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新哲学会对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的贡献
2013-02-19常改香
■常改香
1938年夏秋之际在毛泽东倡导下成立的延安新哲学会,积极进行“新哲学、辩证唯物论的研究”[1](P491),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奠定了基础。所谓“新哲学”主要指马克思列宁主义哲学,也即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2]1938年9月30日《解放》周刊第53期发表《新哲学会缘起》报道:“我们并不仅仅就哲学而研究哲学,而且也要在哲学或方法论的具体化的发展的观点上,来研究一切抗战建国的经验教训,研究一切的其他科学。”[3]新哲学会的会员们直面中国“两半”社会的现实,努力翻译、介绍、研究新哲学以及国内外其他哲学流派,发表和出版许多哲学论著,传播和普及马克思主义哲学,不断提高革命干部的理论水平,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做出不朽贡献,实现了哲学改变世界的伟大任务。
关于延安新哲学会的性质,学术界的认识有一个不断加深的过程。1981年于良华在《哲学研究》第3期上发表第一篇论述新哲学会的学术论文《关于延安“新哲学会”》,认为它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研究团体。后来,由于新资料的发掘和进一步研究讨论,1984—1985年,中国社会科学研究所毛泽东思想研究室发表长篇论述——《延安新哲学会史料介绍》(1-6),认为延安新哲学会是“一个马列主义哲学的研究组织,而且对全国的文化理论界来讲,又起着抗日统一战线的作用”[4]。此后,对延安新哲学会的研究一直沉寂。直到2006年,谭群玉和周兵发表《新哲学会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探讨了新哲学会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贡献。2008年,董标发表《延安新哲学会:立意高远的思想机器》,认为“新哲学会,从一开始就不是学术组织,不是哲学研究会”[5]。笔者认为,延安新哲学会是一个多战线、多目标、多使命的、以改变中国落后现实为己任的学术团体组织,不能因为延安新哲学会的社会作用而否认它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会。
一、同党内教条主义进行斗争,为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统一党内思想
中国人是通过俄国“十月革命”接受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正如毛泽东所说:“中国人找到马克思主义是经过俄国人介绍的。在十月革命以前,中国人不但不知道列宁、斯大林,也不知道马克思、恩格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6](P1470-1471)早期中国共产党人较普遍地认为,俄国历史发展的特征就是世界历史发展的特征,俄国革命的道路就是中国革命的道路,俄国革命的方法就是中国革命的方法,这就为教条主义埋下隐患。教条主义是一种主观与客观相分裂、理论与实践相脱离的主观主义,表面上标榜马克思主义,实质是非马克思主义。尽管恩格斯曾告诫后人:“我们的理论是发展着的理论,而不是必须背得烂熟并机械地加以重复的教条。”[7](P681)列宁也曾说过:“我们并不苛求马克思或马克思主义者知道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上的一切具体情况。这是痴想。我们只知道这条道路的方向,我们只知道引导走这条道路的是什么样的阶级力量;至于在实践中具体如何走,那只能是在千百万人开始行动以后由千百万人的经验来表明。”[8](P111)但中国共产党在大革命失败后,由于受共产国际和党内的“左”倾路线的影响,仍然教条地坚持“城市中心论”,错误地做出“现在中国革命的形势上,革命高潮已经到来”[9](P427)的论断,盲目发动城市暴动;王明留苏回国,自称是共产国际政策的代言人,在米夫的扶持下,夺取了党的最高领导权,无视我国的具体实际,教条地贯彻共产国际的指示,把马克思主义看作僵死不变的教条,盲目照抄照搬苏联经验,继续错误地估计中国革命的形势和力量,直接导致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给党和红军造成了极大损失。尽管我们党有如此深刻的教条主义教训,但是到20世纪30年代末党内仍有不少人固守书本上的现成结论和俄国革命的现成经验不放,并用其来指导实际工作,严重影响了中国革命的进程。
虽然毛泽东发表《实践论》和《矛盾论》,沉重打击了教条主义,但党内仍然存在教条主义尾巴。为了更快更好地实现抗战建国的任务,毛泽东决定开展学习哲学活动,从思想深处清除教条主义思想。“此后一段时间,每星期三晚上,便有七八个人在毛主席的办公室,围着一支蜡烛,漫谈马列主义哲学。”“党政军干部学习哲学的热潮初步形成了,毛主席很高兴,进一步提出成立‘新哲学会’。”[10](P128-129)新哲学会成立后,杨松与和培元都将理论研究直接指向党内教条主义,特别是和培元直面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和抗日战争初期的教条主义,写文章论述“双结合”,认为马列主义必须和中国的实际相结合,必须和中国的历史相结合,它“不是机械地在一些零碎问题上贴上辩证法的膏药或商标”,“这种结合必须是有机的结合,这种结合不是出发自辩证法的公式和范畴,而是出发自中国社会历史的实际研究,出发自对中国革命的具体的透彻的认识,出发自对于中国的革命规律对中国社会历史的内部联系的了解”。[2]毛泽东在六届六中全会上作《论新阶段》的报告,明确讲道:“洋八股必须废止,空洞抽象的调头必须少唱,教条主义必须休息,而代替之以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11]新哲学会成立后,通过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从认识论、思想根源上清除了教条主义,对全党进行了缜密的思想武装,从此以后“认识客观实际、遵循客观规律”成为中央领导层的共识,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统一了党内思想。当时,朱德、任弼时、张闻天、陈云、叶剑英都对学习有很深体会,尤其是陈云认识到思想方法的重要,他多次说道:“理论上、思想方法上搞对了,对党和革命有很大的好处。”[12](P230)
二、宣传和普及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赢得群众基础
“哲学把无产阶级当作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作自己的精神武器。”[13](P15)阶级性是哲学的根本特性,任何哲学都是一定阶级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为了改变中国“两半”社会的现实,延安新哲学会积极同国民党错误思想斗争,大力宣传和普及马克思主义哲学,为广大人民群众指明了前进方向,实现了与人民群众的有机结合,为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赢得群众基础。“实践需要理论,理论必须结合实践。今天的中国,处在最伟大的实践当中,为着完成抗战建国的神圣任务,全民都被动员起来……在中国做理论工作人们的面前摆出了一个庄严重大的任务,要用自己的研究去配合和帮助抗战建国的工作……在抗战建国这个共同的正确的政治原则下,我们需要集合各种各样的哲学派别来做共同的探讨。”[3]
抗战开始后,哲学战线并没有归于沉寂,思想战线上的斗争和军事上的斗争一样激烈,全国的出版物像洪水一样,但大多内容空洞无物甚至是反动的,使人民群众感到茫然不知所措。延安新哲学会成立以后,把首要目标确定为“使理论工作有更实际的指导力量……使人人都直接参加到抗战建国的活动”[3]。会员艾思奇首先举起了宣传马克思主义哲学这面大旗,在《抗战以来的几种重要哲学思想评述》的文中就详尽地分析和论述了辩证唯物论、唯生论、力行哲学、“中”的哲学、国家社会党的哲学、张申府哲学等,明确指出辩证唯物论是中国共产党的哲学,是广大人民群众的哲学,其余都是国民党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哲学。抗战时期,国民党的唯生论、力行哲学和“中”的哲学对当时发动全民抗战造成极大阻力,对此延安新哲学会会员写文章予以驳斥。在反对和清理非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过程中,宣传和普及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新民主主义赢得群众的积极支持。杨松的《关于马列主义中国化问题》,批判当时唯心论和非辩证唯物论思想;陈伯达的《论“新哲学”问题及其他》,公开针对张申府,明确指出其哲学的空洞性;艾思奇的《抗战以来的几种重要哲学思想评述》,对唯生论哲学和力行哲学做了深入分析,一针见血地指出它是代表当权大资产阶级、大地主利益的,表面宣传抵抗敌人、复兴中国,实质是借机来发展自己的势力。抗战初期,阎锡山看到山西革命高涨,借机大量印刷各种书籍,加倍宣传自己“中”的哲学,努力想在各种思想中维持统治地位,对此艾思奇做了深刻的剖析,使当时的青年学生明白了奋斗方向,不畏艰难路险,跋山涉水,去延安支持革命。
1943年,艾思奇发表《〈中国之命运〉——极端唯心论的愚民哲学》,指出蒋介石表面标榜继承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和“知难行易”思想,实质上是盲从的法西斯主义唯心论哲学,是在“真知”的名义下要求人民无知,在“力行”的名义下要求人民盲从。艾思奇深刻的分析和激烈的批评,唤醒了广大民众认清蒋介石消极抗日的本质,从而使他们坚信马克思主义哲学是正确的理论指导,拥护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齐心协力共同对付日本帝国主义,实现抗战建国的伟大任务。“所谓的全民族动员,那基础自然是基于人力、物力、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但也少不了思想意识上的全民自觉……如果不是在正确的理论思想引导下,使全民族合成一座绝不倒坏的长城,要战胜当前那样强暴而有力的敌人,恐怕是很困难的。”[3]《哲学的现状和任务》中更明确讲道:“打敌人不是枪炮对枪炮的事,而且还要从各方面组织和团结力量。正确的哲学运动如果做得好,它可以从思想方面的基础上帮助我们团结,防止自己的分裂,使我们的抗敌力量迅速地坚强起来。”[1](P491)延安新哲学会同顽固的国民党反动派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大力宣传和普及马克思主义哲学,使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拥有坚实的群众基础。
三、初步确立“毛泽东思想”,为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奠定理论基础
哲学是指导现实工作的明灯,正确的哲学思想可以提供正确的方法论指导,防止陷入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的泥潭。1935年红军长征胜利到达陕北,延安成为革命大本营,轰轰烈烈地领导全国抗日救亡运动,但是党内仍存在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思想。教条主义者拒绝中国革命的经验,生吞活剥地理解马克思主义的只言片语,否认“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南”这个真理;经验主义者据守自身的片面经验,不了解理论对于革命实践的重要性,看不见革命的全局,虽然也是辛苦——但却是盲目地工作。对此毛泽东写下了《实践论》和《矛盾论》两篇伟大的哲学文章,在哲学上对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进行了深刻批评,但是仍不能完全根除。所以毛泽东倡议成立延安新哲学会,郭化若回忆说:“毛主席那样积极地、热情地组织干部学习马列主义哲学,我后来才逐渐体会到,他是希望我们在用无产阶级的宇宙观改造主观世界的同时,改造客观世界。”[10](P128)延安新哲学会成立以后,理论研究者们直面中国现实,奋力进行理论探索。1938年10月,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六届六中全会上做了《论新阶段》的精彩报告,博得了会员们的一致好评,他们充分认识到毛泽东不仅具有杰出的军事才能,而且具有敏锐的战略眼光和高度的理论水平,充分认识到毛泽东的思想就是中国国情的正确判断,毛泽东的思想就是中国革命胜利的保证。为此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延安新哲学会的组织和帮助下,全党、全军、全民迅速开展了学习理论的运动,其中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
思想决定行动,认识决定成败。没有正确的思想指导,行动就会陷入盲目;同样,中国革命如果没有正确的思想基础,就会陷入迷茫。毛泽东思想是中国革命和实践的经验总结,是夺取抗战胜利建立新中国的理论保证。延安新哲学会为毛泽东思想的确立做出了卓越贡献。1941年2月张如心首先发表文章,肯定毛泽东思想的正确性,指出毛泽东思想就是从中国实际出发的思想,是中国革命胜利的保证,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比我们任何人更善于把握中国人的心理,更善于领会他们的要求,因此,他比任何人更善于通俗化地、生动地、简洁地向他们解说马列主义原则,说明我党的主张,比任何人更能以真理打动人的心坎。”“毛泽东的讲演与著作便是马列主义中国化最好的体现,它的内容和形式正是‘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的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与中国气派’的典型著作。”[14]“毛泽东是我们党伟大的革命家,天才的理论家,战略家,他是一个中国最好的创造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精通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他具有近二十年极丰富的革命斗争经验,善于把广博的马列主义的理论和丰富的具体的中国革命实践像土和土一样结合在他身上,他善于把马列主义的坚定的原则与灵活的策略有机地联系起来……毛泽东之所以能达到这种成功,除了其他原因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因为他能够真正唯物地具体地理解我国的情形,真正创造性地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灵魂……善于把辩证法主要的法则与次要的区分清楚,善于把辩证法与中国无产阶级政党的政治活动与过去中国革命实践经验最密切的结合起来。”[15]和培元在《论新哲学的特性与新哲学的中国化》中讲道:“我们在毛泽东一切著作里也看出他怎样深刻地灵活地根据辩证唯物主义的理论与方法阐明中国革命的规律性,一九三七年毛泽东在抗大的哲学讲座,迄今脍炙人口,他的讲授提纲——特别是对立统一规律一章是最好的中国化了的马列主义的哲学著作,他对辩证法原则的阐述之所以那样爽朗、生动、有力,这不仅由于他的文字流畅易懂,更重要的是由于在字里行间洋溢着活动的中国革命经验。这就指示着新哲学中国化的正确道路。”[2]在《抗战以来几种重要哲学思想评述》中,艾思奇指出,抗战以来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方面,毛泽东《论持久战》、《论新阶段》、《新民主主义论》是非常重要的理论成果。1942年,张如心又写文章将毛泽东理论和策略概括为三部分:思想路线和思想方法、政治路线和政治科学以及军事路线和军事科学,认为毛泽东理论和策略是他长期参加和领导中国革命全部实践的活动的思想基础。[16]1943年,王稼祥发表《中国共产党与中国民族解放的道路》一文,指出:“中国民族解放整个过程中——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正确道路就是毛泽东思想,就是毛泽东在其著作中与实践中所指出的道路。毛泽东思想就是中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的布尔什维克主义,中国的共产主义。”[17]同年,艾思奇发表文章讲道:“到了今天,铁的事实,已经证明,只有毛泽东根据中国的实际情况发展了和具体化了辩证唯物主义论和历史唯物主义论,才是能够把中国革命命运引到光明前途的科学的哲学,才是人民的革命哲学。”[18](P433)
延安新哲学会的会员们直面中国现实,认识到“毛泽东思想”是改变中国现实的理论基础,进而对其理论内涵和实质进行了论述,彻底清除了党内的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思想,逐步确立了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实践证明,毛泽东思想就是指导中国革命不断走向胜利、带领中国人民不断走向光明的正确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典范,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成果,延安新哲学会自觉承担起改变中国现实的历史任务,真正实现了哲学“改变世界”的目的。
四、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为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找到正确道路
“公式的马克思主义,只是对于马克思主义和中国革命开玩笑,在中国革命队伍中是没有他们的位置的……必须将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完全地恰当地统一起来,就是说,和民族的特点相结合,经过一定的民族形式,才有用处,决不能主观地公式地应用它。”[19](P707)延安新哲学会成立以后,从中国革命的实际出发,积极进行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宣传、论战、探讨和论述,实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开创出一条实事求是、独立自主的革命道路。和培元提出马克思主义哲学要实现“两结合”。杨松提出马克思主义要从实际出发,通过民族的形式来实现。毛泽东在《论新阶段》中更明确指出马克思主义必须和中国的实际相结合:“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理论,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不是把他们的理论当作教条看,而是当作行动的指南……共产党员是国际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者,但马克思主义必须通过民族的形式才能实现。没有抽象的马克思主义,只有具体的马克思主义。所谓具体的马克思主义,就是通过民族形式的马克思主义……因此,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现中带着中国的特性,即是说,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它,成为全党亟待了解并必须解决的问题。”[11]“实践需要理论,理论必须结合于实践。今天的中国,处在最伟大的实践当中,为完成抗战建国的神圣任务,全民都被动员起来。”[3]
毛泽东的讲话发表以后,延安新哲学会会员对其进行了热烈而深入的讨论,形成共识:马克思主义必须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只有与中国实际结合起来,采用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方式,形成具有中国风格、中国气派、中国特色的宣传教育,才能调动全国人民革命的积极性,才能为中国革命走出一条正确的道路。为此艾思奇讲到他过去对哲学通俗化做了不少努力,但对中国化和现实化的努力做得不够,应该加快研究、探讨,认识到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比大众化和通俗化更重要、更深刻,更能调动人民群众抗战的积极性,更有利于中国革命的胜利。
1940年前后,延安新哲学会会员们都开始关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纷纷发表文章进行阐述,如和培元发表《论新哲学的特性与新哲学的中国化》、杨松发表《关于马列主义中国化问题》、艾思奇发表《论中国的特殊性》,在理论界展开了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如何实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才能指引中国革命走向胜利的讨论,其间涌现出一大批杰出的理论家,对代表大地主和大资产阶级的错误思想给予批判,特别是给叶青的反动思想以致命打击。当时不少会员还写了一系列怎样学习哲学、怎样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正确指导中国革命并改变中国现实的文章,如:艾思奇的《关于研究哲学应注意的问题》和《怎样研究辩证法和唯物论》,徐特立的《怎样学习哲学》,刘亚生的《研究新哲学的方法问题——贡献给初学新哲学的一点意见》,等等。
总之,延安新哲学会在学习和研究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过程中,始终坚持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实事求是、独立自主的道路,推动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使人们充分认识到中国革命的胜利要依靠中国人自己对中国情况的了解,中国革命的胜利要依靠中国人自己的努力,新民主主义革命道路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在革命实际中的应用,是既符合马克思主义基本精神又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正确道路。中国共产党正确而不动摇的斗争政策都是从中国实际出发,都是对中国现实的真实反映,离开中国现实,离开中国实事求是的基本精神,中国革命难以取得成功。
[1]艾思奇.艾思奇全书(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2]和培元.论新哲学的特性与新哲学的中国化[J].中国文化,1941,(3).
[3]艾思奇,等.新哲学会缘起[J].解放,1938-09 - 30,(35).
[4]徐素华,于良华.关于延安新哲学会史料介绍(一)[J].毛泽东哲学思想研究动态.1984,(5).
[5]董标.延安新哲学会:立意高远的思想机器[J].现代哲学,2008,(3).
[6]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列宁全集(第3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9]中国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3册)[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
[10]郭华若.郭华若回忆录[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1995.
[11]毛泽东.论新阶段[J].解放,1938-11-25,(57).
[12]陈云文选(1926 -1949)[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1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4]张如心.论布尔什维克教育家[J].共产党人,1941 -03 -20,(16).
[15]张如心.在毛泽东同志的旗帜下前进[J].解放,1941 -04 -15,(127).
[16]张如心.学习和掌握毛泽东同志的理论和策略[N].解放日报,1941-02-18.
[17]王稼祥.中国共产党与中国民族解放的道路[N].解放日报,1943-07-08.
[18]艾思奇.艾思奇全书(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19]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