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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健三郎研究在中国:1988—2000

2013-03-23胡毅美兰立亮

关键词:大江健三郎大江文学

胡毅美,兰立亮

(1.天津商业大学 外语学院,天津 300134;2.河南大学 外语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作为日本当代文学的旗手,大江健三郎在获得1994年诺贝尔文学奖之前并未受到中国读者和研究者的普遍关注,只有《突然变成哑巴》《空中怪物阿归》《饲育》三个短篇被分别收录在三本不同的日本小说集中。何培忠和李德纯两位学者是较早注意到大江健三郎小说创作倾向的学者。何培忠的《1982年日本小说创作一瞥》一文提到了大江的《听“雨树”的女人们》,结合当时苏美之间核竞赛的社会背景,认为该作写作手法比较晦涩,是大江小说创作的一个转折点,是一部“深刻反映核武器时代日本文学家思想动态的重要作品”。[1]李德纯认为大江的早期作品如《饲育》(1958)、《人羊》(1958)以及《出其不意变成哑巴》(1958)等“从不同角度揭露了美国在占领日本期间的劣迹丑行,具有一定的民族意识和爱国思想”。[2]可以说,二人的研究均指出了大江小说与时代的紧密关系,虽不是大江文学的专论,但也涉及了大江小说的一些重要主题,成为中国读者了解大江文学的一个窗口。

一、文学综论:大江文学背景和主题特征的考察

从大江文学专论的角度来看,王琢1988年发表的《人·存在·历史·文学——大江健三郎小说论纲》可以说是国内较为全面地论述大江小说创作的开山之作。在这篇论文中,王琢将大江的小说创作分为惶惑与生存危机意识(1957—1964)、恐慌与历史文化意识(1965—1979)、超越与文学审美意识(1980—?)三个阶段。作者指出,《奇妙的工作》《死者的奢华》等大江早期作品的主题,就是描写现代人的孤独感以及在现实中失落的自我。作者认为,大江小说的叙述者“我”,体现了理智恢复期的迷茫,比以颓废主义美学为主体,描写人失去理智后疯狂状态的石原慎太郎的“太阳族”文学具有更深的社会文化内涵和更高的文学价值。作者还将大江文学和日本私小说传统联系起来,指出大江对私小说关于故事结局性或目的性即“写什么”这一叙事观念的反思,表现了对过程性叙事观念——“如何写”的执著。[3]该文对大江的小说创作进行了较为全面的论述,对作品个案的研究虽没有全面展开,但分析鞭辟入里,具有真知灼见,对其后的研究者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和参考价值。可以说,这篇论文正式宣告了中国真正意义上的大江健三郎研究的起航。

另一位较早关注大江小说创作的研究者是孙树林,在《大江健三郎及其早期作品》中,他敏锐地认识到大江小说的文学价值,号召日语界同仁阅读原著,将大江文学研究推向深入。作者认为,大江所处的时代充满了矛盾,年轻一代与老一代价值观念的不同、民主主义与封建主义乃至军国主义残余的矛盾、四国的山村和拥有现代文明的大城市东京的差异、东西方文化的冲突等要素造成大江的失落感与自卑心态,这些构成了大江早期小说创作的思想根基。[4]作者在对大江人生经历和创作生涯进行全面描述的同时,指出了大江早期作品的创作特色和思想根源。由于篇幅所限,这篇论文主要探讨了大江早期具有存在主义倾向的作品,并未涉及他中期之后更为复杂多样的创作。

199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大江作为战后民主主义旗手一贯的反强权、反天皇制姿态以及其正确的历史认识引起了中国读者和研究者的共鸣和激赏。从1995年到2000年,大江文学研究在国内掀起了一股热潮。可以说,大江文学在中国的译介和研究与其“文学介入社会”的创作姿态不无关系。仅仅在1995年就出现近30余篇论文。不过这些论文大多停留在对大江生平和创作经历的介绍上,甚至一些研究论文几乎成了大江作品的梗概介绍。这些零散的印象式批评以及套用存在主义理论的片断式论说体现了国内日本文学研究界对大江的“意外”获奖是何等手忙脚乱。从研究对象来看,这一时期的研究也多集中在大江早期的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个人的体验》上,研究方法也多采用社会学批评方法。

在如此繁多的研究中,世龙的《大江健三郎的文学观及文学特征》揭示了大江文学的主要特征。作者认为,贴近西方式的理性是大江文学与日本文学传统的最大差别,这种创作特征贯串大江文学始终,从而使大江文学不像川端康成那样最终回归到日本文学传统。[5]许金龙认为,大江对外国文学动态和文学思潮抱有强烈的兴趣。从大江近年来的创作活动可以看到,大江站在世界文学的最前沿,既是日本战后文学的继承者,又是萨特和加缪等存在主义文学的代理人,在这个意义上,似乎可以认为大江文学已经超越了日本战后文学。[6]许金龙、世龙的观点间接指出,研究大江文学,需要具有较为深厚的西方学术背景,不能将其局限在一个框架之内,否则很难真正触及大江文学的本质。遗憾的是,在中国的日本文学研究界,以作家为中心的评传式研究和把文学看做是社会反映的社会历史批评范式仍然占据主流地位,这两种方法对丰富多彩的大江文学来说显然是不够的,从而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这一时期大江研究的整体水平。

1995年以后,大江小说的中译本陆续在国内出版,大江文学开始引起一些世界文学和比较文学专业研究者的兴趣。从总体来看,作家研究、作品介绍等宏观论述大江小说主题的研究仍然占据主要地位。在这些研究中,于进江对大江文学在中国的接受状况进行了详细剖析,指出了大江文学的九大特征:从个人具体性走向社会、国家和世界;荒诞现实主义和大众笑文化意象系统;与残疾人共生;文学介入政治;天皇制批判;来自四国森林和峡谷村庄的想象力;性描写具有浓厚政治色彩;创造了独树一帜的“幻想式的自传”;文体晦涩难懂。[7]叶继宗认为,大江文学表现了他对理性的追求。他的创作不同于以再现生活为目的的日本传统现实主义,而是“以近似荒诞的情节,采用寓意、象征、隐喻的手法,哲理性的议论,给人理性的思考”。[8]何乃英指出了大江不同创作阶段的文学特色,宏观上将大江文学不同创作时期的主导意识分为“徒劳—墙壁”意识、“性—政治”意识、“残疾儿—核武器”意识和“乌托邦—森林”意识。[9]朱红素探讨了大江文学的森林意识问题,认为大江的森林意识产生于其人生经历和日本社会现实的相互作用。森林意识以及对政治和现实的关注,使大江文学表现出对关注人类命运的文学主题的深入思考,使他的作品风格既严肃、厚重,又具有现代气息以及滑稽、幽默和反讽色彩。[10]王琢关注大江小说中一系列“反英雄”人物形象,指出了大江“性的人”和“政治的人”这一设定的创新意义,认为大江第一阶段中期“脱离现实”、“从书本中来到书本中去”的创作倾向导致了这一时期的文学走向了公式化、概念化和主题先行的“死胡同”。[11]涂险峰在个人生存危机、种族群体危机、人类总体危机三个层面上探讨了大江对现代危机的思考,认为其小说贯穿着超越、回归和战斗的人道主义三种基本精神。[12]庞希云探讨了大江对萨特存在主义的接受问题,认为大江以文学创作形式表现了对人类生存终极意义的探索,走出了一条富有特色的“东方存在主义”的路子。[13]胡志明认为,大江《个人的体验》标志着他完成了对萨特存在主义文学的接受和消化,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创作风格即“东方化和日本式的存在主义”。[14]郝杰认为,大江灵活运用私小说第一人称的写作技巧,采用夸张、虚构、想象等超现实主义手法“将个人的苦恼、体验与社会、人类的未来命运紧密相连”。[15]刘光宇指出,大江吸收存在主义的技巧多于理念,大江文学是一个现实和虚构叠印而成的异化世界,“荒诞中蕴含着真实,离奇中寓托着合理,这就是大江存在主义的小说艺术”。[16]魏善浩认为,大江创造性地把日本第一人称私小说和西方的意识流小说技巧结合起来,“既保留了私小说‘写什么’的叙事观念,重故事的结局性、目的性,又结合了‘怎么写’的叙事观念,重故事的过程性,重情绪、直觉、哲理、意蕴,而‘回到文学本身’”。[17]

以上研究将大江文学置于世界文学总体框架中,在东西方文化交融中探讨大江文学的特色。从大江文学整体来看,大江文学在形式上更贴近西方文学,虽然作家的创作是无法摆脱其生活的文化背景的,但如果将其过分拘泥于和日本文化传统关联的话,就难免会出现认识上的偏差。总体来看,这一阶段的研究对大江小说主题的认识逐渐趋向深入。

二、文本细读:大江文学研究的深化

在这一时期,有关大江小说文本分析的论文并不多见。在这些研究中,周海林从“真善美的破灭”、“转瞬即逝的乌托邦”、“孤独绝望的反抗者”、“暧昧的日本与我”四个方面分析了《感化院少年》的社会文化内涵,认为这部作品表现了对战争期间日本国民性的批判、对战争的反思以及对狭隘民族主义的批判,体现出深厚的人道主义精神。[18]尚侠等指出了大江小说主题的普遍性,即对现代人精神危机、核问题、残疾人和暴力倾向等具有世界意义的创作主题的关注,认为《洪水涌上我的灵魂》深刻反映了人类命运的重大主题,“有理由成为现代日本小说精神的杰出代表”。[19]霍士富从“自主选择”、“承担责任”和“心灵之地狱”三个方面对《个人的体验》和《空中怪物》两部小说进行比较后指出,大江通过小说书写,在“自我救赎”的同时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个人体验的普遍化”。[20]于进江分析了《个人的体验》中主人公绰号“鸟”这一隐喻,认为“鸟”具有自由的象征、性的意象、未成熟的儿童等三种意象。[21]王琢《现代森林神话与救济的可能性——论大江健三郎〈万延元年的足球〉》从“现实与历史或重层时空的构造”、“‘蜜’与‘鹰’或人物的对比构造”、“森林里的‘根’或现代森林神话”三个层面出发,认为《万延元年的足球》是大江文学“现代森林神话”这一主题的开山之作。[22]在《试论大江健三郎〈同时代游戏〉的意义》中,王琢分析了大江健三郎《同时代游戏》的文化人类学要素,认为《同时代游戏》的意义就在于其“实验性”和“先锋性”,小说体现了大江思想认识的先锋性和创作方法的实验性,大江对文学与文化关系的密切关注是“有志于超越传统文学的文学者的必然选择”。[23]在《大江文学的客观关联物或凝视自我的机遇——〈个人的体验〉的体验及两极特色》中王琢指出,《个人的体验》所揭示的主题(指从特殊的个人体验中寻求人类救赎的普遍意义——笔者注),使大江第一阶段的小说创作有了一个较为圆满的结局,同时也为他第二阶段、第三阶段的文学创作提供了广阔的想象空间。[24]关立丹认为“监禁状态”是解开大江健三郎及同期作家创作之谜的钥匙,进而指出了监禁状态的二重性问题,即“一种是无希望、无前途的围栏的状态;另一种特性为受保护的内在世界,这是因为当外界无自由可言,而内在世界又无痛苦可言时,围栏中就成为象母体子宫中那种安全无忧的场所”。[25]

可以说,这些论文通过具体文本分析,从小说社会意义出发对大江的小说创作进行了较为恰当的定位。从参考文献来看,由于资料所限,个别论述还有一些意犹未尽的地方。然而,通过具体作品的阐释来研究大江文学,与同时期以介绍、综述为主的大多数论文相比,更具有说服力。

三、比较研究:大江文学特质的重新审视

这一阶段还出现了用比较文学方法研究大江文学的成果。孟庆枢《从川端康成到大江健三郎》一文较为全面地比较了两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的小说创作特征和对待外来文化及文学传统的态度,梳理了大江对俄国形式主义的“陌生化”手法、巴赫金的狂欢理论、怪诞现实主义、罗德曼的结构诗学等的认识,指出大江通过边缘的发现来唤起人的灾难意识,即其创作主旨和川端相同,都“希望世界好起来,让这人类惟一的方舟充满爱”。[26]王禹考察了大江早期作品与《圣经》的关系,指出《人羊》《突然变成哑巴》等大江早期作品的人物形象与《圣经》的一些人物形象相似,在此基础上认为大江文学不是对基督教教义、教理的演绎,对《圣经》的接受也不同于历来的基督教文学。[27]刘伯祥指出,大江小说性描写与亨利·米勒小说有异曲同工之妙,认为大江通过性描写来反抗现存社会体制,在权威解体之后以一种独特的表现方式来描写性,试图从性中追求真正的人性回归。[28]麦永雄在《诺贝尔文学奖视域中的大江健三郎与莫言》一文中指出,莫言和大江在小说结构与叙事的时空转换方面技法纯熟,表现出强烈的现代意识,同时他们还以怪诞的现实描写和语言上大胆创新而独树一帜。[29]在《日本艳情文学传统与大江文学的性》中,麦永雄将大江小说中的性描写放在与日本好色文学传统的比较中进行考察,全面、客观地评价了大江小说的性描写。作者认为,大江文学是对日本好色文学传统的继承发扬,然而,其小说中大量的性器官、性行为、性体验等性意象的泛滥不可避免地会给读者带来一些负面影响。[30]

的确,大江的小说创作与世界文学、文化思潮紧密相连,只有将其文学置于世界文学背景之下才能更好地理解大江文学,比较文学视角为解读大江文学提供了一种有效的切入方法。从整体来看,这一时期从比较文学角度研究大江小说的论文多半集中在作家创作方法的宏观比较,具体到作家某一时期的创作,还需要通过文本细读进行微观分析,只有将宏观比较和微观分析结合起来才能避免研究中以偏概全的错误,真正把比较研究推向深入。

四、形式研究:大江文学创新的再发现

大江文学从他登上文坛开始就以不断翻新的形式实验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大江独特的小说形式、结构也引起了中国学界的注意。

王奕红的《试析大江健三郎小说的文体特色》是国内第一篇具体分析大江小说文体的论文。在这篇论文中,作者指出了大江小说叙事的客观性问题,认为大江在强调小说叙述的客观性的同时,尽可能地保持了小说的虚构特征。大江“一开始就将作为作品中人物之一的‘我’与作为作品叙述者存在的‘我’分离开来,在用现在型结句对主观意象进行诗意化表现,为小说人物的‘我’所置身的文学世界添加浓厚生动的文学色彩的同时,始终不忘对介乎于读者与小说世界之间的叙述者‘我’的叙述添加某种客观而冷静的距离感”。[31]麦永雄的《论大江健三郎的叙事视角与空间化小说》指出了大江小说的空间化问题,认为大江的空间化小说从表现技巧来看包含“以空间整合时间,以共时消弭历时”、“导入神话因素以拓展历史与现实的空间”、“蛛网式的互文性叙事”三个要素。[32]

可以说,大江是一位对小说形式极为关注的作家,大江的文体和叙事富于变化,需要研究者对其小说形式实验进行动态把握,以上研究在某种程度上填补了这一时期大江小说形式研究的空白。

五、结 语

综而观之,从20世纪80年代一直到世纪末,中国的大江文学研究主要从社会学、文化学、存在主义哲学、文体学和文艺美学等角度出发,探讨了大江小说的社会意义、形式特征、艺术手法等问题。实际上,大江的小说创作是复杂的,所谓的文学特征也都是相对的。即使是早期的存在主义倾向的作品,也存在着大江对存在主义的接受和超越问题。各种西方的文艺思潮和现代思想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了大江,还有待站在更高的视野上,将大江文学置于世界文学背景之下加以深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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