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制约及其服务体系建设研究

陆小成

（北京市社会科学院 管理研究所，北京 100101）

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制约及其服务体系建设研究

陆小成

（北京市社会科学院 管理研究所，北京 100101）

文化是区域低碳创新的重要影响因素，文化创新是区域低碳创新的内在灵魂。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制约主要表现为：缺乏低碳创新的基本理念和重要性认知，传统落后文化、高碳消费习惯和消费模式的制约以及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滞后等。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策略选择，应该从政府、企业、社会群众、服务体系等层面加强低碳创新文化宣传，树立清洁生产和低碳消费理念，建设低碳创新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构建低碳创新型社会和实现低碳文化共享。

低碳经济；区域低碳创新；文化制约；公共文化服务体系

全球气候变暖是威胁全球人们生存和发展的重大问题和世界共识。应对全球气候变暖，需要加快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大力发展低碳经济，而加强区域低碳创新是应对全球气候变暖、转变发展方式、发展低碳经济的战略要求和必然选择。低碳经济是在不影响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前提下，通过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尽可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温室气体排放，从而减缓全球气候变化，实现经济和社会的清洁发展与可持续发展［1］。发展低碳经济呼唤科技创新［2］。所谓区域低碳创新，是指一定区域内，以降低碳排放，提高能源效率，实现区域低碳转型与低碳经济发展为基本目标，所采取各种技术、制度、管理、文化等多方面的低碳化的创新手段和工具的集合。本文主要从文化层面深入剖析阻碍低碳科技创新的若干制约因素，进而提出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策略，构建低碳创新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

一、全球气候变暖背景下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内涵

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加快转变发展方式，关键在于树立低碳创新的文化理念，转变传统的高碳消费模式和浪费资源、破坏环境的不良行为和生活方式，构建低碳创新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助推低碳技术创新，进而促进整个区域经济、社会、文化的低碳、协调、持续发展。从某种意义上考察，文化对于区域低碳创新而言影响非常大，文化在鼓励低碳创新、倡导低碳发展中具有凝聚人心、价值认同、稳定心理的重要基础性影响，这种影响是深层次的、持久的、稳定的。文化对于区域低碳创新的内涵及其内在关系，如下图1所示。

图1 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内涵及其关系

（一）文化是区域低碳创新的重要影响因素

低碳经济发展模式不仅需要从各类产业加快淘汰高能耗、高排放的落后产能，推进节能减排的研究与开发创新，也意味着必须从观念上引导全国居民反思自己的生活方式和消费模式，从而充分发掘居民日常生活中节能减排的巨大潜力［3］。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内涵，即面向区域低碳科技创新的低碳创新发展理念、低碳生产的思维范式、低碳消费的价值取向、低碳生活的行为习惯的总和。价值观、思想理念、思维模式、生活习惯、消费模式均会从不同的角度影响低碳创新文化的形成、创新知识的交流、创新成果的转化及其应用。开放性的、创新性的文化模式能鼓励低碳技术创新与低碳知识的开放性交流，而封闭、僵化的文化模式会阻碍低碳科技创新。对于低碳技术创新而言，具有节约、生态、环保的文化意识及其消费模式能鼓励和支持低碳创新，会主动参与到低碳技术创新及其推广应用中来，并积极宣传和使用低碳技术产品。而不重视环保、过分强调经济利益而忽略生态意义的文化会抵制低碳创新，低碳创新的成败也与文化有关。

（二）区域低碳创新包括文化层面的创新与示范功能

区域低碳创新活动能促进和影响原有的区域文化变迁，或者说区域低碳创新具有文化创新的示范功能。文化创新是对传统文化因素的调整和某些思想理念、思维方式、价值取向、生活习俗、行为惯例的变革与改造。有效的文化创新，可以促进人们思想的进步或者价值观的转变，改变不适应经济社会发展要求的行为习惯、思维模式等。对于中国区域低碳创新而言，低碳创新包括区域文化层面的创新。低碳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管理创新的推进，在一定层面考察，是区域文化创新的推进，文化对于低碳技术创新、制度创新、管理创新具有内置的稳定性、基础性、示范性的支撑作用，低碳创新是在一定文化的指导和指引下的创新。从某些方面看，制度创新和管理创新，本身就是文化创新的重要组成部分。不过，文化创新比制度创新和管理创新的范围更为广泛，影响力更为持久，文化创新对于低碳理念、低碳制度、低碳管理的形成与实现具有根本性改变作用和示范作用，文化创新功能是区域低碳创新的重要内容。

（三）低碳文化创新是区域低碳科技创新的内在灵魂

文化创新是科技创新的重要机制和基础。以创新精神为价值核心的低碳文化因素成为推动和影响低碳技术创新和低碳经济发展的强大动力，是区域低碳创新的内在灵魂和重要基石。对于区域低碳创新而言，其文化创新功能的实现，主要是构建以低碳为核心的文化体系，为区域经济、政治、文化等各个方面的发展树立低碳创新的发展理念、建立低碳生产的思维范式、低碳消费的价值取向、低碳生活的行为习惯等，因而能从心理和思想层面根本性的改变传统的高碳行为模式，从文化和价值层面深刻地改变传统的高排放、高污染的不良价值观、心理倾向、态度和习惯，形成低碳的生态的区域文化。文化因素影响低碳技术的信息沟通和交流，影响低碳技术创新的隐性知识和显性知识的传播与转化，影响低碳技术创新的绩效和能力，协调和引导低碳技术创新的价值追求，是低碳技术创新的重要心理机制和精神力量。低碳文化创新功能是低碳创新、低碳经济、低碳发展的必然要求，是区域低碳创新系统自身发展的内在动力，只有营造和拥有低碳的创新文化，才能进一步巩固和强化低碳技术创新，提高低碳技术创新效率和低碳创新能力，突破资源能源瓶颈才成为可能。低碳的文化创新能指导低碳的社会实践，倡导鼓励低碳消费、注重节能减排的生活方式，倡导鼓励低碳技术创新和低碳制度创新，倡导鼓励低碳产品和低碳生活，促进全社会共同应对全球气候变化，共同参与低碳经济和低碳社会的创新发展［4］。

（四）区域低碳文化创新是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

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是政府主导、社会参与形成的普及文化知识、传播先进文化、满足人民群众文化需求、保障人民群众文化权益的各种公益性文化和服务的总和［5］。一方面，由于低碳创新是为应对全球气候变化、实现节能减排、转变发展方式、建设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服务、促进经济社会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和公共产品，具有较强的正外部性和公共利益特征，因此需要政府给予支持甚至于提供和保障的公共文化服务内容，属于政府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另一方面，区域低碳创新及其低碳科技创新及其信息、技术、知识等相关文化产品均应为人民群众所共享、创造、运用。为保护地球，改善人类生存环境，促进区域经济社会和谐发展，应大力倡导低碳创新文化，大力普及低碳科技和低碳文化知识，大力传播低碳科技技术和知识。满足人民群众对改善自身生存和生活环境的低碳文化需求和低碳发展需求，应构建面向低碳经济、低碳创新和低碳发展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

二、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制约因素分析

区域低碳创新受到经济、技术、制度、文化等多个层面的制约和影响。文化是影响区域低碳创新最为核心、持久、深层的因素。文化层面的制约因素涉及到低碳技术创新的观念、传统文化、消费习俗、公共文化服务等方面的内容。这种制约因素既包括积极层面的正向制约，也包括消极层面的负向制约。本文主要研究文化对于区域低碳创新的负面制约及其障碍分析。

（一）缺乏低碳创新的基本理念和重要性认知

在观念层面，社会各界对低碳经济、低碳创新、低碳城市的重要性认识不够。低碳城市作为一个新兴概念，缺乏准确的概念界定，在操作层面上也缺乏相应的评价标准，城市决策者对低碳城市的内涵、建设路径、重要性缺乏必要的认识［6］。低碳概念在国际上出现时间较短，相关的学术研究比较热，但是在国家和地区政府层面、社会公众心目中影响还不够大，特别是对于一般老百姓而言，还完全是个新名词，对其内涵、意义、思想等均没有更多的接触和深入理解。在政府层面，低碳也仅仅停留在概念层面、通知或者文件层面，没有具体落实到相关低碳技术研发和低碳产业发展层面，对低碳技术创新和低碳文化创新的重要性缺乏足够的认识。部分地方政府对区域低碳创新的重要地位与作用认识不够，依然片面追求GDP的增长，以资源能源消耗和环境污染为代价追求GDP的政绩考核，对资源节约、环境保护、低碳创新的重视不足，认识不高，思想滞后，将直接或间接地指导和影响其行为，进而形成对低碳创新活动的严重障碍与根本性制约。

（二）传统落后文化对低碳创新的制约

文化是思想、心理、行为的前导和根基，思想、心理、价值观等因素本身就属于文化的内容，这些因素影响决策和行为实施，因此有什么样的思想、价值观、心理和文化传统，就会采取相应的决策和行为。根据路径依赖理论，这种影响是根深蒂固、潜移默化、循序渐进的，因而也是难以改变和革新的。从企业层面考察，因循守旧、墨守成规、惧怕竞争、不思变革，已成为我国企业文化中较明显的消极面。这种文化对于科技创新而言是严重制约因素。由于我国原有计划经济体制的影响，高度集权、政企不分、政府过度干预微观经济的传统模式和文化理念严重制约市场经济体制的真正建立，制约企业的自主创新和自由竞争思想与文化的形成，家长制的管理作风也严重制约企业员工的科技创造力。这种文化根基将形成对低碳技术创新的严重障碍。

（三）高碳消费习惯和消费模式对低碳创新的制约

高碳消费观念会引导高碳的消费习惯、消费模式和消费需求，而消费需求引导市场需求，进而引导企业产品生产和企业技术创新行为。对于区域低碳创新而言，低碳技术创新和低碳产品生产受到消费需求的制约和影响。低碳消费观念直接引导对低碳产品的偏爱，而低碳产品激活低碳技术创新动力。如果缺乏这种低碳消费观念，或者观念滞后，就会严重影响低碳产品销售，进而传导性地影响低碳技术创新和低碳制度创新。对高碳产品和高碳消费模式的青睐和偏爱，将强化高能耗、高排放的产品生产和供给，形成对资源、能源、环境的过度依赖和严重破坏，而高碳消费引导高碳产品生产，低技术、低成本等竞争优势直接挤压低碳产品的市场份额，进而阻碍低碳技术创新和低碳产品市场。目前，受浪费、奢侈、显摆等消费习惯和消费心理的影响，高碳消费模式到处存在，这些高碳排放的消费习惯、心理和模式直接引发对物质产品的过度消费，形成对低碳创新的不够重视、对低碳产品和低碳消费的抵制心理，进而形成对自然资源、能源、环境的过度破坏、浪费和不可持续性。

（四）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滞后

除了在发展理念、传统文化、消费模式等方面存在的制约因素之外，为促进低碳创新的配套文化服务体系建设不足及其滞后，将严重制约低碳技术创新。如在提供低碳科技数据库、资料、信息、公共低碳知识传播等方面的图书馆、博物馆、文化馆等方面建设不足，或者没有重点在这些文化设施方面加强低碳科技与低碳文化的宣传、教育、培训等，没有促进低碳科技知识与低碳文化资源的融合与共享，难以真正发挥已有公共文化设施的实际作用和利用效率，也难以形成低碳创新与低碳发展的区域文化共识，难以提高整个区域社会的低碳科技素养和低碳文化水平。

三、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策略及其服务体系建设

区域低碳创新需要倡导和重视低碳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的文化氛围和文化环境。选择科学有效的文化策略，营造良好的文化环境是促进中国区域低碳创新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具体而言，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策略选择，应该从政府、企业、社会、体制机制等层面加强低碳科技与创新的文化宣传，树立低碳消费和节能减排的基本理念，选择绿色、低碳的消费方式，加强低碳创新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构建低碳创新型社会。具体而言，如下图2所示，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

图2 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策略及其服务体系建设

（一）树立低碳创新战略理念，加强低碳科技文化传播、宣传与教育

在政府层面，需要从应对全球气候变化、节能减排、转变发展方式、低碳经济发展的战略高度，加强低碳科技文化宣传，树立低碳创新的发展理念。低碳科技创新离不开良好的文化环境，这种文化环境是鼓励低碳创新，主张低碳技术应用和低碳产品的文化理念和文化氛围。区域低碳创新是在整个区域范围内强调低碳科技创新与应用的发展模式和社会状态，并通过低碳活动和行为来反映出人类的精神和思想理念。在低碳创新和低碳科技文化的宣传与渗透作用下，表现为低碳创新文化对人类经济社会行为的渗透力、感染力和影响力，从而形成促进低碳技术创新、低碳产品生产和低碳消费的生活习俗和范式。在促进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背景下，各级政府应加大宣传低碳科技观念，引导和影响人们的低碳创新价值观和低碳生活模式，培育低碳创新文化环境。要通过新闻媒体和政府领导讲话等多种形式，促使社会高度关注低碳创新，重视低碳创新，参与低碳创新，促使人们形成低碳生活的文化方式，引发对低碳产品的消费需求，形成对低碳技术创新与低碳企业和产业的拉动作用，促使企业加大低碳技术创新，改善产品性能或提供新低碳产品来满足低碳产品需求，进而低碳产业集群的形成，最终形成低碳城市或低碳社会［7］。此外，还要加强低碳科技与低碳经济的相关知识传播、教育、宣传，确立低碳价值观念，增强全社会的生态忧患意识、参与意识和责任意识，消除传统落后文化制约，向群众大力宣传低碳创新文化，充分调动和发挥广大人民群众节约资源、保护环境、低碳创新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推广低碳创新的文化理念和发展模式。

（二）树立清洁生产理念，倡导低碳营销文化

在企业层面，应该以低碳经济、循环经济理念为指导，树立清洁生产理念，倡导低碳营销文化。企业是低碳技术创新和低碳经济发展的核心主体［8］。应从构建绿色形象和承担碳排放社会责任的战略高度，降低碳排放强度和提高能源利用效率，应该选择清洁生产模式，制定和实施低碳技术创新、应用、推广战略，加强清洁生产，研究和使用能大幅度提高能源和资源利用效率的技术，这种企业清洁生产理念和低碳文化，不仅可以促进企业节能减排，同时也可以提高产品低碳创新水平和低碳产品形象，进而提升企业绿色、生态、绿色形象，获得更多的市场份额和顾客认可度。低碳营销则是在企业的市场营销和策划等方面打造低碳文化品牌，以低碳创新为基本理念，低碳技术为支撑，清洁生产为要求，低碳产品为结果推广低碳营销模式，基于应对全球气候变化和构建绿色家园、低碳发展的价值观引导，能更加有效地获得顾客关注度和忠诚度。

（三）树立低碳消费理念，构建低碳创新型行为范式和生活模式

在广大社会群众层面，传统落后文化、高碳消费理念、高碳消费模式严重制约低碳创新，因此要树立低碳消费价值理念，积极构建和推广低碳创新型行为范式和生活消费模式。广大社会群众作为最终产品的市场消费者，其消费产品的选择和消费模式直接决定和引导市场的价值取向，决定什么类型产品的市场需求。在应对全球气候变化、节能减排和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大背景下，积极发展低碳经济，应鼓励低碳文化创新，消除和避免传统落后文化的制约与营销，从根本上树立低碳消费理念，强调和激发广大社会群众和消费者对低碳科技产品的青睐和支持，进而形成对高碳产品的抵制，形成低碳产品市场，鼓励低碳产品生产和低碳技术创新，从而构建低碳创新型的社会生产和消费范式。低碳创新型的社会消费模式和低碳生活范式，应该是文明、健康、节约、绿色、生态、低碳的消费习惯、消费心理、消费文化范式，能直接改善社会群众的生活质量和生活环境，提高消费者的低碳科技素养和生活品质，积极主动地改变传统的不利于低碳创新和低碳发展的面子消费、奢侈消费等消费方式。同时政府应鼓励低碳创新型的消费方式和生活模式，主动购买绿色低碳产品，加大对低碳技术创新的财政投入和政策扶持，引导企业从事低碳技术创新和低碳产品生产，选择清洁生产和低碳营销模式，进而促进整个社会的低碳创新和低碳消费。

（四）树立低碳文化共享理念，加强建设低碳创新的公共科技文化服务体系

在体制机制层面，要加强区域低碳创新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形成鼓励区域低碳创新的文化氛围和文化环境。如下图3所示，区域低碳创新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主要包括［9］：面向低碳科技创新的资源系统（包括低碳科技创新的物质资源如实验材料、仪器设备设施、研发基地等，低碳科技信息资源，如低碳科技基础数据、低碳科技方面的期刊和信息等）、低碳创新文化服务系统（包括相关信息查询、咨询、检测、技术转移等服务）、低碳创新文化共享系统（低碳科技图书馆、文化馆、博物馆、低碳科技传播、低碳知识宣传、人才培养、低碳文化创意产业及其文化共享等）。

图3 区域低碳创新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

基于低碳创新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内容，应重点挖掘和有效利用区域文化资源、文化设施，着力完善公共文化服务系统网络，推进低碳科技的文化内容创新和创意产业，塑造健康向上、低碳绿色、宜居和谐的社会文化环境，更好地为社会群众和企业提供丰富的低碳文化生活服务，实现低碳科技成果的文化共享。

1．构建以政府为主导、社会参与形成的普及低碳科技文化知识、传播先进低碳文化、满足人民群众低碳文化需求的各种低碳科技创新文化和低碳科技服务的公共服务体系，政府应该从鼓励低碳创新、倡导低碳消费、建设低碳社会的战略高度，加强面向低碳创新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统筹规划、科学设计、健康运行，鼓励社会资本和社会组织参与低碳创新、低碳文化设施建设和公共文化服务，优化低碳创新制度和低碳文化环境。

2．出台有关低碳科技的公共文化服务政策，鼓励资源整合与共享，加强政府对低碳科技设备、大型仪器、低碳产品的政府采购，强化低碳科技信息系统建设，提高低碳科技信息文化服务、知识共享和创新能力。

3．加强区域文化馆、图书馆和博物馆建设，增加低碳科技方面的书籍、文献资料、数据库等建设，支持公共文化设施免费开放，政府提供免费或优惠低碳科技公共文化服务，让所有人能公平地、自由地享有低碳科技公共文化服务、低碳公共文化产品、低碳科技信息、低碳科技资源和公共服务设施，满足人民群众对低碳消费和低碳科技的基本文化生活需求。

4．探索政府主导、社会参与的低碳科技文化服务建设道路，鼓励科技服务企业参与低碳科技文献平台建设，开发和整合低碳科技信息和情报文献，建设低碳科技信息分析平台，建立低碳科技创新的研发实验室、低碳文化宣传、低碳科技教育、低碳科技人才培训、低碳技术推广、低碳技术应用与转化基地和中心，构建低碳创新型社会，实现低碳文化共享与低碳经济发展。

［1］付允，马永欢，刘怡君，牛文元．低碳经济的发展模式研究［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08（3）：14－19．

［2］刘莎，王培红．发展低碳经济呼唤科技创新［J］．能源研究与利用，2010（2）：1－3．

［3］韩冬，韩立达．推进我国低碳经济发展模式创新的路径选择［J］．理论导刊，2011（6）：88－90．

［4］陆小成．区域低碳创新系统理论与实践研究—基于全球气候变化的思考［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79－80．

［5］闫平．试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J］．理论学刊，2007（12）．

［6］毕军．后危机时代我国低碳城市的建设路径［J］．南京社会科学，2009（11）：15．

［7］孙秀梅，周敏．集群对低碳工业化自主创新的创导机制研究［J］．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2011（4）：39－42．

［8］陆小成．基于区域低碳创新系统的生产性服务业集群模式［M］．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10：58．

［9］张耘，陆小成．北京科技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现状、问题与对策［J］．城市观察，2010（5）：13．

Research on the Cultural Restriction and the Service System Construction of the Regional Low-carbon Innovation

LU Xiao-Cheng
（Management Institute，Beijing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Beijing 100101，China）

Culture is the important influence factor of the regional low-carbon innovation，and culture innovation is the soul of the regional low-carbon innovation．There are main performances of the culture restriction of the regional low-carbon innovation such as：the lack of the basic idea and the importance of cognitive in the low-carbon innovation，the traditional and backward culture，the high carbon consumption habits and patterns to restrict and the lag construction of public cultural service system．The culture strategies of the regional low-carbon innovation，should from the government，enterprises，social masses，service system and other aspects to strengthen the low-carbon innovation culture propaganda，and to establish the clean production and the low carbon consumption concept，and the construction of low carbon innovation of public cultural service system，and to build a low carbon innovation society and to achieve a low-carbon culture sharing．

low-carbon economy；regional low-carbon innovation；cultural restriction；public cultural service system

F294；X24

A

1008-2603（2012）02-0006-06

2012-02-12

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中国区域低碳创新的制约因素与对策研究”（项目编号：10CGL055）；北京市社会科学院课题“北京低碳科技公共服务平台建设研究”（项目编号：114004）；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青年项目“基于全球气候变化的区域低碳创新系统理论与实践研究”（项目编号：09YJC630137）。

陆小成，男，北京市社会科学院管理研究所副研究员，管理学博士，清华大学博士后。

李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