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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时期广西梧州地区的经济发展研究
——基于考古资料的分析

2012-06-23吴俊梁铧文

梧州学院学报 2012年4期
关键词:秦汉梧州广西

吴俊,梁铧文

(1.2.广西师范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1)

秦汉时期广西梧州地区的经济发展研究
——基于考古资料的分析

吴俊1,梁铧文2

(1.2.广西师范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1)

梧州市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东部的西江、桂江、浔江三江汇合处。它历史悠久,是一座有着近2200年历史的岭南古城。从秦始皇开凿灵渠沟通长江水系和珠江水系之后,就开始奠定了梧州在岭南的重要经济地位。此后梧州经济迅速发展,成为广西经济发展较早的城市,是广西最早的商城之一。文章根据史籍和考古资料,对秦汉时代的梧州经济发展状况作初步的探讨。

秦汉时期;梧州地区;经济发展

秦汉时代是我国多民族国家形成与发展的重要历史时期,是广西古代历史发展的重要转折阶段,是广西历史首先见诸正史记载的时代,广西也自此正式进入祖国版图,成为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秦汉时代,广西和我国其他地区一样,也设立了郡县,确立了封建制的生产关系。在秦汉时代四百多年中(公元前221年至公元220年),广西地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发展[1]。吕名中、黄增庆、梁旭达等许多学者对这一领域有所总结和发展。然而,国内外的学者对近年来积累渐多的考古学资料尚缺乏足够的借鉴,缺乏对秦汉时期广西部分区域的具体分析,许多论述过于简单。本文以系统法、二重证据法、比较法、表格法这四大方法论述秦汉时期广西梧州地区的经济发展,力求全面、系统地研究广西梧州地区的经济发展状况。研究秦汉时期广西梧州地区的经济发展,不仅有助于我们比较全面地了解此时期秦汉王朝开发广西梧州地区经济的历史进程,而且有助于我们全方位、多层面地观察秦汉时期的广西梧州地区的经济发展,增进对此时期广西梧州地区经济社会的了解和认识。秦汉时期广西梧州地区经济发展,为广西地区的早期开发与建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重要贡献:推动了农业、手工业、商业等各方面经济社会生产发展。所以,研究秦汉时期广西梧州地区的经济发展,对梧州本地乃至广西当前及今后经济的建设、发展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梧州历史悠久,古为百越之地,称之苍梧,秦时,梧州属桂林郡。古时候,番禺的名字比广州来得更早一些,而且风头更劲,曾经是南越国的国都。早在公元前204年,赵佗自立为王,建都“番禺”,当时的范围是:东起今广州仓边路之西,西到北京路之东,北至越华路之南,南到中山四路一带。这一片地方当时是处于东、西、北江交会处,航运十分发达,是手工业、铸造业集中的地方,是岭南政治、经济中心,更是商业的大都会。《史记·货殖列传》曾称“番禺亦其一都会也”,列为全国九大都会之一。汉高后五年(前183年)南越王赵佗封他的同姓宗族赵光为苍梧王,在地处“三江关键,两粤咽喉”、“依茶山,傍桂水,大江绕其前”的梧州建苍梧王城,以后历代的梧州城池均是在这种依山傍水、三江总汇的格局基础之上进行扩建。汉武帝元鼎六年(前111年),在岭南建九郡,梧州为苍梧郡。汉武帝元封五年(前106年)在苍梧郡广信县(今梧州市)设立交趾刺史部,统领岭南九郡,梧州遂成为岭南首府。后又改交州刺史部,梧州作为岭南政治中心达300余年。

一、交通状况及其对经济发展的作用

秦始皇在统一六国后,建立了君主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统治制度,在今广东、广西和越南北部设置了桂林、象郡、南海三郡。《嘉靖广西通志》称,秦南海郡今藤县、岑溪、贺县[2]。钟文典的《广西通史》认为,南海郡的范围包括广西的梧州、苍梧、贺州、富川等市、县[3]。学者蒋远鸾也提及,今广西东部的贺州、钟山、梧州、苍梧、岑溪一带属于南海郡[4]。由此观之,今梧州所在地域属于秦时的南海郡。

秦朝末年,陈胜、吴广起义,刘邦、项梁起兵响应,岭北及整个中原地区大乱,龙川县令赵佗在岭南建立南越国。汉武帝平定南越国之后,为了加强从政治上对广西的统治,继续推行郡县制,并对秦代和南越国时期设置的郡县进行了调整。《汉书》师古曰:苍梧郡,武帝元鼎六年开[5]。汉武帝将岭南原来的南海、桂林、象郡离析为南海、朱崖、儋耳、苍梧、郁林、合浦、交趾、九真、日南等9郡,统辖于交趾刺史部[3]60。关于汉代时的苍梧郡,《嘉靖广西通志》有相关的记述,苍梧郡,广信(今苍梧县)、谢沐、高要、封阳、临贺(今贺县)、端溪、冯乘(今富川、钟山、)、富川(今属平乐府)、荔浦(今平乐、修仁、荔浦三县)、猛陵(今藤县、平南)[6]。苍梧郡辖地大部分在今梧州市和贺州地区,小部分在广东、湖南与广西交界处[4]。梧州是汉代苍梧郡治,是当时的一大都会。

据《梧州府志》记载:“梧州,粤西一大都会也,具五岭之中,开八桂之户,三江襟带,众水湾环,百粤咽喉,通衢四达,闲气凝结,人物繁兴,形胜实甲于他郡。”[7]梧州曾经是历史上的重要码头,经常停船靠岸装卸货物或搭载乘客。后来又渐渐成为交通四通八达十分便利的小城,也就是古人称为“四衢冲要”的地方。正是由于梧州地处四衢之冲,势接五岭之险,位处云、贵、湘之错的地理位置,大自然本身造就了梧州扼锁桂东的地理位置。两条贯穿于广西境内的郁江和桂江在梧州交汇,这就构成了梧州作为重要交通枢纽的基本格局,加上珠江干流通航至梧州,于是成了水陆码头。由于东行古道比较便捷,故汉代以来都加强了对道路的控制和管理。一段时期,入桂的其他道路多所不通,而东行古道成了事实上入桂的又一道路,这更显得梧州的重要。《汉书·地理志》也肯定了两汉时期的番禺是南海贸易大都会,梧州是货物集散的中心。

便利的交通运输,尤其是水路的发达,加强了沿线各郡县、地区之间的联系,拉近了距离,有利于形成较大较为统一的市场,为梧州经济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环境。便捷的交通运输系统方便了人们的出行,拓宽了人们的视野。通过交流、学习和传播,先进的科学技术和各地的文化被善良勤劳的梧州人所吸收,被利用到发展经济的各个领域,如引进优良物种、改良种植技术、革新生产工具和优化制品技术等,从而促进梧州经济的发展。可靠、廉价的运输也大大节省了货物和农产品等物资的运输费用与时间,当地自然资源得到了更好的开发,同时还带动其他地区的人口、劳动力的输入,为梧州地区工农业的经济发展提供了便利条件。交通运输设施的发展为地区经济结构的逐渐完善,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等方面的发展,都起着重大的推动作用。除此之外,更为推动整个区域的全面进步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二、农业经济发展状况

广西地区所在大陆基本处于亚热带地区,气候炎热多雨,陆上多丘林山地,河流交错,土地肥沃,是发展农业生产的好地方。但在秦朝以前,广西大部分地方的农业还处于“砍倒烧荒”、“火耕水耨”的原始落后状态,耕作方式比较粗放,农业生产工具比较落后。秦朝统一全国,大力“通槽”,不仅以利航行,而且重视灌溉田亩。《秦律》中颁布的《田律》、《厩苑律》、《仓律》等种种对农业的法令,由此可见秦朝是极其重视农业发展的。到了汉代,也把农业当作“天下之本”,尤其是汉文帝的休养生息,更使得农业得到了蓬勃的发展。值得一提的是,秦汉在全国推行的郡县制度,建立了封建的政治秩序和生产关系,大量汉族人民陆续迁入更是把中原内地的生产技术和经验引进广西,对促使广西整个农业生产有很大的作用。全国政治的统一,各地经济联系和文化交流更为密切,广西农业得到了显著发展,尤其是自然条件比较优越的梧州。

(一)粮食和粮仓

经济的基础是粮食,现在是这样,古代更是这样。粮食产量的提高随着铁制农具的较普遍应用和耕作方法的日渐进步,更兼引进优良品种、人工灌溉施肥等措施,粮食产量也不断提高。《汉书·食货志》载:“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腐败不可食。”[8]这些说法可能有些夸大,但可以说米多量足是事实。从各地墓葬中盛满粮食的生活用具以及制造各种粮仓模型作为陪葬品,可证明他们生前生活的富裕。梧州地区出土的粮仓尤为说明了汉时梧州的粮食除了供给人们日常消费以外,已有一定数量的剩余以供储备。值得一提的是,当中不少的设计,体现着南方自古以来多雨,而劳动人民为防水防潮创造出来的伟大智慧(梧州地区出土的粮仓见表1)。

表1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铜质汉式仓、井

农业的发展同样反映在耕地面积和人口的增长上。据《汉书·地理志》统计,西汉时郁林郡的人口为71162人,苍梧郡为146160人,合浦郡为78980人,3郡中尤以苍梧郡人数最多。这些数字,仅仅是有户籍的人口,实际人口的数目应比有户籍人口多得多。与此相应,垦田数量和粮食产量也肯定会有所增加。

(二)种植、养殖副业的发展

梧州属于我国南部低纬度地区亚热带气候,雨量充沛,植被茂盛。居住在这里的人民通过长期实践,除了种植水稻外,还种植其他农作物,还发展园圃业,栽培各种蔬菜、水果和药材,以丰富人们的食谱。不仅如此,家禽家畜的饲养也相应发展。梧州出土的各种陶牛体态,就说明汉时陶牛除耕种田地外,还被当做家禽家畜饲养(梧州地区出土汉代农作物、陶质汉式家畜见表2)。

表2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农作物、陶质汉式家畜

(三)庄园经济

庄园,是一种存在的贵族制或封建制度中的社会经济共同体。封建制度的基础在土地,经营这土地的方式则是庄园制度。汉代的庄园是汉代地主制经济发展的产物,也是汉代豪强地主经济实力扩充的表现[9]。梧州地区出土的两汉时期各类陶屋也体现了庄园经济。广西梧州钱监2号墓出土的浅黄釉陶阁楼,前座为平方,后座是楼阁,楼上有凉台,右边为厢房,中央是天井。陶屋反映广西梧州地区的部分人民已逐渐放弃传统的居住形式,而采用汉式风格(梧州地区出土汉代汉式陶质屋、阁楼见表3)。

表3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汉式陶质屋、阁楼

三、手工业经济发展状况

梧州地处西江和桂江的交汇点,地理位置重要,水路交通方便。秦统一前,梧州和岭南其他地区一样,虽与中原有联系,但由于自然条件的障隔,在经济、文化交流上有一定的困难所以整体手工业发展得较为缓慢,工艺技术比较落后,甚至还保留着较原始的制作方法。自秦始皇挥军南下,在湘江和漓江开凿灵渠,沟通了长江、珠江两大水系之后,中原人不断南迁,先进的生产技术因之带到岭南。当时梧州为苍梧郡治所在地,是岭南地区西江流域经济、文化繁荣之地。由于有了先进的工具和生产技术,在制陶、冶炼等许多技术上也得到很大发展,从而促进了手工业的繁荣与进步。

(一)铜器

铜器是指以青铜为基本原料加工而制成的器皿、容器等。我国古代的青铜文化十分发达,其制作精良、气魄雄伟、技术高超在世界享有盛名。因为青铜作为工具和器皿的原料较为容易获取,所以青铜文化在世界各地区都有发展,可以说,铜也是人类最早认识的金属之一。下面从铜鼓、铜镜、铜钱、其他铜器这四大块窥探秦汉时期梧州地区铜器的铸造水平和其历史源流。

1.铜鼓

铜鼓是我国古代南方少数民族创造的光辉灿烂文化中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华民族文化宝库中的一颗明珠。它从公元前7世纪左右产生,一直流传到现在,上下贯穿2600多年,分布于中国云南、贵州、广西、广东、海南、湖南、重庆、四川等8省(市、区)及除菲律宾以外的东南亚其他国家,覆盖了一大片民族成分相当复杂的土地[10]。铜鼓是民族文化的一种“活化石”。2000多年来,它们的铸造和使用从未间断过,铜鼓还活在现实生活中,看得见,摸得着,敲得响(梧州地区出土的汉代铜鼓见表4)。

表4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铜鼓

属于汉代苍梧郡的岑溪,于1954年出土了一个高57.2、直径90厘米的西汉晚期五铢钱纹铜鼓[11]。这铜鼓的鼓面和鼓壁都是用排列整齐的五铢钱纹作为装饰。这类五铢钱是西汉宣帝和元帝时代流通的样式。这铜鼓以五铢钱作为纹饰,不是偶然的现象,它说明西南诸郡的各民族自古以来就和中原有着密切的交往,也证明了汉代梧州的铜器手工业的发达。

2.铜镜

汉代是我国铜镜发展的重要时期。中国铜镜以汉镜出土的数量最多,使用普遍,汉铜镜不仅在数量上比战国时期多,而且在制作形式和艺术表现手法上也有了很大发展。铜镜作为日常生活用品之一,在广西汉墓中出土的数量较多。汉代铜镜已是普通的随葬品之一(梧州地区出土的汉代铜镜见下页表5)。

表5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铜镜

3.铜钱

中国是一个有数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又是产生和使用货币最早的国家之一,中国货币的历史,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我国历代王朝的更替兴衰。人们之所以称钱币为“社会化石”,正是因为中国每一时期的货币都承载着时代的政治、经济、文化、艺术等信息(梧州地区出土的汉代铜钱见下页表6)。

表6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铜钱

4.其他

秦汉时期,梧州出土的铜器除了铜鼓、铜镜、铜钱之外,还出土了很多其他珍贵的铜器文物(梧州地区出土的汉代其他铜器见表7)。

表7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其他铜器

上述表内文物最为精致的要数旺步2号墓出土的刻花铜案,此刻花铜案呈长方形,案面纹饰华丽,图案多变而有规律,体现出了我国汉代的美术设计和雕刻工艺已达到高度水平,从侧面也反映出梧州手工业的繁荣。而梧州旺步1号墓出土的铜尺,两面刻有龙、凤纹饰,一边有寸的刻度,与中原出土西汉后期的尺长度基本相符,更反应了秦汉以来,南北方经济、文化上的交流程度。此外,梧州大塘4号墓出土的羽人铜座灯,此灯的人物和龙凤皆形象生动、栩栩如生,且灯盘还能旋转自如,表现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丰富的想象力和工艺水平。这些无不证明着梧州铜器手工业的先进和发达。

(二)陶器

秦汉时期,随着中原汉文化的传播,广西地区的陶器制作有了很大的发展,制陶业是秦汉时期广西地区发展最快、成就最为突出的一项手工业[12]。作为广西的重要城市之一的梧州,其陶器业的发展更是可圈可点(梧州地区出土的汉代陶器见表8)。

表8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陶器

值得一提的是,从梧州富民坊汉代印纹陶窑址的发掘可以发现,其整个窑灶基本完好,结构较为典型,分为窑门、火膛、窑床、和烟道四个部分。且在遗物清理中发现了大量制陶用具,如纺轮、鹅卵石、抹修器和制坯垫用物。富民坊窑址器物的纹饰比战国时期的细致些,胎也较薄,显然说明梧州的制陶业有所进步并有了专门的作坊了。

(三)铁器

铁制农具的使用较为普及,秦以前广西的大部分地区,铁制农具的使用还很少,石器和木器在生产中仍占有很大的比重。据考古资料,到了秦汉时期,铁制农具的使用已较为普遍,如战国时期广西发现铁制农具的地点寥寥无几,到秦汉时期就急剧增多。秦汉时期,我国的冶炼技术有了较大提高。随着汉文化的传播,广西地区的冶炼技术也得到相应提高。迄今为止,广西已经发现多处冶铁遗址和冶铜遗址(梧州地区出土的汉代铁器见表9)。

表9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铁器

(四)漆器

漆器制造手工业,是汉代重要的手工业部门之一。我国是漆器的祖国,早在商代的遗址里,就发现有漆器,到了战国时期,漆器制造手工业更如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在战国的基础上,汉代的漆制造手工业得到了更进一步的发展而达到了黄金时代。从对漆器手工业的研究,可窥汉代梧州手工业经济的一貌(梧州地区出土的汉代漆器见表10)。

表10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漆器

(五)玻璃制品

广西地处祖国南疆,在考古发掘中已发现了较多的古代玻璃制品。对于这些玻璃制品的来源,有人认为广西发现的古代玻璃有可能是从海外输入的“西方产品”[13],有人则持相反意见,认为是我国自制的玻璃[14],甚至认为是两广的自制玻璃[15]。不管其来源如何,根据目前不完全统计,在梧州汉至唐的墓葬发现众多玻璃制品,我们也可以看出当时梧州的经济是相当发达的(梧州地区出土的汉代玻璃制品见表11)。

表11 梧州地区出土汉代玻璃制品

上述仅仅是列出了较多出土的种类,还有其余很多随葬品并未一一列举,综合各种出土文物,可以看出,秦汉时期梧州地区在冶炼、铸造、烧制、制作和雕刻等各个方面都已达到相当高的水平。说明了秦汉以来,由于南北各民族大融合,共同开发了祖国的南方,梧州的经济、文化、包括手工业艺术等也因此得到了迅速的发展,成为当时我国南方繁荣的城市之一。

广西梧州,乃两广通衢,交通要塞,它遥连五岭,俯视三江,经济贸易历史源远流长,文化积淀深厚。早在先秦时期,岭南百越部落就以桂江、浔江为通道,与中原各省市联系。秦始皇修灵渠,沟通长江、珠江水系,苍梧王赵光建苍梧王城,两汉时期的合理开发管治,使得梧州经济文化迅速发展,渐渐形成广西经济发展较早的城市。由于梧州上达广西腹地,贯通川、湘、滇、黔,下通粤港、澳自古就是广西商业名城,更成为当时中国岭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和岭南的首府。历史上的梧州长期为广西带来滚滚财源,为广西输血。通过考古资料的分析可以得知,无论是从农业还是手工业,秦汉时期的广西梧州经济状况是十分令人骄傲的。“以史为鉴,面向未来”,研究梧州前代的经济状况正是为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从而更好地推动梧州本地乃至广西当前及今后经济的建设和发展。不少藏品具有较高的历史价值、科学价值和艺术价值,全面反映了梧州秦汉时期政治、经济、文化等情况,充分印证了梧州市作为千年古城和岭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的历史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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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J].考古学报,1984(4).

A Study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Wuzhou during the Qin and Han Dynasties——Based on an Analysis of Archaeological Data

Wu Jun1,Liang HuaWen2
(1.2.Guangxi Teachers Education University,Nanning 530001,China)

Wuzhou,located in the eastern partof Guangxi Zhuang Autonomous Region where the Xijiang River,the Guijiang River and the Xunjiang Rivermeet,is a old city with a history of nearly 2200 years.After the First Emperor of Qin ordered to have the Ling Canal constructed,which connected the Yangtze River system with the Pearl River system,Wuzhou began to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economy in southern China.From then on,with its rapid economic development,Wuzhou had gradually become an earlier-developed city of Guangxiand one of the earliest commercial cities of Guangxi.This paper,based on ancientbooks and archeological data,makes a preliminary study of the economic situation ofWhzhou during the Qin and Han dynasties.

Qin and Han dynasties;Wuzhou area;economic developmen

F129

A

1673-8535(2012)04-0021-11

吴俊(1973-),男,广西桂平人,广西师范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秦汉史、地域文化。

梁铧文(1988-),女,广西梧州人,广西梧州市新夏中学教师,研究方向:地域文化。

(责任编辑:覃华巧)

2012-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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