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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休闲体育主体多元化研究

2012-12-06胡家浩

山东体育科技 2012年6期
关键词:皇族体育活动

胡家浩

(武汉体育学院,湖北武汉 430079)

休闲体育是人们在自由支配的时间内,为达到愉悦身心目的而进行的身体锻炼活动,它发生在人们闲暇的时候,其实施手段是身体练习或者运动项目,活动主体既不受限于体育教学的种种严格规定,也不为取得高水平的运动成绩而奋斗拼搏,人们参加休闲体育的目的是为了放松身心,获得愉悦的情感,传统的观赏性体育和参与性体育都能够达到愉悦身心的效果,所以休闲体育并非是一种新的体育形式[1]。明朝统治者采取了一系列有利于经济发展的措施,人们生活质量提高,户外活动开始勃发,投壶、棋奕、旅游、养生等十分流行,休闲体育活动五彩缤纷,这一历史时期参与休闲体育活动的主体广泛多样。古为今用,研究明朝休闲体育主体多元化为我们审视今天的休闲体育发展可以提供新的借鉴。

1 明朝休闲体育主体的多元化

在明朝,体育文化十分发达,休闲蔚然成风,形成了一种风尚,休闲体育活动彰显了厚重的时代特色,参加休闲体育活动的主体上至皇族,下至青楼女子,呈现多元化趋势。有的主体注重参与体育项目,得到身体上的放松;有的主体偏重观赏体育比赛,得到精神上的愉悦。由于经济条件的限制,明朝休闲体育不同主体选择完全不同的活动方式和内容,其休闲体育活动具有不同的特点。

1.1 皇族

作为有闲阶级,明朝皇族是休闲体育的主体,作为享有特权的阶层,皇族不愿随波逐流,拥有独立的思维方式和休闲体育形式。受传统文化的熏陶和传统道德的影响,他们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注重超越自我,释放精神压力,故他们的休闲体育行为大都属于精神上的休闲,活动形式偏静,方式也相应偏向个体性,即使与志趣相投的随从一起活动,明朝皇族也强调突出其个体意愿,所以明朝皇族或观赏马球体育比赛,或观赏棋弈对决,或坐雪橇溜冰,或投壶娱乐,时刻不忘彰显其高贵的社会地位和与众不同的贵族风范。

马球是古代人骑在马背上进行的一种体育娱乐活动,是一项既有益于参与者的身心健康,又有助于提高骑术和技艺的休闲体育锻炼项目,流传到明朝后,成为宫廷内长盛不衰的保留运动项目。明成祖朱棣就十分热衷于观赏马球比赛,自他以后,明朝皇帝们将定时观看马球比赛作为一种定制,到宣宗宣德年间仍然奉行,《中国深宫实录》中记载:“击球官分为两朋(意即两队,作者注),驸马都尉广平侯袁容领左朋,宁阳侯陈懋领右朋,自皇太孙以下,诸王大臣以次击射,中者赐彩帛复布有差”[2]。明成祖观赏击球在诗歌《端午赐观骑射击球侍宴》中栩栩如生地表现出来,诗歌写道:“忽闻有诏命分朋,球先到手人夸能。马蹄四合云雾集,骊珠落地蛟龙争[3]。”诗歌展现了赛场上的鲜活画面,场内人马配合,球员个个尽施绝技,力争夺魁;场外观赏者紧张激动,为球员鼓劲加油,比赛激动人心的欢乐时刻体现了明朝皇帝与民同乐的祥和。

冰嬉是一种古代冰上休闲活动,明朝皇族冰嬉活动长盛不衰。明太监刘若愚在《明宫史》中记载说:“阳德门外,冬至冰冻,可拉拖床,以木作平板,上加交床,一人在前引绳,可拉二、三人,行冰上如飞。明世宗嘉靖(壬寅)三年正月十六日,皇太子自宫中往见,即绝河冰坐拖床而过。”拖床类似于雪橇,皇太子坐的拖床自然考究,两边各有一块两端上翘的厚木板,下安铁条,四角竖立长柱以支撑顶盖,四周有帷幔遮风避雪,里面放有坐榻供皇太子享用,当皇太子命令前行时,宦官或用绳子在前面拉,或用竿子在后面推[5]。

投壶在中国古代相当流行,记录古代典章制度的重要书籍《礼记》便记载了投壶的玩法,投壶起先是一种礼仪活动,后在宴会上推广,变成了体育娱乐活动。它不需耗费太多的体能,受到上层贵族的欢迎,投壶是明朝不少皇帝的一大喜好,明宣宗朱瞻基便是投壶高手,技艺超人,《明宣宗行乐图》就再现了明宣宗投壶的情景[6]。

1.2 士大夫和文人墨客

与明朝皇族比较,出行旅游是士大夫和文人墨客的喜好。古代交通工具不发达,如果得到提拔,到它处履职,新官上任就必须旅行至指定地点;受皇帝指派,官员们奔赴全国各地巡查,他们同样需要旅行长途距离。旅行途中,秀丽的山水和风景名胜无疑都像磁铁一般将他们紧紧吸引,所以他们登高望远,游湖荡水,享受出游的乐趣。看到难以忘怀的美景,游览者必定记录下来,这是官僚出行旅游的特点。二十二岁的徐霞客摈弃仕途漫游祖国,记录了全国的名山大川,所著《徐霞客游记》被誉为千古奇书。由于官场名额有限,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也使明朝有些官员苦恼不已,唯有在山水之间他们可以找到解脱,聊以自慰,所以弃官后的文人墨客山水情结更为浓烈。他们中的代表人物王士性“余少怀游予平之志,足迹欲遥五善”;袁宏道“登山临水,终是我辈行径”;袁中郎“山容亲似远归人”,“惆怅还如别友人”;谭元春“好游山水也,其天资固然”;吴从先“予性无所癖,而山水之趣,情有独往。”雷何思“人生第一乐是朋友,第二乐是山水。”这些文人墨客呼啸于山林,在游山玩水之中,赏心悦目而得“山水会心”之适意,在与自然的亲和中,他们感受到愉悦欢乐,这种快乐肯定了他们的力量、智慧和理想,给他们带来了精神上的满足。

除了旅游,官僚士大夫和文人墨客的休闲体育活动还包括养生,明代养生家郑宣明确了养生的具体方法和养生过程,阐明阴阳调和才能达到人体形神协调平衡而实现健康长寿的目的。文人王阳明就曾在会稽山上的阳明洞摒弃俗务,专心修炼导引术,在洞中修炼他获得了先知先觉的能力,能够预测朋友来访的时间,他差遣仆人前去迎接,果然仆人在山门遇到远道而来的朋友。明代文人杨慎对温泉养生也推崇备至,在蒸腾水汽的氤氲之中,他洗涤爽身,欲醉欲仙,妙不可言,乐不思归。此外,龚延贤还全面归纳了养生规律,认为吃喝玩乐不是人生的目的而是保证身心健康的手段。

1.3 市民阶层

明朝中后期江南地区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出现了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即出现了市民阶层,他们不从事农业生产,成为出卖劳动力或手艺的劳动者,他们包括小商贩、雇员、艺人、无业游民、妓女等。市民阶层的休闲体育活动与日常生活紧密相关,与其经济实力和闲暇时间紧密相关,他们不可能象皇族官员阶层那样风雅,其休闲体育活动具有大众化的特点,节日是市民劳逸调节的最佳时机,节日体育活动就集中反映了他们对生活情趣的追求。

清明时节摔跤、打秋千、拔河、放风筝等大众化集体活动在明朝市民阶层中广泛开展。摔跤在南方称为相扑,深受市民喜爱。学者张岱在《陶庵梦忆》中记载说,扬州郊外有相扑等各种各样的休闲体育活动。摔跤在北方称为摔角,摔角场内铺有数寸厚的河沙,选手露胸束腰,相拽勾拌,劲提于足。

端午节赛龙舟在明朝市民阶层中广泛开展。袁中道《东游记二十二》记载了端午赛舟的活动,记录了明朝龙舟赛场的情景,一只只龙舟犹如离弦之箭,出山之虎,奋勇争先;弄舟少年你追我赶,力争上游;河岸两侧人头攒动,群情激昂,万众欢腾,呐喊助威。

妓女等明朝妇女是市民阶层的一个特殊亚群,她们有独特的休闲方式,对踢鞠津津乐道。明朝金陵妓女马如玉就是其中的代表,还写下了女子蹴鞠比赛的《踢球》诗。另外,明代妇女喜爱秋千运动。万历山东《安丘县志》记载清明“女子尤重秋千”;万历浙江《秀水县志》记载“妇人架秋千为戏”;天启安徽《来安县志》记载“牧童村女作秋千戏”。可见,秋千已经成为明代妇女较为普及的一项体育活动。明代李开先的诗“綵架傍长河,女郎笑且歌。身轻如过鸟,手捷类抛梭”,展示了女性荡秋千时轻盈的身姿和凌空飞翔的情景[8]。

明朝休闲体育活动的主体上至皇族,下至青楼女子,在这多元化主体中,由于文化程度、教育背景、经济实力等因素的影响,皇族官员与市民阶层的活动内容与形式呈现出很大差别,但不同主体所从事的休闲体育活动本身却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无论是皇族官员高雅奢华的休闲活动,还是市民阶层自娱自乐的草根休闲体育项目,都脱离不了“楼上看山,城头看雪,灯前看月,舟中看霞”的现实,他们同样享受着悠闲美好的生活,享受着休闲活动带来的身心快乐。

2 明朝休闲体育主体多元化的思想基础

明朝休闲体育的产生与发展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它的勃发有其深厚的思想基础。明朝初期,儒、佛、道三教出现合流的倾向,宋明理学将忠、孝、节、义上升到天理的高度,成为当时社会的统治思想,朱元璋多方启用理学家,明成祖朱棣大规模修订四书五经和《性理大全》等,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实施。理学在明代前期居于统治地位,对明朝休闲体育的多元主体产生了深远影响,其休闲理念与宋明理学是不无紧密联系的。

2.1 宋明理学

周敦颐是宋明理学的开山鼻祖,后代理学家对周推崇备至,尊为“道学宗主”,结合《周易》他解释了《太极图》,把人与万物合为整体,构建了人类道德的衍生规律,将宇宙的自然结构与人的精神结构融合起来,提出了“理”生万物的学说。其追随者张载认为:天地是人和万物的父母,宇宙之中的天、地、人三者是混合在一起的,三者都是“气”聚而成的物,天地之性,就是人之性,因此人类是同胞,万物是人类的朋友,人与万物的本性是一致的。

明朝中后期,源于明初的儒、佛、道三教合流思潮进一步发展,成一时风气,理学得到重要发展,当时出现了王阳明的主观唯心主义哲学,该流派旗帜鲜明地肯定人类生存中物质需求的重要性,认为先天真实状态的我最重要,我以乐为本,“乐是心之本体”,强调学以“自得”,主张“狂者便从狂处成就他,狷者便从狷处成就他”,王阳明开启了重视自我的传统。这一自我思想在王门后学中不断延续,王艮主张“人心本自乐,自将私欲缚。私欲一萌时,良知还自觉。一觉便消除,人心依旧乐。乐是乐此学,学是学此乐,不乐不是学,不学不是乐。”王龙溪和罗近溪(简称二溪)强调纯真的赤子之心,认为含赤子之心才能获天理,失赤子之心则必失快乐,“天初生我,只是个赤子。赤子之心,浑然天理。细看其知不必虑,能不必学。”二溪主张良知是先天存在的,任何人不学不虑便可以自通自得,道德理念是赤子在孩提时代就固有的,人人俱备良知良能。

在明末,李贽是妇孺皆知的人物,他的童心学说深入人心,究其学术特点,事实上童心学说也是熔儒、佛、道三教于一炉,与王阳明的主观唯心思想如出一辙,李贽认为童心的消失是因为外界道理过多摄入,童心是由于“学”、“虑”而后失,读书识理障其童心,李贽明显依循了二溪的学径[9]。

2.2 宋明理学与明朝休闲体育主体的多元化

2.2.1 理学是明朝皇族官僚投入休闲体育活动的精神动力

在宋明理学初期,周敦颐和张载都强调人与宇宙的自然融合以及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和谐,认为自然万物是人类的朋友,人类是同胞,而明朝皇族官僚积极热情地投入到休闲体育活动之中,其初衷就是为了人与自然的和谐以及人本身的身心和谐。显然宋明理学对明朝休闲体育的不同参与主体影响是深远的,是明朝皇族官僚不同主体积极投入休闲体育活动的精神动力。

在《周敦颐集》中周称自己“到官处处须寻胜”,更至于“闻有山岩即去寻”,也常常“乘兴结客,与高僧道人,跨松萝,蹑云岭,放肆于山巅水涯,弹琴吟诗,经月不返”。冯友兰先生在《中国哲学简史》中,曾经专门辟出一节来谈宋明理学“寻求快乐”的思想,认为其中充满浪漫主义成分,他们不仅在名教中寻求乐地,也拥有一个超越万物的“风流”之心。与周敦颐一样,在投壶的竞争比赛中,在冰雪拖床的嬉闹中,皇族远离繁忙的公务,投身于大自然的怀抱,与自然亲和,彻底放松,寻求快乐;在马球比赛和棋弈的观赏中,皇族走近下属,走近平民百姓,超越贫贱与富贵,与民同乐,自身在愉悦欢乐的同时,客观上也促进一定程度的社会和谐。至于官僚士大夫和文人墨客山水风月中寻乐,那也是人与自然和谐理念使然的结果,因为山水中他们可远离尘嚣,与大自然结缘,山水之中他们可清心寡欲,避开名利之心,弃欲以求无欲,而“去人欲”以求“无欲”正好就是宋明理学所倡导的人与万物的本性。

明朝初期儒、佛、道三教开始合流后,宋明理学就揉合了儒、佛、道思想的精髓,思想上促进了明朝官僚士大夫和文人墨客养生休闲活动的发展。诗人王阳明静坐养生其实就脱胎于佛家的坐禅。明代的道教以武当派最为活跃,武当的太极也影响了明朝官僚士大夫和文人墨客的养生方式和养生观念。当时的养生家郑宣“常默少思,不怒不恼,不求不执,不贪不苟”的主张就是阐明只有通过修身养性,调和阴阳,人体才能形神协调,保持平衡。而武当派代表人物张三丰也强调立基炼己,认为只要素行阴德,仁慈悲悯,忠孝信义诚,全于人道,自然小远仙道。在《玄机直讲》中他说:辩修道以修身为大,然修身必先正心诚意。意诚心正,则物欲皆除。郑宣的养生观点与张三丰的思想完全吻合,明朝官僚士大夫和文人墨客养生休闲与三教融合是分不开的[10]。

2.2.2 理学是明朝市民阶层投入休闲体育活动的精神动力

皇族官僚有唾手可得的富贵,但身心不能失衡。市民阶层有不堪承受的贫贱,他们身心同样不能失衡,节日来临之际,他们就结队放风筝、拔河、斗鸡、斗草、打球,与自然合二为一,求得与自然的和谐,追求身心平衡和精神上的享受。理学为明朝市民阶层投入休闲体育活动提供了精神动力。

以王阳明为代表的主观唯心流派主张“任心之自然,心为乐之本“,李贽童心学说则主张不“学”不“虑”,保持“童心”,这些观点对明朝市民阶层个人意识的苏醒及其休闲体育观念的产生具有不可忽视的影响。明朝时期,人们开始怀疑传统价值观念,开始张扬自我意识。中国传统的女性囿于门庭之内,承担繁重的家务劳动,但这种情况在明代有所改观。明朝女性逐步关注自我,关注自我内心的感受,追求自我内心的舒适,视自我为目的,对内心男女平等的欲望不加掩饰,大胆主张男女平等和个性解放。她们大胆走出深闺,与男士一起共同观赏踢球比赛,甚至与男士一起踢球对决,蹴鞠不仅仅是男士的专利,明朝女子也津津乐道。在明朝,女性钟爱荡秋千,这与李贽童心学说也是相通的。当秋千在空中飞扬的时候,她们无拘无缚,像孩童一样飘飘欲坠,像孩童一样乐得其所,荡秋千使得女性身上保留了孩子所拥有的“童心”与天真,颇具孩童之自在,成为真实状态的“我”,从一定角度来说,保留部分童心的成年女性是拥有自我舒适与自由的人。

总之,正是理学思想在当时大范围的流行,整个社会环境相对宽松,不断推动足不出户的女性积极加入休闲行列,休闲体育活动在明朝才得以蔚然成风,形成了一种气候,一种风尚[11]。

3 明朝休闲体育主体多元化对当今的借鉴意义

当前,我国社会物质财富逐渐丰富,人们经济收入逐年增加,恩格尔系数不断下降,我国已经具备可持续从事休闲体育活动的客观经济条件。另一方面,我国大众也有了从事休闲体育活动的主观思想基础,现代生活节奏加快,生活压力较之以前更大,人们渴望通过休闲体育活动以缓解生活压力。

目前国内高尔夫球、保龄球及攀岩等休闲体育比较流行,但这些都是照搬国外的休闲体育活动,高尔夫球和保龄球超出了社会大部分民众的经济负担范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参与的项目,只是部分富豪或高收入群体的天堂,休闲体育的门槛设置太高,攀岩也只是年轻人的天下,老弱病残者望尘莫及,中国许多传统的大众休闲活动却在慢慢衰落、消失,古老的养生之道和追求心灵平静的休闲观念却不被大众所了解[12]。

明朝蹴鞠是贫民的享受,甚至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也乐此不疲,积极参与。游乐、棋弈和养生活动,无论贫富,无论老少,皆可上阵,这些动静结合的休闲体育活动洗涤了人的心灵,让人摆脱了工作生活的压力以获得一种健康的心态,获得身心的愉悦,最终达到养生休闲的目的。发扬明朝的休闲体育观念,我们应当鼓励并提倡全民参与,政府要使用各种手段在全社会树立健康养生的活动,如太极、慢跑等传统休闲体育项目,通过宣传使这样的休闲活动被大众接受,采用一定的措施,提倡民众学习。另一方面,政府应当为民众休闲体育活动的开展提供更多更好的休闲公共设施和休闲空间,增加中低收入者和老年人的休闲设施和产品供给,供民众有可能选择更多的活动。

[1]戴敬东.我国休闲体育研究综述[J].体育文化导刊,2008(8):71-74.

[2]王镜轮.中国深宫实录[M].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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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谭华.体育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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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闫云卿.论明代文学中的城市体育休闲风尚[D]∥广州:华南师范大学,2008.

[11]胡家浩.改革开放三十年体育文学的流变[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9(5):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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