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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党史论文论点摘编

2013-01-30刘宝军

中共党史研究 2013年9期
关键词:项英漏报人口普查

刘宝军

陈其泰

李若建

孙文营

王骅书 王祖奇

中国当代史研究中的史料问题

刘宝军

中国当代史研究的完整性和真实性取决于对档案史料的掌握程度和鉴别考据的研究程度。但目前当代史史料的开发和利用仍存在不少问题,如档案开放的步伐缓慢,对一些曾属于公开出版物的查阅限制较多,地方档案的查阅与利用存在“地方保护主义”,部分珍贵档案实行有偿使用。更严重的是,中国当代史的官方文献、内部档案、个人档案和口述史料正在不断流失。这些情况给还原历史带来诸多现实困难,也给历史解读留下了过大的想象空间,历史的误读误记便在所难免,以讹传讹更会极大地模糊历史的真实面目。当然,中国当代史距今年代较近,在资料搜集方面也有较为方便的条件,应该尽可能地利用好现有史料,需要着重注意以下问题:原始档案作为第一手资料固然重要,但应充分考虑其产生背景的特殊性和档案内容的真实性,加强鉴别考据,不可轻信;领导人文集和年谱等资料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但考虑其特殊的编纂机制,仍然需要注意考辨核查,小心慎用;口述史料生动鲜活,但其内容不免存在许多误差,利用时应注意鉴别并与文献史料相印证。总之,对中国当代史资料的开发和利用需要格外认真地鉴别和判断,真正做到搜集史料要“全”,整理史料要“实”,考证史料要“真”,利用史料要“准”。 (吴志军摘自《长春师范学院学报》2013年第2期,全文约8000字)

正确评价新中国“十七年”史学道路

陈其泰

目前学术界对于“十七年”史学道路的评价存在很大分歧,症结在于能否正确把握“十七年”中两种学风的对立存在及其斗争实质。“十七年”中存在着两种对立的学风,一种是实事求是、坚持将唯物史观基本原理与中国历史实际相结合的优良学风,一种是教条式地摘引马列词句、当做公式随意套用的恶劣学风。新中国成立初期,史学界出现了实事求是研究问题和自由讨论的风气,撰成了一批有学术价值和时代风格的通史、断代史、专史著作,整理出版了一批大型历史文献,学科建设取得显著进展。从1958年所谓“史学革命”开始,史学界的教条主义风气渐趋泛滥,但以范文澜、翦伯赞和吴晗等为代表的一批史学家坚持历史研究的正确方向,捍卫历史学的科学性和学术尊严,在非常艰难的情况下仍然取得了一定的学术成就。“十七年”史学所取得的成就,正是正直严肃的学者大力发扬优良学风、坚决抵制教条主义恶劣学风而取得的,所谓“十七年”史学“完全政治化”的观点是错误的。这是正确考察和评价“十七年”史学的极为重要和关键的方法论问题,具有不容忽视的理论意义。(吴志军摘自《史学理论研究》2013年第2期,全文约7300字)

历次人口普查中低年龄组人口漏报研究

李若建

通过回溯历次人口普查数据,可以使低年龄组人口的漏报情况得到初步评判。1953年中国第一次人口普查服务于选举工作,不具有典型的人口学意义。1964年第二次人口普查时,计划生育政策尚未形成,不存在瞒报动机;基层政权的行政能力强大,调查质量相对有保证;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城乡人口的绝大部分生活必需品的分配与人口挂钩,隐瞒人口没有必要性。但通过考察1964年0至4岁人口数量在1964年至1990年间的变动情况,1964年人口普查的低年龄组女性仍然存在漏报可能性。70年代后期,政府加大计划生育工作力度,有些民众刻意隐瞒违反政策出生的孩子,这是造成人口普查中低年龄组漏报的最根本因素,这点在1982年人口普查中得到突出体现,估计0至4岁人口大约漏报420万人左右,其中男性约110万,女性约310万。到1990年人口普查时,0至4岁人口约漏报1100万人左右,其中男性约300万,女性约800万。2000年人口普查中的低年龄组人口漏报依然突出,估计0至4岁人口漏报约800万至1000万人,其中男性约300万至400万,女性约500万至700万。2010年人口普查正式公布的调查误差并不大,但由于一些指标的可信度依然引起广泛质疑,因此有可能同样存在低年龄组人口漏报,漏报程度尚待时间检验。总的来看,在低年龄组的数据质量上,除了1964年人口普查情况比较好之外,其余几次普查均存在漏报,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尽管人口普查数据存在一些问题,但大部分问题可以通过事后调查进行回溯修正,也可以通过统计部门开放不包含个人隐私信息的资料,供学术部门独立研究。对于统计误差,我们应该抱持“允许错误,但要修正错误”的态度,这样才能让统计数据在社会上树立威信。(吴志军摘自《中山大学学报》2013年第2期,全文约12000字)

民族精神与民族主义辨析——兼论对待当代中国民族主义话语的态度

孙文营

民族精神与民族主义都致力于对本民族身份的认同和本民族利益的维护,但民族精神是一种非强制性的精神力量和更高层次的理念,其价值功能更为积极、深邃和持久,对民族主义的发展具有引领作用;民族主义对本民族利益的维护更具现实针对性和强制力,在发动群众方面会快一些,但可能因其狭隘自私的民族心态和封闭保守的价值取向,对自身或其他民族的发展造成破坏性影响。综观当代中国民族主义话语的发展史,应该客观地承认民族主义对于抵制民族虚无主义和反霸权主义具有积极意义,但为了避免世界对中国的误读以及规避“中国威胁论”的圈套,我们有必要将当代中国民族主义话语的使用范围限制在知识界和学术研究领域,并将其意义阈限限定在56个民族所共同拥有的民族心理和情感以及维护中华民族独立和追求复兴等方面。而在舆论宣传、国家政策和国民教育领域,则应继续坚持使用民族精神话语,要立足于中华民族的历史和现实,不断弘扬和培育具有时代内涵的中华民族精神;要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保证当代中华民族精神的正确发展方向;要具有博大的胸怀和全球化视野,学习和借鉴一切具有进步意义的文化,在坚持“拿来主义”的同时实行“送去主义”,把中华优秀文化推向世界。惟其如此,才能既有利于维护民族团结和社会稳定,又有利于中国更好更快地融入世界发展潮流。(吴志军摘自《河南师范大学学报》2013年第2期,全文约10000字)

项英与中央屡生分歧和争论仍长期任职新四军原因探析

王骅书 王祖奇

项英在担任新四军主要领导人期间,在新四军的战略发展方向等问题上长期与党中央存有争论,并因此多次受到党中央的批评,但他仍长期保持着新四军的主要领导职务,这种情况的出现存在多方面原因。在国民党任命非共产党员的叶挺担任新四军军长的敏感情势下,为保证刚组建的新四军贯彻中央的方针政策,选择曾作为南方游击时期中共党政军最高领导人、政治原则性较强并熟悉新四军情况的项英出任新四军副军长,是党中央认真研究、审慎考虑并符合实际需要的安排。新四军的部队构成、生存环境和战略处境异常复杂多变,故毛泽东和党中央在一些机动决策问题、某些具体军事部署和一些有争议性的问题上,实际上允许项英和军部有一定的独立思考和相对宽泛的自主探索空间与裁量权,这也是项英能够长期频繁地表达与中央不同意见而未被轻易否定和撤职的重要原因。同时,在皖南事变前,项英所坚持的新四军南方战略,也始终是毛泽东和党中央全局战略中的重要备案。此外,尽管存在诸多分歧和争论,项英在领导新四军期间总体上仍执行了毛泽东和党中央的战略指令,这是项英长期留职新四军的最基本前提。皖南事变后,毛泽东之所以严词斥责项英,意在警示全党全军,避免错误重演,并不是对项英领导新四军工作的全面评价。(吴志军摘自《安徽史学》2013年第2期,全文约1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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