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历国史综考合察高与中现发实展审的视*
2013-03-27常宝宁袁桂林
●常宝宁 袁桂林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要探索综合高中的发展模式,然而,综合高中该如何发展,从哪里找到突破口和切入点成为当下需要解决的首当其冲的问题。有学者指出,缺乏历史的研究往往是不全面的研究,并且容易重蹈历史的覆辙。我国综合高中的发展,自然要从综合高中的历史发展中汲取经验教训,且作为当下综合高中发展的脊梁。
我国综合高中的发展最早可以追溯到1922年民国政府颁布的 《学校系统改革案》(以下简称 《改革案》),《改革案》中虽未明确提出创办综合中学,但其规定在高级中学实施“分科制”与“选科制”,明确体现了综合中学的性质。此后一段时间,综合中学的发展曾被看作是我国中等教育发展的主导模式。然而,当时由于对综合中学的认识还不到位,加上师资、设备和课程等方面的问题,综合中学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于是在1932年,民国政府以综合中学在谋生、任教、求学等上不能达到目的为由废除了综合中学制度,综合高中在得到短暂发展后以失败告终。
从20世纪30年代到20世纪80年代,综合中学基本被漠然置之。从80年代开始,随着我国经济条件的改善和教育普及程度的提高,普职融通的教育逐渐受到重视,综合中学自然再次成为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的焦点,并最终在1999年国家的政策文件中正式提出,可惜综合高中的发展并不理想,一直徘徊不前。本文对我国综合高中发展历史的回顾,主要是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的。
一、我国综合高中发展的历史回顾
(一)综合高中的酝酿期(1980-1986):由“单一格局”向“双轨制”转变
新中国成立后,我国教育在“必须彻底地系统地学习苏联的先进经验”的口号下,模仿甚至完全照搬苏联的教育模式,基本采用了普通文化知识教育和中等专业教育相分离的教育模式。文革期间,由于对教育性质和形势作出的错误判断,受“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开门办学”等错误口号的影响,大力缩减中专和技校,盲目发展普通高中,高中阶段教育又回到单一的普通教育轨道上。
1980年国务院批转教育部、国家劳动总局《关于中等教育结构改革的报告》(以下简称 《报告》),《报告》指出,中等教育结构改革,主要是改革高中阶段的教育。应当实行普通教育与职业、技术教育并举,全日制学校与半工半读学校、业余学校并举,国家办学与业务部门、厂矿企业、人民公社办学并举的方针……在普通高中逐步增设职业(技术)教育课,成绩合格者,在毕业文凭上给予注明;将部分普通高中改办为职业(技术)学校、职业中学、农业中学,其中职业(技术)学校主要进行职业(技术)教育,同时开设有关普通文化课,农业中学、职业中学是普通教育与职业技术教育相结合的中等学校。随后的《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1985)中明确提出,要“逐步建立起一个从初级到高级、行业配套、结构合理又能与普通教育相互沟通的职业技术教育体系”。这是在国家的政策文件中初次提出了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相结合的教育形态。
《报告》和《决定》就其本质而言,是以发展职业教育为前提的,是基于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的立场,但是它们的发布,从根本上改变了长期以来我国中等教育结构单一的局面,在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并行的同时,开始注重二者之间的关联。
(二)综合高中的萌芽期(1987-1999):由“初步融合”向“融合分流”转变
1.初步融合期(1987-1992):“普职融合”在农村的实践
1987年国家教委与河北省合作,在河北省的阳原县、完县、青龙满族自治县进行教育综合改革实验,主要做法是把普通教育、职业教育、成人教育结合起来,统一规划,在小学开设劳动课,初中以上开设劳动技术课,结合劳动技术课进行职业技术教育,初步探索出一条基础教育与职业基础教育相结合,以推动当地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路子。1989年国家教委将农村综合改革实验区扩大到全国的116个县,农村教育综合改革在全国范围内得到迅速推广。
农村教育综合改革实验虽然并未直接提到综合中学,但强调在普通教育中进行职业教育,在职业教育中进行普通教育的“普职渗透”教育模式,使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在农村从基本分离走向初步融合,为综合中学的发展提供了平台。在实践中也涌现出一大批农村教育综合改革的先进典型,先后有山东平度县的“三教统筹”、山西临猗县的“五个统筹”、甘肃清水县的“八方统筹”等模式。
2.融合分流期(1992-1999):“普职融合”在全国的探索
国家教委1992年颁布的《全国教育事业十年规划和“八五”计划要点》在确定“八五”期间教育发展的基本任务时指出,“普通高中办的过快和经济落后的地区,应适当调减规模,或实行高三分流”。1993年颁布的《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进一步指出:“中小学要由应试教育转向全面提高国民素质的轨道……普通高中的办学体制和办学模式要多元化。”这是我国政府在政策文件中首次对普通高中办学体制和办学模式做出的明确规定,充分肯定了现阶段普通高中多样化发展的必要性。之后,1995年国家教委召开了全国普通高中教育工作会议,此次会议对高中办学模式改革提出了指导性意见,这一意见在国家教委颁布的《关于大力办好普通高级中学的若干意见》(以下简称《意见》)中得到了充分体现,《意见》指出,普通高中教育在总体上还不能适应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要继续抓紧普通高中办学模式的改革,逐步实现多种模式办学。并提出“一部分普通高中可以升学预备教育为主,有侧重要为学生升入高一级学校打下坚实的基础,为高等学校输送合格的新生;大部分普通高中,可以通过分流,办成兼有升学预备教育和就业预备教育的学校;少部分普通高中可试办成以就业预备教育为主的学校……为了适应社会需要和发展学生的个性、特长,各地可以举办少量侧重外语、体育、艺术以及加强某一学科的特色学校或特色班,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并在某一方面具有特长的学生。”就在《意见》颁布后的十多天时间里,国家教委又专门针对薄弱高中办学模式改革颁布了《加强薄弱普通高级中学建设十项措施的通知(试行)》(以下简称《十项措施》),该通知特别强调加大对农村薄弱高中办学模式的改革,建议将薄弱高中办成兼有升学预备教育和就业预备教育的学校,或以就业预备教育为主的学校,还可以继承和发扬本校的传统优势办成具有某种特色的学校。
从高中阶段办学模式的发展历程来看,《意见》是《纲要》的具体化,而《十项措施》是《意见》的进一步补充。它们的出台打破了普通高中单一的升学预备功能,明确提出了普通高中的四类办学模式,尤其是《意见》提出的大部分普通高中可通过分流,应具有升学和就业的双重功能,明确体现了综合高中的特性,为我国综合高中的发展提供了法理学依据。在这些政策文件的指导下,各地不同程度地进行了综合高中办学模式的探索,如1992年北京市东城综合高中办学模式改革、1992年南通三中综合高中实验改革、1994年浙江省湖州市南浔中学综合型高中实验等,其中以上海市1995年开始在一些普通高中和中等职业学校试办的“双学籍、双文凭”教育最为突出。
(三)诞生与摇摆期(1999年——现在):综合高中的发展与徘徊
综合高中在国家的政策文件中正式出现,经历了漫长而曲折的历史过程。1999年,《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以下简称《计划》)正式提出“经济比较发达的地区可发展部分综合高中”,这是国家文件中第一次明确提出“综合高中”的概念。教育部1999年的工作要点中也提出要加快农村初中课程、高中综合课程改革,积极扩大综合高中办学模式的试点。“教育部还倡导各省市进行综合高中试点,上海、北京、浙江、江苏、山东、广东、河北、福建、湖南等10 余个省市都进行了试点。到2000年,黑龙江、吉林、辽宁、山西、安徽、河南、四川、广西、云南等其他大部分省(市、区)也都开始试办综合高中”[1]。遗憾的是,在《计划》之后的其他政策文件中,我们再很少看到有关综合高中的明确提法,如2001年,《国务院关于基础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决定》和《全国教育事业第十个五年计划》都提出“鼓励发展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沟通的高级中学”;《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个五年计划科技教育发展重点专项规划(教育发展规划)》(2001)提出:“中等发达程度的地区要通过多种形式加快高中阶段教育发展步伐,积极探索和推广普通高中课程与职业技能教育相结合的综合性教育形式”,“尽快建立职业技术教育与普通教育之间相互沟通、相互衔接、协调发展的新的教育体系。”2002年,陈至立在全国职业教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指出,要“在高中阶段开展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相沟通的综合课程教育试验。[2]”2004年国务院转发的 《2003-2007年教育振兴行动计划》指出,“在农村初、高中适当增加职业教育内容……多种形式积极发展普通高中教育,扩大规模,提高质量。”可以看出,在这些文件中,常常以“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相互沟通”来替代综合高中,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国家对综合高中的认识还没有明确形成,对综合高中还缺乏准确的定位和价值判断,表现在政策导向上就比较模糊。
尽管这一时期国家没有明确的综合高中政策出台,但是在现实中各地都从实际出发进行了有关综合高中办学模式改革的实验,其中浙江省在2001年还颁布了《关于进一步完善和推广综合高中教育模式的意见》,上海市在2001年颁布了《关于本市中等学校进行综合高中试点工作的意见》的通知,都明确提出了综合高中的培养目标和教学基本组织形式。
各地进行的综合高中实验,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我国综合高中的进一步发展,2010年颁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进一步明确提出,“要推动普通高中多样化发展……探索综合高中发展模式。采取多种方式,为在校生和未升学毕业生提供职业教育”。之后,教育部确立的北京、黑龙江、南京、上海、新疆五个国家普通高中多样化办学改革的试点中,都将综合高中作为其中发展的重要模式之一。
《规划纲要》的颁布和实施,既指明了我国高中学校教育的发展方向——多样化发展,也指明了高中学生发展的关键之所在——自主发展、个性发展,综合高中在促进高中学校类型多样化发展,促进学校学生的自主选择、自主发展、个性化发展中具有自身的优势和独特的功效,因此,我们相信,综合高中必将成为我国高中教育发展的新的生长点,综合高中的发展必将迎来自己的第一个春天。
二、我国综合高中发展滞后的原因分析
(一)地方综合高中探索经验没有得到足够重视
1982年辽宁海城通泽中学在全国率先开展创办综合高中的实验,把普通中学转变为普教与职教并存并重、相互融合的综合中学。此后一段时期,各地不同程度地进行了普通高中办学模式的改革探索,如“1992年北京市东城综合高中办学模式改革、江苏南通三中综合高中实验改革,1994年浙江省湖州市南浔中学综合型高中实验等。其中以上海市1995年开始试办‘双学籍、双文凭’教育最为突出,涌现出诸如宝山中学、向锋中学、罗店中学、向明中学等先进典型”[3]。然而,地方的改革没有得到政策支持和制度保障,综合高中定位不清楚,教育资源配置没有特殊政策,综合高中课程开发没有启动,特别是国家考试制度没有相应的改革,使曾经一度高涨的地方探索逐渐消退。2010年,全国仅有大约500所综合高中学校。综合高中打破了普通高中单一的升学预备功能,明确探索了多类办学模式,为我国普通高中多样化发展提供了有益经验。
(二)高中多样化的决策端倪没有得到及时强化
1993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在《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中指出:“普通高中的办学体制和办学模式要多元化”。首次对普通高中办学体制和办学模式做出明确规定。1995年国家教委颁布了《关于大力办好普通高级中学的若干意见》,指出,逐步实现多种模式办学;并随后颁布了《加强薄弱普通高级中学建设十项措施的通知(试行)》,建议将薄弱高中办成兼有升学预备教育和就业预备教育的学校,或以就业预备教育为主的学校,办成具有某种特色的学校。但遗憾的是,高中教育改革没有得到进一步强化。高中教育分裂的管理体制没有改变,根深蒂固的歧视职业教育的文化也没有得到改造,《高中教育法》始终没有面世。
(三)高校、职业教育改革延缓了综合高中发展
我国高校扩招缺乏顶层设计,重数量扩充,缺少专业类别结构和专职关系的调整。另一方面,国家提出普职比重“大体相当”政策,甚至要“使全国高中阶段职业技术学校的在校生人数超过普通高中的在校生人数”(《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的决定》(国发〔1991〕55 号)。但现实中,职业学校招生不足,大量举办“普高班”,无法使普职规模比重“大体相当”。上述矛盾与综合高中发展滞后密切联系,“非普即职”,“非职即普”观念没有创新,没有给综合高中发展创造应有的空间。
(四)高中学校规模偏小、教育普及率较低影响了综合高中的发展
早在20世纪50年代,科南特就提出要创办较大的综合中学,他认为,“小型中学的课程设施由于财政方面的一些考虑常是受到限制的,课程设置范围狭隘,对学生进行富有意义的教育工作的机会就会少些[4]”,从它的本质特征来说是不能开设综合性课程的;台湾学者杨思伟通过对台湾十余所综合高中的个案研究也认为,“全校学生数在一千人以上、每年级至少有四班以上、学程开设应在四个以上[5]”是创办综合高中的前提条件。反观我国20世纪80、90年代,高中学校规模都相对较小,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综合高中的发展。
其次,从世界范围来看,综合高中的发展基本是建立在中等教育大众化基础之上的。而我国在2005年以前,高中阶段毛入学率还不足50%。在高中教育资源非常有限的情况下,我们是基于培养精英的教育假设,认为经过严格的考试和升学制度,才能使真正有能力成功的人接受高中教育及其大学教育在很大程度上是合理的。在这一假设前提下,综合高中强调的延缓分化、自然分流也就很难实现了。
(五)课程结构的缺失制约了综合高中的发展
课程是学校培养目标得以落实的具体体现,也是教育教学活动实施的最主要依据。从世界主要发达国家/地区综合高中的发展历程来看,在创办综合高中伊始,各国都为综合高中设置了独特的课程结构,诸如日本从1994年开始创办综合高中,但是有关课程内容是在1993年3月公布的;台湾从1996年开始创办综合高中,在此之前分别颁布了《综合高中试办计划及试办要点》(1995)和 《试办综合高中实验课程实施要点》(1996)。唯独我国大陆,在两次试办综合高中的过程中都没有明确的文件或政策出台,更不用说专门针对综合高中课程设置的政策文件了。2003年教育部颁布的《普通高中课程改革方案(实验)》虽然强调实施模块课程和学分制,构建重基础、多样化、层次性和综合性的现代高中课程新体系,以满足不同学生的学习需要,适应社会发展的多样化需求。但是新课程在设置上并没有突破“双轨制”的局限,在整个课程结构中很难找到职业教育的内容,并没有设立相应的职业类课程,为学生进行职业教育留下一席之地。即使是仅占4 学分的通用技术课,在实践教学中也往往得不到重视,可有可无或者成为其他学科教学的“替代品”。可以说,20世纪80年代以来以“拼盘式”为主的我国综合高中课程结构没有真正体现和发挥出综合高中的内在优势,这往往使综合高中的学生和普通高中的学生相比在基础知识上处于劣势,和职业学校的学生相比在专业理论上学习不足,专业技能训练不够。
三、我国综合高中发展的未来走向探析
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的分离从社会发展的角度来看是源于农业社会和工业社会对人的不同分工的需要,在农业社会,就业需要的教育程度相对较低,职业流动缓慢,培养学生具有某种职业所需要的程序性技能是中等职业技术教育的主要目的;从人才培养的角度来看,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的分离从本质上讲就等于“假设所有学得较慢的学生应该学习职业课程,而不是继续学习普通教育课程[6]”。不管是从社会发展还是人才培养的角度来看,这种被动的、强迫的、一元的分流方式既不符合快速发展的社会对人才的多元化要求,也不能满足学生个性潜质发展的需要。
早在20世纪70年代,前苏联学者A·B·卢那察尔斯基就认为,“在普通教育和专业教育之间不存在绝对的界限,不能把普通教育和专业教育的职能绝对化,他们相互配合,互相充实[7]。”美国课程专家麦克尼尔(John D.McNeil)也认为,“现代教育的倡导者,已不把重点放在传授专业的技术上,而是力图淡化职业教育与学术教育之间的差别,使英语、阅读、写作和数学与职业的实际应用相联系[8]”。综合高中的发展既有助于克服以升学考试为单一标准对学生进行过早分流所产生的各种负面影响,迎合了学生多样化、个性化的学习需求,为学生的自主发展和个性成长创造了条件,也有助于减缓家庭背景等变量对学生发展的主导性影响,加快社会阶层的流动,进而促进了社会的民主化。发展综合高中,是世界中等教育发展的潮流和基本趋势。我国高中教育的发展,既要立足国内实际,也要顺应世界中等教育发展的要求,尽早尽快地采用多种方式和途径发展综合高中。
(一)完善综合高中发展的顶层设计
综合高中的发展绝不是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的简单相加,而是通过变校际分流为校内分流、被动分流为主动分流,既注重了通识教育,为学生今后的学习和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也满足了学生多元化、个性化的发展需求,是培养拔尖创新人才的奠基性工程,是发挥高中教育“立交桥”作用的主渠道,是一项系统工程。因此,综合高中的发展需要我们通盘考虑、整体设计。具体对于国家教育行政部门来说,一是要适当调整高中阶段各类学校的比例结构,使普通高中、职业高中、综合高中保持科学合理的比重;二是要改革现阶段高中教育管理体制,一方面,提升高中管理的权限,确立“以市为主”的管理体系,以便更好地统筹全市范围内高中教育的协调发展,另一方面,组建新的高中教育司,将所有高中的业务归口管理,以便更好地促进我国高中教育的多样化发展。
(二)准确定位综合高中的本质属性
从综合高中的本质属性来看,综合高中既不同于普通高中,也不同于职业高中,将综合高中看作是职业高中或者普通高中的一类都不利于综合高中的发展。这就需要我们加大对综合高中的系统研究,认真总结综合高中发展的经验教训,积极学习国外综合高中发展的先进理念和主要模式,明确综合高中的内涵与外延,准确定位综合高中的本质属性,探索综合高中发展的新模式。在此基础上,出台旨在加快我国综合高中发展的政策文件,从教育投入、师资配置等方面加大对综合高中发展的政策倾斜。
(三)构建重基础、多元化、选择性的高中课程新体系
课程体系既规定了课程的类型,也规定了具体科目在学校总课程中的比重,是落实教育目标、实施教育活动的最重要依据。简单地用“普通高中课程+职业高中课程”的做法既增加了学生的学业负担,也不利于综合高中的发展。综合高中的发展,甚至整个高中教育的发展,都要着眼于构建普职一体化的课程结构,即通过整合普职融合的课程作为各类高中的共同课程,以拓展学生的基础;通过提供分类分层、模块化的课程和扩大学生的课程选择权,既满足部分学生学习普通文化课的需求,也满足部分学生学习职业类课程的需求。因此,构建重基础、多元化、选择性的高中课程新体系是综合高中未来发展的内在要求。
[l][3]桂建生.论综合高中教育的产生、现状及发展[J].当代教育论坛(上半月刊),2005,(2):45-49.
[2]陈至立.振奋精神,开拓进取,大力推进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N].中国教育报,2002-7-29.
[4][美]科南特.科南特教育论选[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4.93.
[5]杨思伟.综合高中理想办学模式之研究[C].国立台湾师范大学教育研究中心,2000.198.
[6]麦克·扬.未来课程[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71.
[7]B.C.列德涅夫.普通中等教育内容的结构问题[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4.52.
[8]John D.McNeil.课程导论(第六版)[M].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7.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