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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世界一记耳光

2012-12-29小托

南方人物周刊 2012年34期

  尽管在本届艾美奖颁奖礼上,《国土安全》成为了最大赢家,但“绝命毒师”的爱徒小粉依然拿到了自己的第二座艾美奖杯。当亚伦•保尔气定神闲地举起最佳男配角奖杯的时候,人们都了解了他有多实至名归,同时认识到了艾美这种主流奖项对《绝命毒师》夹杂着审视与不解的赞赏。
  已经播出4季的《绝命毒师》早已在美剧的非主流榜单中找到了自己的一席之地。首播第一年,它就登上了美国《时代》周刊评选的年度十大美剧,当时这部剧并不引人注目,因而《时代》编辑还特意解释说:本杂志编辑品位偏向小众,不代表主流意见。
  偏小众、反主流、B级感——《绝命毒师》的文化态度的确是闷骚内敛、不顾一切的,一个50岁的美国高中化学老师白先生发现自己得了癌症,穷困潦倒又无尽绝望之下被迫联手从前的学生小粉制毒贩毒,顺带杀人爆炸放火偷盗化尸加裸奔,其后不但发家致富,更风生水起枯木回春,彰显了尊严、实现了人生价值。
  这是一个浓缩人生的怪诞寓言,一场质疑世界的荒诞宣战。对于普通人而言,生活是一场场大同小异的重复与消磨,充满着周而复始的妥协与忍耐,但当你对生活厌倦之前,癌症与死亡通知却率先宣布:生活早就对你失去耐心了,在这些烟雾弥漫的愤怒绝望中,道德、规则、主流被放弃并蔑视,人生反倒好看了起来。
  《绝命毒师》制毒贩毒的4年一直热闹非凡,毒枭的死亡、毒窝的爆炸、血腥的杀戮、暴力的语境,限制级与cult风随着剧作黑色意味的升级变得触目惊心,这里没有帅气的枪林弹雨和高端配置,只有屌丝化学老师白先生和他的爱徒运用“知识就是力量”出奇制胜的故事,每一场惊悚逃脱背后都是意味深长的黑色幽默与啼笑皆非。
  那种沉默中的犯罪、犯罪后的欲罢不能、变本加厉后的不以为然,正是《绝命毒师》的酷点所在。本剧开播于2008年经济危机的大环境下,那时北美乃至全球民众普遍心理焦虑,家庭与生存危机弥漫,剧中主角为了生存铤而走险的剧情无疑隐喻了社会,迎合了心理,更引发了关注。另一方面,虽然剧情边缘且黑暗,但其在严肃探讨合法与违法的过程中不忘诙谐与自嘲,更变相表达了最温良的家庭伦理观:毕竟白先生是为了自己家人的未来才走上犯罪道路的。
  《绝命毒师》的剧情着眼点独具一格,4年中更将古怪闷骚的风格发扬光大。它敢于用整整一季去沉着铺垫,只为缔造季尾集最后10分钟的反转辉煌;还敢于让两位男主角如舞台剧般喋喋不休一整集,全程配乐只是一只苍蝇的嗡嗡声,这不近常理又极文艺的大胆和徐缓曾吓退过不少剧迷。
  好在它不在乎,它对风格独立的坚持非常气定神闲,制毒贩毒、引发爆炸、杀人灭尸,这所有的一切表面看来是一次突破人性的冒险,实则却是一场漫长的自我埋葬与救赎,一个普通人在被宣判死亡之前,决意给世界一记响亮的耳光。
  2013年,《绝命毒师》将在第5季播出后终结,癌症晚期的白先生是否会迎来他的葬礼还不得而知,但他用了5年时间告诉人们:没关系,就算我的人生是套摆满杯具的两居室,我依然要在客厅角落给“绝不妥协”安排一次曼妙的长眠。
  《中国骑兵》
  抗战爆发后,农民刘春雷与同村胡彦明寻求保家卫国之路。两人参加武工队,智拔据点、巧锄汉奸,后胡彦明在战斗中牺牲。1945年日本投降,刘春雷奉命集结连队,消灭拒降的日伪军……
  导演:宁海强
  主演:王雷 李健 马苏
  《雷霆扫毒》
  情报组高级督察韦世乐在一次缉毒行动中发现,毒品调查科行动组高级督察向荣极有可能是勾结毒犯的神秘黑警,心术不正的行动组总督察潘学礼从中挑拨,多年兄弟连番角力,矛盾重重。
  导演:林志华
  主演:林峰 徐子珊 苗侨伟
  《灵书妙探•第五季》
  神勇侦探Derrick Storm侦破了无数大案要案,每宗悬疑案件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每个杀手都会用层出不穷的作案手法给警官出种种难题,但真凶总是会被一一抓获。
  导演:尼尔森•麦科米克
  主演:内森•菲利安
  斯坦娜•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