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被动结构与系补结构句法语义对比研究

蔡 军

（湖南涉外经济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4）

英语被动结构与系补结构句法语义对比研究

蔡 军

（湖南涉外经济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4）

由于动词过去分词–ed形式与同样以–ed结尾的派生形容词大量重叠，而且动词be 既可用作被动助动词，又可用作系动词，与前两者组成的结构及其象似，也往往产生歧义，既可能是被动结构，也可能是由派生形容词充当补语的系补结构。然而，这两种结构在构件成分、句法以及语义方面都存在本质差别。句法上，被动结构的主语由原动词组的宾语通过外化移位得来的派生成分，系补结构中的主语为基础生成的。语义上，被动动词的语义与对应的主动动词一致，而派生形容词补语始终表静态意义。

被动结构；系补结构；句法；语义

被动结构一直是语言学领域的中心议题之一，国内外的相关研究很多。[1-3]英语中，动词be加上动词的-ed形式通常构成被动结构，但在某些情况下，看上去完全相同的结构形式也可能实际上是一个系补结构而非被动结构。例如，以下例（1）中的句子就是一个歧义句：

例（1）The window was broken. （被动结构 或系补结构）

作为被动结构，例（1）描写一个特定的过去事件，与对应的主动句Someone broke the window所描写的事件相同，只是描写的角度有所不同而已。作为系补结构，例（1）则用以描写状态，即因某人或某物打破窗户而导致的状态。被动结构与系补结构是两种本质上截然不同的结构，因为两种结构的构成成分存在本质的差别，从而使二者具有一系列不同的句法表现和语义解读。本文拟从构件成分、句法表现以及语义解读几个方面对这两种结构作一系统比较。

一、构件成分

虽然被动结构与系补结构中都包含有动词be和动词的-ed形式，但它们在两种结构中的句法属性或句法地位并不相同。确切地说，在被动结构里，动词be属于一个基本助动词（primary auxiliary verb），后面的-ed形式本质上是一个主动词（main verb），具有完全的动词属性。作为助动词，be本身没有词汇意义，其功用是纯语法性质的，即在于帮助主动词构成某动词形式，表达某种语法意义，如帮助以主动词为中心词的动词组构成各种时态、语态、语气、否定和疑问结构等。如在下面例（2）中的助动词 was用以帮助主动词break（broken）一起构成被动语态，同时它体现时态、人称、数等的一致性。

例（2）a. The door was broken.

b. Was the door broken?

c. The door was not broken.

d. The door was not broken, was it?

e. The door was broken and the vase was too.

除了助动词be，还有人认为动词get也能用作被动助动词帮助构成被动结构，如The book got published。这里的get是否真的为助动词，学者们对此各持己见。[1,4-5]不过，如果从句法表现上判断，其中的get明显不同于其它基本助动词，因为它不能直接参与句法操作帮助句子构成疑问、否定或省略等结构形式。

系补结构中的be是主动词，具体地说，属于系动词（copula verb）。后面的动词-ed形式实际上不再是一个动词，而是一个仅具有动词的形态特征，但在句法属性上已经形容词化的分词，因此具有典型的形容词性质，句法上起着补语的功能。用于系补结构中，除了be这个主要的系动词之外，其他具有类似功能的系动词包括seem、look、remain等。

二、句法表现

从结构来源看，被动结构为派生（derived）结构，而系补结构为原生基础（basic）结构。语法研究中，人们普遍认为，被动句由相应的主动句经过被动化（passivization）这一句法操作派生得来。据此，（3a）为（3b）对应的主动句，以前者为基础可以转换生成被动句（3b）。

例（3）a. Hundreds of passers-by saw the attack

b. The attack was seen by hundreds of passers-by

被动结构在生成过程中发生了一系列变化，主要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首先、被动结构中动词发生了形态变化，变成了-ed被动分词形式（seen），并需要借助助动词be来实现；其次、被动句中的by引导的介词短语与主动句中的逻辑主语一致，但有时候该成分在被动句中隐现或被省略掉，如在主动句（3a） 中 hundreds of passers-by是 saw the attack的主语，而在被动句（3b）中它是介词by引导的补语（尽管在两者的深层结构中它都扮演着同样的题元角色）；最后、被动句表层结构中的主语对应主动句中的逻辑宾语，而被动句动词的补语位置空闲，如the attack在例（3a）中是动词saw的补语，在例（3b）中却是动词was的主语。根据生成句法学普遍接受的解释，[6-7]在被动句生成过程中需对原及物动词添加被动分词词缀，该词缀导致两个结果：一是使原及物动词丧失了给其内论元（internal argument）（即逻辑宾语）指派宾格的能力，因为无法在动词后面的宾语位置获得结构格，逻辑宾语名词组不得不通过显性句法移位到句子主语位置上以便获得主语格；二是使动词丧失指派外论旨角色的能力，从而使得被动动词的逻辑主语空位，为逻辑宾语移位进入主语位置提供了条件。由此可见，出现被动结构中主语位置的论元并不是基础生成（base-generated）的，而是通过论元移位得来的。相反，在系补结构中，其主语位置的名词性成分是基础生成的。显性或隐性的施事[8]以及相应的主动结构的存在[9-10]通常被认为是判定被动结构的标准。总之，从结构生成的角度而言，被动结构来源于主动结构，因而有与其相对应的主动句，而系补结构与其他主动结构没有派生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属于原生基础结构。

除了有无对应的主动结构之外，前面已提到两种结构中的动词-ed形式也存在本质差异。作为主动词，被动结构中的-ed分词具有典型动词的一切特征，而作为派生形容词，系补结构中的-ed分词则具有典型形容词的特征。从下面的实例中可以看出，在系补结构中充当补语的-ed分词已经完全形容词化而成为派生形容词，其形容词句法地位应该确认无疑。

(Ⅰ) 能够被very、too等程度副词修饰，如（4b）：

例（4） a. The restrictions were (*very / *too)relaxed.

b. The meeting was (very / too) relaxed.

形容词与动词的一个重要的句法差别在于前者，如果是可分等级（gradable）形容词，可以受very与too之类的程度副词修饰，而后者不可以。虽然并非所有形容词都是可分等级的，但只要能接受程度副词的修饰就足以证明其形容词属性。从（4a）与（4b）两个例句的比较中可看出，relaxed在前例中是被动分词，具有动词属性，因此不可受very或too修饰，而在后例中能被very和too修饰，因而具有形容词属性。

(Ⅱ) 形容词可以选择其他系动词，也就是说，be可以被seem、look、remain等其他系动词代替，如在下面的句子中的be可以被系动词remain或seem代替：

例(5) a. The door is/remains closed.

b. They were/seemed very worried.

(Ⅲ) 形容词通常用来修饰名词，作名词的定语，它可以前置，也可以后置。在例（6）中，派生形容词可以作为名词的修饰语放在了名词的前面。

例(6) a. The broken vase is on the table.

b. the annoyed man

(Ⅳ) 已形容词化的派生形容词在句中可以与其他形容词并列。

例(7) a. He is depraved and rude.

b. The concert is relaxed and joyous.

(Ⅴ) 只有形容词可以与否定前缀un-形成意义相反的形容词，带un-否定前缀的-ed分词没有相对应动词，因此只能理解为形容词化了的分词。

例(8) a. The opera was (*un) fi nished by Mozart.

b. The opera was (un) fi nished for years before it was performed.

(Ⅵ) 派生形容词只能是静态的，用以描述一种静止的状态，如例（9e）；而被动分词既可以是静态的，如例（9a），也可以是动态的，如例（9c）。

例(9) a. The answer was known by everyone.

*b. The answer was being known by everyone.

c. Mary is loved by everyone.

*d. Mary is being loved by everyone.

e. John is tired.

(Ⅶ) 派生形容词可后接补语，并有其固定的介词搭配，而被动分词不能。

例(10) a. John looked eager to win.

b. John seemed annoyed at us.

c. John sounded convinced to run.

以上事实说明，被动结构与系补结构中的-ed分词的句法表现截然不同，是两者不同句法属性的表现。在句子的深层结构中，被动分词后接内论元名词组，由于其被动化而丧失赋格能力，因此在表层结构中内论元名词组不能保留在被动分词之后的宾语位置上，为了获得格该名词组不得不移位至表层结构中的主语位置。形容词本身要求有一个外论元（external argument），也就是说句子的主语是基础生成的。因此，在由形容词化了的分词充当补语的句子中，其主语不是经过移位产生，而是基础生成的。由于系补结构中的-ed分词实际上已经被形容词化，因此与形容词具有相同的句法表现。Haspelmath将被形容词化了的分词称为结果性分词（resultative participle）[11]。

在被动化过程中被抑制的外论元可以由介词by引出，如例（11）。但值得一提的是，英语中并非所有带by短语的都是用以标记被动结构的施事，介词by可表示“工具”、“方法”或“原因”等意义，如例（12）。

例(11) a. His plan was rejected by the board.

b. My surfboard was stolen by Pat.

例(12) a. The hotel was situated by the sea.

≠The sea situated the hotel.

=The hotel was situated beside the sea.

b. The clothes was faded by the sun.

≠The sun faded the clothes.

=The clothes are sun-faded.

其实，by词组也用于系补结构中，只是较用于被动结构多一些限制而已。

例(13) The answer was known by everyone.

系补结构中的-ed分词既然已经形容词化，往往有其固定的介词搭配关系，可以与by之外的介词同现，如：

例(14) a. She was pleased at these results.

b. He is known to the police.

三、语义解读

在系补结构中，形容词化的-ed分词总是表某种静态（stative）意义。一个句子语义上究竟作动态（dynamic）解读还是作静态解读成了被动结构与系补结构之间的一个最大差别。试比较：

例(15) a. They were injured when the platform they were standing on collapsed.（动态）

b. She is injured and will have to miss the next two matches. （静态）

例（15a）为被动句，用以描述过去特定时间里所发生的具体行为动作，具有动态性质，而（15b）为系补结构，描述的是现阶段“她”的身体状况，具有状态性质。

然而，须强调的是，区别被动结构与系补结构不能简单地看其语义解读为动态还是静态。有两点须引起注意。第一、某些被动结构允许表静态意义。上面提到，被动句是由与其相应的主动句派生得来，因此被动动词与对应的主动动词语义上相匹配。请观察以下两组句子：

例(16) a. Everyone criticized her.（动态）

b. She was criticized by everyone. （动态）

例(17) a. Everyone loves her.（静态）

b. She is loved by everyone. （静态）

由于criticize表动态意义，而love表静态意义，因此各自构成的主动句与被动句语义解读相同。在此情况下，一些句子句法上存在歧义，既可能是被动结构，也可能是系补结构，但语义上差别不明显，如：

例(18) a. Kim was worried by the prospect of redundancy.

b. The village was surrounded by troops from the First Battalion.

作被动结构理解时，（18a）与主动句The prospect of redundancy worried Kim相对应。作为系补结构理解时，（18a）中的worried接受very的修饰，而且be可以为seem或become所替代。因此，可以说 Kim seemed very worried by the prospect of redundancy。例（14b）的情况更为复杂，作为被动句，它与对应的主动句Troops from the First Battalion surrounded the village一样具有歧义，允许动态与静态两种语义解读：（a）The troops moved into that position（部队挺进那地区）或（b）The troops were already in that position（部队本已在那地区）。值得注意的是，如果加入still这一体貌附加语，无论是主动句还是被动句都只能表静态意义。作系补结构理解时，虽然surrounded不属于可分等级性的词语，因而不能受very修饰，但其中的be可以被其他系动词取代，如：The village remained surrounded。

第二、形容词化的分词可以充当动态动词的补语，如：

例(19) It was/became magnetized.

表达静态意义时，magnetized指的是由之前一个磁化事件所导致的结果状态，属于系补结构，因此其中的was替换为became。因为become是一个表状态变化的系动词，具有动态含义，因此由它组成的整个系补结构用以描述一个动态的行为事件。显然，该句子的动态含义来源于其中的系动词become，而形容词化的分词magnetized本身仍然表达结果状态意义，这与前面所说的系补结构中的分词语义上作静态解读并不矛盾。

当相应的分词表达静态意义时，允许与by介词组同现，如上面的例（18a），但如果只能表动态意义时，则句子为被动结构。如例（20a）只有动态语义解读，其中的be不能替换为其他系动词，例（20b）只有动态语义解读

例(20) a. The window was broken by vandals. (=Vandals broke the window.)

b. *The window remained broken by vandals.

由于系补结构表达一种静止的状态，因此该结构通常使用一般现在时态。因为英语中表成事事件的动词极少使用一般现在时态，而进行时态只能是出现在被动结构中，因为进行时态不能用来表状态，这与被动结构表达动态事件相呼应。

例 (21) a. My heart is broken. （系补结构）

b. *Someone breaks my heart.

例 (22) The car was being repaired. （被动结构）

=Someone was repairing the car.

四、 get-被动结构与系补结构

与be一样，get也可以作系动词使用，如：例(23) John got angry.

与“be + -ed分词”的结构一样，“get + -ed分词”结构也存在着被动结构与系补结构之分，如：

例(24) a. John got arrested by policemen. （被动结构）

b. John got very frightened. （系补结构）

c. John got frightened. (被动或系补结构)

例（24a）表达被动意义，有by引导的介词短语作为施事，属于get-被动句。例（24b）中的frightened受程度副词very修饰，从某种程度上说明它是形容词，而不是被动分词，因此不是真正的被动句。Quirk等把（24b）这样的被动句称为“伪被动结构”（pseudo-passive construction），并且把get与become、 grow、seem等表示“渐变”意义的系动词归为一类，与后面已经形容词化了的-ed分词构成系补结构。[4]因此,例（24b）语义上可以解读为：John became very frightened。

众所周知，被动结构中由by引导的介词短语是其相对应的主动句中的施事，在大多数情况下该介词短语可以省略，且并不影响句子的语义关系。这样一来，例（24c）就是一个歧义句，它既可以被理解为系补结构，又可以理解为省略掉施事的被动结构。

Get-被动结构中，主语所指对象对所描述的行为动作具有一定影响，这样句子主语被理解为导致事件发生的使因或致使者。因此get-被动结构中的主语一般是有生命的。Givón & Yang通过以下一组例句来阐述这一观点[12]。

例(25) a. Mary was shot on purpose, the bastards!b. *Mary got shot on purpose, the bastards!

例（25a）中的on purpose语义上指向的是Mary以外的人，即the bastards。而例（25b）中的on purpose语义上指向的是Mary她自己，这样一来the bastards明显是多余的，没地方可安置，因此该句不合乎语法表达。由于get的这种特殊语义关系，正如Huddleston & Pullum所说的，相较而言，get-结构远不及be-结构容易产生歧义和使用广泛，[8]如例(26)。

例(26) a. The window was broken. (被动结构或系补结构)

b. The window got broken. (被动结构)

相对于be-结构而言，get-结构总是表示动态事件，无论是在被动结构还是系补结构中都是一样的；但是be-被动结构既可以表示动态事件，又可以表示静态事件，而be-系补结构更多的倾向于表示静态事件。原因在于get是一个动态动词，不同于系动词be。从例（27）中看出，get只能与表示动态事件的词搭配，不能与某些表示心理情感状态或感觉的词出现。[8]

例（27）a. It was/*got believed that the letter was a forgery.

b. Obviously, the manager is/*gets feared by most of the staff.

d. Max was known to be an alcoholic.

e. *Max became known to be an alcoholic.

例（27d）中的known只能与助动词be搭配，而不能与get或是其他表示渐变意义的动词出现，因此句子不合语法。

在系补结构中，get通常与frightened、drunk、involved之类的可分级性形容词搭配，其他出现频率比较高的组合还有get married, get involved, get lost,get drunk。[12]

五、结语

综上所述，英语中的被动结构和系补结构是两种本质截然不同的结构。从结构生成上看，被动句由相应的主动句转换得来，其主语是原动词宾语经过显性句法移位派生的；系补结构中的主语是没有发生移位的基础生成成分。被动结构中被动分词具有完全的动词属性与句法表现，而系补结构中的-ed分词已经形容词化，因此具有完全的形容词属性与句法表现。两种结构的语义差异同样显著。系补结构只能是静态描述，作静态语义解读，而被动结构既可以表达静态的语义，也可以表达动态的语义。

[1] Haegeman, L. The get-passive and Burzio’s generalization[J].Lingua, 1985,66(1): 53-77.

[2] 郭 滨, 林 春. 认知视域下英语动词被动语态的原型及其语义特征研究[J]. 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1,(5):61-64.[3] 徐烈炯. 生成语法理论：标准理论到最简方案[M]. 上海: 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9.

[4] Quirk, R, et al. A comprehensive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M]. London: Longman, 1985.

[5] 侯民吉. 英语 get-被动句的生成句法研究[J]. 外语教学与研究,2011，(1): 21-33.

[6] Chomsky, N. Lectures on Government and Binding[M]. Dordrecht:Foris, 1981.

[7] Radford, A. An Introduction to English Sentence Structure[M].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9.

[8] Huddleston, R. and G. Pullum. The Cambridge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2.

[9] Collins, P. Get-passives in English[J]. World Englishes, 1996,15(1):43-56.

[10] Fleisher, N. The origin of passive get[J]. English Language and Linguistics, 2006,10(2): 225-252.

[11] Haspelmath, M. The grammaticalization of passive morphology[J].Studies in language, 1990, 14(1): 25-72.

[12] Givón, T, and L. Yang. The rise of the English get-passive[J]. Voice:Form and function, 1994，(3):119-149.

A Comparative Study of English Passive Construction and Copula Construction

CAI Jun
(Department of Foreign Languages, Hunan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University, Changsha 410004, Hunan, China)

There is a large-scale overlap between the past participle –ed forms of verbs and derived adjectives ending with –ed, and since the verb be serves not only as a passive auxiliary but also as a copula, taking a complements headed by either of these categories. There is a signif i cant resemblance, and often an ambiguity, between a verbal passive and a clause containing a derived adjective as predicative complement. However, the two constructions differ substantially from each other in their components, syntax and semantics. Syntactically, passives involve a derived subject via the externalization of the object NP from the original VP, whereas in predicative constructions the subject is base-generated. Semantically, while the meaning of a verbal passive matches that of the corresponding active, derived adjectival predicatives always have stative interpretation.

passive construction; copula construction; syntactic; semantic

H314

A

1673-9272(2013)03-0158-05

2013-02-21

湖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项目：关于英汉被动结构的句法和语义对比的研究（编号：11c0766）；湖南省社科基金项目：英语被动句的生成语法研究（编号：11YBA193）的阶段性成果。

蔡 军（1982-），女，湖南长沙人，湖南涉外经济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句法学，语义学。

[本文编校：罗 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