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机制研究
2012-08-15田歧瑞
□田歧瑞
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机制研究
□田歧瑞
我国信息化十余年来,我国特色的网络语言已经诞生并具有传播政治理论的潜在能力,这种能力更多的是一种客观效果。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机制是包括网络语言的运用主体、政治理论内容、渠道、对象、效果等几个要素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规律性模式。从机制的角度探讨网络语言与政治理论传播的关系,将网络语言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具体结合起来,对于政治理论的大众化、时代化具有重要意义。
网络语言;政治理论;传播;要素
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指出:“要坚持正确创作方向,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加强和改进新闻舆论工作,推出更多优秀文艺作品,发展健康向上的网络文化,完善文化产品评价体系和激励机制。”[1]网络语言作为网络文化的新兴组成部分,探讨其对政治理论传播的机制具有重要意义。“机制”主要泛指事物之间以及事物内部各要素之间较为稳定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机制就是网络语言实现传播政治理论功能规律性过程中各要素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根据传播的方式、内容、渠道、对象的不同,信息交流大致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人与人之间面对面的直接交流,称为人际传播;另一类是借助大众传播媒介进行的间接交流,称为大众传播。”[2]网络语言的传播更贴近大众传播,大众传播过程模式中基本包括五大要素,“美国政治学家H.D.拉斯威尔曾指出:‘说明传播行为的一个简便方法就是回答下列问题:1、谁传播?2、传播什么?3、通过什么渠道?4、对谁?5、效果怎样?’”[3]拉斯威尔提出的传播过程五要素的模式,为本文确立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研究提供了理论基础。
一、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主体问题
大众传播过程中首个要素就是“谁传播”,此处我们无意讨论大众传播的问题,我们只讨论在这些问题现状稳定情况下谁用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问题。互联网是开放的,人们使用网络语言极大减弱了“意见气候”的压力作用于人们惧怕孤立的心理所形成的舆论趋同性,每个网民的网络语言意思传达都代表着一种观点,每个使用网络语言的网民都是信息的传播者,只是在运用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以及二者结合度上自觉程度不同。
网民用网络语言表达的信息所涉及到的内容十分繁杂,大都是一种“日常生活”①的写照,充满随意和自由,除了直接讨论政治理论问题的极少部分网络语言外,从形式上似乎很难发现政治理论的身影,毕竟草根社会自由的空间中更倾向对吃、穿、住、用、行、情、乐等的关注,而政治理论的形成和传播则是一种“非日常生活”②,“改革开放以来,政治理论等非日常生活过度侵入日常生活的现象得到缓解,但这并不意味着日常生活完全独立,与非日常生活毫无关系了。”[4]网民日常生活的现实是时代发展的结果,而时代的发展很大程度是受到权威性、时代性的政治理论所反映和引导的,网民利用网络语言传递信息的过程中,自觉不自觉地都参合着政治理论的信息传播,很细小的一个内容,都可以联系起党和政府某个方面理论或政策的实施状况,只是更突出草根需求、个人感受而显得不够官方性、全局性和高度性,每一个方面的网络语言均具有用语态度的折射,其中有正面的褒扬政治理论、有负面的批判政治理论、有调侃政治理论的、有为政治理论辩护的、有以科学的态度对待政治理论的、有以轻松幽默的方式对待政治理论的,一定程度上可以认为,每个在特定政治时代生活的网民都是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潜在主体,从这个角度来讲,提升公民的政治素养和政治理论的正确性是改善网民作为政治理论传播的合格者的重要工作。当然这其中有许多问题需要论述,我们将另篇详述。
而从对传播政治理论最为自觉、即作为一种任务来完成的角度看,党和政府是政治理论的核心传播者,培养和造就一大批善于利用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影响网民网络语言政治心理的职责群体就构成了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传播者的主力军。有学者指出,要加快互联网宣传的队伍建设,主要包括新闻网站和各类官方网站的专业宣传队伍、网络发言人队伍、网络评论员队伍等[5](P5)他们应该具有驾驭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能力建设的能力,有条件成为网络语言的“意见领袖”引导和传播政治理论。当然,在网络环境中,具有极强草根性的网民对党政机关宣传队伍使用网络语言的意思表述仍然具有某种看法、甚至是否定,众口难调。所以,只有加强党政机关政治理论的应用、宣传与草根网民的实际需求之间的联系,把网络语言的使用真正做到公共利益的诉求、网络舆论的诉求、工作目标的诉求有机统一起来,才能达到理想的政治理论传播效果。
二、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范畴确定问题
本文的政治理论主要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这构成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范畴。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具有从宏观抽象到逐步具体细化的一系列理论表现形态。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指导下,从群众实践的丰富、片段化经验中,经过无数理论工作者和党领导集体长期推敲总结形成政治理论的核心层,即具有学理化、逻辑性、抽象性、系统性思想层面的政治理论;“思想……为了在社会中找到一个不仅是在知识上的存在,而且还是一个物质的存在,它们必须被制度化。”[6]在权力的支持下,核心层的政治理论被转化为一种法律、习俗、实践系统,这就构成了政治理论的中间层,即制度和政策规范;制度和政策规范面向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被进一步细化和具体化,融入到各个地区、各行各业、千家万户,此时的政治理论似乎踪迹难寻,这不是消失和被遗忘,而是作用的发挥,整体民众日常生活的每一点进步和发展,都直接或间接地是政治理论、制度和政策规范的体现。它们还以其稳定性和确定性,使人们日常生活得以预见未来,减少不确定性,推进人民群众行为处事和思维的理性程度。这就构成了政治理论的外层,即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进步和思维方式的变化。
从整体上讲,网络语言所传播的政治理论的内容包括思想理论层面的政治理论制度政策规范层面的政治理论以及政治相关性的日常生活三部分内容。思想理论层面、制度和政策规范层面的政治理论组织性强、文本呈现性强、用语规范性强,并不容易用网络语言进行传播,这是网络语言的特点决定的。这两种形态的政治理论,在网络语言中往往是通过政治相关性的日常生活形态所展现的,客观上蕴含综合性强的政治理论比较复杂和零碎的日常生活,更贴近网民,形式多样,一旦生产生活和政治理论发生对照,网民基于利益相关、兴趣爱好、良知正义和辩论证明等的需要,便创造或运用网络语言,迅速成为流行语言意识的一部分,引起强烈的语言态度,这种态度就是政治理论三个层次依次落实后网民的感觉体会,所形成的网络语言也完成承载政治理论传播的客观化功能。如“70码”、“我爸是李刚”等折射着网民对公共权力严格化和公平化的需求,“曾经奋斗、以往蜗居、现在裸婚”、“豆你玩、蒜你狠”折射着网民对党和政府经济方针政策的需求、“哥吃的不是面,是寂寞”、“神马都是浮云”折射着网民价值观念、人生态度等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出入形态。从一定程度上所有的网络语言简单明了地传达着政治、经济、文化、社会、个人价值观等日常生活方方面面的问题,无论是赞扬还是批评,哪一个网络语言不是简单明了地折射其背后对应的政治理论呢。
三、使用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渠道问题
互联网传播政治理论的广度和深度已经远远超越了传统媒介,将政治理论纳入到互联网中进行传播的技术已经成熟,只是网站媒体的内容排放问题。但网络语言作为互联网中的工具性存在,其传播政治理论的渠道就是政治理论或政治事件行为通过网络语言纳入到互联网中进而形成实实在在地影响的过程,互联网是这个渠道的主要生成平台。当前,在互联网传播中,存在政府舆论场、网媒舆论场、网民舆论场三个舆论场,政府舆论场自上而下地释放信息,形成话语权威和舆论主导;网民舆论场则依靠网民自下而上地民众关心的具体问题上的共同判断和意见表达;网媒舆论场则处于二者中间促进民意和政府互动。网络语言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词汇和字符的选择,网民从政府舆论场和网媒舆论场中选择具有典型性、突发性等特点的问题进行评说和发表意见,在此过程中网媒通过自己的视角和智慧将某个问题用网络语言进行表述,并自媒体③后,引起广大网民的共鸣和转载,就标志着承载特定政治理论的网络语言的形成,被纳入到互联网的传播渠道。
在此后传播中,该网络语言经受实践和时间检验的能力决定了其传播的政治理论被纳入社会视野的程度,越是经受住考验其放大的效果越是明显,越具有影响力,越是深入人心。被放大或指称的某个相关事件一定程度上对与事件相关政治理论的规范和完善具有影响作用,这种作用主要是通过网络语言在从虚拟向现实渗透和转化过程中力量释放形成巨大舆论压力所导致的,随着人们在现有的语言环境中开始频繁地引用网络语言时,其实更多的是关注网络语言背后所指代的某种积极或消极的社会现象,这种社会现象是政治理论、制度法规政策所、制度政策的执行规范或失范所导致的。至此,网民从舆论场选择出来的社会事件或现象创造了特定的网络语言,网络语言的力量回归或渗透到现实社会,引起人们对事件或现象背后深层次问题的反思和思考,进而促进理论的发展或完善,一个完整的传播渠道正式构成。
四、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对象问题
通过网络语言接受政治理论的对象,一定程度上是在客观作用下形成的。在开放多元自主的网络虚拟世界中,网络语言向谁传播政治理论其实是受众选择网络语言的过程,其前提条件是面对海量的网络语言资源,网民有限的注意力资源往往投放在对自己有价值的信息上,网民经常处于自发状态自由选择相关的网络语言来进行运用和理解,这是常态,我们不考虑有组织地利用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非常态问题。在网络语言传播信息的常态中,受众对其承载的信息反应是有差异的,这同受众个人的社会经历、心理构成、文化素质、社会环境等各种不同因素有关,受众对信息的选择大体经历选择性接受、选择性理解和选择性记忆三个阶段,某受众对承载政治理论的网络语言经过这三个阶段的选择后,就构成了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信息的对象。
面对与政治理论相关的网络语言,网民选择它的动机是不同的,总体上主要包括本网络语言所表述的政治诉求与自身利益相关和不相关两种选择动机。网络语言的生成或被广泛传播,更多的动机是这种利益不相关性的结果,不相关的选择动机主要是网民对网络语言所赞扬或批判的某些社会问题持有共同的看法,这种看法或许是纯粹受非理性所支配的,是在网络世界这一公共领域大众直观反映的情感状态,接受该网络语言主要是表明局外人的个人立场,这是利益非相关性网络语言能够被受众选择的主要心理特征。当前,最直接体现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就是网络新闻语④,此类网络语言对社会热点问题政府处理关注度极高,一旦处理过程中出现信息不对称或者事件发展中出现让人瞠目的话语,立即就形成网络语言,如杭州飙车案中的“欺实码”和河北大学撞人事件中的“我爸是李刚”,事件本身仅仅与当事人有关,而更多的网民接受、理解和记忆住这些网络语言,其实是对公权问题的一种局外人关注,其背后蕴含着公众对党和政府如何加强执政能力的政治制度和政策规范的理解和期待,更高层面的就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和理念。
与自身利益相关性的选择动机并非仅仅指引发网络语言形成和传播的社会事件或现象直接发生在网络语言的创造和使用的网民身上,更多的是网络语言所折射的问题恰恰是某些网民所面对的同类和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无论是否存在这些网络语言,他们对该类问题的解决长期以来都呼唤或支持着相关政治理论的出台或政治理论的合理落实,而一旦有了针对该类问题的网络语言,这类利益相关的网民群体就获得了在现实中压抑着的希望、诉求、心愿等远比现实世界容易喷发的突破口,他们迅速选择并理解成为该网络语言强有力的接受群体,对网络语言客观传播的政治理论进行着从表层到深处的反复酝酿和理解,从而接受或否定当前的一些东西。
所以,网络语言承载信息的利益相关性是判断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接受者的重要指标,利益相关性越大,作为接受者的角色越坚定。但网络语言在公共领域的存在,激发着社会人群的正义、良知、恻隐之心或邪恶、罪恶、居心叵测,无论接受者的角色强弱,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受众是网民中的不确定人群,这种不确定性还被网民带到现实生活中来,形成更大的不确定受众群体,也就意味着受众的庞大性。
五、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效果问题
网络语言与互联网的关系决定着其传播政治理论的效果与互联网的发展对政治的影响是一致的,“传播技术的政治以及传播技术与政治,是所有新的传播技术问世前后都会涉及的问题。而现代政治社会中,无非将形成两组关系,一个是国家与新传播技术,一个是公民与新传播技术。前者是庙堂之上的云霄,后者是草根之下的土壤。它们之间尽管有此霄壤之别,但却一贯相辅相成,这正是互联网链接式政治生态的奇观之一。”[7](P5)网络语言作为互联网新技术的产物,其在一定程度上帮助着互联网打破“沉默的螺旋”,又用互联网的链接式政治生态联系着国家与公民,其传播政治理论的效果就是从这里展开的。
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促进党和政府思想理论、制度政策和贯彻落实的不断完善和发展。网民通过网络语言的诉求包含合理和不合理两种状况,这取决于网民对网络语言所指代事件的真相的把握程度,基于事实基础上的合理诉求要么促进政府改进政策或措施,要么支持政府或相关部门的正确行为,但均有利于政治理论的深入人心;基于扭曲事实或事实不明的不合理诉求的网络语言,会成为昙花一现的谣言,散布者可能会受到追究,成为教育民众良好网络行为的样板,事实清楚后会更加促进民众的判断力。所以,网络语言本身具有很强的淘汰性,具体到其对党和政府理论政策的促进而言,主要关注生命力持久的网络语言所带来的实际效应。
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效果是公民政治社会化和政治参与的潜移默化的过程。政治社会化是政治文化形成、维持和改变的过程,互联网“即使不是彻底和永远,互联网至少也已经部分而不可逆地改变了媒体‘意见气候’,改变了社会公众和‘理性讨论’的定义,改变了国家政治的文化形态”,[8](P8)网络语言本身的创造和应用具有一般文化价值的同时,更具有政治文化的特征,每个与现实问题相联系的网络语言,从不同方面折射出的是“网友齐心协力寻求真相,摆脱舆论一律的束缚,冲破话语霸权的坚固藩篱,执著地发出另一种声音。这种声音正在汇聚成一股力量,在网络这个虚拟空间捍卫着社会的正义”、“每个字眼的背后都是一种曲线的意见表达,……。‘曲线表达’背后的网民多为年轻人,思想活跃、渴望交流。他们呼吁政治生活的透明,为民众争取知情权,体现了强烈的舆论监督意识。”[9]对公民政治素养的提升和改善具有重要作用。
总之,任何媒介形式,或者说任何新的传播技术的发展,都无法逃脱政治因素的纠缠,网络语言也是如此,它具备传播政治理论的可能性,发挥其传播政治理论的功能、增强其传播政治理论的能力,关键就是分析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要素组合情况,研究的前提是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不是独立的过程和专门的行为,而是作为一种客观结果而言的。“因特网世界的每个人都试图以无数独具个性的方式解决受电子制约的通信媒介所出现的问题。”[10]网络语言就是无数独具个性的方式创造出来的互联网的一种用语,今天,处于过渡状态的网络语言带着羞涩和新颖在政治理论传播中具有独特的功能,其在一个点展现着网络文化的复杂特性。同时,网络语言中的“网络聊天语”、“网络文学语”和“网络新闻语”等不同类别,在增强传播政治理论的效果上具有很大的价值,这主要是网络语言的特点所决定的,特别是在探索是否可以尝试用文化理论促进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走向日常生活具有极大的探讨空间,可以展望,在未来的若干年内,网络语言必将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发展做出更加积极的贡献。
注释:
①谢加书在《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面向日常生活的传播》中指出:“本文所指称的日常生活包括家庭或私人消费活动、日常交往、日常观念活动等。日常生活主要是一种重复性的、数量化的日常物质生活,是生产和和再生产个体的过程,是一个未分化的总体性存在,并不是社会系统中的独立部分。日常生活主要由习俗、经验、常识、本能、情感而不是由自觉的理性精神所主宰。”
②谢加书在《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面向日常生活的传播》中还指出:“与日常生活相对的非日常生活主要是包括社会活动,如生产经营管理、公共事务等的人类自觉的精神生产和知识活动领域,这是由自觉的理性精神所主宰的领域。”
③曹劲松在《政府网络传播》一书中指出:“自媒体就是私人化、平民化、普遍化、自主化的传播者,以现代化、电子化的手段,向不特定的大多数或者是特定的单个人传递规范性及非规范性信息的新媒体的总和。”
④在网络平台上使用的语言大多都是白话文,其基本词汇和语法结构与全民使用的现代汉语大体是一致的,笔者称其为“网络白话语”;围绕网络和IT技术形成了一些新的“行业语”,笔者称其为“网络专业行语”;在聊天交流、抒写心情、抒发感情、宣泄愤怒、发表意见看法等的网络平台上,言语个人用语心理、环境相对自由后,形成了聊天交流的用语(网络聊天语)、抒发感情的用语(网络文学语)、关注社会百态的用语(网络新闻语)。归结起来,依据笔者对网络语言的定义,我们将网络语言分为“网络聊天语”、“网络文学语”和“网络新闻语”三大类。
[1]中共十七届六中全会在京举行[N].人民日报,2011-10-19(01).
[2]刘建明.宣传舆论学大辞典[M].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1993:303..
[3]李启.中国新闻实用大辞典[M].北京:新华出版社.1996:48.
[4]谢加书.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面向日常生活的传播[J].思想理论研究,2009,(23).
[5]曹劲松.政府网络传播[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5.
[6][美]克利福德·格尔茨(著),韩莉(译).文化的解释[M].南京:译林出版社,1999:372.
[7][8][英]安德鲁·查德威克(著),任孟山(译).互联网政治学:国家、公民与新传播技术[M].北京:华夏出版社,2010.
[9]网络热词折射民生民情民意[N/OL].深圳特区报,2009-8-4.[2011-7-20].
[10][英]戴维·克里斯特尔(著),郭贵春、刘全明(译).语言与因特网[M].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06:11.
D035-39
A
1008-8091(2012)01-0105-05
2011-12-08
本文系河南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2010-QN-086)《网络语言传播政治理论的能力研究——以当前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传播为例》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河南师范大学政治与管理科学学院,河南新乡,453007
田歧瑞(1980- ),男,汉族,河南延津县人,河南师范大学政治与管理科学学院,助教,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马克思主义中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