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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沦陷期伪北京市政权的淫化政策

2012-11-02王显成

关键词:娼妓妓女北京市

王显成

(湛江师范学院 法政学院,广东 湛江 524048)

论沦陷期伪北京市政权的淫化政策

王显成

(湛江师范学院 法政学院,广东 湛江 524048)

娼妓业的合法化、规模扩大化是淫化政策推行的基础,娼妓业管理的强化是该政策得以推行的保障,产业化是它推行的目的与归宿,三者的结合构成了伪政权淫化政策的基本内容。该政策与日本侵华政策一脉相承,互为因果,相互促进,极大地加速了沦陷区的殖民地化与社会的异化。

伪北京市;淫化;影响

日军占领北平后,扶植汉奸组织伪北京市政府。该政权秉承侵略者的鼻息,将淫化政策搬上了华北的政治舞台,且使它发展到了极致。

一、淫化政策的形成与实施

(一)娼妓业的合法化、规模扩大化

淫化政策是一种力图使卖淫合法化、规模扩大化、产业化,从而导致娼妓业恶性发展,民众道德观念,特别是民族意识淡化,甚至消亡,进而榨取钱财,灭亡中国的恶毒的政策。娼妓业的发展涉及多方面的因素。其中,广阔的商业性性交易的买方市场,日益发达的商业性性交易的卖方市场是关键的因素。为此,伪北京市政权采取了如下措施:

一是扩大商业性性交易卖方市场。扩大商业性性交易卖方市场就是想方设法增加、提高娼妓的数量与质量,使卖淫合法化、规模扩大化。其对策如下:第一是使卖淫“合法化”。卖淫“合法化”是指伪政权建立公娼制度。它对为公娼的条件极为“宽厚”,只要女性“愿意”,身体“健康”,交一张照片,经伪警局审查,就可明正言顺地为娼。凡报捐者,“经检验系属健康者,即行填给许可证以凭发给执照。”[1]为此,无论中外女性都可在京为娼了。第二是使卖淫者规模化、群体化。使卖淫者规模化、群体化就是让越来越多的人,特别是年轻的下层女性,靠出卖色相来“繁荣”经济,巩固、强化伪政权的统治。其对策是:(一)政策的“优化”。为了拉拢更多的女性卖淫,它采取了许多“优惠”政策。首先是乐户捐增幅不大。1935年,北平市政府规定:一等乐户每月缴纳32元……四等4元。[2]1209到1944年3月,日伪规定:一等清吟小班每月100元……四等小下处10元。[2]1220当时物价涨了几十倍,而乐户捐变化不大,这说明伪政权极力要拉动娼妓业的发展。其次,对贫苦妓采取检验费等酌免的政策。再次,采取照顾娼妓业的税率政策。如在1944年12月的增税计划中,营业税等增加一倍,而与娼妓业相关的游兴捐、娱乐捐只增25%。[2]1282-1284(二)游娼的“公娼化”。游娼即暗娼,是指没有取得“正当”手续私自卖淫者。对于该群体,伪政权常用罚金制,只要她们缴纳一定数额的金钱,就可继续卖淫。(三)以毒化促进淫化。该时期,日伪的纵毒政策导致吸毒者急剧增加。到1942年“多达25万。”[3]105但高昂的毒品价格与一般民众低下的购买力又是一个永远无法克服的矛盾。为此,部分吸毒者被迫走上卖淫的道路。(四)救济过程中歧视妇女。如1939年12月,伪北京乞丐收容所共收乞丐2845人,其中女性仅433人。[4]沦陷期,一般妇女不仅承受了失去美好家园与亲人的痛苦,且不少妇女甚至在肉体上遭到侵略者的摧残与蹂躏。而伪政权却不顾他们的死活,想方设法把她们推进火炕。这必然导致妓女群体的越发庞大。

总之,卖淫合法化、规模扩大化是以上措施的目的。而达到该目的的手段又是多元的。其中政策的优化是根本的,而其他是辅助性的,它们的结合导致了京市妓女群体的恶性膨胀。

二是利用、发掘、拓展商业性性交易市场。商业性性交易市场是人肉市场的买方市场。娼妓业能否发展,与一个政权的价值观念等有着密切的关系。伪政权为了发掘、扩展买方市场也采取了不少措施。第一充分利用现有的人肉市场。日伪通过巧取豪夺,取得了在北京等地经济的垄断地位。如当时的北京,日系工业“占77%,华系占23%”[5]23,形成了一大批依靠日方生存的新贵及暴富的奸商等势力,它们可能是商业性性交易的现有的买方市场。对此市场,伪政权是充分利用的。第二竭力开辟新的买方市场。其途径是酝酿、宣传色情文化。色情文化是使人们从事与传统的家庭、婚姻制度相违背的性行为等违背善良风俗,有害人体健康的颓废、落后的文化。伪政权在色情文化的酿造、传播方面是不择手段的。(一)是传媒的色情化。传媒的色情化是指伪传媒极力宣传色情行业存在的合理性。如《新民报》极力鼓吹色情行业的不可缺性。“冬夜,八大胡同,这温柔旖旎的地带。”[6]妓院是藏垢纳污之所。而伪报却极力吹捧它存在的合理性,目的是要引导沦陷区的民众忘却家仇国恨,多逛窑子,促进娼妓业的发展。(二)文化市场的色情化。文化市场的色情化是指当时不少文化人、文化机构屈于日伪的淫威,把宣传色情文化做为自己谋生,乃至发展自我的手段。如著名演员白玉霜就公开演出风流旖旎本工戏《武松与潘金莲》。[7]上述措施必然会扩大人肉市场的买方市场。

总之,扩大商业性性交易卖方市场与扩大商业性性交易买方市场是淫化政策推行的前提与基础,它们的结合导致了北京市娼妓业的恶性发展。

(二)娼妓业管理的强化

要使娼妓业产生较“好”的效益,伪政权意识到必须强化对它的管理。为此,它采取了如下措施:

一是管理理念的阶段化。管理理念的阶段化是指不同时期管理娼妓业的指导思想有不同的内涵。1942年前,它的指导思想是不择手段地拉动娼妓业的发展。其主要原因是当时日伪极需强有力的经济支持。而1942年后则有明显的制约乐户、救济娼妓的意识。其原因是:首先,随着侵华战争的日益失败化,日伪必然会采取一种较为“人道”的方式来控制占领区。其次,淫化政策的基础是娼妓的规模化。而要做到这一点,“适当”地在法律上给予娼妓们一点甜头无疑是该政策存在的需要。再次,沦陷前,北平市对娼妓确实采取了一些卓有成效的救济措施。这些历史积淀不可因日伪的统治而彻底消亡。

二是管理手段的多样化。管理手段的多样化是指伪政权采取各种手段来管理娼妓业。首先是利用法制。它用的法律至少包括三种:第一是它颁布的涉娼的成文法律。第二是它认可的娼妓业的行规。第三是它采用的非成文行政命令。其次是软硬兼施,使妓女、妓院成为它的傀儡。再次是纵容妓院采取各种手段来榨取妓女。考虑到文章的篇幅,笔者仅介绍非成文的行政命令。

非成文的行政命令是相对于成文的行政命令而言,不用公文的形式发布的对乐户等起作用的命令。如娱乐费并不规定在成文的行政命令中,而是令警局等“抄单遵行”。[2]1218

为什么在成文的行政命令内不予明确的规定,而在具体的行政行为中却硬性地执行呢?这是因为:首先,淫化政策本质上是一种违背人类道义的犯罪行为,而日伪竟公然采用它。如用公文的方式公布其敛财方式,必然会产生深深的民愤,而这一点是日伪所不愿看到的。第二,非成文的行政命令有更多的灵活性,欺骗性,可更好地为它服务。

总之,管理理念的阶段化与管理手段的多样化有着密切的联系。首先,不同阶段的管理理念必然催生与之相适应的管理手段。其次,管理手段又服从、服务于与之相适应的管理理念。正是两者有力的结合才使娼妓业得到强化管理。

(三)娼妓业的产业化

娼妓业的产业化是指娼妓业的捐税已成伪政权稳定的物质基础之一。娼妓业的捐税在北平市政府财政收入中有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1924年乐户营业税一度被废。而国都南迁等,因素尽管使该市财政日趋窘迫,但与娼妓业密切相关的收入并不占重要的位置。如1931年北平市的税收总数为3638770.67元,其中与娼妓业密切相关的仅占总数的2.79%。[8]90436-90440。而沦陷期则有了很大的变化。主要表现在娼妓业已成支柱性产业。如从1941-1943年与娼妓业密切相关的乐户妓捐等捐税共9850738.55元,占当时捐税总数的25%。[2]121-125这表明娼妓业已有明显的产业化倾向。

总之,娼妓业的合法化、规模扩大化是淫化政策推行的物质基础。娼妓业管理的强化是该政策得以推行的保障。而产业化是该政策的目的与归宿。三者的结合构成了伪政权淫化政策的基本内容。

二、伪北京市政权淫化政策的影响

淫化政策给北京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而它却是日伪的“强身剂”。

(一)使伪北京市娼妓业恶性、畸形发展

1.妓女群体空前膨胀,妓院规模日趋庞大

在20世纪30、40年代,北平真正有多少娼妓,这确实是一个不易解决,却又不可回避的现实问题。据伪报供认,从1931—1937年,北平市每年的公娼人数为2400人左右。1938年降为2000人。[9]而从了解到的史料来看,笔者尽管缺乏1939至1945年的统计数据。但可得一个大致的结论:到1941年,北京市至少有公娼7000人。而到1945年,将近1万人。

为什么这么说呢?根据如下:

首先,灾荒频仍及伪政权的淫化政策是妓女群体不断扩大的根源。20世纪30、40年代,华北等地几有无年不灾、无地不害之势。灾荒的频繁化、广阔化、严重化,必然催生庞大的娼妓群体。如集宁因风雪等灾“饿死者2103人,出卖者4250人。”[10]最为残酷的是日本的侵略导致大半个中国生灵涂炭,民不堪命。如晋察冀根据地在抗战八年中被敌直接间接“杀死497199人……还有灾民2315445人。”[11]19可以说正是日本的野蛮侵略导致了“人民荡析流离”[12]悲剧的产生与娼妓业的畸形发展。而淫化政策强化了这一趋势。

其次,伪报多次供认很多妇女从事非正当职业。如伪报供认,北京的妓女,“迭有增加。”[13]以至于汉奸王克敏也公开承认在日寇的铁蹄下,“人民痛苦”[14]80,很多妇女“从事非正当职业”。[15]

再次,该时期是北京妓院发展的“黄金”阶段。这时,北京妓院呈快速发展的趋势。请看下表。

民国20至40年代北京妓院数目统计表

正是因妓院规模的日趋庞大,伪报对娼妓问题在1941年后取回避政策。

那么,当时的北京真正有多少娼妓呢?对此,上个世纪30年代就有学者进行过仔细的研究。如美国的魏斐德认为1937年北京的每256人中有一人为娼。而到1941年,燕京大学的外籍教师培克经过仔细的调查,认为在日寇的铁蹄下“北京每250人中就有一个妇女沦为娼妓。”[16]329笔者认为培克的估计还是保守的。因当时妓院的规模远超于前,且社会的生存环境大为恶化。那么,即使照这保守的估计,当时北京妓女至少有7000人以上。因当时它的人口为170—230万。而到1945年,随着整个华北经济的全面破产,这一群体将扩大到1万人。为此,抗战一结束,北平市政府即望将娼妓人数控制在3500人以下[17]。

2.娼妓来源明显的多元化、低龄化、泛化趋向

首先是多元化倾向。这时的北京,除了土生土长的中国妓外,还有不少来自“友邦”的妓。北京,作为华北的中心,来自日本的人口有激增之势。这些所谓的“友邦”人士遍及各个阶层,其中娼妓尤为突出。她们分为两类:一是随军慰安妇。二是非随军娼妓。随军慰安妇在“六部口的人民俱乐部”[11]386等地。而非随军娼妓则多在毒品店内等处所从事卖淫活动。此外,还有大批的韩国等国的妓女。

该时期,国内女性前往北京者日多,1938年仅8个月达“十万三千九百二十五名。”[18]为什么当时国内妇女大规模地涌入北京呢?笔者认为主要是由北京的政治地位及特殊时代决定的。北京是日伪在华北的中心,远离战争的烽火,且在淫化政策的利诱及政治欺骗下,失去自己美好家园的沦陷区的民众,为了寻找生存的空间不得不远离自己本已熟悉、但又破碎的家乡,来到北京这个陌生的都市。而大批失去生存机缘的妇女正是带着一种难以忘怀、忐忑不安,但又不得不为的心态涌入、或被迫涌入北京这个充满希望和失望的都市的。当然,她们中的不少人后沦为该地的风尘女子。

其次是低龄化倾向。低龄化倾向是指不少为娼的女子在她卖淫时最初的年龄都很小,很多都为未成年人。为了证明这一趋向,笔者不妨引用1947年7月销捐的吴叔明等200名女招待、妓女的年龄情况予以说明。这些曾为娼,后又销捐的女性在她们不再从事这一特殊职业的时候平均年龄为21岁,最低年龄为14岁,最大年龄为28岁。要知道她们很多已是卖淫达7年以上的人了。[19]这充分说明在日伪的统治下中国下层女性的悲惨境遇。

再次就是泛化趋向。泛化倾向是指不少本不是妓院的场所也逐步成为卖淫的场所。如球社等也成为娼妓业繁盛的区域。同时还指在京从事卖淫的群体几乎来自全国各地。如在韩文氏等148个妓女中,北平占15.5%,天津占30.3%,河北占22.3%,河南占15.6%,其他省份占15.6%。[19]这充分说明了该政策的泛化趋向。

3.娼妓群体的病体化及社会风气的恶化

首先是娼妓群体的病体化。它是指娼妓群体是各种疾病,特别是传染性疾病的高发区。寄生性的生活等往往使她们的身心健康受到极大的伤害,各种病魔纠缠着这些可怜而又可恨的人。如 1946年北平市对1631名妓女进行调查,发现患淋病者占58.7%,患梅毒者占75.6%,患梅林者占72.6%。[20]为此,不少有识之士纷纷呼吁:各界应关注花柳病及其预防。上述愿望仅是一厢情愿而已。其次是导致了人民的廉耻观念空前丧失。该政策使北京民众,乃至沦陷区民众失去了理智—笑贫不笑娼。这样使传统的美德彻底破产了。

(二)淫化政策导致了北京警界与政界的犯罪化与腐化

以前,北京警察有“模范警察”之美誉。而沦陷期,伪北京警界与政界逐步步入犯罪化与腐化的深渊。

首先,推行淫化政策是一种犯罪行为。对此,即使是伪报也为之扼惋。“吃、喝、嫖、赌,是被列在一个等号上的。”[21]而伪政权却一味地鼓吹娼妓业的合法化、产业化,很明显,它的行为是一种犯罪行为。其次,该政策导致了伪北京警界与政界的腐化。以至所有要位,非贿不行,卖官鬻爵,风纪败坏。至赌博之流行,嫖妓之肆虐,酗酒之野蛮,更是当时警界之不二法门。为此,抗战一结束,蒋介石就严正地指出:平津地区党政军人员无恶不作。可以说,淫化政策使不少达官贵人忘记了民族,忘记了传统的道义,醉心于它带来的滚滚财富。

(三)日伪的“强身剂”

首先,给日伪带来了巨大收入。历时多年的不义战争使日本国力消耗殆尽。为此,“强化财政”[22]成为伪政权的首要任务。而淫化政策客观上缓和了日伪经济的困境。如1941年北京市正项收入为9947805元,其中乐户捐等占12.8%,[23]80。1941-1943年与娼妓业密切相关的乐户妓捐等四项捐税共9850738.55元,占当时24项捐税总数的25%。[2]121-125且它给日伪提供了一个稳定的吸毒群体,为毒品业的收入提供了较稳定的来源。对此,日伪供认,自推行该政策等后,“一切税收渐入正轨。”[24]可见,它确实是日伪经济上的“强身剂”。其次,局部地达到了分化、瓦解中国民心的目的。北京既是中国的文化城,又是罪恶之城。“赌窟以公寓为大本营……暗娼红唇点缀着暮色。”[25]对于上述状况,日伪是了如指掌的,且希望它发展到极致。为什么呢?一句话,他们阴谋瓦解中国的民心。他们把中国人分为“敌视阶级、作乱阶级、思想阶级、有识阶级、无识阶级”。[26]94-95而“无识阶级”是指没有明确的民族意识,任由日本统治的社会阶层。商女不知亡国恨。更何况出卖肉体的妓女及醉生梦死的嫖客。为此,日伪提出了一个口号:铲除“敌视阶级与作乱阶级”,分化思想阶级,扩大“无识”阶级。而淫化政策客观上将上述口号赋诸实施。再次,使北京的妓院“慰安所”化。这时,日军在各地设慰安妇制。而慰安妇数量的有限性等迫使日伪将扩大娼妓队伍作为满足日军“兽”欲的必要手段。当时伪北京市的妓院就直接或间接起到了慰安所的作用。

总之,淫化政策是日伪在沦陷区推行的一种违背人类道义,践踏妇女尊严的犯罪行为。它与日本的侵华政策有着密切的关系。两者互为表里,相互促进。首先,日本的侵华政策是淫化政策得以产生的根源与前提。其次,淫化政策又是侵华政策的必然性内容,因为要彻底打败、消灭中国,必须采取总力战的方略,而淫化政策正是该方略中的一环。再次,淫化政策的推行客观上局部地达到了侵略者的罪恶目的。它分化、瓦解了中国的民心,污染了社会风气,强化了日伪的殖民统治。它是日本侵略者践踏国际公法,违背人类道义,不择手段地进行侵略战争和掠夺财富的充分表现。

[1]北京警察局.关于修正妓女检治事务所规则的训令[B].北京:北京市档案馆藏,J181-22-4923,1939.

[2]徐俊德.民国时期北平市工商税收[Z].北京:北京档案出版社,1998.

[3]曹子西.北京通史:第九卷[M].北京:中国书店,1994.

[4]北京警察局.关于民国二十八年12月份乞丐统计日报表[B].北京:北京市档案馆藏,J181-22-4951、4952等,1939.

[5]芷公.北京近代工业全貌[N].华北商工(第一卷第四期)1943.

[6]胡同里的姑娘,冬天不喜欢穿棉袄[N].实报,1937-12-27(5).

[7]游艺消息[N].新民报晚刊,1939-05-17(3).

[8]李鸿毅.北平市财政局实习总报告[Z].台湾: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76.

[9]京市娼妓人数[N].新民报晚刊,1938-05-18(2).

[10]灾难奇重,集宁各界联合请赈[N].华北日报,1930-01-21(3).

[11]谢忠厚.日本侵略华北罪行史稿[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

[12]临时政府矜恤民困,严增人民负担[N].实报,1939-03-22(5).

[13]京市娼妓月有增加[N].新民报晚刊,1938-05-31(6).

[14]王乐人.北京档案史料:2005年第二期[Z].北京:新华出版社,2005.

[15]物价飞涨,民不聊生[N].新民报晚刊,1939-08-10(2).

[16]邵雍.中国近代妓女史[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

[17]北平市政府.关于限制北平市妓女名额的公函[B].北京:北京市档案馆藏,J191-23-1452,1947.

[18]本报特讯[N].新民报晚刊,1939-01-19(2).

[19]北平市政府秘书处训令[B].北京:北京市档案馆藏,J183-2-12742,1947.

[20]北平市.市立性病防治所病妓处置日报表 [B].北京:北京市档案馆藏,J181-16-1414,1946.

[21]一帆.赌博骗人[N].冀东日报,1937-03-30(4).

[22]兴亚院森冈长官谈今后华北施政方针 [N].时事快报,1940-11-08(1).

[23]北京市公署秘书处.文化年刊:第三册[Z].北京:北京市档案馆藏,ZQ12-3-135,1941.

[24]京市税收入轨[N].实报,1938-10-10(5).

[25]北平市公安局.关于取缔赌博、烟毒、暗娼三害的训令[B].北京:北京市档案馆藏,J181-20-12814,1934.

[26]中央档案馆.华北治安强化运动[Z].北京:中华书局,1997.

K26

A

2095-0683(2012)01-0082-04

2011-12-26

王显成(1966-),男,湖南武冈人,湛江师范学院法政学院讲师,硕士。

责任编校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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