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海外华文媒体 促进中南文化交流

雷小毅

胥建礼，男，1975年生，大学本科学历。大学毕业后教书三年，1999年起在《宝鸡日报》开始从事新闻工作，2002年加盟中国著名都市报《华商报》。从事过摄影记者、文字记者、编辑、广告经营，曾任记者站长、部门主任、事业部经理等职。2006年出版《铜川的川》，先后有文学作品新闻作品多次获奖，2010年被华商传媒集团派驻南非华人报，任董事兼社长。

编者按：《南非华人报》是中国著名报业集团华商传媒集团作为地方传媒企业，实施积极走出去战略，创办的一份海外华文报。该报宗旨为“传播中国声音，服务华人华侨，弘扬中华文化，增进中南交流。”在实际运作中，坚持公信力与影响力并重，“传递价值，服务为主”作为理念，内容导向为“华人新闻，华商资讯，华侨家园”。“文化特色”和“爱国感情”是该报的主旋律。以传播中华文化为依托，体现出强烈的爱国色彩。由于新的办报思路适应了市场经济发展的规律，《南非华人报》一跃成为南非乃至整个非洲影响力最大的华文报纸，为中华文化在非洲的传播起到了的很大作用，也为中南两国关系友好做出了一定的贡献。本刊记者有幸邀请到南非华人报社社长胥建礼先生，让我们一起感受一位异国他乡的传媒人所展现出来的人格魅力。

本刊记者（以下简称记者）：您好，胥社长！欢迎您来到我刊“前沿访谈”栏目做客。请您简要介绍一下《南非华人报》的成立背景、办刊特色以及栏目优势。

胥建礼：谢谢《今传媒》这本传媒圈子里专注、专业、高端的杂志给《南非华人报》社这个机会，也可以说给海外华文媒体的亮相机会。近两年，随着海外华人群体的崛起，海外华文媒体成为中央外宣、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国侨办等高度关注的对象。

大家知道，因为种族隔离的原因以及旧南非和台湾的密切关系，中国和旧南非一直没有建交。1998年1月1日，中国同南非正式建立了外交关系，此时有台湾的华文报纸，南非侨界渴望有一份大陆华文媒体。在中国驻南非大使馆的支持下，在华人社区各界的共同努力下，南非金巢国际集团董事长、陕籍企业家王炜先生1999年初创办了南非华人报。创刊号2月5日正式发行，头版采访刊登了时任中国国家副主席胡锦涛拜访时任南非总统的纳尔逊.曼德拉的重大新闻。

海外办华文报纸，由于受约于华人社会规模、融入当地社会程度、采编人员力量等多种因素影响，报纸大都是亏损的企业。《南非华人报》创办过程中，报纸董事也是几经风波纷纷退出，而一直坚持下来的就是王炜先生。

为进一步提高《南非华人报》的办报质量，2008年，金巢集团同中国著名报业集团华商传媒集团签订了联合办报协议。之后，华商传媒集团外派10多人专业骨干直接管理运营，南非华人报的质量得到了实质性的突破，一跃成为南非乃至整个非洲影响力最大的华人报纸，成为南非商家广告投放首选平台。华商接管报社以来，南非华人报社坚持“服务华侨、传递价值”的办报理念，独立自主，秉承公信力和影响力并重，以提供权威资讯和全方位服务为办报的根本宗旨。这点在国内读者看来不值一提，但是在海外却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发展契机。海外华侨，成立的各种各样的侨团很多，而且侨团帮派之间竞争特别激烈。报纸很少有不亲近、或者不介入侨帮之间势力的，因为许多报纸艰难度日，要靠几个侨团的募捐得以存在。南非华人报目前由于财务状况良好吧，避免了这种因资本带有倾向性而报道偏差的状况。所以客观的报道和独立的取向，为我们积聚了长远发展的人脉和读者群体。

如果说《南非华人报》有栏目优势，优势就在于我们是一个专业的团队在办报。版式上每个版面突出主题和一个主图，显得规整，分栏加线，避免了琐碎零落的版面。在新闻驾驭水平上，我觉得主要是阳光心态，不媚俗、不盲从。从目前来看，南非华人报的运营是很成功的，主要是我们传递了价值，为中南文化交流和南非华人侨社发展开辟了全新的局面。报纸每周三还代出《人民日报.南非海外版》，每周一代出中央电视台海外中心《央视国际.南非周刊》，成为向南非社会传递中国政府声音的有力渠道。南非新闻每期5个版，大量的南非信息采编报道，向侨界传递着非洲大陆的商业资讯与服务信息，报纸也成为华人了解南非政策资讯，以及华人文化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近几年来，南非华人报在当地的影响力也引起了国内的关注，先后有党和国家领导人贾庆林、习近平、李长春、吴邦国等在访问南非时，本报社长被邀请前往座谈并合影。并且在2010年11月19日，时任国家副主席的习近平同志参加中非论坛访问南非时，本报被指定送往机场领导人专机。

记者：《南非华人报》以“服务华侨、传递价值”为办报理念，为当地华侨了解祖国大陆信息和南非侨界信息等搭建了方便快捷的平台。请您谈谈贵报在服务华侨方面做了那些工作？这些工作为促进两国的文化交流起到了什么作用？

胥建礼：服务华侨方面，由于南非华人报在南非政府的成功公关，让我们有力量为华人作更多的事情。在南非当地，《南非华人报》一直致力于通过自身努力，通过媒体的桥梁作用，促进南非华人融入当地社会的工作。先后多次邀请了南非内政部、财政部、贸工部等部长及总司库等领导人走访华人社区，解答华人遇到的困难和问题。这种孜孜不倦的努力，让报社也成为南非政府关注的对象。特别值得一提的是，2010年春节，南非总统祖玛办公室通过本报首次向全南非华人恭贺新春。2011年、2012年祖马总统亲笔签名，唯一授权本报刊发贺信向全体南非华人慰问新春。本报也受邀参加了非国大99周年党庆，对南非副总统进行了专访。在ANC100周年党庆时，南非总统祖玛特别接受本报采访。

同时报社作为桥梁广泛联系国内，给中国南非投资企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2009年初，南非华人报同南非执政党非国大（ANC）经济发展论坛（PBF）开始接触，并合作成功举办了多次大型的商务交流和会展活动，从而得到了执政党高层的赞赏和认可，PBF在报社设立华人秘书处，专门负责其中国事务，有力促进了两国经贸交流。两年来，承办了2010年中国自主品牌汽车联盟南非巡展，承办了上海世博会南非120人经贸团上海、武汉大型商务交流活动，承办了湖北省、广东省两年四次上千人招商洽谈会。目前报社在南非当地社会、在中国华北、西北、东北区域政府间影响力甚远。多次牵头组织了包括陕西在内多个省市政府南非招商洽谈，以及中国东北亚博览会、西洽会、广交会南非团的访问。

从投资角度讲，想要进入非洲，而不进入南非等于没有到非洲。南非的GDP几乎占到非洲的三分之一。数据显示，2010年，中南双边贸易额近300亿美元，占中非贸易额的五分之一，中国已成为南非在全球最大的贸易伙伴和出口市场，南非也成为中国在非洲的第一大贸易伙伴。中南经贸合作给两国和两国人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大约有35万华人涌入南非国家从事贸易、投资、开发等生意，到南非彩虹国度旅行也成了中国人的热恋地。

记者：作为中国第一家省级媒体海外办报，你们是怎么想着要走出去的？有何意义？

胥建礼：大家关注《南非华人报》，除了政府间的影响力，还有一个特殊性就是他的资本结构，由《华商报》出资控股，作为全国第一家走出去的非中央媒体海外传媒企业。这恰好暗合了中央鼓励社会力量投资传媒走出去，增强中国软实力的决策。而参与国际化传媒竞争，是华商传媒集团董事长张富汉战略规划的重要部分。

华商报社遵照“十一五”规划精神，积极实施“走出去”战略。2008年初，在我国省级报业中率先走出国门，拥有南非金巢文化公司53.2%的股权，控股《南非华人报》，成为立足南非、辐射南部非洲，宣传中国和陕西的桥头堡。2010年，时任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宣传部部长刘云山到华商传媒集团访问时，高度赞扬了华商集团跨地域和走出国门办报取得的成绩。

2012年“十二五”规划，中央再次大力鼓励文化企业走出去。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是不断增强我国文化软实力和国际竞争力，提升综合国力的客观要求。推动文化产品和服务的出口，扩大文化企业对外投资和跨国经营，是支持和推动文化走出去的重要方式。国家将鼓励扩大文化产品和服务的出口规模，并扶持重点文化企业的海外发展。 目前从南非华人报的运营来看，参与国际传媒竞争，是中国传媒业的责任，是传媒人为提升中国形象和影响力而必须奋斗的事情。

记者：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请问作为媒体单位，贵报是如何利用报纸这种媒介把中华优秀文化魅力展示给华侨的呢？

胥建礼：《南非华人报》作为海外华文媒体的重要组成，作为非洲大陆华人社区绝对影响力的传媒，一个义不容辞的责任就是传播中国文化、中国声音。

举办学说汉语识写汉字活动。南非海外侨胞，尤其是第二代、第三代，被称为“香蕉人”。大都能听懂，但不会说汉语，更不要说写汉字了。报社连续发起过三届学汉语识汉字活动，鼓励8～13岁的小朋友参与进来。每月一期开设汉语写作征文比赛，鼓励学生把自己在南非的见行感受记录下来，在报纸上择优刊发，增加学习的热忱。

中国书画艺术作为文化交流的重要载体和内容，近年来成为海外商会、华人华侨馈赠国际友人的首选礼物。为了传播传统书画艺术，除了每年邀请中国书画届艺术家南非采风外，报纸设有“大家书画”专版，介绍国内书画艺术家。到目前推出了30多位书画大家。2013年以中国为核心力量的“金砖国家”会议在南非召开，报社联合“中南文化交流中心”、“南非孔子学院”，将在南非筹办大型中国书画艺术展出，以及丰富多彩的文化交流活动，目前筹备进行当中。

记者：您认为《南非华人报》相对于其他华文媒体有何优势？在国外经营传媒，发展模式和思路和国内有何不同？国外的发展模式及理论实践对中国杂志业乃至整个传媒的发展有什么借鉴作用吗？南非当地的报纸而言，服务的作用特别明显。比如我们说的卫星城市报纸。

胥建礼：如果有点优势，我觉得就是在于南非华人报恪守传媒公信力。我曾经在全球海外华文媒体大会上有个论题，就是海外华文媒体的公信力下滑严重。原因在于，大多华文媒体内容追求刺激，报纸格调太黄太暴力，缺少服务性。报纸材料决定，你不可能加工成时尚杂志和有声读物。报纸卖的永远是观点和信息。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人心都是向往阳光的。相对于更多的国外华人来说，他们对报纸服务性的需要远远大于对社会新闻的了解。身处国外的华人，语言的障碍，社会架构的不同，社会公共事务处理能力的薄弱，国家政策法规的解释，经济资讯的提供等等，这些都是他们渴望能够了解的，他们希望通过华文报纸了解这个社会，希望报纸帮助他们融入社会。可喜的是，南非华人报以提供权威资讯在圈子赢得一席之地。国外经营传媒和国内一样，广告收入是媒体的主要收入来源。由于国外物价很高，人才短缺，报纸从采编、发排、印刷、发行，生产线很长，造成国外做报纸成本很高。大致而言，国外的等版面广告平均高于国内媒体。比如南非华人报公司年收入1500万，如果和陕西地市级媒体比较而言，应该算不错的。国内一个百万人口的城市，日报社都上百号人，广告收入不到500万的比比皆是。南非有30万左右华人，我们编采人员不到八分之一，相对而言，收益率高于国内。

南非当地的报纸而言，服务性是大家追求的目标。全国性的大报纸“星报”，对开每天几十个版面，政策解读、总统办公室及各职能部门的文件规定、政党竞争言论是主体，同时全国大型的商超信息、商品促销信息也不少。尤其是每一个卫星城市的社区类报纸，应该是报纸发展的趋势。周末免费派送，除过少数的新闻之外，就是各种各样的消费信息广告。当通过移动媒体，信息传播越来越便捷的今天，传统媒体的发展是不是需要更贴近目标人群？报纸承载的更多的是社区人群的消费信息。而支撑这么厚重报纸存在下去的就是消费类广告。

记者：做报纸，不管是市场、受众还是客户，寻求的是一种价值，贵报是如何实现自身价值的？这种价值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

胥建礼：个人觉得媒体的自身价值存在于向读者提供的价值。海外华文媒体普遍定位偏低，大多报纸只充当了名片的价值。我们一方面肯定全球华人在海外拼搏，为传播中国文化和服务当地华侨，办报纸做了实实在在有意义的事情。另一方面，对报纸浓烈的侨团性质、帮派会刊的做法给予批判。许多华文报纸靠一系列董事的募捐得以生存，许多董事要个报社名分，只是图和国内交流时印在名片上的美丽头衔。更悲剧的是，这些董事都有发言权决定权，报纸成了自己侨团活动的宣传册。报纸缺少了高度和面向大众的宗旨，变得更像一个侨团会刊。所以华文媒体必须高扬传媒本质的大旗，报纸是新闻纸，新闻性决定了其面向大众传播信息的本质特点，报纸必须为大众服务，提供大众需要的信息。内容是维护核心价值的根本。另一方面，国外华文媒体从业者人少素质较低，人才缺失也制约着报纸形态和版式的美观。报社的采编没有规范化的文本要求，报纸品相、编排效果差异严重。形式上不利于形成核心价值观。

南非华人报首当其冲的宗旨是传递价值，说简单点就是，有用的东西才有价值。内容而言，我们依托华商传媒，有华商全球华文媒体供稿中心，选择有服务价值的稿件。形式而言，我们有专业的编采团队，有自己的编辑手册，编辑再流失，一些基本要素不会变化，容易形成自己的报纸品相。同时，我们利用报社桥梁作用，很注重在华人融入南非当地社会上有所作为。比如发起和参与华人社区向南非贫困地区每年二次的大型募捐活动，和赌场联手推出中国美食节。这些活动促进了华人和当地人的交流，拓展了媒体的服务价值。

记者：在目前新媒体占据大量传媒市场舞台的环境下，平面媒体受新的传媒环境的影响，大多都实行“一主多元”经营发展模式，对此，您如何看？在未来的发展中，贵报还有什么规划？

胥建礼：平面媒体的下滑不可避免，且异常迅速，海外华文媒体亦是如此。所以探索媒体的生存之道、谋取发展之路，也是眉睫之事。南非华人报目前在这个方面的探索比较有效，且取得了一定成绩。

南非华人报目前除过广告和发行的收入外，报社印刷厂可以承揽广告单的印制。还有重要一点，就是利用南非得天独厚的旅行优势，报社组建了南非彩虹旅行社。世界杯之后，南非成了旅行者非洲必到之处，我个人的南非推介语：好望角吃龙虾鲍鱼，开普敦品佰乐威葡萄酒，大草原自驾追逐非洲雄狮，印度洋暖流里秀比基尼，还有就是金伯利抢钻石。很诱惑人的说法，但现实比这个描述要更美。目前在旅行产业的发展上，报社搭建的政府平台，方便了旅行社发各级政府邀请函，和承办国内商务旅行的公务安排。而国际旅行的回报，弥补了报社广告收入的亏空。同时，报社在国际会展方面这两年做了很多有利的探索，也成为报社盈利的一大部分。比如前面提到的中国书画南非展，连续两年组织的中国自主品牌汽车南非巡展，以及湖北省210人商务团南非洽谈等。这些活动的收益，现在成为报社发展的重要支撑，也是别人无法模仿的动作。另外，报社经营部门已开始在非洲特色物品国际贸易方面作些探索。

未来的发展规划上，报社正在筹建南非华商电台，已经完成执照审批、办理，争取明年上半年内开播。南非是一个车轮上的国家，电台目前是影响力最大的传媒。设想报纸、广播内容和广告联动，会给经营带来别人无法跟进效果。

记者：您在海外从事传媒业，您认为近几年海外媒体，尤其是纸媒的发展环境怎样？

胥建礼：2012年以来，海外华文媒体发行量明显有所下滑，南非华人报也一样，但是广告收入反倒增长。这主要源于南非华人报已经成为华人社区文化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成了南非商家首选华文媒体。而这种社区小报纸，覆盖特定人群，有固定的读者群体，这种报纸不一定会衰败。这点就比如国外的专业类期刊，比如钓鱼、美食类杂志，读者群体狭窄却较为固定，反而收益很好。

从传媒环境来看，南非是法制极为健全的地方，保护新闻自由、言论自由，适合做媒体。比如南非的一些著名媒体，大都是旧南非白人执政时代存在并发展壮大的，黑人政府为了限制传媒制定了《信息法案》。规定了媒体批露信息的范围，非国大出台了政策，但在法院屡屡通不过。这样的事情很多，南非政府修建高速花费巨资，高速路修好了，政府想收费，民众却抗议不断，法院没有判决。所以在这样一个法制健全，言论自由的国家做新闻是无所顾忌的，媒体可以真正发挥监督功能。比如最近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祖马总统私人官邸花费巨资，媒体可以报道，民众可以质疑，调查组可以介入，但所有的事情是按照秩序走的，须在法律的框架内解决问题。

记者：国外华文媒体公信力，怎样构建？

胥建礼：以阳光心态做报纸是我们应该具备的素质，传媒人应该给受众的是希望而不是绝望。如果媒体一直渲染所在地的暴乱、抢劫、枪杀、强奸等恶性事件，读者还会选择居住在这个地方吗？没有了华人，华文报纸还有存在的基础吗？舆论导向是形成公信力的前提。国内的研究学者早告诉我们，“报纸承载的新闻价值越高，其使用价值就越高；使用价值越高，其竞争力就越强；竞争力越强，其影响力就越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经营报纸便是经营公信力和影响力。报纸是新闻纸，要敝帚自珍。华文媒体经营的不景气，往往导致自我认同感很差，觉得只要是有人给些钱，给些好处，就发报道，发布内容不实的广告。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给哥们兄弟说话、发布信息的平台，而不把自己等同于一个严肃媒体。

新闻纸没有大小之分，只要出版，就必须尊重新闻规律，恪守新闻职业道德。提高华文媒体公信力是投资办报者要严肃对待的事情，要肩负起媒体人应该有的职业和道德大旗。要下功夫培养出一支业务精、作风正的新闻队伍，以理性观察为出发点，不媚俗、不偏激、不盲从，以建设性的视角来报道新闻事实。做到这些，有足够理由相信，华文媒体会形成区域强势品牌，会形成可持续发展的优势资源，必将为媒体自身的存在产生强大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