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肝脏3.0T磁共振弥散加权成像的实验研究

董天明，孙希杰，徐 贤，戴 静，郑 伟，安宁豫，王晓卿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 1放射科 3动物实验中心，北京 1008532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总医院放射科，北京 1000484中国人民解放军261医院放射科，北京 100094595820部队卫生队，北京 102207

·论著·

兔肝脏3.0T磁共振弥散加权成像的实验研究

董天明1，孙希杰2，徐 贤1，戴 静3，郑 伟4，安宁豫1，王晓卿5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1放射科3动物实验中心，北京 100853
2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总医院放射科，北京 100048
4中国人民解放军261医院放射科，北京 100094
595820部队卫生队，北京 102207

目的探索正常兔肝脏3.0T磁共振弥散加权成像(DWI)检查方法学及兔正常肝脏DWI特征、量化指标和参考标准。方法雄性新西兰大白兔20只，用速眠新Ⅱ注射液麻醉后，采用不同b值分别行DWI扫描。以表观弥散系数(ADC)值及其最大值与最小值的差值、信号强度(SH)、噪声(SD)、信噪比(SNR)、质量指数(QI)为指标进行统计学分析。结果随着b值的增大，肝实质平均ADC值逐渐变小，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lt;0.001)。ADC值的最大值与最小值的差值，以b=1000 s/mm2时最小，b=300 s/mm2时最大。SH值随b值的增大而逐渐变小(Plt;0.001)，当b=600、800、1000 s/mm2时三者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gt;0.05)。SD值随b值的增大而逐渐变小(Plt;0.001)，b=800、1000 s/mm2时两者差异无统计意义(Pgt;0.05)。SNR值随b值的增大而逐渐变小(Plt;0.001)，b=600 s/mm2时分别与b=800、1000 s/mm2时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gt;0.05)。QI值亦随b值的增大逐渐变小(Plt;0.001)，b=800、1000 s/mm2时两者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gt;0.05)。结论在兔肝脏3.0T超高场强磁共振DWI中，采用600 s/mm2的b值可以减少扫描时间，并保证一定的弥散权重、较好的图像质量和ADC值测量的稳定性。

肝脏；磁共振；弥散加权成像；动物实验

ActaAcadMedSin, 2012,34(1):51-57

近年来，随着兔肝癌及肝硬化等模型在基础研究中的广泛应用，以及超高场磁共振(magnetic resonance，MR)软硬件的成熟，兔肝脏弥散加权成像(diffusion-weighted imaging，DWI)实验研究也逐渐成为肝脏疾病研究的一个热点。本研究旨在初步探索正常兔肝脏DWI检查方法学，并探索兔正常肝脏DWI特征、量化指标和参考标准，为肝脏疾病的MR实验研究提供方法学及理论依据。

材料和方法

实验动物健康成年雄性新西兰白兔20只，由解放军总医院实验动物中心提供，4月龄，体重(3.0±0.4)kg，从1～20进行随机编号。动物分笼饲养，每笼1只，按昼夜时程，在室温及稳定湿度下，用平衡饲料喂养，观察无异常后进行实验。

实验试剂10%水合氯醛由解放军总医院动物实验中心提供，速眠新Ⅱ注射液由长春军需大学兽医研究所研制。

主要设备仪器GE Signa HD 3T扫描仪(含8通道膝关节线圈)，计算机图像分析系统(ADW 4.0, GE Medical Systems, USA)。

预实验初步对比10%水合氯醛与速眠新Ⅱ注射液的麻醉效果；对比MR检查时兔取仰卧位和俯卧位的图像呼吸伪影抑制情况；以上初步对比结果经3名资深主治或以上影像医师评价和择优后进行如下正式实验。

DWI实验动物停食水12 h后行MR检查，所有检查均于晚间进行。在检查前，以0.2 ml/kg体重的剂量将速眠新Ⅱ注射液肌内注射于兔后肢肌肉丰厚处，3 min左右观察麻醉效果，观察呼吸缓慢而均匀时，行冠状位T2加权像 (weighted image，WI)扫描，然后使用冠状位图像定位行DWI检查，采用5个b值：50、300、600、800、1000 s/mm2，回波时间/重复时间 minimum/6000 ms，扫描层厚3 mm，间距0.5 mm，矩阵 128×128，视场20×20 cm，激励次数4。

数据测量和计算分别定量测量肝实质的表观弥散系数(apparent diffusion coefficient，ADC)、信号强度(signal strength，SH)、噪声(noise signal，SD)，并计算信噪比(signal to noise ratio，SNR)、质量指数(quality index, QI)[1-2]、ADC最大值与最小值的差值(简称差值)。

ADC值：在肝实质中心层面取不同位置3个感兴趣区(region of interest，ROI)，每个ROI前后测量3次，取前后测量平均ADC值作为该ROI的ADC值。

SH、SD及SNR值：SH为肝实质的平均信号值，取肝内5个面积为50 mm2的ROI进行测量且注意避开较大血管、胆管以及较重的伪影；SD为同一ROI等量像素的标准差；SNR=SH/SD。

QI：将SNR和图像肝解剖显示分别按5个等级量化后再按相同权重(为便于计算均取1)相加后所得的一个能综合反映图像质量的指标。SNR量化标准为：1分，SNR≤7；2分，7lt;SNR≤8.5；3分，8.5lt;SNR≤10；4分，10lt;SNR≤13.5；5分，13.5≤SNR。图像肝解剖显示评价标准为：1分，图像质量很差，脏器边界不清，不能显示肝内血管；2分，介于l与3分之间；3分，脏器边缘显示一般，可隐约显示胃肠边缘，可显示肝内静脉的较大分支；4分，介于3与5分之间；5分，脏器边缘锐利，可清楚显示胃肠边缘，能显示肝内静脉小分支。分别由3名资深主治或以上医师独立评价计分再取平均值。

统计学处理采用SPSS 16.0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学处理，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对不同处理组间进行随机区组方差分析，并对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者进一步进行SNK法比较。Plt;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结 果

预实验结果初步实验发现：速眠新Ⅱ麻醉深，持续时间长，呼吸抑制明显，剂量较容易掌握，家兔因麻醉死亡率低，检查成功率高；而10%水合氯醛麻醉较浅，持续时间较长，对兔的肌肉松弛效果不理想，呼吸抑制不明显，因腹腔麻醉实际吸收剂量不易掌握，家兔因麻醉死亡率高，检查成功率较低。俯卧位较仰卧位检查，呼吸伪影轻，肝脏位置不易移动，图像质量较高。

不同b值间图像质量与ADC值的比较随着b值的增大，肝实质平均ADC值逐渐变小(Plt;0.001)，b值取50、300、600、800、1000 s/mm2时，肝实质平均ADC值的95%置信区间分别为(3.74～4.00)×10-3mm2/s、(2.50～2.85)×10-3mm2/s、(1.84～2.10)×10-3mm2/s、(1.52～1.78)×10-3mm2/s、(1.22～1.46)×10-3mm2/s。ADC值的差值在b=1000 s/mm2时最小，b=300 s/mm2时最大。SH值随b值的增大而逐渐变小(Plt;0.001)，但当b=600、800、1000 s/mm2时三者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gt;0.05)，曲线图亦可见b=600 s/mm2后曲线趋于平直。SD值随b值的增大而逐渐变小(Plt;0.001)，但当b=800、1000 s/mm2时两者间差异无统计意义(Pgt;0.05)。SNR值随b值的增大而逐渐变小(Plt;0.001)，b=600 s/mm2分别与b=800、1000 s/mm2时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gt;0.05)。QI值亦随b值的增大逐渐变小(Plt;0.001)，但b=800、1000 s/mm2时两者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gt;0.05)，且二者数值均小于5(表1)。图1为某实验兔肝脏MR扫描结果，显示随着b值的增大，各数据均表现为逐渐变小的趋势，ADC和QI均以b=50 s/mm2时为最大，b=1000 s/mm2时为最小。

讨 论

DWI作为一种非侵袭性的功能成像方法，已经逐渐成为评价放疗、化疗、介入治疗等抗肿瘤治疗方法的疗效[3-6]、干细胞移植治疗急性肝损伤的疗效[7-8]、肝脏良恶性肿瘤的鉴别[9]、肝硬化及肝纤维化的病理变化[10]等的一种重要影像学方法。而大部分肝脏疾病治疗方法人体试验存在的局限性，使动物实验成为上述研究的主要途径，所以正常兔肝实质的ADC值范围、不同b值DWI图像质量以及如何选择合适的b值，对兔肝脏疾病模型的评价具有重要意义。

表 1 正常兔肝脏各参数不同b值DWI扫描情况

随着b值的增大，肝实质ADC值逐渐变小，分别为3.66、2.68、1.92、1.62、1.46；SNR亦表现为逐渐下降的趋势，但b=600、800、1000 s/mm2较为接近；从图像质量看，QI分别为7.33、5.33、5.67、3.33、2.00，以b=50 s/mm2为最佳，b=1000 s/mm2为最差，b=300、600 s/mm2较为接近With b value increases, the ADC values decrease at the same time, which are 3.66, 2.68, 1.92, 1.62, and 1.46, respectively；the SNR decreases at the same time, but there are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both DWI with b=600 s/mm2 and b=800 s/mm2 or b=1000 s/mm2； QI are 7.33, 5.33, 5.67, 3.33, 2.00, and b=50 s/mm2 is the best, b=1000 s/mm2 is the worst;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DWI with b=300 s/mm2 and b=600 s/mm2 is insignificantA.冠状位T2加权像；B～C.b=50 s/mm2的DWI和ADC图；D～E.b=300 s/mm2的DWI和ADC图；F～G.b=600 s/mm2的DWI和ADC图；H～I.b=800 s/mm2的DWI和ADC图；J～K.b=1000 s/mm2的DWI和ADC图A.coronal T2 weighted image；B-C.DWI and ADC images of b=50 s/mm2；D-E.DWI and ADC images of b=300 s/mm2；F-G.DWI and ADC images of b=600 s/mm2；H-I.DWI and ADC images of b=800 s/mm2；J-K.DWI and ADC images of b=1000 s/mm2

弥散又称扩散，是人体内物质转运的方式之一，也是许多生理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分子角度看，弥散是指分子的随机运动，即布朗运动。人体的水分子扩散包括细胞内、外以及细胞之间的运动，MR DWI可以反映水分子的布朗运动。目前，DWI技术包括自旋回波、平面回波和稳态自由进动，其中临床上以平面回波DWI应用最为广泛，本研究DWI采用的亦是回波平面成像(echo planar imaging, EPI)T2WI序列，可以在数十毫秒内完成单幅图像的信号采集，可以基本“冻结”心跳、脉搏、呼吸、血液灌注等不自主的生理活动[11]，使其更适用于动物实验研究，但有磁敏感伪影较明显、SNR较低的缺点。

梯度因子即所谓b值，也称弥散敏感系数，决定着弥散敏感梯度的程度，其与梯度场场强、持续时间和间隔时间有关。增大b值，可以提高不同ADC值区域的信号对比，而同时信号也会降低；反之亦然。

ADC值反映水分子在组织内的扩散活动能力，可以评估DWI的结构。ADC值越大，在弥散加权图像上，水分子弥散受限时，由弥散导致MR信号降低的效应较低，因而表现为较高信号，同时由于弥散受限，ADC值较小，根据ADC值计算结构而重建出来的ADC图表现为低信号。随着b值的增加，同一组织的ADC值逐渐增加。本研究结论与其相符。多数报道认为其原因是：DWI既反映组织水分子的布朗运动，同时也反映组织的血液灌注状态，小的b值及b值差DWI主要反映组织或病变的血液灌注状态，大的b值及b值差DWI主要反映组织或病变内水分子的布朗运动[12-14]。可能的机制为：因为组织内血液灌注的运动速度明显快于水分子的布朗运动，DWI反映的是体素内的水分子运动，不能反映体素外的分子运动。当b值较小时，水分子的布朗运动对DWI的影响较小，主要反映血液灌注，而b值较大时，则反映的主要是水分子的布朗运动[14]。因此，不同b值测得的ADC值有较大差异[15]。另外，以往的研究还发现较大的b值或b值差，所测得的ADC值较为稳定，数据也更准确，反之亦然[14-16]。Yamada等[17]使用不同的b值差对肝脏不同病变测量ADC值后发现，b值差较小时，测量的ADC值波动较大，组内最大值与最小值之间差值可以达到1倍以上；而b值差较大时，各ROI的ADC值波动小。本研究发现，当b=1000 s/mm2时，组内ADC值最大值与最小值之间差值最小，测量数据更稳定，这与以往研究相似；其次以b=600 s/mm2时，组内ADC值的测量数据稳定。所以，笔者认为在选择b值时，既要兼顾一定的弥散权重，也要保证较好的ADC值测量的稳定性。

本研究选择SNR和QI数两个指标共同评价DWI质量。SNR是SH与SD的比值。SNR是评价MR图像质量的最重要指标，图像的SNR与SH成正比。SH是某一ROI内像素的平均值。在组织成分确定的情况下，DWI的信号强度主要受主磁场强度、b值、层厚、扫描矩阵等影响，理论上，其数值应随着b值的增加而增加。而本研究发现随着b值的增大，SH值具有逐渐变小的趋势，但b=600、800、1000 s/mm2两两比较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可见当b值增大到一定程度(b=600 s/mm2)时，SH受b值的影响较小。可见，在动物实验中，通过降低b值提高信号强度不一定可行，还需考虑MR仪器的性能、线圈等客观因素的影响。

QI由袁友红等[1-2]提出，定义为将SNR、图像伪影、图像肝解剖显示分别按5个等级量化后再按相同权重相加后所得的一个能综合反映图像质量的指标。笔者考虑到本研究的实际情况，对其进行如下修改，使其更为完善。(1)SD的定义：SD是指由患者、环境或系统电子设备产生的不需要的信号，是同一ROI内等量象素的标准差(相对于SH而言)[18]。它也是一种电信号，但在MRI中丝毫不反映组织特性。SD分为系统噪声和统计噪声。系统噪声是在MRI中引起某种伪影的信号或成像视野以外的信号在一定条件下引入成像视野以内，前者如呼吸运动伪影，后者如容积效应伪影；统计噪声来源于硬件电路，这种SD在没有MR信号时也可以被接收，所以一般也称为背景噪声。统计噪声存在于每幅MRI图像中，而系统噪声则在有伪影的情况下存在，并且可能成为图像的主要SD来源。所以，笔者认为，在评价MR图像质量时，系统噪声应该成为主要研究方向，而不是统计噪声。本研究测量的SD是统计噪声与系统噪声的总和，既考虑到背景噪声对图像的影响，也考虑到DWI中的各种伪影对图像的影响，这一指标既能客观地反映图像伪影的情况，又能使SNR的计算更准确。本研究还发现：随着b值的增大，SD值具有逐渐减小的趋势，但b=800、1000 s/mm2两两比较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说明b值对SD的影响并不是简单的线性关系。(2)QI：本研究之所以不将伪影计算进QI，原因其一是本研究计算SNR时，使用的是系统噪声而非统计噪声，系统噪声已经包含图像伪影情况；其二是采用人工评价伪影情况，主观性强，也不利于量化评价。另外，由于本研究SNR的测量方法不同，得出的数据与以往研究有差异，所以采用数据的五分位数间距定义评分方法，这样不但使SNR各组间评分不致离散度过大，也能更准确地反映总体评分情况。

本研究显示，随着b值的增加，SNR与QI均逐渐下降，但b=600 s/mm2与b=800、1000 s/mm2比较，SNR差异不大，b=800 s/mm2与1000 s/mm2比较，QI差异不大。笔者认为在b值较高时，b值对图像质量的影响较小。又因为b值的增加，必然引起梯度场作用时间的延长，也就是回波时间将延长，扫描时间延长，这也不利于动物实验的顺利进行。所以，在保证扫描时间尽量短而且有较好图像质量的情况下，笔者建议尽量选择较小的b值，如b=50、300、600 s/mm2。

关于伪影，DWI主要包括如下几种：(1)呼吸运动伪影：在动物实验中，其对图像质量影响程度的大小主要取决于麻醉剂种类、剂量、扫描体位以及扫描时间。兔MR检查麻醉剂选择的主要目的是操作简单、麻醉时间长、不易激惹、呼吸抑制效果明显、麻醉致死亡率低。国内主要使用水合氯醛腹腔注射、速眠新Ⅱ肌肉注射、戊巴比妥钠静脉注射等，虽然从麻醉效果上，戊巴比妥钠静脉注射麻醉效果最佳，但由于注射方式与剂量不易掌握，不利于MR室内的动物实验研究；笔者在预实验中比较了前两种方式，发现速眠新Ⅱ肌肉注射较为符合上述要求。关于扫描体位，以往国内外的动物研究均选用仰卧位[19-20]，而笔者通过预实验发现，俯卧位是兔睡眠的自然生理体位，体位易于固定，不易移动和苏醒，在有自身对照的实验中，比较容易达到多次检查的一致性。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俯卧位可以用自身体重抑制呼吸，较仰卧位在腹部压重物更有利于实验的顺利进行，图像更加对称。DWI扫描时间直接决定实验的成败，一般来讲，动物实验首次麻醉剂量的有效麻醉时间(即呼吸、心率等较为稳定的时期)均在30 min，超过这段时间，检查过程中就有可能出现呼吸伪影严重影响图像质量的现象，所以笔者认为，应该在尽量保证弥散权重的基础上，选择较小的b值进行检查，本研究发现b=300、600 s/mm2时，在其他参数相同的情况下与b=800、1000 s/mm2比较，扫描时间明显缩短。(2)磁敏感伪影：与人体不同，兔胃内存在大量气体，另外采用EPI序列也增加了磁敏感伪影。袁友红等[1]曾采用改变体位与术前加用少量消气剂的方法，有一定效果。本研究发现适当调整检查前禁食禁水的时间可能会适当减少胃内气体。(3)部分容积伪影：本研究采用3 mm层厚，已经较大程度地减少了该伪影，笔者认为在扫描时间允许的情况下，可以把层厚减少至2 mm。

综上所述，考虑扫描时间、SNR、图像伪影、测量数据的稳定性等因素，笔者建议在使用兔进行动物实验时选择俯卧位、速眠新Ⅱ肌肉注射麻醉方法、b=600 s/mm2进行DWI，可以减少扫描时间，并保证一定的弥散权重、较好的图像质量和ADC值测量的稳定性，再辅以b=300 s/mm2扫描，可更敏感地检测病变，得到更好的结果。另外，本研究关于3.0T超高场MR DWI肝实质的ADC值95%可信区间，当b=600 s/mm2时为(1.84～2.10)×10-3mm2/s，当b=300 s/mm2时为(2.50～2.85)×10-3mm2/s。以上指标可作为兔肝实质ADC值的参考标准，为兔肝脏疾病模型3.0T DWI提供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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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ExperimentalStudyonRabbitLiverby3.0TeslaMagneticResonanceDiffusion-weightedImaging

DONG Tian-ming1, SUN Xi-jie2, XU Xian1, DAI Jing3,ZHENG Wei4, AN Ning-yu1, WANG Xiao-qing5

1Department of Radiology,3Department of Animal Experimental Center,
Chinese PLA General Hospital, Beijing 100853, China
2Department of Radiology, Chinese PLA Navy General Hospital, Beijing 100048, China
4Department of Radiology, 261st Hospital of Chinese PLA, Beijing 100094, China
5Medical Team of 95820 Troops, Beijing 102207, China

AN Ning-yu Tel: 010-66876358, E-mail: anningyu@301hospital.com.cn

ObjectiveTo explore the methodology as well as the features, quantificational index， and reference standard of 3.0 Tesla magnetic resonance (MR) diffusion-weighted imaging (DWI) on the normal rabbit’s liver.MethodsTwenty New Zealand white rabbits were enrolled and DWI was performed after anesthetics with multi-b values at 3.0T MR scanner. Apparent diffusion coefficient (ADC) values as well a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maximum and minimum ADC values, signal strength (SH), noise signal (SD), signal to noise ratio (SNR), and quality index (QI) were recorded and analyzed.ResultsWith b value increased, the ADC values decreased accordingly (Plt;0.001). The difference between maximum and minimum ADC values with b=1000 s/mm2was the least (good stability), b=600 s/mm2was the second least, and b=300 s/mm2was greatest (bad stability). The SH decreased at the same time (Plt;0.001)，but the difference among DWI with b=600, 800, and 1000 s/mm2was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gt;0.05). The SD decreased at the same time (Plt;0.001), bu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DWI with b=800 s/mm2and b=1000 s/mm2was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gt;0.05). The SNR decreased at the same time (Plt;0.001), but 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between DWI with b=600 s/mm2and b=800 s/mm2or b=600 s/mm2and b=1000 s/mm2(Pgt;0.05). The SNR of DWI with b=800 s/mm2and b=1000 s/mm2was lower. The QI decreased at the same time (Plt;0.001), bu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DWI with b=800 s/mm2and b=1000 s/mm2was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gt;0.05).ConclusionWhen 3.0T MR DWI is applied for rabbit liver, it is better to use b=600 s/mm2for reducing scanning time and assuring better diffusion weights, quantity of images, and stability of ADC measurement.

liver;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diffusion-weighted imaging; animal experiment

安宁豫 电话：010-66876358，电子邮件：anningyu@301hospital.com.cn

R-332；R445.2

A

1000-503X(2012)01-0051-07

10.3881/j.issn.1000-503X.2012.01.010

2011-0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