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池田大作在中国的译介

2013-02-18车才良

关键词:池田译介中日关系

车才良

(井冈山大学池田大作研究所,江西 吉安 343009)

池田大作先生是一位佛教哲学家、和平运动家、教育家,同时也是一位作家和诗人,曾获世界桂冠诗人、世界民众诗人等称号。池田先生著作等身,其作品内容丰富,题材多样,包括教育、和平、艺术、文学、佛教哲理、社会问题及青少年问题等。池田先生的著作体裁也很广泛,有讲义、对话集、学术论文、演讲稿、小说、散文、诗集、童话故事、倡言等。据不完全统计,世界各国已用各种语言翻译出版了他的著作一百七十多种。池田先生的这些著作,是我们了解和研究池田思想的重要资料。可以说,阅读池田先生的著作,是从事池田思想研究的第一步。在我国,有一部分池田思想研究者并非日语专业出身,有的不懂日语,有的懂日语,但尚不能完全读懂池田先生著作的原文,无法通过原著来进行研究,他们借助的是池田先生著作的中文译本。因此,在这个过程中,翻译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可以说池田著作的中文译介是我们了解池田思想的一个开端。下面,本文就池田先生的著作在我国的译介情况作一些探讨。

一、池田先生的著作在中国大陆的译介情况

根据日本创价学会提供的资料①文中数据根据日本创价学会2012年4月份提供的三份书目清单统计,分别为池田大作著作中文简体字版书目、中文繁体字版书目(香港)、中文繁体字版书目(台湾)。,目前,中国大陆和香港、台湾地区共出版了池田著作的汉译本共323种,其中,中国大陆出版了66种,香港106种,台湾151种,当中有繁简不同字体的重复种类。该资料显示,我国大陆出版的第一部池田先生的著作是《我的履历书》,由赵恩普、过放、赵城三人翻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我的履历书》是池田先生的自传性著作,成书于1975年,是在池田先生自认为 “自己现在还没有踏上可以向他人谈论的人生”之时写的,这本书对于我们了解池田先生的思想,尤其是他早期的思想,有着十分重要的参考价值。自《我的履历书》在我国翻译出版以后,池田先生的《展望21世纪》、《21世纪的警钟》、《第三条虹桥》、《我的人学》、《四季雁书》、《走向21世纪的人与哲学》、《社会与宗教》、《我的佛教观》、《我的释尊观》等作品相继被翻译出版。从出版年份来看,上世纪80年代出版6种,90年代出版23种,进入新世纪,前十年出版了29种,最近的三年出版了8种。出版池田先生著作的出版社也有很多家,主要有四川人民出版社、中国文联出版社、作家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吉林人民出版社等。在翻译人员方面,卞立强先生是池田先生著作的主要译者,他翻译了国内出版的全部66种著作当中的29种。卞立强是日本文学文化研究者、翻译家,1955年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日语专业毕业,曾任北京大学教授、日本京都外国语大学教授、创价大学客座教授和东洋哲学研究所客座研究员。他翻译出版了日本作家岛崎藤村、小林多喜二、壶井荣、石川啄木、江马修、谷口善太郎、田宫虎彦、陈舜臣等人的文学作品,日本著名哲学家梅原猛、著名学者依田熹家、安藤彦太郎等人的学术著作共70余部,撰有文集《一个翻译家的轨迹》等。在谈到翻译池田先生著作的原因时,卞立强说是受到池田先生的人格魅力的感染,他说,“1974年池田先生首次访华并访问北京大学时,他与当时日语专业的学生就一见如故,和他们一起聊天、一起唱歌,在吃饭时还表演小魔术给大家看,和他们打成一片。看到这样的情景,使我非常感动,留下一个新型的宗教领袖的形象,成为我以后继续翻译介绍他的著作的动力”。[1](P230)卞立强与池田大作先生有过交往,对池田先生的思想有很透彻的理解和把握,他精通日语,同时又有深厚的汉语功底和中国文学修养,因此,他翻译池田先生的著作,能准确把握原文的信息,并通过晓畅的汉语完整地转达给读者。不可否认的是,卞立强对池田先生著作的译介,对池田先生思想在国内的传播,对国内的池田思想研究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二、池田先生的著作在香港和台湾的译介情况

在香港,对池田先生的著作译介得较早。资料显示,1974年创价学会就翻译了《人间革命》(第1卷),由香港SGI出版。之后的1984年至1990年,创价学会相继翻译出版了《人间革命》的第2至第7卷,《新·人间革命》的第1至第22卷。香港出版的池田先生的著作绝大部分都是由创价学会翻译,在106种著作当中,有13种是简体字版的重复,分别是黄奇智、高屹、潘桂明、卞立强、刘晓芳等译本的繁体字版本,香港还翻译出版了《池田国际会长指导集》共8种。出版社主要有香港SGI、OUP香港、三联书店、天地图书、明报出版社、商务印书馆等。台湾方面,池田先生的著作几乎全部由正因文化事业有限公司出版,翻译也大部分由创价学会和正因文化事业有限公司来承担。台湾对池田大作著作的译介,应该说是最为全面的,共翻译出版了151种,其中有部分是同一种书的新装版。

将香港、台湾和大陆的译介情况进行比较可以发现三者有不同之处。首先,大陆至今没有翻译出版池田先生长达数十卷的《人间革命》和《新·人间革命》。长篇小说 《人间革命》是池田先生于1965年开始执笔的,从1965年元旦开始至1993年为止在创价学会的机关报纸 《圣教新闻》上连载。《人间革命》是以池田先生的恩师创价学会第二代会长户田城圣先生为主人公的传记小说,内容描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户田城圣于出狱后重建创价学会的艰苦奋斗。《新·人间革命》是《人间革命》的续篇,于1993年开始连载,主要记述创价学会第三代会长池田大作(书中人物:山本伸一)率领创价学会代表,历访美国、加拿大、巴西各大城市,与当地的创价学会会友会面,以真诚展开交流,以开拓生命的价值、重视不同文化的共生和交流为贯彻始终的纲领,克服重重困难,达致促进和平、文化、教育交流的目的。书中山本伸一的足迹反映了整个创价学会发展的足迹。简而言之,以上两部作品主要讲述的是创价学会从重建到发展、壮大的过程。到目前为止,这两部长篇小说尚没有中文简体字版本。其次,在池田先生的佛教著作的译介方面也有所不同。大陆译介的是《我的佛教观》、《我的释尊观》、《佛法·西与东》、《佛法与宇宙》、《续·我的佛教观》、《我的天台观》等著作。 香港出版的是以上译本的繁体字版本,没有新的译本,而台湾方面至今还未翻译出版这些著作。在有关法华经的著作的译介方面,香港翻译出版了《法华经的智慧》共6卷和《法华经的幸福生命观——方便品·寿量品现代诠释》,台湾出版了《法华经的智慧》共6卷和《法华经方便品、寿量品讲义》(1)、(2),而大陆没有翻译这些著作。

三、中国对池田先生的著作进行译介的原因

中国为什么会大量译介池田大作先生及其著作?理由何在?笔者以为这其中有外部环境因素,也有池田大作先生个人的因素。

第一,中日关系总体上健康发展的时代背景和外部环境。翻译,无论是作为文化现象、思想运动,还是作为一项职业、一种知识技能,总与所处的时代背景密不可分。翻译是民族文化交往的产物,也是文化交流的见证。从这个意义上说,每一部译作都蕴含着各民族历史的积淀和各个时代的烙印。回顾上世纪70年代以来的中日关系,我们可以发现,中日两国之间尽管也出现过摩擦与冲突,中日关系也经历了很多的曲折,碰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但从总体上看,两国关系的演进是以友好与合作为主的,这种友好与合作的关系是两国间文化、教育、学术等,当然也包括翻译在内的各方面交流的前提条件。1972年9月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两国签署《中日两国政府联合声明》,中日关系从此翻开了新的一页。整个70年代,中日关系的主流是友好与合作。这期间,有三件大事对中日关系产生了重要影响。第一件是1972年的中日邦交正常化。当时签署的《中日联合声明》通过规定有关“台湾问题”和“历史问题”的诸原则,为中日关系恢复正常化奠定了政治基础。第二件是1978年签署《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在该条约中,两国在双边及地区与安全方面达成了共识,使中日和平友好关系的内涵得到深化。第三件是日本政府决定向中国提供日元贷款。该决定为中日关系以政府间经济合作为核心全面发展开辟了崭新的局面。进入80年代,中日友好关系主要表现在:1983年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访问日本,与中曾根康弘首相会谈后,双方一致同意,成立中日友好21世纪委员会。同年9月,中日友好21世纪委员会首次会议在东京举行。1984年9月,由胡耀邦倡议并领导实施的中日青年友好联欢活动,邀请了日本217个代表团、3017名各界青年访问中国。1987年9月日本众参两院通过《进一步增进日中友好关系的决议案》。在80年代,中日之间也有过摩擦,比如教科书问题、参拜靖国神社的问题等,但两国政府为了两国的长远利益,本着向前看的精神,多次表示重视发展中日关系。如:1992年4月江泽民总书记访日时,日本首相宫泽喜一表示,日中关系与日美关系并列,是日本最重要的两国间关系;1992年10月23日至28日,日本明仁天皇和美智子皇后对中国进行正式友好访问。这是中日两国两千多年交往史上,日本天皇第一次访问中国。1995年5月日本首相村山富市访华时表示,要把战后50周年作为日中关系的新的出发点,构筑面向未来、对世界做出贡献的日中关系;同年9月,在“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五十周年纪念大会”上,江泽民主席发表重要讲话指出,要使中日关系长期、稳定、健康发展,一要以史为鉴,二要着眼未来;1998年11月25日至30日,江泽民主席对日本进行了国事访问,这也是中国国家元首第一次访问日本,对中日关系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进入新世纪,中日关系一度面临严峻的局面,但是,在2007年4月,在中日两国中断了长达五年多的高层互访之后,温家宝总理应安倍首相邀请访问日本,实现“破冰之旅”,与安倍首相举行了会谈,会见了明仁天皇。中日在东京发表《中日联合新闻公报》,公报重申,中日双方继续遵循《中日联合声明》、《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和《中日联合宣言》。2008年5月6日至10日,胡锦涛主席访问日本。访问期间,胡锦涛主席会见了明仁天皇,并同福田康夫首相举行会谈,就全面推进战略互惠关系达成了共识。从以上中日关系的发展历程可以看出,中日关系的健康发展,中日友好与合作的外部环境,是我们译介池田先生著作的一个重要保证。没有这样一个大的背景和环境,就不会有两国间频繁的人员往来,就不可能有良好的学术交流,因此,中日两国间健康、稳定发展的友好关系是我们译介池田大作先生的著作的一个重要前提。

第二,池田先生为促进世界和平,增进文化、教育、艺术等领域的交流做出了重大贡献。池田先生是日本拥有千万会员的佛教群众组织 “创价学会”的名誉会长,也是在世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拥有分会的国际创价学会的会长。人们评价池田先生是创价学会的“中兴之祖”。池田先生还是日本公明党、创价大学、民主音乐协会以及富士美术馆的创始人。池田先生通过他所指导的组织及其个人的声望,在全世界范围内广泛地进行了争取和平和文化、教育、艺术的交流等活动,赢得了各国政府和人民的称赞,从而也获得了各种当之无愧的荣誉。池田先生获得联合国和平奖、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署人道奖、泰戈尔和平奖、爱因斯坦和平奖、托尔斯泰时代奖,以及巴西南十字国家勋章、奥地利联邦共和国学术与艺术最高勋位荣誉奖、法国艺术文化勋章、中国艺术贡献奖、中国教育贡献奖、泰国一等王冠勋章、意大利功劳勋章、俄罗斯联邦友谊勋章、大韩民国花冠文化勋章等20多个国家颁发的表彰,是世界70多个城市的名誉市民。池田先生还获得莫斯科大学、索菲亚大学、圣马尔科斯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武汉大学、格拉斯哥大学、香港中文大学、丹佛大学、清华大学以及中国社会科学院等世界40多个国家的高等学术机构授予的名誉博士以及名誉教授称号,数量已超过330个。池田先生自1974年起至今已在世界18个国家、地区的主要大学与研究机构进行演讲,包括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北京大学、香港中文大学、莫斯科大学等。像这样一位进行全球性进步活动的群众领袖,为世界和平和文化交流做出重大贡献的人物,我们很有必要去了解、学习、研究他对人生、社会、世界的深刻见解和看法,因此,我们要翻译出版他的著作,要深入研究他的思想。

第三,池田先生深邃而博大的佛法和哲学思想。池田先生是当代佛教的重要的思想家。有学者指出,“池田先生在全世界范围内所开展的一切进步活动,都是立足于他的佛法思想和哲学。他遵循‘一心问善’、‘慈悲为怀’、‘普渡众生’的佛法根本思想,在全世界开展废除核武器、维护世界和平以及争取各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和交流活动。‘山川草木、一切众生均可成佛’的佛法思想,是他大力呼吁保护环境的思想依据”。[2](P19)池田先生极力提倡“人性革命”,要求人们正确地引导人本来所具有的“欲”,变革人性,以对抗“末法”时代的人欲横流、道德沦丧的潮流。为了研究池田先生的佛法和哲学思想,我们翻译出版了他 《我的佛教观》、《我的释尊观》、《社会与宗教》、《佛法与宇宙》、《我的天台观》等著作。

第四,池田先生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为中日友好和文化、教育交流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早在上个世纪的60年代,日本国内反华势力甚嚣尘上,中日关系处于最恶劣的状态。在此关键时刻,池田先生挺身而出。1968年9月8日,在近两万人参加的创价学会第十一届学生部大会上,池田先生发表了长达七十多分钟的著名讲演——《光荣归于战斗的学生部》,在中日关系史上被称为“日中邦交正常化倡言”或“池田倡言”。在倡言中,池田先生提出三点解决中国问题的途径:“第一、正式承认中国的存在,使邦交正常化;第二、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地位;第三、开展两国经济、文化交流。 ”[3](P92)这一倡议立即由当时的驻日记者刘德有电传达中国,引起周恩来总理和中国政府的注目。以后又通过池田先生亲自创立的公明党的政治家们多次访华,和中国的领导人建立了亲密的友谊,并为中日两个政府之间疏通了渠道。在中日双方的努力下,终于迎来了1972年的中日邦交的恢复和1978年的中日和平友好条约的缔结。池田先生先后十次访华,坚持不懈地支援和推动日中友好和教育、文化、艺术以及人员的交流,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池田先生这些行动是建立在他的正确的历史观和中国观的基础之上的。池田先生曾说,“中国是日本的文化大恩人。而日本对中国却恩将仇报,侵略中国,给中国人民带来极大的苦难。今后不仅我个人,还要带领创价学会全体会员从事日中友好活动,让日中友好世世代代传下去”。[1](P232)对于这样一位视中国为文化大恩人的日本友人,对于这样一位有着广博的学识、深邃的历史眼光、敏锐的判断力与神圣的使命感、正义感的伟大人物,对于这样一位为中日友好、中日文化交流做出巨大贡献的和平使者,我们要翻译出版他的著作,了解和研究他的思想。

第五,池田先生个人的人格魅力。在创价大学的纪念创立40周年的相册上,我们看到很多张池田先生深入学生当中的照片。在新生入学的开学典礼上,在学生休息喝茶的茶厅里,甚至是在花圃旁边的石板凳上,池田先生给他们作演讲,和他们亲切交谈,给他们以鼓励,给他们以关爱,就像一位慈爱的父亲和孩子们在一起,这点点滴滴都体现出池田先生对学生的关心和爱护。关于池田先生个人的人格魅力,还可以举出另一个生动的例证。和池田大作先生有过交往、翻译过他的著作的翻译家卞立强曾经说过,池田先生是一位很有人格魅力的伟人。他曾回忆道:“我在日本期间,见过很多创价学会的会员,尤其是老会员,他们几乎全都见过池田先生。池田先生亲自去过他们的家,和他们促膝谈心,解除他们的苦恼。至今很多人家中还挂着和池田先生的合影、池田先生亲笔题写的‘色纸’。他们说,是池田先生在精神上解救了他们,和池田先生相遇时他们一生中最大的幸福。”[1](P230)卞立强还讲到他自身的经历,在他从日本京都外国语大学退休后,他到池田先生创立的创价大学和东洋哲学研究所工作了四年。他觉得那是他教学生涯中最愉快、幸福的四年。在他从日本回到上海工作后,池田先生还派人到上海了解他的工作、生活情况,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另他十分感动。相信不管是在日本还是世界的其他地方,持有和卞立强先生相同感受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第六,池田先生的著作自身的魅力。池田先生的著作或充满着哲思和智慧,给人以思想启迪;或积极向上,给人以希望,催人奋进;或真情流露,令人为之感动;或清新流畅,简洁洗练,给人以美的享受。对于池田先生的作品,季羡林先生曾作过很高的评价,他在为池田大作的《人生箴言》中文版写作序言时说道 “看到池田先生把青春的美比作樱花,老年的美比作红叶,我突然觉得自己也像红叶一样美了起来,心理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4](P3)季羡林进一步评价池田先生的著作说:“它能鼓励人前进,它能给人乐观精神,它能增加人的智慧,它能提高人的精神境界,它能增强人的伦理道德水平,它能给人以力量,它能鼓励人向困难斗争,它能给人以高尚的美感享受。 ”[4](P3)

以上考察了池田先生的著作在大陆、香港和台湾的译介情况,分析了我国对池田大作进行译介的诸多因素。应该说,对池田先生的著作的译介,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首先,促进了池田思想在中国的传播,对中国的池田大作思想研究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其次,为加强中日学术交流、增进相互了解、深化两国的友好合作关系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众所周知,翻译对于丰富人类文化、促进文化交流具有重要作用。在中日文化交流日益频繁的大背景下,在我国的池田大作思想研究不断深入、研究视野不断扩大、研究队伍不断壮大的现状之下,对池田先生及其著作的译介定将进一步发挥其重要作用。

[1][日]池田大作.我的世界交友录:第一卷[M].卞立强 译.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2][日]池田大作.佛法与宇宙[M].卞立强,王洪波,李力 译.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1997.

[3]孔繁丰,纪亚光.周恩来、池田大作与中日友好[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

[4]冉毅.“人性革命”——池田大作“人学”思想研究[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5.

猜你喜欢

池田译介中日关系
日本经济界中国观的变迁与中日关系
《三字经》裨治文的两次译介行为考察
猎物
余华作品译介目录
珍藏书本捐赠促进中日关系
阎连科作品译介①
中日关系进入 “后摩擦期”?
纵横交错与造型世界
西方兵书的译介与晚清军事近代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