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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悄然离去

2012-04-29辑录/欧阳军

文史月刊 2012年1期
关键词:公爵乐手大厅

辑录/欧阳军

有一位著名的音乐家,在成名前曾经担任过俄国彼德耶夫公爵私人乐队的队长兼指挥。

一天,公爵突然决定解散这支乐队,乐手们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看着这些和自己一起同甘共苦多年的亲密战友,队长食不甘味。他想来想去,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他立即谱写了一首《告别曲》,说是要为公爵做最后一场独特的告别演出。

这天晚上,因为是最后一次为公爵演奏,乐手们表情呆滞,打不起精神,但是看在与公爵一家相处这么多日子的情分上,大家还是竭尽所能、尽心尽力地演奏起来。

这首乐曲的旋律一开始极其欢悦优美,把大家与公爵之间的情感和美好的友谊表达得淋漓尽致,公爵深受感动。

渐渐地,乐曲由明快转为委婉,又渐渐转为低沉,最后,悲伤的情调在大厅里弥漫开来。

这时,只见一名乐手停了下来,吹灭了乐谱上的蜡烛,向公爵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悄悄地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又有一名乐手以同样的方式离开了。

就这样,乐手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去,到了最后,空荡荡的大厅里,只留下了队长一个人。只见他也深深地向公爵鞠了一躬,吹熄了指挥架上的蜡烛。

偌大的大厅刹那间暗了下来。

正当他也要像其他乐手一样,独自默默离开的时候,公爵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地叫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队长真诚而深情地回答说:“公爵大人,这是我们全体乐队在向您做最后的告别呀!”

公爵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啊!不!请让我再考虑一下。”

就这样,一首《告别曲》,成功地让公爵将全体乐队队员留了下来。这位队长,就是被誉为“交响乐之父”的海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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