,推出更多优秀成果。至2012年年底,全国共有200种期刊入选。

此外,国外较为成熟的发展经验表明,随着国家综合国力的增长,人们收入以及受教育程度的提高,学术期刊生存的市场需求旺盛,而且社会捐赠和广告收入也将是不容忽视的经济来源。相应的,数字化技术商为了自身的发展也会从观念和技术上保护学术期刊出版的利益。

(三)学术期刊生态格局将发生“渐变”而非“突变”

技术和体制的变化必然引致学术期刊经历一个优胜劣汰、重新整合的过程,最终带来学术期刊从内容到形式整体生态格局的改变,这也是学术期刊可持续发展的必经之路。

关于学术期刊格局的未来走向,已经讨论很久,从学术和科研的关系来看,学术期刊内容大致分为科学型(理论研究)和应用型(实践研究)两类。成熟的学术期刊格局呈金字塔形:顶端为启蒙思想的综合性期刊;底座为传播知识、交流经验的业务类期刊;中间占大多数的为研究学问的专业期刊。[5]也有学者认为,已有探索和实践证明,专业化道路难以走远,而特色化道路可行,并已初见成效。[6]英国各大学出版的学术期刊在全国占有相当大的比重,连同几家大型商业出版社出版的学术期刊(多系综合性科技期刊),已占全国专业学术期刊的60%以上。美国大学自然科学学报一般可分为两种类型:一是学校或学校中某系主办的期刊,二是专业学会或出版社出版的学术期刊。期刊的内容是综合性学术期刊和单一学科学术期刊比例大致相当。日本在1979年时,全国出版有8 901种科技期刊,而其中1 216种即出自大学。尤其在基础科学方面,大学出版的期刊代表了国家科学研究的水平。这些期刊有的为学校主办,有的由分学院或研究所主办。其出版类型有文理工综合版、理工综合版和专门学科版几类。[3]可见学术期刊内容格局无一定之规,不同的国情、制度、学科分布等会促成不同的期刊生态格局。同时学术期刊格局一定是自然选择并逐渐形成的结果,那种通过人为手段硬性分配的方法必不可取。

与任何事物的发展规律一样,每一个体学术期刊的发展同样会经历萌芽、产生、发展、衰退直至消亡等阶段,但在个体学术期刊衰退和消亡的过程中又会萌生出新期刊的因子,为学术期刊的绝地重生打下基础,继而以一种全新的面貌继续存在发展。以高校学报为例,短期内其存在的合理性不容否认,但从依附关系看,笔者认为,学报与所在高校的关系必将由现在的紧密型走向未来的松散型,并直至脱离,最终融入出版集团化发展的洪流,分别归入出版商或非营利性出版团体旗下,其内容必然也会发生实质性变化。而从载体看,必将在小打小闹、摸索尝试的基础上,大规模地分化为网络版期刊、印刷版期刊等等多种形式。

以上几个方面的转型,从技术到管理再到内容,互为依托,预示了未来学术出版的立体化格局态势。从编辑个人角度看,在转型中,必然会经历一个优胜劣汰的过程,一部分观念、知识、年龄上不占优势的编辑可能会利益受损。一些期刊编辑可能会面临转岗或下岗,一些知识背景适合的编辑风险较小,但也面临如何将期刊进一步做强做大的问题。但如前所述,这种转型总体上将是一个自然的、渐变的过程。再者,学术期刊改革毕竟处于出版业改革末端,已有较为稳妥的思路,可资借鉴的经验,基本可采取“拿来主义”,代价相对较小,特别是数字化转型我们已初步尝试。这就为学术期刊编辑提供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以缓解压力,提前适应。要想化被动为主动,将利益受损度减到最低,学术期刊编辑只有做出积极回应。

二 学术期刊出版转型中编辑的生存发展策略

面临出版转型,既不能惊慌失措,也不可反应迟钝,要认识到,这场转型既是挑战,也可能是契机。在出版转型中传统学术期刊编辑应该持什么样的态度、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又具体可以做些什么,这恐怕是当下所必须考虑和着手准备的。坚守学术核心,转换思想意识,以开阔的视野、有作为的态度,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优劣势,明确自己的角色定位,在转型过程中发挥核心与传承作用,同时借各种新技术、新媒介、新机制之势提升效率和优化内容,是学术出版转型中期刊编辑的明智做法。

(一)坚守学术核心

出版人肩负着传播优质文化的使命,出版最初的原点应从学术开始。……学术出版是整个出版的根基,高端学术出版的实力,折射了一个国家的科学技术、思想创意、观念文化对于世界的影响力。未来,中国出版的发展需要的不仅是出版人的沉潜、责任和担当,更需要一流的中国学术的支撑。远离“应时、应景”的喧嚣,重归做学问的宁静,或许是出版界和学术界一个新的起点。[7]

作为学术期刊编辑,坚守学术核心、追求学术品质、服务学术创新,是一切工作的落脚点。因为无论哪种转型,都是以学术内容为核心,都是学术在载体、传播方式、管理方法上的向外延伸,是学术与技术、学术与新型媒介、学术与市场的融合或接轨。因而就整体传统学术期刊编辑来说,不管将来依托于哪种技术或管理背景,综合性抑或专业性期刊,工作的核心内容是不会变的。

2012年9月,新闻出版总署下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学术著作出版规范的通知》,对于出版单位如何加强规范学术著作出版,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出版单位应安排具备较强学科背景的专业编辑人员担任学术著作的责任编辑;责任编辑应积极主动了解相关学科领域的学术信息,加强与相关学科领域专家学者的联系与沟通,对学术著作中的学术信息进行必要的查证、核实,确保学术质量。出版单位要认真落实学术著作出版规范工作,加强学术著作出版人才的培养,定期对从事学术著作出版的编辑人员进行培训,制定符合学术著作出版规范的编辑出版流程和考评体系,鼓励支持优秀学术著作的出版。”这是国家在出版转型环境下,高瞻远瞩,总结提炼,对未来学术出版的明确指引,也正是我们学术期刊出版人必须坚持和努力的方向。

学术期刊编辑应继承和发扬我国的优良出版传统,怀着经世治国治学的理想,投身到崭新的学术期刊出版事业中。要由被动的承担责任转为主动自觉的文化担当;坚持学术出版方向,不以经济利润为最终目标,不以技术或运营机制的形式变化哗众取宠;维护学术环境的纯净,追求学术品质的提升,服务学术创新。

(二)强化“市场”意识

在出版转型中,学术期刊的步子较慢,其根本原因之一就是传统学术期刊出版人意识的滞后。学术出版自有其特殊性,而现有的学术管理体制和学术评价体系的弊端导致了学术期刊编辑容易以自我为中心,缺乏思变和应急的准备。学术出版转型已成大势所趋,如果仍然固守传统意识,势必面临被“甩站”的风险。

转换意识首先要树立起营销意识,洞悉和了解学术“市场”,并将其贯穿于选题策划、审理稿件、稿件加工、整体设计和推介宣传等编辑工作的始终,在每一个环节都做足功课,从而更好地促进学术的传播和发展。比如:在吸引高质量优秀稿件的过程中,不仅要掌握各学科学术前沿动态、学术重点分布及学术领军人物等“市场”信息,还要建造和动用一切学术“人脉”等市场资源,打造一条源源不断的优质产品“供货渠道”;在稿件加工环节,要贯彻大媒体观,可以在论文的题目、摘要、关键词、导语等这些数字化阅读的检索点上,运用多重编辑手段,通过新的创意,“包装”学术内容,打造期刊亮点,吸引、带动和引导读者阅读;在出版环节,则针对受众的不同需求,选择最适合的媒体形式和管道,与之深度融合,尽可能提供超细分的服务,最大限度实现对受众的全面覆盖及最佳传播方式,把自己的“产品”“销”出去。另外,要“走出去”,还可以举办相关的学术会议、拉一些与学术有关的广告,营造一个充满活力、资源自由流动的“市场环境”。

其次要加强服务意识。“读者和作者的矛盾是出版活动的基本矛盾”,按传统的说法,编辑和作者应该是同志式的互助合作关系。但学术出版有其特殊性,从某种角度看,读者和作者又是一体的,这就导致编作关系的复杂性。要想在出版转型中占据主动,学术期刊编辑一定要在认清这种关系的前提下,加强服务意识。如应尊重作者,目的明确地参加学术年会,认真阅读参会论文,针对性地获取论文;服务作者,在日常工作中,注重掌握学术研究动态,主动为作者提供研究信息、研究选题,帮助作者确定研究方向,夯实研究基础。

第三要树立版权意识。数字出版,特别是数字学术出版本身具有选择性,并不是所有的传统学术资源都适合做数字出版,也不是所有数字化内容都适合网络传播。在转型发展中传统学术期刊编辑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树立自我保护意识和版权意识,在数字版权的授权和合作上,“有所为有所不为”,争取数字版权保护和利益的最大化。

(三)找准新的角色定位

社会分工的发展就是一个分化和细化的过程,随着出版转型的完成,学术期刊编辑角色也会进一步分化和细化,从原有的组稿编辑、文字编辑,逐步细化为学术编辑、文稿编辑、策划编辑、技术编辑、网络编辑、营销编辑……等等。作为传统学术期刊编辑,除坚守自己的学术职责、发挥自己的业务特长外,还应该在出版转型中扮演好接力者(与新人)、合作者(与其他类型编辑)的角色,发挥好观念上促成共识的宣传作用、统一标准的实践与引导的作用,以及学术规范和版权的维护作用。在数字化进程中,学术资源的数字化、网络化、特色化,离不开传统学术编辑对学术资源的发现、整合与提升,以及对内容的创新创优。新的技术编辑、网络编辑、营销编辑的工作,是以传统学术编辑的工作内容为前提的。同时要做好文档的管理,各环节产生的文件、信息的管理,作者资源的管理,等等。整合资源、凝聚力量,为自己争取在未来学术出版中的话语权和主导权。当然,具体到编辑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特长和爱好,在转型中寻求新的出路,向营销编辑、网络编辑、策划编辑等角色转型发展。

(四)拓展知识、提升能力

出版转型中学术期刊编辑应该一以贯之地把钻研学术出版业务、提高学术出版素质放在首位,具体包括了解学术动态,学习相关学科知识,提高从学术角度选拔稿件的洞察力和判断力,从传播角度规范稿件、提升稿件的编校能力。

平台的建设不应是学术期刊编辑关注的重点,作为中、低端的学术期刊个体或集体,没有能力也没有必要成为信息服务商(技术)或产品提供商(渠道),其可能扮演的角色是可以利用资源优势(即版权)成为内容提供商。但要想在内容上做好文章,就需要在延续原有有效工作模式的基础上,了解并适当掌握一部分数字化技术和传播渠道方面的知识,这样在内容的加工和提升上相对于新的学术环境才更有针对性与适应性。

未来学术期刊编辑要努力做一个有技术、懂经营、善管理的通才,须经过教育机构和编辑部门有计划、有针对性地联合培养。而眼下,新型出版人才匮乏,主要靠传统学术期刊编辑的传承和过渡。传统学术期刊编辑要注重向转型较早较成功的同行学习,主编或社长要把内部培育和外部引进结合起来,注重对中坚骨干的培养。

三 结语

编辑是一切出版工作的实施者,学术期刊编辑是学术期刊出版转型成败的决定性因素。政府和管理部门在改革中一定要注意保护传统学术期刊编辑的学术热情和工作经验,做好改革的铺垫和善后工作,注意各种关系的和谐处理,在科学理论和人本理念的指导下,参照先进的改革经验,循序渐进地实施改革,切不可操之过急,从而帮助学术期刊编辑顺利地适应转型,渡过转型,在学术期刊出版转型中发挥正能量。作为传统学术期刊出版人,我们应以更加乐观开放的心态迎接各种挑战和机遇,踏实做好自己的服务工作,扮演好学术期刊出版事业发展承前启后的重要角色。

[1]章红雨.数字出版:看不见硝烟的战斗[N].中国新闻出版报,2012-09-03(5).

[2]胡政平.学术期刊数字化的本质及其相关问题[J].甘肃社会科学,2011(5):202-206.

[3]国外大学学术期刊出版的发展[OL].姚远学堂——期刊传播中心转载,2010-07-17.

[4]学术期刊涨价学者伤不起 科学家联名抵制出版巨头[N].王昕晨,选稿.中国青年报,2012-07-06.

[5]梁小建.学术期刊转型的趋势与方向[J].出版发行研究,2011(11):19-21.

[6]孙俊青.高校学报的改革探索述评[J].编辑之友,2011(12):63-65.

[7]出版界呼吁“精品出版”:少些应景书多点学术味[N].中国文化报,2012-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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