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创新和发展的〔乖嗨咧〕腔调——云南壮剧音乐初探（之十三）

许六军

（文山学院，云南 文山 663000）

不断创新和发展的〔乖嗨咧〕腔调
——云南壮剧音乐初探（之十三）

许六军

（文山学院，云南 文山 663000）

〔乖嗨咧〕腔调音乐是云南壮剧的主要音乐之一，在它的传承和发展中，既有民间壮剧班社的不断创新，又有专业剧团不断的探索和尝试，发展了不同板式的唱腔、融入了壮族民歌的音乐元素、创新了器乐曲牌。这些创新丰富了〔乖嗨咧〕腔调的音乐，凸显了〔乖嗨咧〕腔调的艺术特征，增强了云南壮剧音乐的少数民族色彩，和其他腔调一起共同形成了多声腔少数民族剧种——云南壮剧，在祖国的戏曲百花园里独放异彩。

壮剧音乐；〔乖嗨咧〕腔调；民间壮剧班社；专业剧团；创新和发展

〔乖嗨咧〕腔调属于富宁土戏音乐中融合其它剧种声腔并使之民族化的共融型腔调之一，因每次起唱时要唱“乖嗨咧”这个起腔性衬词而得名。传统的〔乖嗨咧〕腔调没有男女分腔，只是在起唱时按照音的高低分为“高起板”“平起板”和“低起板”等几种起腔类型。唱词以五字句为主，间或七字句，用壮语演唱。唱词结构有122、221、212的五字句结构、223的七字句结构，也有在五字句中嵌入三字句、四字句与五字句形成3555、3535、4555、3575等的嵌句形式，这是壮族民歌常见的“嵌句歌”结构。〔乖嗨咧〕腔调的曲体有二句式、三句式和四句式，五声宫、徵交替调式，曲终时经常会在主音结束时出现过渡性的装饰音收腔，凸显〔乖嗨咧〕腔调的艺术个性。传统的〔乖嗨咧〕腔调还没有形成不同板式的唱腔。不同角色唱腔情绪的变化主要依靠演员演唱的情感、速度变化、音量控制等手法来体现；〔乖嗨咧〕腔调的衬词也十分丰富（笔者已有另文论述［1］（P17），和其他腔调的衬词一样在表演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突出了云南壮剧的民族色彩。〔乖嗨咧〕腔调的器乐曲牌不多，还显得单一。

〔乖嗨咧〕腔调主要分布在富宁县的剥隘镇、那能乡、阿用乡和花甲乡。旋律优美流畅，表现力丰富，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和适应性。〔乖嗨咧〕腔调在富宁壮族地区的传承过程就是〔乖嗨咧〕腔调不断创新和发展的过程。

一、民间壮剧班社对〔乖嗨咧〕的创新

民间壮剧班社在演出传统的〔乖嗨咧〕腔调时，由于前述中〔乖嗨咧〕腔调的形态特征，使民间艺人感到虽然有浓郁的壮族戏曲特征和民族色彩，但单纯的、变化不大的旋律仍然很难满足剧中人物形象的塑造和舞台气氛的渲染，于是他们就在演出中不断的进行创新：

1.改变演唱方式，渲染剧中人物的思想情绪

如那能乡那拉土戏班在2012年3月23日演出的《百鸟衣》中主人翁的一段唱段就是将旋律的节奏放慢，用如泣如诉的演唱来渲染主人翁悲伤痛苦的思想情绪。

2.吸收其他腔调为我所用

同样是那能乡那拉土戏班演出的《百鸟衣》，当众小姐舞扇时需要用欢快的舞蹈音乐来渲染舞台气氛，而〔乖嗨咧〕腔调的音乐则是温情、舒缓、端庄的旋律，显然没有热烈欢快的舞蹈气氛，于是艺人们便把欢快、活泼、跳跃的〔依嗬嗨〕腔调的【五更调】（一）和【螃蟹调】吸纳到该剧作为众女扇舞音乐，很好的渲染了舞台气氛。再如富宁县阿用乡平兑乖嗨咧土戏班在演出传统壮剧《朱员外》时，有一段唱腔需要烘托剧中人慷慨激昂的情绪，直接引用〔壮剧皮黄〕腔调中的【枝板】和【二流】的散板曲调，起到很好的效果。这种民间艺人常用的“广收博采”的创新手段在富宁土戏不断发展的过程中比比皆是，使得〔乖嗨咧〕腔调的音乐更为丰富，更有利于剧中角色的塑造和舞台气氛的充分营造。

3.插入民歌演唱和壮语快板

演唱〔乖嗨咧〕腔调的戏班在演出传统剧目时，民间艺人会在正式演出之前、演出之间、演出之后适当加入表演壮语快板和壮族山歌对唱。壮语快板和壮族民歌对唱都是壮族人民喜闻乐见的艺术表演形式，这两种表演形式能吸引更多的观众来观看壮剧，也更能活跃舞台气氛。例如演唱〔乖嗨咧〕腔调的阿用乡平兑土戏班在2012年10月16日演出传统剧目《朱员外》时就在演出前表演一段壮语快板，吸引广大观众观看表演；演出之间也插入一段当地十分流行的民歌对唱【吩单】①和【吩呃哎】②，产生了意想不到的舞台气氛和观众效果。

以上三种情况说明，民间〔乖嗨咧〕腔调的戏班在传承过程中始终在不断创新，使传统的〔乖嗨咧〕腔调更加丰富多彩、更加成熟。

二、专业剧团对〔乖嗨咧〕的创新

文山州壮剧团自1961年12月由原富宁县壮剧团升格组建成立，成为一支专业的壮剧表演团体，自成立以来就把传承和保护云南壮剧作为己任，对传统的壮剧音乐进行了创新和发展，其中对〔乖嗨咧〕腔调进行创新和发展尤为突出。

传统的〔乖嗨咧〕腔调虽未男女分腔，也没有形成有一定程式的板式，但其旋律优美、节奏鲜明，有很大的创作和发展空间，因此，文山州壮剧团在创作新编剧目时，便对〔乖嗨咧〕腔调进行不断的创新，创作了一大批有别于传统唱腔的不同板式，丰富了〔乖嗨咧〕腔调。

1.把〔乖嗨咧〕腔调的音乐作为剧中主要角色的形象音乐

传统的〔乖嗨咧〕腔调旋律优美、秀丽流畅、端庄纯正、节奏鲜明，广泛受到民间艺人和专业剧团演员的亲睐，在专业剧团创作新剧目时，常常被创作者设计成剧中主要角色的形象音乐。例如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排练演出的《螺蛳姑娘》，该剧取材于富宁县壮族民间传说，描写螺蛳姑娘和壮族青年阿甲的爱情故事。剧中主角螺蛳姑娘美丽、聪明、智慧，是壮族人民的化身；阿甲是贫苦的壮族孤儿，勤劳勇敢、正直善良，展示了壮族青年的传统美德。于是，优美的〔乖嗨咧〕腔调音乐就作为该剧主角螺蛳姑娘和阿甲的形象音乐。再如六场历史故事壮剧《和睦皈朝》，写的是广南府土司和富州府土司从互相仇杀到共保边关的故事，揭示了“不以私仇扰国安”的深刻主题。广南府土司侬郎举和富州土司沈政之女沈娘花是该剧的主角，音乐设计者也把〔乖嗨咧〕腔调作为两位主角的形象音乐；再以六场壮剧现代戏《曼瑞毕侬》③为例，该剧热情讴歌了新时代的农村青年热爱家乡、建设家乡的豪情，而剧中的女主人公迪兰、迪翠，男主人公玉林、玉山就是立志建设家乡、改变家乡穷困面貌的热血青年，他们的音乐形象也是根据〔乖嗨咧〕腔调的音乐元素而创作的。

壮剧团音乐设计者在新创剧目中喜欢吧〔乖嗨咧〕腔调音乐作为主要角色的形象音乐，扩展了〔乖嗨咧〕腔调音乐的创新范围和发展空间，同时也提升了〔乖嗨咧〕腔调在专业剧团新创剧目的音乐功能和作用，不失为一种有效的创新办法。

2.创新和发展不同板式的唱腔

传统的〔乖嗨咧〕腔调易于表现剧中人物的心理活动和不同情绪，但对于描绘和刻划比较复杂的心理变化和性格特征以及激烈尖锐的矛盾冲突却显得较为苍白和浅显，因此壮剧团在新创剧目的唱腔设计中，根据剧情的发展、戏剧情节的矛盾冲突和剧中人的不同心理变化和复杂的性格特征，对〔乖嗨咧〕腔调的表现手法进行探索和创新，根据〔乖嗨咧〕腔调的音乐元素设计了【原板】【慢板】【快板】【垛板】【摇板】和【内导板】等板式，使〔乖嗨咧〕腔调更加丰富、表现手法更加多样，演唱形式更加成熟。如在《螺蛳姑娘》一剧中，第一场“赶街”以一年一度隆重盛大的传统节日“珑端街”④为背景，着力展示壮族民俗的风情画卷和欢快热烈、热闹非凡的赶街场面，这段唱腔和情景音乐就是根据传统〔乖嗨咧〕腔调来设计的，先是青年男女打花伞、戴竹帽、背挎包，吹着木叶、划着竹筏，唱着〔乖嗨咧〕【慢板】上场，再现了一派春天景象和众青年赶珑端街的壮族风情画面。紧接着由抒情柔美的【慢板】转〔乖嗨咧〕【中板】，把青年男女即将在珑端街上对唱山歌、谈情说爱的喜悦心情展露无遗。当螺蛳姑娘上场时转唱〔乖嗨咧〕【原板】，抒情柔美的唱腔烘托出螺蛳姑娘美丽动人、柔情似水的壮族姑娘形象；当螺蛳姑娘划船上场遇见纯真帅气的壮族男青年阿甲时，有意划船上前拦住阿甲，与阿甲逗趣戏耍时转唱〔乖嗨咧〕【快板】，幽默诙谐、真情直率，表现螺蛳姑娘与阿甲的纯真爱情。从【慢板】到【中板】转【原板】再到【快板】，几个板式的变化，把壮乡风情和壮族青年男女在珑端街上相遇时的热闹场面和嬉戏逗趣的舞台气氛渲染得淋漓尽致，恰到好处。

传统的〔乖嗨咧〕腔调在壮剧现代戏《曼瑞毕侬》的设计中也进行了大胆的尝试和创新。如在该剧第三场，玉林、玉山、迪翠为摆脱贫困，毅然决定走出家门求发展。在他们的唱腔中，把“年轻人就应该解放思想放大胆，闯出大山门，甩开手脚干一番”设计为〔乖嗨咧〕【垛板】，三人的合唱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在第四场，男女主人公决定天黑之后出走，但体弱多病的阿爹百般阻栏。迪兰面对是走还是留的痛苦抉择，心情十分矛盾。音乐设计者把迪兰的唱段设计为〔乖嗨咧〕【摇板】，准确的刻划了迪兰是留还是走的复杂心情和善良懦弱的性格。在第六场中，设计者把“悔不该自结草环把脚绊，悔不该顾虑重重未出山，悔不该举棋不定心太软，悔不该误嫁区贼把家安”的迪兰唱段设计为〔乖嗨咧〕【慢板】，如泣如诉、荡气回肠，深刻地刻划了迪兰的悔恨心情，强烈地感染了观众。还有，第六场中玉林、玉山和迪翠外出打工学得技术立志回乡办厂发展经济，将“离家两年今回返”设计成唱〔乖嗨咧〕【内导板】后，用打击乐和间奏音乐将三人送上场，取得了很好的戏曲效果。

根据人物性格和思想情绪及戏剧冲突将〔乖嗨咧〕腔调设计成不同板式，有利于刻划人物形象、渲染和烘托舞台气氛，同时也丰富了〔乖嗨咧〕腔调，为云南壮剧音乐的多元发展作了有益的探索。

3.不断融入壮族民歌和其他腔调

虽然〔乖嗨咧〕腔调有浓郁的少数民族戏曲特征，但在某种特定情景中还显得不够丰满和多样，因而音乐设计者在用〔乖嗨咧〕腔调作为主人公的形象音乐或舞台情景音乐时会有意识的吸收其他腔调的音乐并将壮族群众喜闻乐见的壮族民歌融合在一起，使〔乖嗨咧〕腔调的唱腔或情景音乐显示出似象非象、似疏又亲的天籁般的音乐体验，令观众感到耳目一新、赏心悦目，留下深刻印象。

如在《螺蛳姑娘》一剧，还是第一场赶珑端街的场景，众男女青年唱〔乖嗨咧〕【慢板】，上场转唱〔乖嗨咧〕【中板】渲染热闹气氛，螺蛳姑娘出场唱〔乖嗨咧〕【原板】，突出了螺蛳姑娘的善良美丽，与阿甲对唱〔乖嗨咧〕【快板】，俏皮逗趣、纯情可爱。荒淫好色的土司上场，融入〔依嗬嗨〕腔调的【十里香】，渲染土司贪得无厌的本性和滑稽可笑的形象。土司看中螺蛳姑娘仍唱【十里香】，螺蛳姑娘气愤地唱〔乖嗨咧〕【快板】。此时青年阿甲打鱼上场，在〔乖嗨咧〕腔调中融入〔哎依呀〕腔调（富宁土戏最早的腔调），渲染阿甲勤劳善良的壮族男青年形象。

在第一场中以〔乖嗨咧〕腔调为主，融入了〔依嗬嗨〕腔调的【十里香】和〔哎依呀〕腔调，使壮族戏曲的音乐显得更加多彩和丰满、更能刻画不同角色的人物性格和形象。

在第四场，螺蛳姑娘和阿甲喜结良缘，众乡亲唱〔依嗬嗨〕腔调的【酒宴调】送礼祝贺，螺蛳姑娘唱壮族【皈朝酒歌】感谢众位乡亲，众青年舞蹈时用富宁壮族民歌【郎恒山歌】为元素设计了舞蹈音乐，舞台气氛热烈欢快、红火喜庆。在本场中，【皈朝酒歌】【郎恒山歌】〔乖嗨咧〕【快板】〔依嗬嗨〕腔调的【十里香】〔哎依呀〕腔调交织在一起，即丰富了〔乖嗨咧〕腔调，又突出了壮族民歌风格，使云南壮剧的壮族色彩更加鲜亮艳丽。

4.创新和发展器乐曲牌

传统〔乖嗨咧〕腔调的器乐曲牌比较单一，只有用于婚宴场合的【酒宴调】和剧中的【过场调】【反过场调】【待唱调】【引唱调】【梳妆调】等。专业剧团在新剧目中也大胆进行了探索和创新，以〔乖嗨咧〕腔调为音乐元素设计了一批新的器乐曲牌。如《螺蛳姑娘》的【出水音乐】【过场音乐】【喜庆调】，《和睦皈朝》的【欢庆音乐】【梦幻音乐】【喜庆调】，《彩虹》的【开幕曲】【谢幕曲】，《曼瑞毕侬》的【喜庆调】和《末路皇姑》的【幕间音乐】等。以上这些创新的器乐曲牌，既有〔乖嗨咧〕腔调的音乐元素，又有浓郁的壮族音乐色彩，既能深刻揭示剧中人物的性格特征和塑造人物形象，又能很好渲染和烘托舞台气氛和戏剧的矛盾冲突。

在〔乖嗨咧〕腔调的传承和发展中，既有民间壮剧班社的不断创新，又有专业剧团的探索和尝试。不管是创新不同板式的唱腔、为壮剧音乐的程式性作不断的探索也好，还是在〔乖嗨咧〕腔调中不断融入其他腔调和壮族民歌使其更具民族风格，或是创新和发展器乐曲牌，都说明了〔乖嗨咧〕腔调在不断的创新和发展。其实，壮剧音乐在云南壮剧二百多年的发展历程中，始终是在不断的创新和发展，这是云南壮剧不断发展、逐渐成熟的过程。经过不断创新和发展的〔乖嗨咧〕腔调和云南壮剧的〔哎依呀〕腔调、〔哎的呶〕腔调、〔依嗬嗨〕腔调、〔壮剧皮黄〕〔沙戏腔调〕〔乐西戏调〕一起，共同形成了多声腔少数民族剧种——云南壮剧，在祖国的戏曲百花园里独放异彩。

注释：

①【吩单】（壮语曲调名），是富宁县壮族流传最广，最受壮族群众欢迎的民歌种类之一。“吩”是用汉语标注的壮音，是壮语“山歌”或“唱”的意思；“单”也是汉语标注的壮音，是壮语“喃”或“吟诵”的意思，故汉语曲调名为“吟诵调”。

②【吩呃哎】（壮语曲调名），是富宁县壮族流传最广，最受壮族群众欢迎的民歌种类之一。“吩”壮意同上，因起唱时必先唱“呃哎”这个起腔性衬词，故称【吩呃哎】，又因起源于富宁县的皈朝镇，故汉语曲调名为【皈朝山歌】。

③《曼瑞毕侬》（壮语剧目名），汉语剧名为《壮乡姐妹》，是文山州壮剧团于2000年创作演出的一部六场现代壮剧。

④“珑端街”是富宁县壮族地区的一种民俗活动。“珑端”为壮语，“珑”意为下，“端”意为田坝，“珑端街”即下到田坝去赶街。“珑端街”为时1至3天。“珑端街”的主要活动内容是舞狮耍龙等体育活动、汇演壮剧、对唱山歌和商贸活动，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是青年男女对唱山歌、互赠爱情信物，选择意中情人、依歌择偶的日子，于每年农历正月至三月择吉日在皈朝、剥隘、那能、洞波、郎恒、谷拉、者桑、板仑等乡镇分别举行。

［1］许六军．云南壮剧音乐中衬词的类型——云南壮剧音乐初探（之二）［J］．文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8（4）：17-21．

Continuously Innovative and Developing Tone of Guaihailie: The Thirteenth Study of Yunnan Zhuang Nationality Drama Music

XU Liu-jun
（Wenshan University, Wenshan 663000, China）

Tone music of Guaihailie is one of the key music of Yunnan Zhuang drama.There exist continuously innovation of folk Zhuang nationality drama troupe and exploration of professional troupe in its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developing different innovative tones, melting ethnic music elements and instrumental tunes to enrich its tone music, profiling its artistic traits, strengthening Yunnan ethnic color of Yunnan Zhuang drama music and forming multi-tone ethnic drama,Yunnan Zhuang nationality drama, which is unique in China’s drama types.

Zhuang nationality drama music; tone of Guaihailie; folk Zhuang drama troupe; professional troupe;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J643.574

A

1674 - 9200（2013）04 - 0001 - 04

（责任编辑 王光斌）

2013 - 06 - 05

文山学院科研基金委托项目“富宁土戏〔乖嗨咧〕〔依嗬嗨〕壮剧班社田野调查及研究”（12WSWT01）。

许六军（1948 -），男，壮族，云南富宁人，主要从事云南壮剧音乐的创作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